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唐人2011年7月4日訊】教授是一個光環,北大是一個更大的光環。北大教授,那是一個金字招牌,光芒四射。所以,凡北大教授發言,聽眾無不側耳傾聽——北大教授的話語權相當了得。
孔慶東,48歲,北大教授。當今,孔慶東的言論就相當有影響,只不過,是一種負面影響,是一種反人類的聲音。以下僅舉幾例。
第一,說到最近的日本地震,孔慶東在一個節目中與網民這樣交流:
孔慶東:乾脆哪天把釣魚島弄沉了,算了,誰也不要了。
網民:這個世界可以沒有日本。
主持人:這好像是孔老師說過。
孔慶東:對,大家每天默念三遍就行了。
網民:日本或許是地球上的闌尾。
孔慶東:對,闌尾是沒用的。(主持人:闌尾就可以切除。)對,所以你一旦有闌尾炎,就可以切除掉,因為本來就沒用。但是平常呢,不願意挨這一刀,正好發炎了,就給它弄掉算了。
第二,孔慶東這樣評價民主制度及蔡元培校長:
梁漱溟在家裡自己給自己當博導,讀了兩年自費博士,24歲就被蔡元培請到北大當了哲學教授。現在很多糊塗人一窩蜂似的鼓吹“民主邪教”,他們不知道蔡元培當年之所以創造了北大神話,全靠“獨裁專制”。蔡元培想請誰就請誰,想開除誰就開除誰,根本不用開什麼教授會,也不用投什麼狗屁票。
第三,孔慶東對媒體上批評重慶市公安局局長王立軍“雙起論”不滿。
孔慶東: “我們現在媒體太亂,媒體的好多記者都是無證上崗,拿著假記者證到處去橫徵暴斂,這些記者排起隊來槍斃了,我一個都不心疼。”
第四,孔慶東為文革翻案。
他說自己到各地去參觀的時候,“無恥的導遊經常說這塊是文化大革命砸的,那塊是紅衛兵砸的。我就問,你看見啦?我說誰告訴你們這是紅衛兵砸的?都是你們砸的!都是這三十年毀壞的。”孔進而認為,文革破壞文物只占百分之五,而文革之後破壞的文物占百分之九十五。
第五,孔慶東熱愛朝鮮。
他對英國記者說:“讓全世界封鎖你們英國三個月試試,看看那時是朝鮮窮還是你們窮?朝鮮的困難是誰造成的?沒有偉大的領袖和勞動党,沒有強大的人民軍,沒有寧死不屈的民族骨氣和奮發忘我的勞動熱情,早都死絕了。有些中國人,整天嘲笑朝鮮,崇拜韓國,其實就是一種簡單的嫌貧愛富心理。”
第六,孔慶東憑長相和姓名斷定殺人。
在談藥家鑫殺人案時說:“(藥家鑫)長得就像殺人犯”,“(藥家鑫)名字就是殺人犯”, “跑到天涯海角把你滿門抄斬才是嚴肅的法律”。
第七,孔慶東說美國人民生活在水深火熱之中。
他說,美國的制度是世界上最反動、最愚昧、最保守的制度,它讓美國人民在“不自由”的狀態下,以為得到的是“自由的資訊”。孔慶東說:“我相信大多數美國人並不知道,就是自己過得不好,卻以為別人過著牛馬不如的生活。那麼用今天的眼光來看,我們幾十年前說美國人民生活在水深火熱之中,這個話有
什麼錯嗎?其實沒有錯。美國人民就是生活在水深火熱之中。”
孔慶東的雷人語錄還很多,上述只是幾例。有道是,不求最雷只求更雷,語不驚人死不休。孔慶東的這幾段話體現出了幾個特點:其一,心如荒漠,血腥殘忍。日本地 震,舉世悲傷。連朝鮮這個素來與日本為敵且極不富裕的國家都伸出了援助之手,而孔慶東確是幸災樂禍。其二,邏輯混亂,胡攪蠻纏。在言論自由的條件下,什麼 問題都是可以討論的,包括對文革的評價。孔慶東熱愛文革,無可厚非,但是一些公認的事實要承認。退一步講,即使你不承認這些事實,但不能強迫別人都認同你 的觀點嘛。按孔慶東的邏輯,沒看見就沒有發生。那麼,孔慶東一定看見了他的父母共同孕育他這顆愛情結晶的過程,否則,世上何來孔慶東?其三,放棄理性,煽 動暴力。“長得就像殺人犯”,“名字就是殺人犯”,還有什麼比這樣的說法更離譜?我們可以放棄理性,可以放棄愛心,但言論的底線是不能煽動暴力。而孔慶東張口殺掉這個,閉口槍斃那個。他的講話無不殺氣騰騰,槍聲四起。
這哪裡是一個正常人說過的話?連市井販夫走卒都不如,其水準簡直是一個潑皮無賴、地痞流氓。但孔慶東的身份是北大的一名教授,光環纏繞,具有很強的欺騙性。而他的言論正在羞辱著北大,羞辱著教授之名;他甚至忘記了作為一個教師應有的擔當。
因此,孔慶東一直被線民們稱為“磚家”、“叫獸”。現在,到剝其皮的時候了。
剝孔慶東的皮,李悔之是好手。在他和網友龍興圍的對談中,就很犀利。龍興圍問李先生,最近,北大的孔慶東教授在一家視頻網站作客時,發出“記者是中國的一大公害,要以法律武器打擊漢奸記者”,“全國人民應該起訴南方某報系等媒體,因為南方某報系天天在誣衊我們革命先烈,誣衊我們的党和國家領導人,誣衊全體中國人民”等言論。如此口吻,簡直是官方發言人嘛,哪像是北大教授所發出來的言論?知識份子“自由之思想,獨立之精神”哪裡去了?
