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唐人2011年7月6日訊】有人說,人生最蛋疼的事:聽唐駿談成功,聽禹晉永談學問,聽郭敬明談創作,聽余秋雨談人格,聽於丹談人生,聽任志強談房價,聽周立波談素質,聽孔慶東談制度,聽李剛談愧疚,聽官員談清廉,聽竇含章談愛國,聽染香談民主,聽大款談愛情,聽官員說為人民服務,聽發改委談經濟,聽質監部門談食品安全。……
現在看來要再添一項:聽執政黨談外交
近日網載,中國大陸為了經濟發展,在全球很多西方國家不願意也無法到達的地區,尋求資源和能源的支撐。美國之音報道指出,經常看到,世界上哪裡有動蕩的地區,哪裡就有中國大陸的身影,在那裡支持被指侵犯人權並被國際制裁的流氓國家,以此作為交換,獲得中國經濟發展所需的資源和能源。美國之音記者艾德說,在中國共產黨即將慶祝其90周年成立日之際,中國的共產黨領導人與諸如伊朗、辛巴威、蘇丹、緬甸和朝鮮等國建立的關係,是如何使得北京不僅獲得了其所需的能源,而且同時贏得了對這些國家的戰略影響。
報道說,中國從非洲進口的石油,占其總石油進口量的三分之一以上。分析人士表示,如果失去這些石油的進口,中國保持其經濟的增長將存在嚴重問題。但是大西洋理事會邁克爾•安薩里非洲研究中心主任彼得•范表示,認為中國只對能源感興趣的觀點過於簡單。他說:「中國在意的還有其在世界上的地位,對擁有 53個國家,不久將擁有54個國家的非洲所擁有的外交影響力,並把這些影響力帶到國際舞台之上。同時,中國還對建立一個更加多極化的世界很感興趣,因為這將更廣泛地有利於中國的利益。」
在非洲,中國同蘇丹和辛巴威保持著緊密的關係,這兩個國家都是國際制裁的對象,也是人權活動人士重點關注的國家。辛巴威總統穆加貝統治這個國家已經有30 年之久,他也是北京的長期盟友。作為對中國支持的回報,辛巴威不僅讓中國獲得其蘊藏豐富的40多種礦藏,而且讓中國在其國土上開墾種植,並且把收穫的糧食運回中國。
彼得•納瓦羅是加州大學歐文分校的經濟學教授。他說,「辛巴威有著豐富的資源,從鑽石、煙草到耕地,什麼都有。中國已經進入那裡,有很多中國農民在那裡開墾土地,種植作物,然後把收穫的莊稼運回中國,而辛巴威當地人民卻在挨餓。」中國也是辛巴威煙草的最大買家。彼得•范指出,中國水利電力對外公司在辛巴威南部租賃了10萬多公頃的土地種植作物,這些作物都被運回中國。作為回報,中國在聯合國安理會以及聯合國人權委員會為穆加貝和他的政黨提供支持。但是有著這些朋友的北京,經常發現自己成為抨擊的目標,這也迫使中國進行適應和調整。在蘇丹和伊朗問題上,北京已經找到一條和雙方都保持合作的途徑,以此從中謀利。在聯合國安理會,中國對針對伊朗的最近4項決議案都投了贊成票,但是卻對強化或者擴大那些貿易限制的措施進行阻撓。在蘇丹問題上,中國一直在躲避自己是達爾富爾種族屠殺同謀的指控,並避免捲入該國北南雙方的衝突。
當外界對中國從策略建議、武器和政治層面支持喀土穆的批評在2008年北京舉辦奧運會期間達到頂峰,人權活動人士把北京奧運會稱為「種族屠殺奧運會」的時候,北京任命了首位非洲事務特使,從那以後,作為聯合國非洲聯盟混合部隊的一部分,北京在達爾富爾部署了維和人員。彼得•范說:「現在中國參与南部蘇丹事務已經有好幾年的時間,改變了只和蘇丹國家政府打交道的政策。目前,這項政策部分在於自身利益使然。南部蘇丹擁有蘇丹大部分的石油儲藏。因此,對政策的調整,部分原因是中國與非洲國家和非洲民眾進行互動后的演變發展。」
