歲月封塵 中共罪行難掩埋(之二)

【新唐人2011年7月31日訊】(接上文《中共惡人的罪行不會被歲月掩埋(之一)》)本文向您講述的只是黑龍江省哈爾濱市阿城區部份法輪功學員遭中共惡人迫害的真實故事。儘管有的迫害案例發生在多年之前,但是中共惡人的罪惡,絕不會被歲月掩埋。

十七、驚天的炸雷和傾盆大雨為他送行
十八、兩次遭中共誣判入獄王江被迫害致生命垂危
十九、中共迫害把她推到死亡邊緣法輪功使王笑燕再次起死回生
二十、是誰使他們夫妻二人有家不能回
二十一、呂樹彥遭迫害經歷
二十二、只為做好人善良婦女一年三次遭綁架
二十三、暴虐惡警酷刑殘害婦女邪惡中共拆散美滿家庭
二十四、呂海彥遭迫害經歷

十七、驚天的炸雷和傾盆大雨為他送行

——小學校長譚德義被迫害致死紀實

黑龍江省哈爾濱市阿城區新華鎮法輪功學員譚德義生前是新華鎮林業站職工,曾在新華鎮中心小學任校長,於一九九九年一月開始修煉法輪大法。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後,譚德義多次遭警察非法抓捕、關押、送洗腦班、拘留、勞教等迫害。尤其在哈爾濱市長林子勞教所遭酷刑迫害後,腹部右側一直疼痛,經常徹夜難眠,於二零零九年六月二十五日在家中離世,終年五十九歲。


谭德义

事件回放:

二零零九年六月二十八日是法輪功學員譚德義被迫害致死後出殯的一天,停放遺體的靈棚設在自家院內。就在起靈的那一刻,突然響起一聲炸雷,那雷聲大的無法形容,隨後大雨傾盆直下,與此同時靈棚的一角起火了,但很快被撲滅。更不可思議的是,在火葬場人們向老譚遺體告別時,隨著一聲驚天的炸雷火葬場一片漆黑,停電了(電力設施被震壞),經過搶修恢復了電力,繼續進行告別儀式。但隨後又是一聲炸雷,火葬場內外頓時又是一片漆黑,就這樣反复停電四次。不知是老譚不願看到親朋好友的悲傷,還是對家鄉故土的眷戀,致使告別儀式幾起幾落。就在人們到外邊等候骨灰時,老譚的女兒看見煉人爐的大煙囪上一個巨大的火球在旋轉——那瓢潑的大雨越下越大,瞬間水有一尺深,汽車都無法行走。據火葬場工作人員說,建場以來從沒見過這種事,這個人是怎麼死的?看來他的冤情很深哪!是的,老譚死的冤,確實冤!病魔(癌症)沒有帶走他,卻被家鄉的中共官員們和勞教所惡警勾結合謀害死了他!

得法前的老譚

九十年代末老譚發現肚子上有一條子硬包,吃不進東西,臉色特別難看。到醫院檢查大夫說回家能吃點啥就吃點啥吧,老譚知道自己得了不治之症。當時家中四個孩子都在讀書,沒有錢醫治,即使有錢也不一定能治好,不治了,等死吧。有一天老譚買些燒紙到他父母墳頭上,一邊燒紙一邊哭,就這樣哭了一天,棉襖也被燒著了一塊。回家後寫好遺書,把後事安排好了就等死神的降臨。

喜得大法病全消

九九年初,一位老朋友說:老譚看你臉色這麼難看必是得病了吧? !聽說法輪功祛病健身有奇效,要不你試試?老譚十分清楚他已經別無選擇了,於是就開始煉起了法輪功,每天早晚兩次集體煉功,並堅持學法。不知不覺的老譚發現肚子上那條硬包沒了,而且一天比一天能吃。體重由一百一十二斤增加到一百五十二斤,臉色也由原來的暗黑色變成紅撲撲的,單位同事都說,看以前你的臉色好像快完了,現在怎麼好得這麼快呢?老譚說:我煉法輪功煉好的。

初沐大法恩澤既遭迫害

就在老譚剛剛嚐到無病一身輕的甜頭,九九年七月二十日鋪天蓋地的打壓開始了。所有對法輪功造謠誣陷之詞都沒有動搖老譚堅脩大法的決心,他十分清楚自己的絕症都好了,這個鐵打的事實給了他足夠的信心和勇氣。

二零零一年大年初一,新華鎮政府把老譚叫去,主管六一零的宋文全問老譚,你看“天安門自焚”了嗎?老譚說:那都是假的;宋文全說:上邊有令不許煉​​,你再煉就抓你;老譚平靜中帶著剛毅的說:抓也煉。原來江××利用手中的權力下密令,哪個地方有煉法輪功的,哪個地方的官就撤職。所以全國上下肆無忌憚的打壓法輪功,為的是保住當官的烏紗帽。二零零一年正月十五之前,新華大隊把所有法輪功學員都抓了起來,逼著簽不煉功的保證書,說不煉就放回家,老譚說煉就被抓進了阿城看守所。後被轉到阿城市六一零設在黑龍江紡織學校的洗腦班迫害,之後又被轉到阿城第一看守所繼續關押迫害,幾個月後再次轉到洗腦班迫害。二零零一年十月初才把骨瘦如柴、臉色蒼白、有氣無力的老譚放回了家。

二零零二年四月,老譚去鎮政府要大法書,結果書沒要回來,他卻被綁架到阿城市看守所。半年後,妻子在阿城看守所再見到老譚時,他已被剃光了頭,人消瘦得幾乎認不出來了,是上氣不接下氣扶著牆走出來的。在這種情況下,阿城市公安局、“六一零”不但不放人還非法勞教老譚三年。大法的書都是有書號的,即國家允許公開發行的刊物,全國各大新華書店公開出售,自己花錢買的,是私有財產。老譚去要自己的東西,不但不給,還非法勞教三年,天下竟有這麼不講理的政府,與土匪有什麼兩樣?

丈夫被勞教妻子又慘遭家鄉不法官員欺侮

老譚被送到哈爾濱市長林子勞教所後,家鄉的不法官員們沒有一絲愧疚,反而還停發了老譚的工資,一家老小無法生活。老譚的妻子一次次去鎮政府要生活費,非但不給解決,還一次次的遭受政府官員和警察的欺侮甚至毆打。一次為攆走老譚的妻子,宋文泉使勁用拳頭砸她的脊梁骨,又瘦又小的她疼得一聲聲的慘叫,那淒慘的哀嚎聲並沒有喚醒他們的良知,反而把魚肉百姓當成了看家本事。

有一次老譚的妻子又​​到鎮上找劉書記要生活費,他不但不管,還把老譚的妻子摔倒在地上,頭撞到牆上,然後他揚長而去。不久老譚的妻子再次到鎮上去找劉書記,結果被一幫早已等候在那裡的警察薅著頭髮,連踢帶打的從二樓拖到了一樓。一個胖警察使勁踹她的小腿,老譚的妻子疼痛難忍,勸他別踹了他也不聽,她被掄摔倒在鎮政府的大院中(致使她瘸了很長時間)。這個純朴善良的農家婦女,實在承受不了丈夫遭冤獄、自己又無辜被政府官員和警察欺侮,她無助的放聲大哭,向老天訴說自己的淒慘遭遇。圍觀的人都很同情她,有的不忍看這淒慘的場面,默默的走了。派出所所長一看這有損“人民公僕”的形象,就恐嚇說:你再來要錢就把你也抓起來送走。

