【新唐人2011年9月1日訊】美軍特種部隊擊斃恐怖主義本•拉登的事件,雖過去數月,但還繼續在全球範圍引發各種不同反應。有評論認為,本•拉登被美國擊斃,對中國權貴資本主義者是一個打擊,從戰略上失去了抗衡西方的一張牌。也有觀察人士指出,看看中國權貴資本主義者在國際上結交的鐵桿朋友,民眾感到錯愕,居然無一例外都是專制國家,並在國際上扮演著不光彩的角色。
眾多資料顯示,中國權貴資本暗中支持本•拉登及基地組織。在9•11之前,很多情報部門都發現一些蛛絲馬跡,但民主國家對於阿拉伯恐怖主義知之甚多,但對中國權貴資本主義的邪惡知之甚少。從本質上看,權貴資本主義者一切都權力服務,沒有政治底線,為了維護權力就不擇手段。如中國權貴資本主義者暗中支持朝鮮挑釁西方,同時表面上假惺惺的與西方合作充當和事佬,直至人們看清朝鮮完全是中國權貴資本主義者抗衡西方陣營的一張牌。
而中國權貴資本主義者支持本•拉登及基地組織,由它們之間的共性所決定;中國權貴資本主義者在中國大陸實行集權統治,是以謊言、暴力為基礎的國家恐怖主義。其每年的維穩人員、裝備、規模和陰暗下的邪惡深度,相對黑社會有過之而無不及,導致整個中國大陸被壓迫的民眾抗暴的反抗彼伏此起,每年居然有十幾萬起群體事件,且花巨資建立網絡封鎖,防民之口勝於防川」不遺餘力。除了搾取民脂民膏外,外資的進入以及與西方國家的經濟往來,使其又有了維持專制體制的資本。所以,權貴統治就顯得「固若金湯」。
自由撰稿人臥龍表示,看看中國權貴資本主義者在國際上結交的鐵桿朋友,我們中國民眾會感到錯愕,從亞洲、中東到非洲,與中國結成同盟的國家,居然無一例外都是專制國家。這不是偶然的巧合。其實,翻看中國權貴資本主義者的歷史就不難發現,其發家的資本,實質就是一種以國家名義實施的恐怖主義;數十年來,遵循的是暴力。
這種暴力體制,和阿拉伯極端分子的恐怖體制一脈相承。在國際民主的浪潮下,中國權貴資本主義不甘心拱手退出歷史舞台,它必然在世界上廣泛尋求邪惡同盟。其實這也是中國權貴資本主義者為抵制民主的棋盤中所佈的棋局。這盤棋裡,朝鮮、巴基斯坦、伊朗、利比亞、塔利班和拉登的基地組織等等,都是其聯盟中一個棋子。這盤棋裡,隱藏最深的,自然是中國權貴資本主義者。
本•拉登被擊斃著實是一件大快人心的事情,在世界善良民眾的歡呼聲漸漸平息之後,很多人都很自然地把目光轉向了中國權貴資本主義者在談起它們的時候,任何善良、愛好和平的人都不會有什麼好的感覺,也很少有人會在意這兩者有何不同。
首先恐怖份子的所有惡行都是對外的,其打擊對像主要是以美國為首的西方世界,他們依靠濫殺別國的無辜民眾來製造恐怖氣氛,從而達到自己的一些邪惡目的。但中國權貴資本主義者的邪惡,則體現在它面對西方強國常常都是卑躬屈膝,對內、對中國百姓則向來是異常的殘暴。同時還通過不計後果地出賣祖國與人民的利益,來換取國際社會的沉默。
其次恐怖份子對整個人類社會的傷害主要是物理方面的,說白了幾乎都是外傷。但中國權貴資本主義者對人類社會除了造成了巨大的物理性質的外傷,其更大的破壞力則來自於其對全人類造成的幾乎無法治癒的內傷。中國權貴資本主義者把人類歷史上最輝煌的中華文明破壞殆盡,戰天鬥地的狂妄把中國的生態環境破壞到了幾乎崩潰的邊緣。這也直接殃及到了全世界,其製造的黨文化的流毒以及生產的有毒食品等,無一不給全世界尤其是給中國人造成了永遠無法撫平的傷痛。
第三,恐怖份子再怎麼邪惡,他們還是有一定的精神層面的東西作為支撐的,有一定的行為規範,也願意為自己的目標做出犧牲。反觀中國權貴資本主義者,沒有任何的道德底線,沒有任何的行為準則,為了自己的利益,就可以拋盡一切禮儀廉恥,幹絕一切邪惡之事。恐怖份子可以在荒郊野外一呆就是多年,本•拉登藏了十年才被擊斃,但若這種沒有茅台、沒有美女的清苦日子,中國權貴資本主義者只要呆上幾個月,就會自己主動把頭領斬殺,送出去以保全自己。沒有精神支柱而僅僅靠利益支撐,是中國權貴的死穴。
