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唐人2011年2月5日訊】我叫張玉璽,現任村主任,在此我實名舉報,地址:山東省萊州市平里店鎮石柱欄村。
政府法院在地霸案件中扮演了什麼角色(一)
我村二十五年來,生下的孩子和過門的媳婦400人左右至今都沒有土地,二百多畝土地被霸占,還有河灘地一片,生長了四十多年價值幾十萬的器材樹被盜伐,幼樹(十三年現也本應成材)灌木叢無數,損失上千萬元,村民上訪多年不但長期得不到解決,鄒建武2009年冬在村委討要土地時發生了口角,話趕話摔了一個板凳被拘留。
村民反映,我村的水庫,平塘溝渠四十年多失修,改革開放以來,根本沒有公共投入。採取吃光、賣光、貪光的三光政策。一場大雨就是一場災難。今天剩下的村委只是空殼一個。今天村民選我當這個家,且問錢從那裡來?自來水,路燈,道路等公共設施都無法落實,至今村民要背著70多萬的銀行貸款,無力償還,全體村民苦不堪言。
其實我這個村官是天上掉下的,意外中的意外,村民問我張玉璽選你當村長,幹不干?我回答乾脆,“別說選我當村長,就是選我當市長,我也能幹”雖然我是無意中說的,但人家卻有意聽,2009年12月24日我以800餘票勝出。我們家上訪四十餘年,對我當選村主任,政府很不情願,什麼戶口不在村里,什麼別耽誤他上班啦,找種種藉口進行阻撓,選舉時間也是一拖再拖,並和村民發生了爭執,村民說“大學生可以當村官,張玉璽的戶口雖在礦上,但他是我們土生土長的村民,為什麼不能?我們也不影響他上班,我們讓他幹業餘村長”本來是一場玩笑,結果弄假成真。
在縣工作組和公社書記王樹吉,後任縣委書記,煙台行署專員的強權迫害下,我們一家人在上訪路上奔波四十餘年,文化革命中十人被傷害,七人被枉法,兩人精神病,一人被打死,小倒剛生下三個月嫂子就被搶走離婚,一切都是政府行為,打倒四人邦後,中央兩辦和公安部成立了省地專案工作組,三下萊州,雖然都給平反了,但善後賠償工作至今也沒落實到位,浮皮潦草,對受害者極端的不負責任。 79年中央辦公廳主任馮文彬批示給山東省委書記白如冰處理,胡躍邦的秘書喬石的秘書也都批示過,由中央信訪局長鄭幼枚,周占順接談多次,2003年公安部白部長委託山東省公安廳呂廳長專門負責落實善後工作,大哥、二哥、三姐、妻子、嫂子至今沒有失業金,也沒有退休待遇,今年因為為村里事情上訪,原本批給我二哥的低保也不給了。壓在社會最低層,論為歷屆政府的受害者。
村官雖小,它是民選的,我和奧巴瑪一樣感到榮光和自豪。我覺得這種快感還沒過多久,一種不祥的感覺已襲上心頭,張富新、鄒金海他們為什麼能成為地霸?是誰在支持他,他和她上上下下都是什麼關係;張玉璽你今天所面對的並非是兩個地霸的問題,而是一個強大的集團,確實觸目驚心,有點後怕。村民都知我是堅持原則的人,信守承諾,非常執著,更是有恩圖報,面對村民的選擇群情激昂,滿臉期待,我沒有退路。
全體村民和黨員都知道原始合同是村委和郭洪俊定的,地霸張富新、鄒金海他們不是合同人,連乙方都稱不上,只是郭洪俊先讓他們種著,他們和村民根本不存在合同關係,更談不了合同糾紛,且問他倆和誰談延續合同。被逼辭職的書記張百慶為完善合同,2000年12月31日找他倆簽字被拒絕,怎麼1999年7月28日又出來個延包合同;當時只有郭恩成在合同上簽字,也蓋了法人郭洪海的章,這才是真正的合同。 2007年已到期,郭洪海本應該及時收回,在村委處理分地過程中為什麼不和廣大村民黨員站在一起,不知他有什麼難處,是誰在操縱他,完全說明了問題。