酷刑迫害是老譚的真正死因

中共對法輪功學員泯滅人性、慘絕人寰的迫害已經達到了超乎人類想像的地步,迫害中使用的手段繁多、程度酷烈。在二零零二年至二零零三期間,哈爾濱市長林子勞教所為了向中共邪黨十六大獻禮及迎接邪黨生日,按上級指令動用酷刑強制轉化所有法輪功學員。據勞教所警察講上級對法輪功學員有死亡指標,用當時勞教所警察的話講就是不放棄信仰就火化。老譚因此而慘遭酷刑折磨。

惡警為達到強制老譚放棄信仰的目的,夥同在押惡徒用各種酷刑折磨老譚,用竹籤扎他的手指縫,扎的直冒黑血,疼昏過去就用涼水澆醒,再扎、再昏過去、再澆醒;隨後再用四根電棍電他全身,隨著電棍的劈啪聲皮膚都焦黑了。


酷刑演示:用竹签扎手指(绘画)

惡警還唆使惡徒用牙刷不停的狠命刮老譚的肋骨,白天還要強迫他幹活,完不成任務就不讓睡覺或者上大掛(一種酷刑)。長林子勞教所還有一種酷刑叫“推、掰、撅”,據五大隊惡警隊長趙爽講是他發明的,專門用於強制轉化法輪功學員,很多堅守信仰的學員遭此酷刑。


酷刑演示:推


酷刑演示:掰


酷刑演示:撅

老譚被惡警、惡犯用此酷刑迫害的腳跟朝前,腳尖朝後,勞教所一看老譚快不行了,提前半年放他回家。家屬見到老譚時,他臉色蒼白,骨瘦如柴,喘氣都費勁,小腿處爛一個坑,流淌著膿血,兩邊的大牙全被打掉了。即使這樣,老譚回家後,家鄉的大小不法官員們仍不放過他,還不斷的到家騷擾、恐嚇。

經過長達十年中共的迫害,尤其是阿城看守所,及哈爾濱市長林子勞教所的酷刑折磨,譚德義終不敵那一次次精神與肉體的迫害,於二零零九年六月二十五日淒然離世。一個癌症患者通過修煉法輪功起死回生,中共非但不許煉還要抓進監獄酷刑折磨致死。

十八、兩次遭中共誣判入獄王江被迫害致生命垂危

王江,男,原阿城區舍利鄉(現哈爾濱市平房區)農民。自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中共非法迫害法輪功以來,他堅修法輪大法,多次遭非法抓捕,其中被非法勞教一次,最後一次被非法判重刑十年。非法關押期間多次遭毒打、並被注射不明藥物。

勞教所內遭毒打並被注射不明藥物

九九年十一月份王江依法去北京上訪,被哈站派出所警察非法抓捕關押四天,期間不給吃喝還遭受惡警毒打,眼睛被打充血後又送到平房區南派出所才通知家人。後來王江又被送到平房分局關押三個月後,家人付出極大努力才把他接回來。二零零一年元旦王江遭不明真相的世人惡意構陷,被平房區派出所非法抓捕並非法勞教兩年。


酷刑演示:打毒针(注射不明药物

送到哈爾濱市萬家勞教所後,遭受惡警的毒打,並被注射了不明藥物,致使王江全身發黑。因勞教所環境惡劣,王江全身長滿了疥瘡流膿淌水,還不許家屬接見。這種情況下獄方非但不放人還把王江轉到哈爾濱市長林子勞教所繼續迫害。到長林子勞教所後,把王江從一大隊到五大隊不停的轉來轉去,轉到哪裡王江就被打到哪裡,目的是製造恐怖氣氛,迫使法輪功學員放棄信仰。王江被非法勞教到期時,勞教所以王江不放棄信仰為藉口仍不放人,結果王江又被非法超期關押一個月才被放回。

中共政府黑箱操作 誣判王江十年

二零零五年底,王江在向世人講真相過程中,遭阿城市永源鎮派出所、阿城市公安局國保大隊合謀綁架。同年舊曆臘月初八,永源派出所警察押著王江,在哈達村中共村支書老婆的協同下,闖進王江家裡非法抄家。王江的妻子見丈夫的頭被打得腫的很大,臉色很不好,就問王江幾天沒吃飯了?王江沒吱聲,妻子把蒸好的饅頭給他一個,隨後惡警在王江妻子阻攔不住的情況下,強行抄家。抄走了大法書、光盤、條幅等物品後就把王江帶走了,關押在阿城第一看守所。幾天后看守所來信說王江病了在阿城中醫院住院,讓家屬送四千元錢。妻子現借了一千元錢趕到中醫院,見王江躺在病床上,十分痛苦,全身不能動也說不出話來,腳上還戴著腳鐐子。王江示意妻子解開褲腰帶,妻子發現王江尿床了,小便已失禁,就對惡警說:人已經讓你們折磨成這樣了還戴著腳鐐子,趕快打開。妻子把新買來的內衣給換上,又給惡警一千元錢,之後就把王江送回看守所。

六個月後王江被枉判十年冤獄!好端端的人為啥給判十年?人被送往何處?這一切都不通知家屬。急得家屬日夜兼程、四處打聽。二零零七年一月,家屬聽說王江被非法關押在呼蘭監獄,就追到監獄,獄警說人已經轉到訥河,家屬馬上又追到了訥河,經過了三天三夜,查遍了訥河所有的地方也沒有找到王江。後來幾經周折,得知王江被關押在大慶監獄,家屬又追到那裡跟監獄長說:我們幾天都沒有睡覺了,只讓看一眼王江,證實人是在這裡,我們就放心了。可大慶監獄就是不讓見人,家屬沒辦法只好回家。

王江在大慶監獄被迫害致生命垂危

二零零七年三月十五日,家屬再次到大慶監獄要求見王江,獄方說什麼也不讓見。王江的老母親得知一次次不讓見,再也受不了了,只好拖著有病的身體跟兒媳來到大慶監獄。幾經周折,家人付出極大的代價,到了下午才見到人。見到王江才知道他被打得非常嚴重,肋下鼓起大包,胳膊可能被打折。打人兇手是付剛,韓守印。當時警察給王江醫治並會處理打人兇手,家屬就回來了。


酷刑演示:毒打

到家後家屬不放心,王江的兒子去了幾次大慶監獄,獄方都以各種藉口不讓見人。二零零八年十月家屬又一次來到大慶監獄,這一次見到了王江,人被迫害的非常嚴重,便血、腰部潰爛化膿,胳膊腫得老粗,抬不起來,連衣服都穿不上,吃飯都成了問題,人瘦得夠嗆,走路都很吃力,病得非常嚴重。家屬分析一定是上次家屬接見時他說出了被迫害的實情,惡人惱羞成怒,回去後更瘋狂的迫害他所致。一個月後家屬又一次來到大慶監獄,要求見人,監獄百般刁難就是不讓見。在家屬的努力下,直到下午將近四點才讓見人,這時看到王江的胳膊腫得特別嚴重,得知骨頭被打折後一直沒給接,現已錯位,疼得他已經睡不了覺。眼看胳膊就要殘廢了,家屬難過至極可又毫無辦法,給王江買了一些補品就走了。二零零九年五月十一日,王江的妻子領著兒子又去見王江,王江狀況非常不好,他確定說自己得的是很嚴重的骨結核和空洞性肺結核,疼得睡不著覺,人瘦得脫像了。他的精神接近崩潰,跟兒子(只有十幾歲)交待了很多後事,孩子哭的泣不成聲。