在亞洲,中國在緬甸和朝鮮填補了美國和其它國家無法填補的空缺。中國在緬甸北部正在修建幾座水利大壩,向中國快速發展的南方城市提供電力,中國還在那裡修建了一條管線,從緬甸海岸線外乃至更遠的地方向中國輸送石油和天然氣。厄內斯特•鮑爾是華盛頓智庫戰略和國際研究中心東南亞項目主任,他說:「中國人非常關心保證長期能源來源一事,緬甸正好提供了這一點。緬甸擁有巨大的天然氣儲量和一些石油儲量,至於離岸儲量,我們實際上還並不清楚,那裡的儲量水平到底如何。」馬科斯•諾蘭德是彼得森國際經濟研究所的高級研究員;他說,儘管在中國內部對朝鮮有很多不同的觀點,但是政府的主導觀點是,朝鮮是一顆有用的棋子。諾蘭德說:「朝鮮與巴基斯坦以及伊朗在導彈和核開發等方面進行合作。總的來說,這給中國與美國和印度在地緣政治競爭中角力提供了機會和支點。而這樣做的結果,也可以讓中國找到貌似可信的說法來否認他們所採取的行動。」鮑爾也表示,讓緬甸和朝鮮繼續做陷入孤立的壞演員角色,實際上削弱了中國在這個地區的地位。他認為,在中國意識到自己的所作所為對中國聲譽造成損害之前,中國不可能真正在亞洲擁有軟實力。
眼下,北非中東正在演繹人民不能讓「統治者」長期統治的「革命」;中國國內被人民日報評論部稱之為的「沉沒聲音」也正在引爆、發酵。然而,官方卻正在借中國大陸建黨90周年「唱紅中國」,返身向左。在此背景下,2011年6月16日,人民日報海外版發表《中國共產黨為什麼朋友遍天下?》的御用文章稱:「今年是中國共產黨建黨90周年。有90年歷史的政黨,世界上為數不多」,但此作者竟以中國大陸長期執政理由,毫不臉紅地渲染其「朋友遍天下」謊言。此獻禮文章正被包括新華網主頁焦點在內的官媒用來炫耀、炒作。
北非中東「革命」以來,北京因擔心再度被國際社會孤立,淪為卡扎菲同類惡名,不得不對聯合國1973號決議投棄權票,以確保其順利通過。不久,北京又發出非議北約的雜音,卻被國際社會邊緣化。當今中國的「不搞」們,長期以來一直站在國際文明潮流的反面,背對世界,反觀歷史,倒映現實,抵制「人權高於主權」的人類普遍價值觀。北京不僅過去曾一直站在斯大林,齊奧塞斯庫、金日成,布爾波特等反人權立場的一邊,而且冷戰後,也同樣站在反人類的薩達姆、金正日、米洛舍維奇等人的一邊。
當今世界僅有的幾個紅色政權極其孤立,信仰暴力革命、階級鬥爭和無產階級專政,鎮壓異己的政治勢力,已成為全人類的極少數。從歷史上看,正如中國意識形態「挺誰誰死」鐵律一樣,北京與誰稱兄道弟,誰就惡運當頭了。羅馬尼亞前總統齊奧塞斯庫,被自己的國民處死;原民主德國領導人昂納克,客死智利;原扎伊爾總統蒙博托,客死摩洛哥;菲律賓前總統馬可斯,客死檀香山;衣索比亞前皇帝海爾·塞拉西一世,被秘密處死;尼泊爾前國王比蘭德拉,在著名的王室慘案中斃命。如今,「老朋友」們除了朝鮮的金正日和古巴的卡斯特羅,大都不在人世了,北京現在已經沒有幾個可稱之為「朋友」的了。
眼下,隨著中國南海問題迭起,中國大陸派出海事艦出訪新加坡一路揚威,且有意拉新加坡墊背,不期反遭新加坡當局質問,要求其「更精確地闡明其領海主權範圍」,指責北京「目前的含糊其辭引發了其它海事國家的關切。」現在,不僅周邊美日韓圍堵北京,東盟各國紛紛結盟,聯合韓國、澳大利亞、印度、東南亞各國,要求中國遵守國際規範達成一致。舉目國際社會,除了朝鮮的還需要吃中國大陸的奶,就連共產主義小兄弟越南都要「反水」了。當此之時,有誰還會是中國的朋友?!