在此期間副鎮長胡英聖找司法所長劉金成等人七嘴八舌都來做我的工作,說:“法院只相信公章不相信真假。”有的在旁邊打幫腔說:“人家是懂法律的,如若把他倆的地分給村造成了損失由村委負擔。”我說:“若是我錯了,不要村委負擔,我個人不但承擔經濟損失,還要承擔法律責任,就是窮家當產,砸鍋買鐵,也心甘情願”。想動搖我不可能,我義正言詞,毫無示弱,結果他惱羞成怒,好像是有個人恩怨似的憤憤而去,村委書記在旁邊對我說,我們村委每年都給他1500元,意思也要我給。實在太露骨了,這豈不是在合謀吃老百姓嗎,說實在的如果司法所真的能給老百姓辦實事,別說是1500元,就是15000元,我也雙手贊成。他們口口聲聲說都是為了村民,且問我是為了誰,執政要有綱領,說話要講道理,做人要有底線。難道我這是個人行為嗎,我的權力是來自於村民,沒有絲毫的特權,一切都放到陽光下,接受村民的監督,讓村真正的當家作主。甚至連我的工資都要村民去評議,幹不好我還可以不要,且問他們這些高高在上的官老爺們敢在人民面前立下這樣的誓言嗎,正如村民們所說:“他們高高在上雖是個官,可以調動千軍萬馬,耀武揚威,若是到了我們村里來恐怕連個組長也選不上。
4月5日、5月10日我帶領村民、黨員去分地,十個5米的鐵尺,4個50米的繩尺被張福新,其父張京云,還有其外甥,鄒金海還有其父鄒寶禮剪斷。胡英聖付鎮長、派出所警員武淇沛不但不義正嚴辭的加以阻止,並當著村民的面說沒看見,惹起了眾怒,並揚言,“張玉璽你連地都分不了,你還想當村主任,幹不了就辭職”。我沒有執法權,奈何不了他們,村民都理解我。是誰操縱他們父子齊上陣,倚老賣老,剪斷尺子讓你分不成,村民心裡也清楚。好像他們是為了老百姓,其實他們在裝腔作勢的演戲。
5月10日上午村民和鎮政府公安發生了衝突,為了避免事態的發展,我說服了村民,下午村兩委和六十多名村民到市政府討還公道。鎮政府書記、鎮長、信訪、派出所所長、土管局局長、林業局長、法院院長、信訪局長、保安等一大幫人馬掐著錄像機,照像機早已擺好陣勢,等侯在那裡,氣氛非常緊張,然而他們錯估了我,凡事我都會深思熟慮,決不會輕舉妄動。
5月11日市政府常年聘任的(文津律師事務所)所長梁寶軍在胡英聖的陪同下來我家說是成立專案工作組進駐我村。其實這是個旗號,作為他們演戲的開場白,說白了就是在做我的工作,好像是我要分地似的,並說:“知道你一心想為村民辦實事,不過有點太執著,現在不公平的事太多,我們國家就是這麼個體質,單憑你一個人能扭轉過來嗎,如果有人給你家扔個炸藥包,萬一有個好歹,抓又抓不著,沒有證據,吃虧的是你… ….”,說的雖然實話,但也另有它意,有些雖能理解了,但有些也理解不了,甚至還有些莫名其妙。我覺得如果真有這樣的事情發生,說明了我們萊州已經黑社會化了。聽起來是為我著想,其實在為地霸放話,實在是太恐怖了。我二哥聽後說:“解放區的天是晴朗的天,為民捐軀也值得的”接著他說:“你說的輕巧,沒趕上你就不知道歷害。實事也確實是這樣的, 8月13日夜間兩點,鄒秉鐸的後窗被砸爛,郭秀蓮家夜間也扔進了黑石頭。張福新還揚言對上訪的要一個個收拾,4月5日分地當天晚上,就把我的機井電纜剪斷拿走。對此我也曾問過自己,村主任還能繼續當下去嗎?心裡很矛盾,老百姓雖然都支持我,天天家裡是人滿為患,但政府不支持我,最後受害的還是我自己,現在我在恐怖中生活,已株連到全家。在此我大呼,我們社會怎麼啦,為什麼當好人難,當好官更難!