王江煉功後身體非常健康,現在被大慶監獄已迫害致生命垂危,家屬要求保外就醫,而且王江完全夠保外就醫的條件,可監獄拿生命當兒戲,視人命如草芥,根本不予理睬。望善良的人們能伸出援助之手,共同製止中共發動的這場對善良人的慘絕人寰的大迫害。

十九、中共迫害把她推到死亡邊緣法輪功使王笑燕再次起死回生

王笑燕是一個健康、樂觀、積極、向上的人,可是十五年前的她卻身患絕症,生不如死卻又回天無力。就在她絕望之時,幸遇了李洪志大師傳出的真善忍高德大法,不僅重獲新生,更知曉了人生的真諦,從此走上了生命的返本歸真之路。可是好景不長,自九九年中共與江澤民鎮壓法輪功後,她與千千萬萬的法輪功學員一樣,慘遭迫害,自此她的身心狀況再次發生了大逆轉,兩次在死亡線上掙扎,給家人造成的傷害難以言表。以下是她的自述。

我是黑龍江省哈爾濱市阿城區的女法輪功學員,我叫王笑燕,今年五十九歲。得法前我身體患有多種嚴重疾病,血癌、血管瘤、腦血栓、骨質增生、(從胸椎第四節一直到頸椎第一節每節兩側都長了骨刺已壓迫到神經)、血壓低、腦供血不足、右側經常出現半身不遂等病狀,渾身骨頭都疼,全身穴位處都是紫疙瘩。疼痛難忍時,白天一絲不掛的躺在被窩裡,就連背心的邊都咯的我實在受不了。我被病磨的寢食難安,體重七天掉七斤。我是通過全國統考的會計師,因身體不好,後來在單位就搞清欠工作,有時上班,有時就不去上班了,四十三歲時單位剛開始有內退,我實在挺不住了,就找廠長要求退休,如果按會計師退,工資就應該百分之百開,廠長不同意我退,後來我就要求按工人編退,給我開點錢,讓我回家就行了,最後,我是百分之八十五工人編退下來的。

在我三十五歲時,女兒十歲,兒子才五歲,身體就不行了。為了一雙兒女,我一直堅持上班,艱難的活著。為了給兩個孩子多留點錢,在我死後他們能有錢上學讀書,我有時還給其它單位做兼職會計。因孩子太小,我只有用寫遺書的辦法分配我的遺產。到我退休時,我的遺書都修改十來次了,痛苦的心情實在無法言表,我真是求生難、求死也難!

我的母親在四十九歲就得了乳腺癌,父親得的是肝癌,弟弟得肺癌後又轉移到腦瘤,年僅四十歲就讓病魔奪走了生命。他們先後治病花去大量的醫藥費,遭了無數的罪,最後也沒逃脫死神的魔掌。親眼目睹了他們在長期的病魔中痛苦煎熬的悲慘過程,我覺得我的人生比他們還要悲慘,因為我的父母是教師,我的弟弟是國家幹部,他們大部份醫藥費都是給報銷的,而我在工廠上班,工資低,又有兩個孩子,醫藥費大多都是自費,實在治不起,只有硬挺著在病魔中掙扎。

就在我掙扎在死亡線上、人生旅程將要走到盡頭時,沒想到九六年四月幸遇了法輪大法。我躺在床上,一周看了兩遍《轉法輪》,就覺得好受多了,漸漸的就能起來了,一個月後奇蹟發生了,病痛全部消失,所有疾病不治而愈,真的是一身輕,太神奇了。劫後餘生的我不知流了多少淚水,是法輪大法救了我的命,是法輪大法師父給了我新生,使我們全家過著快樂美好的生活。從此,我就堅定的走上了修煉的路。

可是,萬萬沒有想到,在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禁止人們修煉這高德大法,並在同年十月二十六日,其黨魁江澤民對外國記者信口開河的一句話,就荒唐的把法輪功定為×教,跟踪、監控並大批非法抓捕法輪功學員。我也被監控,單位、派出所警察經常到家騷擾。法輪大法使我起死回生,大法蒙冤我心如刀絞。在上訪無門的情況下,我於二零零零年十月二十六日,在北京天安門前打出法輪大法好橫幅,向世人證實大法,當場被惡警綁架到前門派出所。當天被綁架的法輪功學員很多,用大客車一車車的拉到北京郊區的看守所。我被綁架到北京的西城看守所非法關押,因為我們不報姓名,不分晝夜的被惡警不停提審。一個監室不大,關押了三十人,有二十六名法輪功學員,有的被打的腦袋流血,有的被打的鼻青臉腫。我被多次非法提審。每個警察包五人,不審出姓名和地址,公安機關就不許他們回家。在北京的看守所裡被關押十三天后,我又被警察非法提審,我說你不要再提審我了,應該放我們了;他說,我們開會了,不能放你們,就這樣警察把我強行送到哈爾濱市公安部門在北京設的抓捕法輪功學員的周轉站,兩天后,被阿城當地派出所警察和我工作單位書記劫持回來直接送進了阿城看守所,被迫害了十五天才放回家中,前後共坐了一個月的冤獄。

就在我以為可以在家過幾天安穩日子的時候,可誰知就在新年伊始,二零零一年二月二十一日,在阿城市“六一零”(中共迫害法輪功的專職非法機構)指令下,我又被單位的書記李寶泉和保衛科科長何新書綁架到洗腦班(所謂的法制教育學習班)。他們在送我去洗腦班時,一路上都悶悶不語。昔日的同事,懷著沉痛的心情,往大山里押送我,我心裡很難過。可我深知,這不是他們本人的意願,是中共邪黨搞株連迫害在逼他們犯罪呀。我是信仰真善忍的人,師父教導我們遇事要先為他人著想。我就說:修煉大法是我自己選擇的,送哪我也不怕,你們不要難過,你們就當把我送到五大連池旅遊吧。他們說這可和旅遊不一樣啊!到那裡一看,真是森嚴壁壘,二十四小時監控關押,不許學法煉功,天天放誹謗大法的錄像,有人講誹謗大法的課,對法輪功學員進行洗腦迫害;還搞軍訓迫害,不管年紀大小,都被強迫走正步、跑步等,不停的折磨法輪功學員,剝奪了法輪功學員的人身自由,侵犯了我們的人權。我還被勒索六百元當伙食費。

我在洗腦班被非法關押折磨到三十五天時,大約在下午五點左右,突然出現心律過速,心跳一百二十四下,血壓高到二百四,全身抽搐幾分鐘後就昏迷過去,被拉到醫院搶救,洗腦班的人打電話通知我丈夫說我得了重病,馬上到醫院,通知單位說我是服毒自殺。親人們聽到這個噩耗後,紛紛跑到醫院,一看我還有氣。 “六一零”人員問我丈夫我有什麼病,丈夫說,沒有什麼病,去的時候不是挺好嗎?你們怎麼給人整成這樣?他們怕擔責任,推託讓家屬決定怎麼辦。後來我在朦朧中聽到弟弟說:姐姐,這是醫院,你是在這,還是回家。我用盡全身力氣搖了一下頭,就這樣我脫離了洗腦班的迫害。女兒跑到醫院正看到往外抬我,蓋著被,用枕巾蒙著臉,以為我死了往太平間抬,放聲大哭,後來才知道媽媽沒有死。兒子放學後,聽親人說我服毒自殺,從學校一直哭著跑到家,進屋就跑到我身邊大哭,這時親人把他拉起來,趕快告訴他,你媽沒有死,還有氣呢,兒子細看,確認媽媽還有氣(這是後來聽孩子告訴我的),才止住哭聲。昏迷中,我聽到了弟弟和妹妹的爭吵聲,妹妹埋怨弟弟說,姐姐這樣就給弄回來,這不是躺這等死嗎?在醫院還能搶救,在家不就完了嗎?弟弟說,怕我醒來後,再被押回洗腦班,就不顧一切的把我拉回來了。我從昏迷中醒來後出現了腦血栓後遺症的症狀,神智不清,半身不遂。