中國大陸在國際舞台上一直深受「加工敵人」的紅色意識形態所困,站在國際文明潮流的反面,形象不佳,常被孤立。世界上的國家要麼把中國大陸視為潛在的敵人,要麼假裝是中國的朋友,而實際上是騙取中國的好處。
但每到有大事件發生的關鍵時刻,北京的尷尬孤立的地位就會倍加凸現。
北京為什麼朋友會越來越少?其實,當今世界上僅有的三兩個堅持借暴力維護紅色意識形態的當政者,在人類民主化大潮衝擊下,不思徹底變革,而是困守在繼續藉助強調「黨性」、「階級性」要人民「被代表」與「被解放」謊言治理的孤島上。他們堅守的那種分裂人類共同自然屬性與社會屬性的階級價值體系,在本質上是反人類,反普世價值的。這種偽價值體系所塑造的政治運動,只能以爭奪經濟利益為軸心,以從事階級鬥爭為手段,以永遠佔據「絕對領導」地位為目的,以在制度上生產以顛覆社會平等的「零和」對策為特色。在如此特色制度中,一部分人永遠享有絕對領導權,另一部分人卻要永遠被剝奪權利。如此,,在人權與民主普世價值全球貫徹的今天,註定就要失道寡助了。
即使中國改革30多年後的今天,官方以普世價值為「敵對勢力」的意識,依然滲透在內政、外交及社會政治生活的方方面面。對外,企圖借還魂「紅色文化」來整合「中國軟實力」,與世界民主現代化新文明主流爭奪語話權;對內,不斷強調「紅色記憶」壓制思想自由,致使公民無法享有天賦的平等與憲法保障的權利。21 世紀的今天,如此統治方式,怎麼可能再在普世價值推動的全新世界文明中找到真正的朋友?!都說「沒有永恆的朋友,只有永恆的利益」,但歸根結底,沒有普世的價值的認同,就註定沒有普世的真實朋友。
普世價值觀之所以能被多數國家所接受,成為在全世界範圍作為判斷是非善惡的標準,原因就是相同的人性與人之本能、人之理性。由於人性相通,所以不同的人群才會有共認的價值觀。否則社會關係就無法維繫。現代社會的政治倫理已經確立:政府之正當權力,來之於選票箱,是經被治理者的同意產生的。於是,「公民同意」便成為解釋國家權力來源政治正當性的基石。這就是人權的普世價值。因而,任何企圖以民族性、文化性、特色性,拒絕「一人一票」、「每票等值」原則,要獨家壟斷權力的政府,都是註定難以持久的。
如今,民主作為一種世界性潮流,已經成為各國普遍接受的有關政府構成方式的唯一合理的解釋,無論何種意識形態都不可能找到遏制和抗拒它的理由與方法。
21世界的新文明主流,就是徹底反思、批判違逆普世價值的階級鬥爭與階級專政的紅色文化給全人類集體造成的災難。 2005年7月,國際文明社會在美國華盛頓召開主題為「應更加密切地注視中國」的討論會上宣讀了林德布拉德的書面發言《共產主義的罪行應加以譴責》);2006年1月25日,歐洲委員會代表大會於巴黎通過一項《國際社會譴責共產體制罪行之必要性》草案的決議,首度要求歐洲成員國組織揭露共產主義的各種罪行,包括對個體、集體的屠殺、集中營虐殺、大飢荒、酷刑、奴工等大規模侵犯人權的行為。」
《決議》開頭說道:「上世紀在中歐和東歐實行的、至今仍在世界上某些國家存在的極權主義的共產主義制度,都毫無例外地大規模地違反人權。這些違反人權的行為因文化、國家和歷史時期的不同而有差別,包括單個地殺人和集體屠殺、關進集中營折磨致死、製造飢餓、任意驅逐和流放、進行拷問、強迫從事奴隸勞動以及採取進行大規模肉體摧殘的其他形式,進行種族迫害或宗教迫害,侵犯信仰自由、思想自由和言論自由,侵犯新聞自由,同時缺乏政治多元化。」