5月29日我召集村民去埋分地界石,村委書記郭洪海也在場,態度從來也沒這樣積極配合過,結果下午他躲了,下午2點村民來報:“張玉璽你千萬不能去,他們雇了一邦黑社會,在周圍哨著你,如果再分地,砍了你,跑了讓你分不成,接著又有村民來報:“張玉璽你一定不要去南園,鎮政府昨天就知道這事了,但他們在將計就計,你不要中了圈套,其實我也早有警覺,4月6日他們就雇了一邦痞子在石柱大街遊蕩,分地期間也有來路不明的人為其叫囂。隨後村民手持法律文書(村委與村民訂的分地協議)由鄒秉鐸帶領去埋自家的界石。兩霸百般阻撓,鄒金海奪走了分地清單撕碎,村民打了110,派出所來了不去現場取證,卻到村委直錄了我與村民對話的場景,村民都說,他們雇了黑社會把你打趴下,政府肯定說抓不著。若是村民打壞好他,肯定找你村主任算賬,我們心裡都清楚。
這並非是個合同糾紛案件,而是偽造證件,強佔土地三年之久,盜伐林木,侵占公共財產,給村民造成上千萬元的損失,帶有黑社會性質的違法案件,為什麼不追究,甚至連拘留都沒有,人們說某某領導是他們的靠山,和某某又是什麼關係,眾說紛紜,為什麼只強調地霸的損失,卻不顧全村村民的損失,道理只有一個,否則就講不通,對此原先我根本不清楚,沒想到上上下下竟有這麼多貓膩,在執法中他們不講正義,玩的全是法律遊戲,我當初認為當官的也和我一樣都按規則辦事,沒想到一切都倒把來,但村民把我推上了不歸路,我又有什麼辦法呢,也只能破了頭叫扇子扇,賠本賺吆喝,何況我們八面都是理,他們卻不佔一面,即便頭破血流,我也要把正義的大旗扛下去。
今天廣大村民和黨員並非是單純的和兩位地霸的矛盾,而已上升到官民衝突,如果我繼續分地,政府和公安不配合,後果不堪設想,不管有什麼矛盾,雙方都是我的村民,為了避免矛盾升級,擺在我面前唯一的辦法上訪是我的最佳選擇。
人所公知單一合同是無效的,這是道理,無需簽定,政府公安本應配合村委收回土地,這是人之常情,萊州政府說讓我們鑑定又讓我們找法院,這是障眼法,也是政府不作為的表現,偽造虛假證明,盜伐樹木,侵占公共財產本是公安檢查院追訴的案件,即便按訴訟標的一審也不屬於萊州初級法院管轄的範圍,不管律師他們怎麼合謀,拆散分離,都是講不通的。
6月7日我們10人到了省委,10日10人到了國家信訪局立了案,7月20日胡英聖鎮長給我們找了文律師所律師張娜,擔任我們的律師,費用5000元,我大哥起訴狀起訴的本是張福新鄒金海兩個人,她卻給改成以土地糾紛只起訴了張富新一個人。通過種種表現,進一步使我們看清了他們設了圈套,我們馬上以《石柱欄村委村民意見》《補充石柱欄村村民意見》的形式,增加了訴訟請求。政府給我們村委僱的律師不為我們村委說話,一切都朝著有利於地霸的方向解釋,演的是雙簧,玩的是法律遊戲,也從未到我村取過證,而指示我左一趟,右一趟騎著摩托,往他那裡跑,村民非常氣憤。 9月18日村民和律師發生衝突。在庭審當中,張福新宣布證明內容“協商種地”,我也當庭驗證過,律師也說沒有證明效力,廢紙一張,這是耳聞目睹的實事,為什麼在給我的複印證明中篡改為“承包土地57.99畝”。庭審結束時,律師向村民宣布下一個程序,10月10日左右當庭辯論,政府知道我大哥免費為村民出庭,所以他們一看雙簧沒法再演就不開庭了。 9月18日開庭時來了一幫光頭青年,且問這是誰安排的,當時我給信訪打了電話揭露他們,也給“我要正義網”徐祥打了電話,張娜不吭聲。
我們村委的公章究竟歸誰所有,作為我村主任使用公章為什麼還刁難,那些虛假證明都出自誰手?我們村委的公章為什麼要掌握在鎮長手裡,對虛假證明不追究,又說明了什麼?