在這種狀態下,單位和“六一零”還不放過我,隔兩天單位專門監控我的人就到家來,讓我寫保證,我不寫,她就不走。我右手不好使,腦子也不好使,顫抖著寫字,以往的同事看到我這樣,不由自主的說,真是的,怎麼給你整成這樣了。我吃力的寫了幾個字“與邪教決裂,我還和以前一樣”,她說我寫的不合格,我說我只能寫這些,因為我一直都和邪教決裂,我還要和以前一樣煉功。又過幾天“六一零”人員再次強迫我寫保證書。

回來後不久,因在洗腦班不讓學法、煉功,我又出現了全身紅腫狀態,連續幾天發高燒,雙眼腫的封喉,腦袋腫的好大,全身都變成紫紅色,汗毛孔都鼓起來,像要往外淌水,就像血癌臨終時的樣子,(我家鄰居有個得血癌病重時就那樣),後來我通過學法煉功恢復了健康,魔難中再次見證了大法的神奇。這次對我的迫害,女兒被驚嚇的長時間發高燒,做噩夢,渾身無力,在我恢復健康後女兒還沒好。 “六一零”人員看到我們家這種情況,在邪黨的威逼下,還經常派人到家騷擾。

後記:從九九年七.二零後,就不斷有單位人員及派出所警察騷擾,有時到家裡來,有時打電話讓去派出所,他們常說是工作,沒有辦法,只好例行公務。我都是很寬容的善待他們。可是最近,包片警察來電話說讓我去派出所一趟,了解一下情況,我說我的情況你不是都知道嗎?放著壞人你不管,來干擾我們好人幹什麼?他說:了解一下房屋出租情況,我說房子賣了,他說你來吧,耽誤你三五分鐘。我去後,簡單的問了幾句房子的事,就拿出手機對著我照像、錄像,說給你照個像。我馬上用手中的錢包擋住他的手機,不許他照像。我說你要是我的弟弟,你給我照一百張都可以,你是警察,我沒有犯法,我不允許你照像,你就不能照,你不許侵犯我的人權,你雖然是警察,你和我的人權是平等的,我來是尊重你,你也要尊重我,我們修煉人也有修煉人的原則。僵持了一會,他說:你煉法輪功是違反憲法的,我笑著說:憲法規定公民有信仰自由的權利,憲法也沒有說法輪功是×教。你好好學學憲法再找我談吧,我按真善忍做人,有什麼不好的,真、善、忍哪個字不好?他說,不照了,你回去吧。

奉勸“六一零”和公、檢、法、司等有關工作人員,不要再知法犯法、助惡為虐了,神目如電,善惡有報是天理,為了你的親人,也為了你自己的幸福,善待大法、善待法輪功學員一定有福報,選擇一個美好的未來吧。

二十、是誰使他們夫妻二人有家不能回

——孫成一家人遭迫害經歷

孫成,男,哈爾濱市阿城區舍利鄉農民。他家原本是一個祥和、美滿的大家庭,父母、兄弟、妻子、兒女都喜得法輪大法,身心受益。一家人按真善忍做好人,並把大法的美好展示給親朋好友,想讓更多人受益。可是就在九九年七二零這一天,一場邪惡的迫害開始了,從此這個家失去了往日的安寧,一家老少多次慘遭綁架,年邁的父母整日以淚洗面,望眼欲穿盼兒歸。

依法上訪遭打壓

九九年七二零迫害剛剛開始,孫成和幾位同修依法去省政府為法輪功遭誣陷上訪,回來後,中共當局就不斷派人上家騷擾,無論白天黑夜翻牆就進,一幫剛走,一幫又到,逼迫他的父母、妻子、女兒、弟弟還有他本人放棄信仰真、善、忍的權利。當時他的父母得法不久,再加上他們都是邪黨歷次運動的受害者,難免恐懼。那時家裡老少都不得安寧,鄉政府和派出所的人經常來騷擾、綁架,孫成被抓了多少次他已記不清了。

派出所的違法拘押

二零零零年三月十八日孫成在同修家,下午五點多鐘被當地派出所副所長曹鐵剛等人劫持到派出所,用手銬把他銬在暖氣管子上,手腕卡出了血,每天只許他的家人送一頓飯,幾天后才釋放。

伸張正義遭綁架 妻子被勒索

二零零零年六月十九日清晨,孫成和本地法輪功學員去阿城第二看守所要被非法關押迫害的同修,舍利鄉派出所副所長曹鐵剛夥同司機陳貴嶺等,把他和妻子張榮芬還有其他同修共八人劫持到鄉派出所,不讓吃飯、不許去廁所,夜晚把孫成和另外七位女同修關在一個小屋裡,睡在不足三四平方米的一樓冰冷水泥地上。第二天下午他的妻子和另外三位同修被劫持到阿城第二看守所迫害,這次他妻子被非法關押五十七天,又被舍利鄉派出所所長王宏達和副所長曹鐵剛勒索三千元現金後才回到家中。

看守所私設刑堂

二十一日中午孫成被非法劫持到阿城第一看守所後,被關押在死囚號裡,惡警(人送外號王剮子)指使吸毒犯張濤(現住阿城),還有原石化派出所胡寬(強姦犯、現住阿城),告訴二犯說,他是法輪功,給我好好的往圓裡歸攏他們。惡警暗示後,孫成就被扒光了衣服,惡徒們用自來水把他澆的全身麻木幾乎休克,緊接著又把他按在大鋪上,後腦勺靠牆,用膝蓋猛頂他的胸口,用拳頭猛擊他的兩腮和喉嚨,接著把他的頭按向他的膝蓋處,這時他感到快要窒息了,隨後惡徒們用胳膊肘猛擊他的後心、用後腳跟猛刨他的腎臟、用拳頭不停的猛擊他的兩肋和肝區,當時造成他腹內劇烈疼痛,不一會腹內肝區部位腫得老高,脖子腫得很粗,兩腮肉被打爛不能說話,喉嚨被打的咽不下水,他幾乎昏了過去,造成一個多星期不能進食。


酷刑演示:浇凉水

警察的誘騙

十五天后派出所來人到看守所說放孫成出去,可是隨後警察就把他劫持到舍利鄉政府,邪黨政法委書記崔某威脅他必須放棄信仰,遭到抵制。大概在這一年秋天副所長曹鐵剛夥同孫國偉等六、七個人又把他家翻了一個底朝天,真是狼藉不堪、家無寧日。

