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唐人2011年3月24日訊】(自由亞洲報導)上個月一批小青年在網路上搞了一個小動作,模仿北非的茉莉花革命發了一個呼籲讓大家上街遊行。它沒有明確的目標,也沒有行動的口號,甚至沒有預先的輿論準備,看上去不是很認真的一場行動。但是卻一石激起千層浪,讓各界都反應過度。這是為什麼呢?
日本大地震引起了更大的一場核危機。核能發電廠發生嚴重的核洩漏,而且事態還在繼續發展,有可能演變成為蘇聯切爾諾貝利核電站那樣的大災難。但是日本社會在大地震加上核災難面前,仍然保持著冷靜的、有秩序的救災工作。他們沒有驚慌失措;沒有一片混亂;沒有喪失信心。可這在中國卻發生了意想不到的災難,居然在幾天之內就把市場上的食鹽搶購一空。
據說是因為有謠言說:吃了含碘的食鹽可以防止核輻射的危害。核輻射在日本,日本人並沒有驚慌失措到了謠言四起就去搶購食鹽的地步,為什麼遠在中國的人們倒驚慌失措地去搶購食鹽呢?為什麼一個謠言就使得整個社會都惶惶不可終日了呢?這是什麼心理造成的呢?這是政府失去人民信任所造成的。這也是歷史上多次出現過的,王朝末日的一個普遍現象。
當一個國家的統治集團喪失了人們對它的信任的時候,就會出現這種社會心理傾向,也就是人們不知道該相信什麼了。官方的權威不可信,只能相信謠言了。何況多少年來的事實證明:謠言的可信度超過了官方的權威。很多正確的資訊都是從謠言中得到,官方的權威資訊反倒像謠言一樣不可靠。
官方傾向于欺騙老百姓;老百姓在兩個謠言中選擇了多年後,只好傾向于相信來自於民間的謠言,而不相信官方的謠言。因為相比之下,民間謠言騙人的動機還是少得多,頂多不過是不太準確而已;而官方謠言則充滿了騙人的動機。兩害相權取其輕,相信民間謠言顯然是比較明智的選擇。
不管中共執政的理念如何,單從它執政的方法上來看,就是錯誤的。孔夫子在兩千多年前就說過:人無信不立。政府也一樣,沒有信用就站不住腳。可是共產黨的基本方法就是依靠專制的手段取得和維持政權。它既不需要講理,也不需要信任。暴力就是萬能的,槍桿子裏邊出政權。這就是馬克思、列寧,到毛澤東、鄧小平一脈相傳的基本理論和基本原則。
換成中國古代的說法,就是靠馬上得天下,也要靠馬上治天下。信用和信任在他們的方法中無足輕重。我手裏有權,想怎麼騙你就怎麼騙你,想怎麼捏你就怎麼捏你。你相信我或者不相信我有什麼關係呢?我只要掌握好手中的暴力機關就可以了。我是流氓,我怕誰。不服的話,就把你打翻在地,然後踏上一隻腳。共產黨就是這樣掌握政權的,它不需要人民信任,只需要服從。
所以共產黨政權無一例外,都是把法律看作可有可無,只要掌握了刀把子和筆桿子就行了。筆桿子用來欺騙大多數人;有少數不被欺騙或者不願被欺騙的,就用刀把子解決。這種執政方法就叫做專政。專政的法律只不過是統治者手中的工具,想怎麼用就怎麼用,想不用就可以不用。
所以中共的發言人一不小心就會說漏嘴,在記者會上訓斥別人“不要用法律作擋箭牌”。她竟然不知道法律的作用就是每一個人的擋箭牌。法律都不能成為人們的擋箭牌了,人們從哪兒得到安全感呢?
法律的本質就是一種信用。還有一種說法叫做社會契約,契約的基礎也是信用。政治就是管理社會的工作,也叫做治理眾人之事。中文的政治含義非常清楚,就是用正當的方法治理社會。這個正當的方法的核心,就是法律。
官員不可能隨時隨地地告訴人們該做什麼,不該做什麼。法律在大多數情況下告訴人們該做什麼,不該做什麼。所以法律是政治的核心。而法律發生效用的基礎,就是人們對它的信任,或者說是法律的信用。
政府的主要工作就是確保法律的信用,和運用法律治理社會。當政府自己破壞法律的信用的時候,人們就無所適從了。當這種對法律的破壞積累到一定程度的時候,對社會的治理就開始失效。人們不知道該相信誰,大多數人失去了安全感。這是社會混亂的主要原因。
中共這六十年來逐漸地失去了人們對它的信任。中共和它的官員自己帶頭破壞法律的信用,甚至驕橫地警告別人不要拿法律作擋箭牌。所以才會造成無故驚擾的現象。這在古代,就是亡國的先兆。現代也一樣。所謂的中東茉莉花革命,就是從突尼斯的“無故驚擾”開始的。
一個小小的事件造成的驚擾迅速擴散成為一場革命,然後再擴散到周邊國家,形成了國際性的民主浪潮。它的基礎就是政府喪失了信用,是人們普遍對政府的不信任。
最近中國不斷產生的這種無故驚擾的現象,正是中共的亡國之兆。而造成人們對政府不信任的根本原因,恰恰是中共執政的基本方式–專政的方式造成的。這種依靠欺騙和鎮壓維持政權的執政方式,正在為中國的茉莉花革命創造著條件。想讓它不發生,都不太可能。
正是因為意識到了這一點,所以中共自己的表現就像是驚弓之鳥。所以溫家寶代表的一批相對聰明的中共官員,才會不斷地呼籲民主的政治體制改革。改革什麼呢?改的就是專政的基本執政方式。不論你持有什麼樣的理論和目標,專政的方式也無法繼續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