從7月21日開始張福新和張京云父子二人,有時還有其外甥,強佔了村辦公室,四十余天,佔據了廣播,砸壞,其中還帶領其他幾位強佔土地者關門對我進行威脅,大街攔截,指劃撕打,侮辱誹謗,被告兩次駕駛麵包車對我駕駛的摩托緊追猛靠,把我摔倒在地,並搶走鑰匙一串,多次舉報110,至今沒有處理結果,甚至連傳訓也沒有,村民非常氣憤,在庭審當中,他們威脅村民妨礙作證,律師也不取證。
9月1日我二哥和鄒延斌、鄒建武、付洪香、郭秀蓮到國家信訪局上訪,給我們開了信,2號我們回到濟南,鎮政府和派出所從公安廳把我們抓回萊州巡警大隊進行審訓,問誰帶頭到北京上訪,拘留我二哥七天,鄒延斌和郭秀蓮五天,進出拘留所都沒有手續,為此我二哥不服在拘留所砸了玻璃,手銬腳鐐四肢綁在床上三天三夜不能動彈,鬆開就不會走了,後背血印一片,我二哥他們還在濟南,他們在村里早就放出話來,說我們被拘留了。
今年國家為我村《小畝方》打井補貼據說是50萬元,究竟是多少,這可是一個秘密,決不能讓我村主任知道,十口井的指標,每口井5萬,直接被鎮政府截留了10萬。剩下的八口井40萬竟投放給了二人,其中由張福新參加指揮分配,郭雲華轉手倒賣。村民估計每口井成本2萬,剩下的不知又被截留了多少,村民議論紛紛,都要求打井,石東村副主任也來找我討要井的指標,7月28日下午我到現場阻止郭雲華打井,等理順了這些問題再說,他推打我,我二哥遠看我被打,跑過來製止,結果被他和老婆打的不省人事,被派出所轉到120送到了醫院,派出所和政府知道我二哥沒錢治療,連醫藥費都沒讓他們拿,就讓郭洪海保釋回去。在傳訓期間一切由地霸張福新車接車送,他們不擇手段就是這樣利用一些利益組織了部分人向我示威,簽名罷免我,逼我辭職。這是人所共知的,更令人不能容忍的是11月10日郭雲華在新任命的書記陳占雲的唆使下在村委辦公室打了我,卻反咬我打了他被傳訓。多次報復我,多次被營救、他多次被村民指責,多次灰溜溜的走了。村民反映,他在倒賣國家補貼打井指標搶走了三個電機,500米管道電纜,派出所、政府也從不過問。
11月25日前任書記郭洪海已被鎮政府辭職,村民說又為什麼任命為地霸張福新通風報信造謠惑眾的親信陳占雲當書記,鄒尚武副書記,在任命的當天黨員拒絕參加紛紛離場,任命時只有地霸張福新等三人。 27日19名黨員聯名簽字要求鎮政府罷免新任命的書記。村民要自治、黨內要民主,這是廣大村民的心聲,全村有38名黨員簽字要求政府收回呈命,還有1300多村民簽字要求維權,我和黨員郭雲飛維權調查簽字時,郭洪海說: “胡英聖說如果你能配合政府把張玉璽能擠下來,書記可以繼續當”郭洪海辭職臨走時也給會計鄒學進撂下話,“胡英聖這個人很壞,做帳時一定要小心……”凡是賬目鎮政府都不讓我知道,並操縱會計鄒學進,強制會計任何賬目不許告訴張玉璽,帳目不怕亂,讓陳占雲送到政府就結了。這已人所公知,鄒學進沒有答應他,他們就解僱他,胡鎮長對我卻說是他辭職,他是我們村委的僱員,也是我的團隊,還可以說在為我打工,且問他們有什麼權力解僱他,即使辭職,他也不會找到鎮長的名下,這真是天大的笑話。
他們不敢見陽光,不敢公開真相,對廣播怕的要命,黨員長年不開會,不過組織生活,這是黨員的事情與我們老百姓無關,但是我們不能容忍的是陳占雲、鄒尚武新任命的兩位書記,有什麼權力阻止我開村民大會,打了我,奪壞了廣播搶走,並揚言“我專管你”。當時就引起了廣大村民的不滿。陳占雲現在正在完成郭洪海沒完成擠下村主任張玉璽的接力賽。