以美國為首的西方世界反恐這麼多年,常常被搞得焦頭爛額,孰不知恐怖主義勢力的真正最邪惡的恐怖集團,恰恰是中國權貴資本主義。斬殺一個本•拉登要經歷足足十年的時間,可見對付恐怖主義是何等的艱難。但和恐怖主義不同的是,要想擊垮中國權貴資本主義者相對就容易得多,就看西方世界有沒有決心放棄一些眼前的利益、實現全世界的真正和平。
目前,為了百分之三百以上的利潤,中國權貴資本的劫掠行為已經到了肆無忌憚的地步。他們上抗國法、下坑民眾、中間則踐踏和破壞一切道德與規則。全家人懷揣外國護照,一見風聲不對或者權力失勢,立即逃之夭夭,留下一個百孔千瘡的大地,和淪陷在水深火熱中的底層民眾。今年中東北非革命之後,有一個引人注目的現象,即本阿里、穆巴拉克與卡扎菲窮大半生之力聚斂的巨額財富,凡存放在西方民主國家的都被英美各國及瑞士先後宣佈凍結。這些西方國家一致承諾,在突尼斯、埃及及利比亞等國的新政府辦完相關法律手續後,上述幾位獨裁者的資產將被歸還給其原來統治的國家。其中利比亞因為陷入長達數月的武裝衝突,反對派成立的新政府雖然勝利在望,但卻因手中缺錢而向西方呼籲請求經濟幫助。聯合國安理會通過決議,解凍卡扎菲約15億美元的資產,以滿足緊急人道需求。第一批解凍的是卡扎菲存放在南非與意大利兩國的資產。
美國凍結獨裁者資產不足為奇,但瑞士這一「世界上最安全的財富保險箱「被撬開,則是去年才發生的事情。人們如果一直關心專制國家的獨裁者們的藏金方式就會記得,就在2009年,瑞士銀行還不得不將非法資產交還給獨裁者蒙博托的家屬,而不是被侵吞資產的扎伊爾。蒙博托被趕下台之前,曾被認為是世界上最富有的人之一。他的個人資產當時大約在50億美元至80億美元之間,相當於扎伊爾每年接受國際援助資金的40%。一項由瑞士銀行家所進行的獨立調查結果顯示,蒙博托後來只給他的後人留下了340萬美元的遺產,蒙博托在其32年統治期間搜括的數十億美元資產的去向,至今仍然是一個謎團。
但蒙博托可能是最後一位能夠讓其家屬安享其搜刮來的財產的獨裁者。2010年,在以美國為首的國際社會持續的壓力下,瑞士議會不得不通過關於歸還獨裁者在瑞士銀行所存非法資金的新法律《獨裁者資產法》。這項法律賦予聯邦委員會凍結有爭議性資產的權力,一旦資產被凍結,聯邦委員會將有最多10年時間來採取沒收這些資產的行動。該法律原則上規定,這些資產一旦被歸還,則必須被用於改善廣大人口的生活質量、鞏固司法系統和打擊犯罪。這部法律於2011年2月1日開始生效。
而突尼斯、埃及與利比亞的革命,正好發生於這部法律生效之際。依據這部法律,瑞士銀行先後宣佈凍結了本•阿里、穆巴拉克、卡扎菲等獨裁者及其家屬的財產。其中,突尼斯前總統本•阿里成為這項法律試刀的第一人。在本•阿里逃離本國5天後,瑞士決定凍結與其相關的所有賬戶和資產,決定立即生效。由七人組成的聯邦委員會還同意凍結屬於科特迪瓦的洛朗•巴博的所有資產。
應該說,直到2009年,全球的獨裁者及腐敗者選擇瑞士做為藏金之地是安全的,只是這種安全與1987年以前的安全有所不同,1987年以後,資金安全完全與獨裁者的政治安全聯繫在一起,原因是1987年瑞士在各種壓力之下取消了匿名帳戶。二戰以後,由於納粹的關係,瑞士銀行的保密制度受到了世界各地猶太人社團組織的強烈譴責,被稱為「納粹的銀行」。瑞士銀行被迫對傳統保密制度做了修改,於1987年取消了匿名帳戶,要求職員「瞭解你的客戶」,即必須確認每個開戶客人的身份及經濟上的「合法性」。在這個「瞭解你的客戶」制度下,如果申請開戶者是在外國擔任公職的「政治公眾人物」,銀行會對其可能帶來的法律或聲譽風險做出評估。這些領導人的親屬也在名單之上。如果申請人要通過中間人處理相關開戶事宜,他們還得簽署一份特殊的清單,聲明誰是受益人。從此以後,瑞士有了一個政治公眾人物數據庫,各銀行可向其訂閱。在本•阿里的案例中,親屬名單包括40個名字,其財產均被凍結。