大年三十老少四口遭綁架

二零零一年一月二十三日傳統新年伊始,天剛放亮,村邪黨書記孫志學就來到孫成家說,你要有精神準備,要抓你辦學習班(就是洗腦班)。孫走後孩子還沒有起床,鄉邪黨書記趙世貴夥同派出所所長王宏達、副所長曹鐵剛糾其手下不法人員和學校一幫人等就闖進了他家。學校來的人恐嚇孫成十三歲的女兒孫麗娜放棄信仰真、善、忍的權利,他和家人向他們講述大法的美好,他們不聽,迫不及待的把他們夫妻和父母親一起抓上了警車,家裡剩下幾個弟弟還有弟媳等人,領著孩子們十一口人哭聲一片。他們被劫持到鄉政府後,中共惡徒們用威逼、利誘、恐嚇等手段想改變他們的信仰,被他們正念抵制。傍晚他們一家四口和另外五位同修一同被劫持到看守所。他們無法想像家裡的親人是怎麼過的這個讓人痛心的世紀新年。

看守所中父母遭劫難

在看守所孫成和父親被非法關在一起。惡警二老郭和開車的高司機打罵法輪功學員如同家常便飯,外面連風帶雪他們就把走廊的窗戶大敞四開,雪被刮到大鋪上,監室裡的人被凍得哆哆嗦嗦卻不敢吱聲,他們以折磨法輪功學員為樂趣。那年孫成三十六歲(妻子三十七歲、父親孫萬才五十九歲、母親何淑雲五十五歲)。他的父親被關押十七天、母親被關押二十四天后,被迫害致生命垂危,獄中的同修強烈要求放人,迫於壓力二位老人被送去醫院搶救。後來家人被舍利派出所所長王宏達等人敲詐兩千多元現金後,二位老人才被釋放。

洗腦班虐待善良人

大約同年四月下旬,孫成和妻子從看守所一同被劫持到位於黑龍江省紡織技術學校邪黨政府辦的洗腦班,在操場上他們遭到各種體罰和精神摧殘,家人遠遠看著不讓靠近。回到紡校食堂二樓,每個屋裡窗戶上都用大拇指粗的鋼筋攔擋掩飾,門被反鎖著。後來兒子女兒來看望他們,兩個孩子拉著他們的手忍不住的流淚,孩子怕他們難過一再掩飾。女兒流著淚對他說,爸爸你如果認為這路走的對我支持您,不要惦記我,我能頂得住。孩子轉過身質問六一零的惡人吳達,我爸爸和媽媽按照真善忍做好人他們哪裡錯了?你別忘了善惡有報。

勞教所中再遭劫難

孫成在洗腦班大約被關押了三十多天后,又被劫持回阿城第一看守所繼續迫害。一進監號,一個叫梁子的惡人(現住阿城)和一個叫高天放的殺人犯(巨源鎮人)對他又是用自來水一頓猛澆,隨後就是一頓拳腳相加。六、七月份的天氣很熱,十多平方米的監室關押二、三十人,除了幾個獄霸其餘人被擠的透不過氣來。後來孫成被阿城市公安局夥同六一零非法勞教一年,七月五日被劫持到臭名昭著的哈爾濱市萬家勞教所集訓隊迫害。惡徒們變著法的迫害法輪功學員,一天三頓飯不足半斤糧,艱難度命。

七月二十五日他又被劫持到長林子勞教所迫害,原本八十多公斤的體重此時只剩下五十五公斤,走路直打晃。七、八月的天氣非常炎熱,長林子勞教所惡警所長石昌敬、五大隊惡警隊長王凱等人,逼迫法輪功學員在操場上跑步。在勞教所食堂,警察說你們煉法輪功吃的,我家的狗都不吃。在這裡隨時隨地都不知道法輪功學員會遭到什麼樣的迫害,在那裡吃住所有的一切無不反映出中共的邪惡。因勞教所環境惡劣,十月份孫成全身長滿疥瘡,體無完膚,痛癢難忍,二十四小時不能入眠,傷口處有的地方爛得深可見骨。

家人來探望時,勞教所惡警逼迫親人寫誣陷大法的話。惡警夥同在押惡徒阻止法輪功學員洗漱,即使讓洗也是帶火鹼的暖氣水和三九天的自來水。二零零二年正月初一孫成被迫害的出現生命危險,被送到哈爾濱市二一一醫院後,每天還在承受著不同形式的迫害、煎熬。四月十三日家人來到長林子接孫成回家時,被長林子勞教所勒索一千元錢。回到家沒等進院他的父親迎出來抱著他就哭,後來才知道他被非法勞教後,家人強烈要求六一零釋放他的妻子張榮芬,結果她被關押到七月九號才回到家中。不料十四天后又被惡人構陷說她宣傳法輪功,被巡警隊劫持到看守所迫害,她絕食反迫害,十天后才回到家中。

警察打家劫舍 夫妻有家不能回

二零零八年一月二十五日,就在孫成生日這天,晚五點多鐘舍利派出所新任所長張恆、副所長航玉永夥同曹立軍、司機等人突然闖進他家,欲綁架他們夫妻,此時一位來他家做客的同修剛走進院子,妻子發現叫同修快​​走,警察見人就追了出去,在大門口張恆、航玉永、還有開車的司機強行抓捕了法輪功學員,他們夫妻走脫,同修被惡警綁架到阿城看守所非法關押半個月。他們離家後,張恆給埋伏在城北派出所的上司打電話說孫成跑了,哈爾濱市公安局國保大隊警察和阿城市公安局局長帶隊,夥同阿城六一零等十幾個人瘋狂沖向孫成家逼他母親要人。惡徒們在他家亂翻一通,搶走兩台電腦,一台打印機、三部mp3、一部電子書、三百多元現金及其它物品。他的父親精神受到極大打擊住進醫院,他和妻子被迫流離失所,讀大學的女兒經濟上全靠沒有成家的哥哥月收入一千多塊錢來支付,孫成和妻子直到現在不能回家。

二十一、呂樹彥遭迫害經歷

他叫呂樹彥,五十一歲,哈爾濱市阿城區居民,九六年四月喜得大法,至今已經十五年了。他是一個努力按著“真、善、忍”原則指導自己工作和生活實踐的人,修煉後不僅有一個好身體,更懂得瞭如何做一個好人、更好的人。在單位克己敬業,工作勤勉;在家裡孝敬雙親,對妻兒寬容忍讓、體貼呵護,是妻子眼裡的好丈夫,女兒心中的好爸爸;在社會上是工作單位、親戚鄰里公認的好人。可是在中共和江澤民互相利用動用全部國家機器迫害法輪功,對上億信仰“真、善、忍”的主流社會民眾施行“名譽上搞臭、經濟上截斷、肉體上消滅”、“打死白死、打死算自殺、不查身源、直接火化”的滅絕政策後,他卻被迫失去了原單位的工作,並屢遭邪黨迫害。

依法上訪 遭迫害失去工作

九九年以江澤民為首的政治流氓集團,開始打壓迫害法輪功,在全國大面積非法抓捕法輪功學員。為了向政府說明真相,七月二十二日,呂樹彥和同修們一起到省政府上訪,被警察抓到雙城第二小學,晚上十一點多又被押到阿城法院大廳,強迫他們觀看媒體對法輪功的污衊造假宣傳,逼迫他們放棄對“真、善、忍”的信仰,第二天早上兩點才被單位領導擔保後放回家。當天上班時,單位(原黑龍江紡織廠)邪黨書記孫寶來叫他到辦公室,把他當作廠裡的重點,軟硬兼施、威逼恐嚇,以下崗,抄家和株連孩子的前程等相威脅,逼迫放棄修煉法輪功,交書和寫脫離法輪功的保證書等。經過多次騷擾迫害後沒能達到目的,九九年八月二日他被強迫下崗,失去了工作。其中參與迫害的有,邪黨書記孫寶來,廠辦主任江德富,廠長張春清,黨辦徐衛萍等人。