是誰夥同教委把四個村集資建的石柱小學賣給了相鄰的冰庫(原村委的養雞場)鄒京英,據說二十萬,村民為此寫了小字報,“黨支部至全體村民公開信馬上回應:“關於學校幼兒園的房屋黨支部堅決不會賣,希望村民不要聽信謠言,知道冷庫正在清理時,黨支部進行了製止,中心小學關於教育資產讓冷庫代為管理”。且問沒經村委村民同意是誰讓他清理的?誰有權委託她管理?再問教育資產歸誰所有?這封公開信好多內容,全是胡說八道,且問這又是誰操縱起草的,人們卻說陳占雲可沒有這點墨水。
小字報還反映胡英聖在我村發了筆難財,把石柱村的自來水工程不和村委商量,不投標,斷然給了他老婆,自來水管是用的灰色工業用管,據說質量壓車都不合格。村民說這不是飲用水管都停止了用水,幾萬元的投資打了水漂。
還有今年我們和石東合村的國家補貼十萬元的資金也不知去向,為了壓制擁護我的村民,也是對我的報復,我們今年報上的地保,鎮政府也不給了。
據說還有更深層次的問題,只要從地霸入手,其它就會昭然若揭。
權為民所用,情為民所繫,利為民所謀,這確實是一個明顯的差別。
政府法院在地霸案件中扮演了什麼角色(二)
本案是偽造證件強佔土地造成299.77畝、還有河灘地一片不能收回。盜伐樹木、灌木、幼樹無數,十六間房屋、兩眼機井配套設施不能收回。給村民造成上千萬元的損失,促使四百人左右沒有土地。本是公安檢察院追溯的案件,在訴訟審理期間威脅村民妨礙作證、打擊報復、故意傷害、尋釁滋事,張福新父子二人強佔村委四十多天,砸壞廣播,目無黨紀國法,氣焰非常囂張。即便按訴訟標的一審也不屬於萊州法院審理的範圍。
兩個大地霸為什麼只起訴了張福新一人,又為什麼操縱張福新父子二人出來鬧,這都是有人精心設計的。
在審理期間不該拆算的拆算,不該分離的分離,應該合併審理的不合併,應該移送的不移送。政府給我們聘請的律師表面是為我們辯護,實際是為被告地霸服務,為此也和村民發生多次爭執。律師篡改我們訴訟標的,玩法律遊戲(有談話筆錄為證),在審理期間不是為辯方找理由,卻處處為被告找藉口,根本不能代表我們全體村民的真實意思。因此我們增加了《石柱村村委村民意見》、《補充石柱村委村民意見》。
9月18日下午兩點,村民在法庭外和張娜律師發生了爭執,突然來了一幫光頭青年,當時我向張娜提出了質疑,也向萊州信訪打了電話舉報備案,同時也向徐翔打了電話。在此我要問,這是誰操縱的。
其他審判庭都閒置,安排給我們的卻很小,也只能容納七八個人,被告和他找的證明人就佔去六個,還有我們原告的兩個律師,剩下的六十多民村民代表也只能在樓下大門外候著,審判員閉著眼,只有張娜和地霸單為一個電錶一唱一和了一下午。下午五點半,張娜到樓下向大夥宣布下一庭進入辯論程序,開庭時間為十月十號。
政府給我們僱的律師,一開始我們就知道他們是在別有用心。為了化解矛盾把土地及早的分給村民,我也不願和政府直面碰撞,更不想揭露他們。走向法律程序不是我們的真實意思,我們已給鎮政府多次機會讓他們自省,他們今天確實欺人太甚,裝糊塗、坐山觀虎鬥。操縱地霸出來鬧事、鏟尺,讓你分不成。為什麼在公安政府面前如此囂張,幕後是誰,村民心裡都清楚。今天我們確實是無奈之舉,事實證明文景律師事務所是常年為萊州政府服務的,但我在委託書中很委婉的既不解聘也不替代,只是幫助協助張娜讓我大哥免費為村民辯護。我拿著委託書到鎮政府去按我們村委的公章,胡鎮長很不情願。他一看雙簧不能再演了,在我送委託書時說“不用了,現在法院已開始寫判決書了!”。
10月25日我去拿判決書,審判員姜松誠說:“他們上訴了,你們還上訴?”胡鎮長說:“人家已經上訴了,你們等著應訴就可以了。”
