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唐人2011年6月6日訊】一九八九年的天安門屠殺事件過去21年了,這已經超過了整整一代人的時間,社會分化,大浪淘沙,歲月的沉澱,水落石出,但離真相大白依然遙遠。儘管如此,人們還是願意相信:社會歷史的演變仍有其無法逃避的規律,當年青年學生的民主運動雖然遭到了血腥的鎮壓,但是中共當權者也成了靈魂出竅的驚弓之鳥,21年來寢食難安,在六十餘年一黨專制的歷史上,足足有三分之一是在“穩定壓倒一切”的恐懼中度過的!期間,不斷炮製大大小小的“天安門事件”成了中共執政能力、行為方式的寫照。由此,一個看來毫無合法性來源、隨時應該崩潰的政權,靠了這個“秘密武器”居然還能維繫著統治,天理何在?如今“殺20萬太平20年”的時限已過,與日俱增的恐懼已然成了滅頂之災的催命符。
當年,我也有幸躬逢其盛——因“《世界經濟導報》事件”入獄20個月。自忖在江西五年半的插隊落戶生活和華東政法學院四年的學習,再加上後來當律師和當記者的所有經歷加在一起,都遠遠及不上這20個月讓我對中國社會的認識那麼深刻。這個認識概括成一句話便是:中國是一個大監獄!
在中國,監獄內外只是圍牆有形與無形的區別。在獲釋時我曾告訴別人,自己是出了小監獄,進了大監獄。不管是在監獄裡面還是在監獄外面,但凡你只要是一個中國人,只要“被”中共一黨專制,你就喪失了最起碼的公民的人格和尊嚴,中國《憲法》規定的公民權利就是人世間最大的謊言。
中共當權者的專橫獨裁是史無前例的,毛澤東自稱是秦始皇加馬克思,其實是秦始皇加斯大林;後繼的鄧小平、江澤民、胡錦濤發展出了中國特色的法西斯主義,其所謂的執政,其實就是把整個國家當作監獄一樣來進行管理,把廣大的人民群眾當作監獄裡的“犯人”;尤其是胡溫當政這些年來,他們用“以民為本”作幌子,把“維穩”當作頭等大事,以致國家的“維穩”開支大大超出了巨額的國防經費,讓人民群眾實實在在的變成了一無所有的屁民、蟻民。
放在中共大肆吹噓的“崛起”、“盛世”背景上看,中國這個人類歷史上空前的大監獄,充其量只是被不惜血本地裝扮得更加富麗堂皇而已,然而,本質一點也沒有變,監獄還是監獄。
21年來,中南海用億萬人民的血汗編織了一塊美輪美奐的遮羞布,迷惑了無數人;政府動用整個國家機器的刻意掩蓋六四事件的真相、和整個國家仍是一個大監獄的本質,讓六四似乎從老百姓的記憶和話語中消失了,就像沒有發生過一樣。韜光養晦的伎倆成就了“北京共識”、“中國模式”,下一步的邏輯發展便是用蹂躪中國人權的鐵蹄,踐踏整個人類文明,取代美國的超強地位,獨霸天下。
如今的中共活脫脫一個成功的希特勒納粹,哪天它“一統天下”的夢想成真,中共勢必成為人類文明的終結者。對此危險的嚴重性,已經被越來越多有識之士所警覺,現成的對策是,拒絕遺忘、揭示真相。
孫寶強的《上海女囚》,相當細緻地記敘了六四後自己在上海監獄內的經歷。當年曾有傳說,上海當局處理六四與北京不同……其實,上海鎮壓所謂的“暴徒”下手比北京早得多;更何況,在中共的權力鬥爭中,後來的上海幫就是六四事件最大的得益者。相對而言,寫上海六四題材的文字卻不多見,所以《上海女囚》有它的特殊意義。在中共的發祥地、先後孕育了四人幫和上海幫的大本營,出一位孫寶強這樣的巾幗英雄,實在是上海人的驕傲。
也可以這麼說,一部完整記敘六四事件的歷史,就是每一個參與者回憶的細節的總和。 21年來,中共掩蓋、抹殺這段史實,無疑是在實行“第二次屠殺”,正是在這個意義上,我們可以清楚的看到:拒絕遺忘是與極權專制鬥爭的一個極其有效的方式。 《上海女囚》體現了作者在當今中國大陸的社會環境下,拒絕遺忘的實踐、勇氣和意志。正是由於作者的這種努力,該書掀開了中共遮羞布的一角,讀者可以對中國監獄有一個較為感性的認識。
在回顧一九八九年那段歷史的時候,有越來越多的人指出:當時被稱為“暴徒”的市民群眾,才是六四事件中犧牲最大的承擔者!作者作為其中的一員來記述這段史實,這對於還原真相,提供了有價值的細節。尤其難能可貴的是,經過21年艱辛磨難和千錘百煉,作者對中國社會大監獄的認識更加深刻,對民主自由的追求更加堅定。 《上海女囚》向我們展示的是:作者事實上已經從一位當年民主運動的自發的參與者,變成了一顆自覺的自由民主的火種。
只要有火種在,民主自由的希望就絕不會熄滅。
2010年6月
《上海女囚》,孫寶強著,香港五七學社出版公司2011年6月出版
── 轉自《新世紀新聞網》
(本文只代表作者的觀點和陳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