再次依法進京上訪家屬、單位遭株連

二零零零年十月二十一日,呂樹彥去北京上訪,十月二十六日被非法抓捕,送北京王府井派出所被非法迫害一夜,不讓睡覺。十月二十七日被押到黑龍江省六一零駐京辦事處,十月三十一日被阿城市勝利派出所警察王岩、張恩東押回,又送阿城第一看守所關押迫害,並逼迫寫所謂的不進京,不上訪的保證書,二十一天后才由家屬作保簽字後放回家。在此期間勝利派出所的王岩、張恩東先向他的家屬索要上京押他的路費一千六百元,隨後又向他所打工的私企​​勒索二千三百七十二元,從他在公司的集資款中扣除。

除夕夜再遭綁架

二零零一年一月二十三日(除夕)邪黨懼怕法輪功學員上訪開始非法大抓捕,阿城副市長劉漢文及勝利派出所把呂樹彥當作監控重點,繼而給他在派出所工作的弟弟及父親施壓,結果就在除夕夜萬家喜慶團圓的時候,他卻在家人的一片哭聲中被非法抓捕(在前兩天他大哥已經被非法抓捕),晚八點被勝利派出所警察押到阿城第二看守所關押迫害。

洗腦班的迫害

二零零一年四月五日,從看守所被押到邪惡的洗腦班迫害。在洗腦班,以政法委書記王鳳春、六一零的吳達、林鵬為首,及公檢法司等人員合謀參與下,利用各種邪惡的手段和方式迫害法輪功學員,逼迫放棄對法輪功的信仰。因呂樹彥堅脩大法並向他們講真相,五月五日又被送入看守所迫害。

慘遭勞教所迫害

不久呂樹彥被阿城市公安局夥同六一零非法勞教一年,七月五日,被押到萬家勞教所集訓隊,後又被轉入長林子勞教所迫害。在長林子勞教所被迫害致全身長滿疥瘡,全身疼痛非常虛弱。二零零二年四月二十二日,他從勞教所回到家中,表面上是勞教一年卻被非法關押了整整十五個月。長林子勞教所參與迫害的有惡警所長石昌敬、四大隊長郝威、教導員王煜歐,張副隊長,李長春副隊長,管理科吳科長、獄醫張大夫、及各隊管教等。

邪黨敏感日被騷擾

二零零二年三月十四日晚八點,勝利派出所副所長(女)及兩名警察闖入呂樹彥家,說為了開十六大如何如何,又拿兩張真相傳單問他妻子,你家有多少這個,因家屬不配合,質問便草草收場。

自謀職業 生路再遭威脅

二零零五年三月十一日,呂樹彥到一家私人承包的單位打工。四月初,原單位幹部江某知道他的情況後,帶著兩個公安人員找到這家單位的上級主管負責人,說你還敢用他,他是市裡的重點,出了問題對誰都不好等等,並要求立即解僱他,不然會給你們帶來什麼什麼後果。該負責人說,他的技術很好,人也好,不會有什麼問題,如果出什麼事我負責;江說那也不行。此後江就不斷的給他所在單位負責人施壓。有一天在辦公室,江又來了,呂樹彥就質問他,咱們在單位這麼多年,你說我哪方面不好?江馬上說,你這個人哪都好,誰都說你是個好人,就因為你煉法輪功,還很頑固,所以才不讓你……。呂樹彥說,就因為我煉法輪功,我才會變得這麼好,接著就給他講大法真相,講善惡有報的道理。江聽完說了一句,你看有多頑固,就走了。一個多月後,江又帶著兩個警察,來勢洶洶。當時呂樹彥在外面乾活,江就對單位負責人說,他在家屬區宣傳法輪功,被舉報了,已驚動市六一零了,必須馬上解僱他,否則將動用法律程序等等,接著又報到邪黨辦公室。書記張某把單位負責人叫去,以吊銷承包合同相威脅,要求立即解僱呂樹彥,一分鐘不能等,否則後果自負。在邪黨人員強大的壓力下,負責人沒了主意,就回家與丈夫商量怎麼辦。她丈夫說,咱​​們誰也不找,就用呂哥,這麼好的人上哪去找,不行咱們就晚上五點之後乾活,不跟他們接觸,往後走著看。

警察的囂張

二零零七年夏,呂樹彥被不明真相的人構陷,阿城城北派出所警察程某找到他所在單位,讓他到他辦公室問話。由於呂樹彥不配合,程惱羞成怒,逼著這家單位解僱他,又唆使社區主任司某監視他,只要看到呂上班就給他所在單位施壓。在不斷騷擾仍達不到目的的情況下,程氣急敗壞地找到該單位的上級負責人,該負責人說他不管,這是他們自己的事,自己負責。於是程某又去公安局找副局長,副局長問程,有什麼事實嗎?他說不出來,副局長對他說,煉法輪功的人也得讓工作吃飯吧?程還不死心,回來又去找廠領導江某等人,因該領導不配合,最後不了了之。

二十二、只為做好人善良婦女一年三次遭綁架

王桂芬,阿城一位普通婦女,四十四歲,因病修煉法輪功,並進而明白了人生存在的真正意義,從此走上了生命的返本歸真之路。正當她沐浴著法輪大法的洪恩,憧憬著未來的美好之時,一場史無前例的針對“真、善、忍”善良信眾的大迫害開始了。從此她的生活充滿了磨難,一年三次遭綁架,險些失去生命……

以下是受害人自述

因為我有頭疼病,一九九七年七月修煉法輪功,一段時間後,才明白大法不只是祛病的,是要求我們按照真、善​​、忍做一個好人,直至更高尚的人。讓我沒想到的是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和江澤民迫害法輪功,使善良的法輪功學員受到極大的身心傷害。

二零零零年正月初七,勝利派出所警察周某等把我和丈夫綁架到阿城看守所,那時我女兒才十二歲,沒人照顧。在看守所裡,我們一煉功,警察就進屋打我們。有一次我們煉功,警察楊奇抓起我把我扔到大舖裡面,摔的我腰疼了好長時間。還有一次張文理拿塑料管子(看守所叫小白龍)打李小微和張淑芹,把李小微身上下打成紫黑色。後來張文理遭報了,從樓梯上摔下來,把腿摔斷休了很長時間假。我和丈夫遭非法關押六十四天,被勒索一千元錢才被釋放。

二零零零年五月三十日,勝利派出所警察馬兵,六一零的吳達到我家讓我寫不進京上訪的保證,我說保證不了,我為師父說句公道話沒有錯。他們就強行把我綁架到阿城第二看守所,十五天后又被轉到第一看守所。到一看後,第二天因煉功,警察把我們用手銬掛在鐵欄杆上,共九人:王貴芬,卞亞蘋,劉志英,康翠賢,曹玉娥,孫桂芬,王鳳玲,謝金賢,欒艷秋,掛了一天一夜,腿腫的像根大木頭。

有一次因煉功,姓李的警察拿小白龍(一種白色塑料管)打王鳳玲我倆,把我們的腿打成紫黑色。一次因為我們絕食要求無罪釋放,六月十九日他們在灌食迫害時,好幾個人摁著我,捏著我的鼻子,用水壺往我嘴裡灌玉米粥摻白酒,嘴裡全灌滿了,好長時間沒上來氣,差點奪走我的生命。在這一瞬間,我猛一甩頭,他們才鬆開,我才知道鼻子在淌血。這次我被非法關押了七十五天才被放回。