11月30日《黨支部致全體村民的公開信》——“3當事人已提起上訴,村委應該應訴萊州文景律師事務所張娜律師表示免費為村里打二審”都是一個口徑。村民都知道這是鎮政府操作的,應訴好像是給村民省去上訴費用,這是醉翁之意不在酒,放了一個煙幕彈。上訴和應訴本是兩個不同的概念。村民說別說是免費,張娜律師就是倒貼錢也不要她了。張福新在網上也說張娜正在準備為村里免費打二審,被告張福新為什麼對原告的律師出庭大有興趣,其中必有奧秘。雖然張福新的土地判給了村委,但他仍繼續強種著。還有更加深層的問題都還沒有解決。
我11月4號交的上訴狀,被告張福新卻是在上訴到期的11月9號交的上訴狀,對於法定的十五天上訴期我們非常謹慎,因此沒有進入他們的圈套。
2011年元月4號下午兩點,鎮政府史延春、李喜鵬找我談話說:“二審判決了,不能再上訴了”我說:“判決不公還能抗訴”,他回答:“抗訴你也贏不了”。
現在我們上訴期已是83天了,再過幾天二審就超過三個月了,我總有一種預感,越想越不對勁,什麼法律程序,在當權者手裡就是一個隨便揉捏的麵團。我給煙台中級法院打了三次電話,查閱後都說沒有接到我們的上訴材料。為什麼他們對我們的上訴恨得要命、怕得要死。在法定時間內壓著不讓上訴,都是有人在精心策劃,地霸現在又放出話來3月份要進行換屆選舉,現在他們緊鑼密鼓賄賂村民,在訴訟期間把我搞下去。先前是以幾十萬國家補貼資金發動打井的幾個人對我進行圍攻,操縱張福新父子二人砸壞廣播,阻止開村民大會。強佔村委四十多天,村委不能正常運轉,逼我辭職。這是家喻戶曉,人人皆知的事情。
2010年11月5日前任村支部書記郭洪海被辭職,村民說又為什麼任命為地霸張福新通風報信、造謠惑眾的親信陳占雲當書記。在鎮政府任命的當天,黨員拒絕參加,紛紛離場。任命時只有地霸張福新等三人。
27日,18名村民聯名簽字要求鎮政府收回呈命。現有38名黨員簽字不認可。還有1300名左右村民簽字要求維權。村民說村里很窮,本來只能負擔一個黨支部書記,為什麼又任命了一個副書記,尤其都是與地霸案件有關的人。張福新父親在鎮長面前追打、並開三輪車撞我,為什麼不制止,並叫囂要“整死我”,究竟誰在為他撐腰,“110”來了也對他很溫和,對此廣大在場村民的表示憤怒並指責了他們。 28日新任命的兩位書記從鎮上回來首先鎖好廣播器材,不允許我使用。因為判決書已經下來,需要向村民有個交代並多次要求陳占雲召開黨員會,把判決書及時傳達給村民,可他一直捂著蓋著不召開,無奈之下我把判決書放大公示了出去。期間兩位書記打了我,並大肆宣稱“我們是黨,今天專門來治你!”引起了村民的公憤,都向他討要土地,他說“我管不了,一切都聽鎮政府的。”我和黨員郭雲飛維權調查簽字時,郭洪海說:“胡英聖說你能配合鎮政府把張玉璽能擠下來,書記可以繼續當”郭洪海辭職臨走也給會計鄒學進撂下話“胡英聖鎮長這個人很壞,做賬時一定要小心……”
胡鎮長還對會計鄒學進說:“有什麼事找郭洪海商量,不要找張玉璽,不要搭理他”。
新任書記陳占雲告訴會計鄒學進:“趁著張玉璽上班的時間下賬,交給鎮政府。”
會計鄒學進回答說:“你若能簽字我保證在天亮前送到鎮政府,”但陳占雲又不敢簽字,會計是一個堅持財務制度的人,深知其中的利害關係,鎮政府一看不成就解聘他。凡是賬目鎮政府都不讓我知道,並操縱會計鄒學進強制會計任何賬目不許告訴張玉璽,賬目不怕亂,讓陳占雲送到政府就結了……這已是人所共知的事實。胡鎮長對我卻說是他辭職。他是我們村委僱員,也是我的團隊,還可以說為我打工,且問胡有什麼權利解僱他,即便辭職,他也不會找到鎮長的名下,實在太荒唐了!