李悔之說,孔慶東不但是“世界上最紅最紅的紅太陽”毛澤東的鐵杆紛絲,還是北朝鮮“人類的太陽”、“二十一世紀的太陽”的鐵杆粉絲!當今中國,忸忸怩怩讚揚金家的“朝鮮民主主義共和國”的人不少,但敢於在公開場合理直氣壯地讚揚 “金太陽”的文人,恐怕只有孔慶東一人了。您用“自由之思想,獨立之精神” 來要求孔慶東,也實在太難為他了!龍興圍說,“這孔慶東現在是什麼臉面也不顧了,一個北大教授,講話的口吻,與“文革”時的紅衛兵簡直就是一模一樣嘛!沒錯,現實中國,確實有很多記者成為“公害” ——投權力所好,投強勢集團所好,甘願成為既得利益集團的吹鼓手,但孔慶東卻不指責這些人,竟指責“南方某報系”中敢於為民鼓與乎,敢於為弱勢群體請命的記者為“漢奸記者”,這是什麼德性啊?可悲的是,他還有臉罵他人是“漢奸”!
李悔之回答,我早已說過:真正的“漢奸”,恰恰是那些家國不分,党國不分,天天罵他人是“漢奸”的人!恰恰是那些“揣著明白裝糊塗”,在“不明真相”群眾中挑撥離間、危言聳聽,在公共場所顛倒是非、顛倒黑白、指鹿為馬的無良文人!孔慶東竟高喊要“全國人民”跟你一起“起訴”?這分明是“公民意識盲”嘛!當今十三億“全國人民”,再也不像毛澤東時代的八億“全國人民”了!有太多人已經學會了用自己的腦袋思考,再也不會餓著肚子也高喊要“解放全人類”了!今天,極力讚美北朝鮮金氏王朝的中國人,絕對是毛澤東時代“好人”和“壞人”的比例——不會超過百分之五!所以,二十一世紀的今天,“黨民”意識極強的孔先生還習慣動不動打出“全國人民”的旗號,實在暴露出公民意識、法制意識的極度匱乏!我真不知作為孔慶東老師的錢理群先生、作為孔慶東學生的余傑先生聽到這樣的言論有何感想?
有人說孔慶東是“北大醉俠”,我看倒像是一個喝得太劣質二鍋頭的街頭瘋子!