酷刑演示:野蛮灌食

二零零零年十一月份,我和幾位同修去北京為法輪功受迫害鳴冤上訪,火車快到北京時,我們七人的車票都被列車員搜走,下車後站前派出所警察把我們劫持到派出所,關進一個大鐵籠子裡,我們喊“法輪大法好”。第二天我們被關進重犯監室,戴著手銬、腳鐐子,後來又把我們關進鐵籠子裡,下午又把我關進小黑屋,就我一個女的,當時我有點害怕,到半夜十點多才把我放出來。回家後不久,我和幾個同修又去北京,到雙城火車站時,被警察劫持到站前派出所關了一夜,第二天八點多,阿城勝利派出所警察馬兵開車帶人把我們劫持回當地派出所,接著就把我關進看守所。

我被非法關押九十六天后,又被轉到洗腦班關了四天才被放回,在這期間街道曹某經常到我家裡騷擾家人。回家後也沒消停過,派出所和街道的人三天兩頭就來找麻煩。

二十三、暴虐惡警酷刑殘害婦女邪惡中共拆散美滿家庭

孫祥艷,女,四十七歲,哈爾濱市阿城區居民,曾患有嚴重的婦科疾病、腰疼病等。九六年五月喜得大法,看《轉法輪》三天出現了奇蹟,身體輕飄飄,疾病全無,從此生命進入了新的起點。此後她不斷的用真善忍法理歸正自己的行為,與人為善,真誠待人,寬容忍讓,夫​​妻和睦,孩子健康成長,家庭幸福祥和。可是天有不測風雲,自中共與惡首江澤民悍然鎮壓迫害法輪功後,她的家裡就再無安寧之日,經常被騷擾,她本人兩次被非法勞教,慘遭五年冤獄,飽受邪黨惡徒的摧殘;兒子失學,丈夫離她而去——這悲慘的一切究竟是如何發生?讓我們看看受害者的自述。

省政府前和平申訴遭劫持

九九年七月二十二日早上我去了省政府想為法輪功說句公道話,結果來了大批武警不容分說就把我們拉到了省體育場,下午又拉到了道外一所小學校,半夜把我們拉到了阿城市法院,每人必須說出真實姓名、家庭詳細住址才放回家。自那以後我就沒過過安寧日子,經常被騷擾。

惡徒非法盤查 天安門前遭綁架

九九年十二月阿城市和平派出所片警肖士平到我家問我上不上北京,我說明天就是大年三十了,上北京幹什麼;肖士平說,你不上北京我就讓你在家過個消停年,就走了。二零零零年春天,我和同修在天安門前走,便衣警察問我們是不是煉法輪功的,我們說是,結果就被抓進了派出所,而後又被非法轉押到哈爾濱市駐京辦事處。

回來後繼續遭關押 還被上刑

第二天阿城和平派出所去的兩個警察把我們劫持回阿城後直接弄到阿城和平派出所,進屋啥也不說就上刑——坐了一宿鐵椅子。第二天就把我綁架到阿城市第二看守所,非法關押三個月後又把我轉到第一看守所關了半個月。在那裡因為我煉功被警察上吊環一天一宿,不讓上廁所,吃飯也被吊著,由別人餵飯。回家後,和平街道辦事處的人經常打電話騷擾我和家人,問我煉不煉了,進不進京了,在沒在家啊?等等。街道辦事處的人來家騷擾,遭家屬痛斥後,再就沒來過!


酷刑演示:吊铐

天安門前再遭綁架暴虐惡警私設酷刑殘害婦女良善

二零零一年冬季,我和同修一行十幾人去了北京,在天安門廣場打橫幅講真相,後被警察綁架到前門派出所,給我戴上了手銬,押送到唐山古冶區看守所。被關押期間,我絕食五天,遭野蠻灌食一次。警察問我地址我不說,就給我上繩(是一種酷刑),雙腿跪地,雙手反背用細繩捆綁,再用棒子把繩子勒緊,繩子都勒進了肉裡,雙臂當時就失去知覺了,幾個男警察摁著,其中一個警察說男人也沒有挺過十分鐘的,就這樣疼的我無法形容,我就說了地址(十多年了,我的雙臂仍然麻木疼痛)。


酷刑演示:上绳

後來我被阿城市和平派出所肖士平、葛洪波劫持回和平派出所,肖士平非法審問我,是不是跟陶紅梅一起去的北京?我說不是,問陶紅梅哪去了?我說不知道,就把我關進了阿城市第二看守所。在二看期間我不堪被辱罵、折磨,被迫絕食,邪黨公安機關迫使阿城市醫院的護士和大夫去灌食,用膠皮管子插到胃裡,把我折磨的痛苦不堪。

萬家勞教所的罪惡

不久我就被阿城市公安局夥同六一零非法勞教二年,二零零一年一月三日送萬家勞教所繼續迫害,二零零三年一月三日回到家中。二零零一年在萬家勞教所小班,平時就是被強迫碼坐,坐小板凳。為反迫害,兩年期間我共絕食三、四次,其中有一次絕食九天,遭野蠻灌食二次。在七大隊,因煉功遭女幹警扇打嘴巴子,連踢帶踹的,有時幾個警察打一個法輪功學員。最猖獗的兩個惡警叫小王敏、楊國紅,他倆最邪惡。

二零零二年是萬家勞教所迫害法輪功學員最猖獗的時期,男警察直接進入女監舍進行迫害。逼迫寫三書,寫所謂的揭批材料,不寫就遭上大掛(是一種酷刑),遭男幹警毒打,這些男惡警一邊打還一邊罵一些不堪入耳的下流話。同年秋,為了向中共邪黨十六大獻禮,萬家勞教所成立了集訓隊,強迫轉化法輪功學員。這裡是迫害最陰毒的一個地方,隊長叫趙餘慶,副隊長叫姚福昌,還有一個叫老吳頭的,這三個惡警最狠毒。由於勞教所的惡劣環境,我全身長滿了疥瘡,滿手滿腳都是,奇癢無比,大膿包遍布全身,不能躺著只能趴著,生活不能自理,全靠同修幫助。長疥期間一煉功就好很多,但是勞教所不讓煉功。十二大隊的惡警霍淑萍、沙玉瑾、隋金梅,還有姓王的、姓周的最囂張、最凶狠,經常用棍子往法輪功學員身上亂打。在我臨回家前半個月,惡警強迫我寫回家不煉功的保證書,我不寫就讓我軍蹲一天一宿,不讓解大小便,半夜實在憋不住我就寫了。

