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唐人2011年6月10日訊】當我從小學的少先,到中學的共青,再到今天走上考場,變成共產,我很徬徨。我在內心一遍又一遍的問自己,如今的大學,是上?還是不上?時間在流逝,內心很糾結。
今年的兩會上,有人大代表勸我們:不鼓勵農村孩子上大學,上了大學戶口就回不去,那就杯具了留在城裡,高房價,高物價,高生活成本,這“三高”豈是一般農村家庭能夠承擔?我不怪這位人大代表的歧視性語言,因為我爸不是李剛,我也沒有“五道槓”,我必須好好考慮這個問題,時間在流逝,內心很糾結。
我家只有4畝地,小麥和水稻畝產一千斤(不干旱的話),一斤水稻或麥子0.98元(前幾年五毛左右),一年兩季毛收入8000元,扣除農藥化肥等成本,一畝地能賺400元,一年純收入3200元。我還知道,我們偉大的國家,現在是世界第二大經濟體,國內生產總值每年超8%的增長,外匯儲備超萬億,全民沐浴在幸福的春天裡,享受比太陽更光輝的公平和正義……我家是落後分子,我很愧對國家,給國家丟臉了,就因為,即使我今年考上了清華,我也無法承擔高昂的學費和消費物價指數高漲的消費。所以不是農村孩子能不能上大學,而是拿什麼去上大學?不是我愛不愛國,而是國家拿什麼讓我來愛?也不是我上不上大學,而是大學拿什麼讓我來上?時間在流逝,內心很糾結。
北大的教授對自己的學生說:40歲掙不到400萬,就不要來見我,我也不認你這個學生;雲南的教授對學生說:我開的是寶馬,手機號碼7個8,你們那些破手機扔了吧,同樣是今天,西安音樂學院的鋼琴激情殺人犯藥家鑫,毫無人性的八刀,讓自己很不光彩的離開了這個世界……我謹代表南科大的45名同學,問問教育部,錢學森也問過,現在的大學怎麼了?現在為何沒有學術大師了?我還能在大學學到什麼?朱清時校長不知道,我們也不知道。時間在流逝,內心很糾結。
我知道,能考上大學,幾乎是所有年輕人的夢想,也是我的夢想。我夢到了清華大學那莊嚴的大門,氣派的“真維斯”樓,以及里面“光溜溜的屁股。”有錢人摸摸這個看上去還比較光滑緊翹性感的屁股,說:。好,開個價吧我真的很鬱悶,剛剛被故宮“撼”翻,這次又被清華雷倒,既然有了“真維斯”樓,那等我進清華,是不是要在“杜蕾斯”樓,“蒼井空”樓,“花花公子”樓… …裡面上完我的大學? !當學術和道德都淪為向錢看的時候,龍的傳人還是龍嗎?那是龍蝦,有錢人的美味,我這窮ñ代,能消費的起嗎?時間在流逝,內心很糾結。
我在參加這場高考前,遇到一個剛剛畢業的大師兄,我虛心的請教:請問能告訴我你上大學的感受嗎他茫然的拍拍我的肩膀:小師弟,當4年的歡樂與激情過後,大學提起褲子,冷冷的對我說:。你可以走了,把青春和金錢留下我才發現,不是我上了大學,而是大學上了我,這就是我最大的感受… …我內牛滿面,激動的握著他的手:大師兄,你是好人哪,謝謝你提醒我,讓我做好了被奸的心理準備我終於明白了,不管我上,或不。上,大學都躺在那裡,不倫不類。不管我喜歡,或不喜歡,高考必須要參加,不增不減。默然,無奈。時間在流逝,內心很糾結。
看著寧可坐在寶馬車裡哭的女一代,看著彈鋼琴激情八刀的男一代,我徹底茫然了,我仰望星空,前不見古人,後不見來者,念天地之悠悠,獨愴然而涕下。如今的大學,精神倒了,向金錢磕頭了,拜金了,這樣的奴才嘴臉,我怎能相信教育出來清清白白堂堂正正挺直脊梁頂天立地的學生? “讓奴才教育你的孩子,進去的是人才,出來的只能是奴隸!“時間在流逝,內心很糾結。
在這操蛋的年代,看著這操蛋的時間在流逝,我還在苦苦的思考:上,還是不上,這個操蛋的大學……鐺鐺鐺,交捲了我一臉稚氣的問監考? !老師:我還沒考慮好呢,能不能再給點時間呀得到的回答是冷冰冰的一句話:。這麼長時間幹嘛去了沒寫完,0分… …? !
其實我想對老師說:。上還是不上大學,糾結的不是我一個人,而是十三億中國人,只是我說了而已我和他們都堅信,隨著時間的流逝,中國的高考以及教育制度,一定不會讓大家再糾結的。時間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