由於1987年「政治公眾人物數據庫」的建立,菲律賓的馬科斯、羅馬尼亞的齊奧塞斯庫、扎伊爾的蒙博托等獨裁者的政權被推翻後,他們在瑞士銀行保管的巨額財產也隨之曝光。這類消息在世界範圍內引發憤怒與指責,導致瑞士銀行不得不繼續改革其保密制度。2007年,在美國的敦促下,聯合國毒品和犯罪問題辦公室和世界銀行聯合發起一項新倡議,即《追回被竊資產倡議:挑戰、機會和行動計劃》,旨在幫助發展中國家追回被腐敗的領導人和官員所竊取的國家資產,並將這些資產用於發展項目投資。倡議面世第二天,瑞士馬上發表聲明表示願意與聯合國和世界銀行合作。這項合作的「產品」就是瑞士於2010年制定的《獨裁者資產法》。瑞士銀行被迫做了這些調整之後,世界獨裁國家的首腦們窮畢生之力搜刮的不義之財就失去了最後一隻財富保險箱。其他西方國家本來就不像瑞士那樣刻意袒護獨裁者與各類人物的不義之財,尤其是美國,一直有為了公義凍結不義之財的傳統。
在中國大陸,自從偉人號召讓一部分人先富起來後,由於政治體制不改,結果是讓官員們先富了起來,先富起來的官員由從資本主義的市場經濟中學到一些先進的經濟管理手段,結合以前的政治制度,就變異為具有中國特色的「權貴資本主義」。權貴資本主義的特點就是一切以自身利益為中心,對內巧取豪奪,對外卑躬屈漆,以謊言欺騙國外,以暴力威懾國內。在權貴資本主義的中國大陸。
據中國官方一份《我國腐敗分子向境外轉移資產的途徑及監測方法》的報告透露,中國貪官在近15年的時間內,已將多達8000億人民幣轉移至國外。報告分析說,1990年代中期以來,國家外逃黨政官員、企業高官的失蹤人員在16000到18000人左右。當8000億金錢流出了國門,最終是導致官富國衰,所以說中國至今不夠強大的問題不再是人囗多,底子薄,而是政治體制落後,貪官污吏橫行、民權不張、民聲被絞、官權獨霸。
大部分有點文化的中青年人都認同一點:就是這個制度有問題,我們的社會很病態。除了夢想當權者良心發現或者英雄橫空出世外,不知道出路何在,還特別害怕破立之際帶來的劇烈動盪,又會回到驅除滿清後那種軍閥割據、征伐連年、外寇乘機入侵的悲慘境地。顏色革命當然是最好的成本最低的變革方式,可是經過多年的打壓和管制,現在知識分子一部分已經被收買,一部分已經喪失信心。目前整個社會都為錢而瘋狂,但凡還有錢可賺,這個唯利是圖的社會難有會為自由、平等而戰的勇士。不過,很多民眾都認為,「八旗如國企」,對於旗人來說,「鐵桿莊稼」是特權但同時也是牢籠,末日王朝已是病入膏肓,無藥可救,只是這些人仍舊昧於大勢而不肯放棄自己的私利。這與歷代亡國者可謂是皆同一理。
但縱觀歷史,歷史給歷代亡國者給予過時間與機會。現在,歷史又給予中國權貴資本主義者們機會。其實,本•拉登的覆亡,薩達姆、穆巴拉克、本•阿里、卡扎菲等人的毀滅,從亞洲、中東到非洲,與中國權貴資本結成同盟的國家,都一個個消失,從側面也警示中國權貴資本主義者們,是時候洗心革面了!而全球獨裁者財富凍結,更是給其一個機會:搜刮的民脂民膏再多,這個世界越來越沒有藏污納垢的場所了。中國權貴的財富,最終還要歸還中國民眾。是繼續專制苟延殘喘、負隅頑抗,等待全世界的唾棄和中國人民的最後清算呢,還是及早還政於民、還權於民、還富於民,像前蘇聯的戈爾巴喬夫、葉利欽一樣博得老百姓和歷史輿論的諒解和尊敬?何去何從,也到了抉擇的時候了。
文章來源:作者博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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