依憲法行使公民權利再次遭中共誣判非法入獄

在江氏流氓集團殘酷打壓法輪功的運動中,因中共邪黨一以貫之的妖魔化宣傳,很多原本善良的百姓被植入了仇恨心理,無知中捲入了這場迫害良善的罪惡中。為了喚醒挽救那些被謊言欺騙的父老鄉親,眾多的法輪功學員行使公民信仰自由、言論自由的權利,開始了向世人講清真相的大善之舉。二零零四年八月十六日,我們二十四名同修去小嶺鎮村、屯發放真相資料,夜里三點多鐘在村頭被抓,當時四、五個人摁著打司機(王德臣),法輪功學員董小玲前去阻攔,​​背部被打了一棒子。早晨六點多鐘我們被綁架到小嶺鎮派出所,雷艷芝欲跳窗走脫,被警察抓回後打了兩個耳光子。阿城市邪黨六一零的吳達、林鵬、畢淑芬等人夥同警察把我們綁架到阿城市第二看守所。原和平派出所的警察葛紅波去抄我家,把大法書都搶走了。在二看隔一天非法提審一次,主要逼問:資料來源、誰是組織者等。我說不知道,一個警察說我就不信,肯定會有人說,你就是一張鐵板我也能把你們碾成一個個釘!大約九月初我被非法勞教三年,第一次送萬家勞教所體檢時不合格,拒收。兩個月後又送哈爾濱市公安醫院,逼迫每人交二百元錢做法鑑後,又送進了萬家勞教所。當時勞教所拒收,阿城看守所送禮才收。綁架我去勞教所的有阿城看守所副所長周效章、高司機、管後勤姓王的警察。

到萬家勞教所後我被關押到十二大隊,大隊長叫郭秋麗,副隊長叫張愛輝。在十二大隊天天要被逼宣誓,與法輪功和法輪功師父決裂,不罵就不讓睡覺、不讓吃飯,張愛輝和小王管教就一頓電棍,加扇嘴巴子。惡警看誰不順眼,誰就會被關小號,加之生活上惦念家,我的壓力很大,精神上幾乎要崩潰了。每天還要被強迫幹任務很重的活,打冰棍桿,糊紙兜,完不成任務不讓睡覺,白天干不完,晚上接著幹,真是度日如年啊!

二零零七年七月,我們都被轉到前進勞教所繼續迫害,強迫寫三書、坐小凳、幹活等。臨回家前也是逼著寫三書,不寫就加刑期迫害。

一個家庭就是一部血淚史——中共邪黨拆散了我的家

二零零三年我第一次被非法勞教回來後,發現丈夫有了外遇,每月只給孩子二百元的生活費,當時孩子正在讀初三。丈夫要求跟我離婚,因為我身份證在派出所被非法扣押沒離成。二零零三年大年初二,我從娘家回來,發現丈夫領了女人在家裡,我要找那女人談談,丈夫把我打了一頓,我問他你說我哪做的不好我改,他說沒什麼不好,就是因為你煉法輪功,派出所、街道老來騷擾,這種日子沒法過了。

二零零四到二零零七年這三年我在獄中,丈夫和那個女人去外地打工,每年過年回來一次。兒子當時只有十五歲,他就自己在家裡生活,學校同學、鄰居都指責他,嘲笑他,孩子受不了壓力,輟學了,花季年華就無法讀書了!因無父母照顧,孩子小小年紀就在社會上混,為了生活在網吧當網管,每月只給三百元生活費。

二零零七年過年,丈夫回來又提出離婚,因為孩子的爸爸經常告訴孩子說:就因為我煉法輪功才離婚的,所以孩子也仇視法輪功。八月十六日我出獄那天丈夫沒有去接我,是我妹夫和我父親把我接到妹妹家,同去的還有監控我的阿城市邪黨六一零的一個人。我想回家,丈夫說:你要回家我就不管孩子,並且斷絕父子關係!你要不回家,我就和那女的管孩子。他這是要逼我離家出走,清身出戶啊!面對眼前的一切我欲哭無淚。可我深知這一切苦難都是中共這場迫害造成的呀,孩子的爸爸又何嘗不是受害者!我當時想,我的孩子我要自己管自己帶,給孩子留下一條正路,我不想讓孩子看到他父親和那女人不正當的生活關係。我決心不放棄家,就回去了。丈夫和那個女人搬走了,並把所有炊具都拿走了。從此我就一個人帶著孩子生活,靠打零工掙錢養家糊口。今年邪黨政府又把我的房子強拆了,逼我們住高層,那麼高的費用我們母子倆無法承擔,我一個年近半百的婦女只好去建築工地干男人幹的體力活。我們母子相依為命到今天。現在所有親朋好友,孩子還有鄰居,都很理解我,看清我是個好人。

迫害之前我們一家人的生活很祥和,是江澤民利用中共發動的這場迫害把我一個好端端的家給拆散了,給我和孩子造成了無法彌合的傷痛。有一次丈夫逼我離婚我不同意,他就破口大罵,罵了很長時間,我實在受不了了,我是煉功人不能還口啊,就到小屋裡默默流淚。

二十四、呂海彥遭迫害經歷

呂海彥,男,五十六歲,哈爾濱市阿城區居民,原黑龍江滌綸廠職工。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以惡首江澤民為首的中共政府及惡黨,發動了對法輪功的全面迫害和鎮壓,剝奪了廣大人民的信仰自由,從此法輪功修煉者也失去了修煉環境和人身自由。

在此期間,呂海彥無論在家里和單位,都多次遭到單位公安處、派出所警察及“六一零”人員的騷擾,單位派專人監控他,大法書籍被警察抄走,他和家人精神上都受到極大的傷害。

二零零零年十月二十六日,呂海彥為法輪功遭迫害進京上訪,在天安門廣場被北京警察抓捕,當天被劫持到北京市昌平看守所迫害,傍晚又被劫持到北京市王府井派出所繼續迫害。惡警對他進行語言威逼、體罰、不讓睡覺等迫害。十月二十七日他被劫持到黑龍江省“六一零”駐北京辦事處關押,二十九日被單位公安處及阿城市城北派出所警察劫持回阿城,向其家屬敲詐一千二百元進京費用後,被綁架到阿城第二看守所關押迫害,十一月二十一日放回。回單位後被強迫下崗,送待業科待業,每月僅給一百五十元生活費。

二零零一年大年前夕,以黑龍江滌綸廠總經理趙瑞民為首及公安處等人員,強行把包括呂海彥在內的滌綸廠所有的大法修煉者集中到滌綸廠天倫酒店會議室,召開所謂的轉化大會。利用共產黨的血腥鎮壓,開除公職,沒收住房,拘留判刑等等,逼迫大法修煉者寫放棄信仰的保證,如果不寫就辦洗腦班強行轉化。

二零零一年一月二十二日(舊曆臘月二十八),呂海彥因堅持對真、善、忍的信仰,再次被阿城市城北派出所馮所長等綁架到阿城市第二看守所非法關押迫害。二零零一年三月被強行送往阿城市中共邪黨政法委、邪惡“六一零”及公、檢、法、司係統共同組建的洗腦班,主要人員有吳達,王風春,林鵬及公檢法司等各單位派來的人員,以各種方式進行強制洗腦迫害,還在他的工資裡強行扣除一千元錢,作為洗腦班費用。因不放棄信仰,同年四月末他又被送到阿城市第二看守所關押迫害,後來又被轉到第一看守所關押。

二零零一年七月五日,呂海彥被阿城市公安機關夥同“六​​一零”非法勞教一年,送萬家勞教所集訓隊,十五天后被送往長林子勞教所,進行勞教轉化迫害。在這期間遭受了勞教所惡警在身心等各方面的嚴重迫害。

二零零二年四月二十二日,呂海彥從勞教所回家後,多次遭到單位公安處人員、派出所警察、“六一零”惡徒的騷擾迫害。

二零零八年一月三十一日,呂海彥下班後去同修家做客,被舍利鄉派出所及國保大隊警察綁架到阿城市第二看守所,非法關押半個月,並遭到惡警的毒打,腿部和肋條都被打壞,三個多月才恢復正常。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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