李悔之還說,對孔慶東這類文人,實在不屑予之評論。因為縱然稍用獨立思考能力的老百姓,都會對他的言論作出正確的評判,就更甭說知識份子了。
歷史上為了過上“食有魚,行有車”的體面生活,主動與朝廷在思想上保持高度的一致,成為“主旋律”合唱隊成員的文人比比皆是,當今中國更不乏此類人,但像孔慶東這樣招搖、囂張的人,卻歷來罕見!孔慶東這人與張巨集良不同——張巨集良雖然是一位元鐵杆頑固派,但卻不像孔慶東那樣骨子裡有圓滑、投機的一面:孔慶東知道點到為止!因而他不像張宏良那樣,成為“主旋律”也不敢接納、靠近的人。而是成為“主旋律”的香餑餑,搶手人物。就是孔慶東的“高明”之處:極注意言論的尺度,知道要讚美誰,知道要罵誰;知道要迎合誰,知道要打擊誰。龍興圍對此評價,歷史真有驚人的相似:清末北洋之初,北大有一位叫辜鴻銘的著名教授,他思想極為頑固,極力反對西方民主思潮,有“清朝最後一根辮子”之稱。
今天,北大又出了一位孔慶東。雖然,同樣作為一位北大教授,與獲得13個博士學位、精通英文、法文、德文、拉丁文、希臘文、馬來文等9種語言的辜鴻銘相比,孔慶東的才華實在不值一提,但他這些年所表現出來的“辮子思維”,卻只有過之而無不及。
李悔之則認為,辜鴻銘與孔慶東表面上有驚人的相似之處,卻有著質的不同:自稱“生在南洋,學在西洋,娶在東洋,仕在北洋”的辜鴻銘長期生活在西方,然而,一百年前的西方,大多數國家尚處於“資本主義初級階段”, 有些甚至處於封建體制之下。西方文化的先進性,西方自由主義價值觀的普世性,西方憲政民主體制的優越性,還遠遠沒有體現和發揮出來。作為長期生活在西方的 辜鴻銘那時成為反西方文化、反憲政民主體制的頑固守舊派,並不奇怪。因為西方民主體制的種種優越性,恰恰是經過這一百年的不斷實踐、糾正、改進才充分顯現 出來的。而正因為憲政民主體制在西方的巨大成功,西方文化的先進性,西方自由主義價值觀的普世性,才放射出炫目的光芒。如果辜鴻銘今天猶健在,有理由相信 他的世界觀、價值觀會發生巨大的轉變。
而孔慶東之所以不同,是因為他現在令人難以置信的言行,骨子裡並不是信仰問題,而是受極端實用主義價值觀主導!孔慶東的所作所為,與信仰沒有任何關係,而是他的“孔方兄”在作怪!認識到這一點極為重要:因為孔慶東的所作所為,在當今中國所謂的“知識份子”階層具有十分典型的代表性。只是孔慶東做得太“出類拔萃”而已。
由於社會轉型太艱難,使他們對民主前景失去信心。實用主義理性過於發達的文化背景,使他們選擇了迎合和同流合污。孔慶東這些人絕非“愚蠢”,而是“精明”得很——在“特色體制”時代,他們的言行使自己在體制內風生水起,如魚得水。而到了民主體制之下,他們同樣可以喚風喚雨——因為他們的一言一行都得到憲法和法律的嚴格保護,而絕不會像現在的“異議”人士一樣生活在恐懼之中。也就是說:他任何時候都不吃虧——任何時候都是公眾人物,任何時候都是媒體的香餑餑!任何時候都“不差錢”!——這,就是孔慶東敢於“赤膊上陣”挑戰民主,挑戰普世價值的奧秘所在!
不過北大教授就是北大教授,他知道八國聯軍那個強勢招數落伍了,他也知道就是納粹的戈培爾的極權主義宣傳臭腚進不了現代民主的茅房,他知道他們孔家孔乙己的 窮酸樣能激起人們的同情,也可能孔乙己的夢想就是北大教授吧。所以強勢群體的語言經他的解構,變成了弱勢群體的小可憐,這樣,弱勢群體吃弱勢群體,一下子 負負得正,即使沒能負負得正,也是毫髮未傷。孔慶東講金庸的武俠小說著了迷,俠客精神在他身上變成了堂吉訶德,找大風車打架方顯大俠本色。與此同時,他在 外國找金正日當偶像,在中國找員警當靠山。自己是孬種的人,一般找的人都是惹不起躲不起的主兒,這是規律,也是宿命。
權力者經常玩乾坤大挪移、孫子兵法,指東打西,聲東擊西。有線民道:你和他講道理,他和你耍流氓;你和他耍流氓,他和你講法制;你和他講法制,他和你講政 治;你和他講政治,他和你講國情;你和他講國情,他和你講接軌;你和他講接軌,他和你講文化;你和他講文化,他和你講孔子;你和他講孔子,他和你講老子; 你和他講老子,他給你裝孫子。
權力者在這種快樂遊戲中肆無忌憚地完弄和摧殘著屁民們。
而在孔慶東的邏輯裡,權力者快樂,公民一定快樂。而公民的快樂就是要放棄公民變臣民,臣民的快樂就是主動充當動物的快樂。豬是快樂的,因為它以吃飽吃好為目 的,不去想人間雜事。狗是快樂的,吃主人恩賜的狗食,偶爾和狗一張桌子吃口人間美味,在主人的牽引下,對外人狂吠幾聲,被主人拍拍摸摸,就以為獲得人的地 位,走路也有了別樣的風采與別樣的幸福感覺。孔慶東的快樂來得如此容易。快樂的前提是放棄作為人的尊嚴與自由,沒有了尊嚴和自由,那就一定快樂。
文章來源:《顏昌海博客》
( 本文只代表作者的觀點和陳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