2007年11月24日,在烏克蘭首都基輔秘哈伊爾廣場,舉行了1932-1933年期間大飢荒紀念日活動。烏克蘭總統尤先科呼籲國際社會譴責紅色共產極權。他表示,「全世界譴責共產主義暴行的時刻就要來了!」這一新聞被媒體廣泛報道后,已成為當今世界新文明的一個新主題。尤先科在此次活動上為摒棄紅色文化特彆強調:在譴責共產極權主義以前,烏克蘭必須穿上「潔白的襯衫」,去掉身體里共產極權的紅色烙印。……
世界進入后冷戰時代,新舊政治文明的根本衝突,就在於「選票箱里出政權」與「槍杆子裏面出政權」的普世價值觀與階級價值觀的對決;現代國際社會的「非暴力更替浪潮」,就是由「權力槍授」向「權力民授」過渡的民主化主旋在全球奏響。這場浪潮的非凡影響力與巨大衝擊力,已經席捲了人類生活的方方面面,導致地球村裡沒有一個角落能抵抗它的誘惑。21世紀的今天,已經沒有哪裡的人民會面對「一人一票」的世界生態,甘心置身事外,永遠由「槍杆子政權」被代表,被愚弄。
主權尊重人權,是世界和平的牢固基石;國家實現民主,是世界安全的根本保障。公權侵犯人權就是以人類為敵,政府拒絕民主,就是剝奪公民資格。侵犯人權,拒絕民主正是世界誘發各種暴力與戰爭的誘因。國際社會為了共同的和平與安全,必須加強所有民主制度國家的全球緊密合作,反對和制裁侵犯人權的國家野蠻。這是全人類建立國際新安全防禦體系的需要,也是普世價值全球化貫徹的必然性。因此,國際社會除了強化民選政府共同治理全球事務的新安全觀,別無選擇。在如此政治全球化之外,非民主國家只有接受「非暴力更替浪潮」的洗禮,同樣也別無選擇。
這種文明社會發展的必然性,註定了非民主國家被國際社會孤立,朋友越來越少!
最近,中國大陸的老朋友、獨裁者卡扎菲被國際刑事法院指控反人類罪的消息在網路引起不小的轟動,海外媒體又紛紛發表文章,指出共產主義分子和紅色高棉領導人被控的消息。
國際刑事法院法官2011年6月27日根據戰爭罪指控發出對卡扎菲和他兩名最信賴副手的下達逮捕,指控包括謀殺罪、迫害罪、反人道主義罪等等。與此同時,4名紅色高棉領導人被審:被指控犯有反人類罪、戰爭罪、種族屠殺等罪行。據悉,聯合國支持的柬埔寨法庭開庭審理4名紅色高棉領導人;他們分別是前國家元首喬森潘、外交部長英薩利和他的妻子社會事務部長英蒂麗,以及被稱為「二號兄弟」的紅色高棉理論家農謝。紅色高棉統治的5年期間,有多達兩百萬柬埔寨人死於折磨,處死,飢餓和強迫勞動。統治者把城市變為廢墟,拘禁或處死任何他們認為反對其共產革命的人。
而被控大屠殺、種族滅絕、反人類罪等多項戰爭罪控被國際法庭通緝的蘇丹總統巴希爾,2011年6月27日的正式訪華引發了各界的譴責聲。……
前一陣子網上流傳一篇文章,說「央視挺誰誰死」。最近網上又流傳一篇文章,說「北京挺誰誰死」。有人說,這兩個概括很簡潔精彩,但是顛倒了因果關係。「央視挺誰誰死」或「北京挺誰誰死」,給人的感覺是它之所以死,是由於北京挺它。但這很不客觀,是把北京妖魔化,巫師化的說法,北京決沒有這麼大的魔法。實際情況是:不是北京挺誰誰死,而是誰死北京挺誰。
不過,無論是「北京挺誰誰死」,還是「誰死北京挺誰」,都反映了中國大陸的執政黨在內政外交上的一種荒誕,值得執政黨深思。
文章來源《作者博客》
(本文只代表作者的觀點和陳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