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唐人2011年8月9日訊】說荒野的邪靈是納粹,其實還是對它的一種抬舉。當年的納粹雖也殘暴,但沒有百般殘害本國人民,只是鬼迷心竅侵略了別國。納粹時期的德國,社會福利比「崛起」了的「大國」不知要好上多少倍,年輕人能免費上大學。納粹黨主張「國家必須保護母親和兒童,禁止雇傭童工」。納粹德國把外面的財富搬進來,「大國」對喘息在生活重負下的本國人民敲骨吸髓,而後把掠奪所得動輒幾百億送給「友邦」。
說荒野的邪靈是土匪,其實還是對它的一種抬舉。當年的土匪儘管也禍害百姓,但至少不會假借國家的名義,不會招搖過市,而只會藏身於深山老林。而今之荒野的 「土匪」,在對百姓的祖傳家園展開血腥掠奪時,比過去的土匪還要來得更兇悍,而且公然強暴律法。「過去的土匪在深山,現在的土匪在機關」、「過去的土匪在深山,現在的土匪在公安」,等等,在中國民間竟成了百姓感同身受的普遍共識。
說荒野的邪靈是黑幫,其實還是對它的一種抬舉。黑幫至少還會講點道義,而荒野的邪靈是連道義也可以不講了。黑幫血拚時,進行的只是「好漢」與「好漢」之間的對決,不會去殘害無辜的婦孺,更不會將黑洞洞的槍口指向成批的孩子。黑幫還講個「拿人錢財,替人消災」,而荒野的邪靈「拿人錢財」後,非但不「替人消災」,任由不計其數的冤民行號卧泣,而且還要雪上加霜,給冤民的傷口不時撒鹽。
說荒野的邪靈是婊子,其實還是對它的一種抬舉。為生活所迫在花街柳巷典當自我的暗娼,在沉淪前或是良家婦女,或是走出校門不久的學生,她們同樣有著與生俱來的嬌羞。她們知道自己的苟且是無奈的,同時也是不光彩的,由此她們往往保持低調,沒有哪個暗娼會真瘋狂到為自己大樹牌坊。妓女出賣肉體,但不出賣靈魂。妓女收錢後供人洩慾,實行有償服務。荒野邪靈被人民所供養,卻不服務於人民。
說荒野的邪靈是霸王,其實還是對它的一種抬舉。街霸雖則猖狂,但不會用種種下三爛的手段不讓人說話,不會因為誰說了真話,就動輒用大棒侍候,不會因為某人講了大實話就要給其羅織個罪名,不會因為誰講了他的「壞話」,就成年窮極無聊蹲在國門前,不讓其出入……街霸至少還有自知之明,要找誰的麻煩,頂多是拉上自己的狐朋狗友,而不會驅使警察去充當打手,因為他知道警察並不是他的家丁。
說荒野的邪靈是惡棍,其實還是對它的一種抬舉。惡棍不是生來就有的,一個人會淪為惡棍,或因家境貧寒,或因交友不慎,或是缺乏良好的教育……惡棍往往涉世未深,世上有小惡棍,但不會有老惡棍,有誰看到某人活至八旬、九旬,還被人稱作「惡棍」的?許多惡棍窮困潦倒時,無惡不作,可發達之後,就不願再背負惡棍的污名,喜歡結交良善,喜歡西裝革履……有些紳士,其實是從流氓進化而來的。
……
但荒野的進化過程何其緩慢!荒野里本也有規則的存在,有律法的高懸,有道德的傳承……可自從邪靈和猛獸佔據了這荒野,竟能昏暗到就連起碼的規則都不講了,法律不講了,道德也不講了。寒來暑往,荒野里逞凶的依然是弱肉強食,依然是簡單粗暴,依然是胡作非為……荒野里不見正氣的抬頭,但見邪氣的飄升。當然,他們不把這荒野叫荒野,而美其名為「國家」。哦,天哪,這竟然也能叫「國家」!
寫於2011年8月7日(廖夢君同學慘烈遇害於廣東省佛山市南海區黃岐中學,「偉光正」與絕人之後的惡魔連袂共舞第1848天!廖祖笙居所被反動當局連續斷網、斷電視149天!遇害學生的屍檢報告、相關照片及「破案」卷宗是「國家機密」!作家廖祖笙在國內傳媒和網路的表達權被黨國非法剝奪!廖祖笙夫婦的出境自由被「執法」機關非法剝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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