自從陳占雲上任以來,作為地霸氣焰更加囂張,大肆宣揚:“不但我種,我的子孫還要種”,法院本來把土地判給村委,可張福新又把小麥強種上。村民還反映鄒金海並以600元/畝再次將強佔土地出租出去。
前幾任書記汪吉鳳、張百慶、郭洪海聘用現金、會計、調解員都沒經過村委會、黨員會同意,因為這不是村委委員需要選舉,對此我並沒有像他們那樣獨斷專行。我召集了一部分村民代表、生產隊長、婦女隊長還包括堅持原則、敢於說話、主張正義的村民,其中有上訪的、還有黨員參加。政府卻說我這是在召開黨員會,我知道我沒有這個權利,但應該解釋的是,全體村民不都是黨員,但黨員卻都是我的村民,究竟我有沒有權召集村民大會,事實很清楚、道理很簡單,我沒有違反《村民組織法》。
鎮政府領導口口聲聲說在黨支部的領導下,一會又說在黨支部的指導下。可是我的一切都是按《村民組織法》辦事,都能經得起村民的評論,為什麼他們橫加干涉。現在現任書記既可以替代村長,還可以聘任村委人員,收到錢裝到自己腰包裡,且問還要《村民組織法》幹什麼,就沒必要再舉行選舉了。為什麼陳占雲任命的婦女主任沒經村民討論政府就認可。鎮政府說這都有會議記錄,且問我村主任沒召集過開村委會,他哪來的會議記錄,這是人所共知的事實,明明是政府在造假。為什麼村民擁護的他們就反對,為什麼村民反對的他們就擁護,這確實反映了一個大問題。
他們就是想策劃在二審前把我搞下去,妨礙訴訟,這都是一個很好的回答。新任命的書記陳占雲究竟是一個什麼樣的人物—“綽號”“吃才”,一個“綽號”叫“豬頭”這就是村民對他的認可。
從上屆村委延續下來的有會計鄒學進,現金保管鄒成龍,還有調解郭雲臣,婦女主任陳愛琴。原都是郭洪海村主任的僱員,作為我新選的村主任本應該重新組成自己的團隊,村民說我心地太善良不會玩權勢,只知道按規則按法律辦事。在鎮政府的操縱下,郭洪海和僱員三日兩頭到鎮政府訓話。雖然他們不和我死頂硬扛,但鄒成龍、郭雲臣每到分地關鍵時刻都辭職跑了。我跳的是光桿舞。陳占雲上任後,村民反映其已配備好幾個親信擔任會計、保管、調解等職務,為了擠掉張玉璽,鎮政府支持他大換血。先是郭洪海被辭職,接著是郭雲臣,而後是在鄒學進身上出現了變數。所以現在只得留下鄒成龍進行利用。還有鄒學進掌握著主要賬目都還沒有走賬,還不敢放棄。
人所共知,我們石柱與石東村合村,我被選為村主任,是提前選舉。兩個村原來都有村主任,這不屬於補選。法定任期每屆三年。修改前後的《村民組織法》都是相同的11條,也沒有半個文字的改變,如若再選,也只能在我屆滿後到下次換屆所剩下的期限進行補選。
今天鎮政府打著換屆的藉口大造輿論,想把我搞下去,必須拿出法律依據。鎮政府迴避村主任,把大米白面拉到新任命的書記鄒尚武家不經村民評議。真正困難,窩囊老實的他不給,在村里能踢能咬、哥們、有影響力的卻是他發放的對象。去年享受低保的因我當村主任都支持我,今年我們經過評議報上去的低保,鎮政府一個也不給批,據說今年的救助款都是從鎮政府帶著名額下來的,也確實有些見利忘義的人。
說實在我並不想當這個官,而是他們三番五次到我家來動員我,今天卻讓我感到意外,村民都知雖是區區幾個人受到了指責,但卻讓我寒心。我向來不出賣自己的良心,更不能不要正義,這是我做人的底線。
人所共知,先前在任命期間,陳占雲用菸酒茶賄賂簽字不認可他的黨員,絕大多數是沒收他的。我知道政府領導掌握著強大的公共資源和話語權,想弄倒一個村官是很容易的。
現在村民還反映鎮政府找茬威脅支持我的人,請他們吃飯讓他們順從政府罷免我。今天是臘月26,錢都被陳占雲收去。至今村民的工資還沒有發放下來,且問他們手中那麼多錢都乾了什麼。村民多次討要,鎮政府答應今天給,結果陳占雲躲了,據說是已揮霍一空。
鎮政府處處刁難我們的村民,現在過門的媳婦,剛生下的孩子上戶口,先前只要村委會計開一個證明就可以辦了,我們村委的公章卻掌握在鎮長手裡,本來是一個很平常的手續,卻被他們搞得這樣複雜,來回折騰村民。現在村主任張玉璽簽字鎮政府卻不給辦,仍讓村民從鎮上跑回來找新任命的書記陳占雲才給辦,來證實只有陳占雲才合法。
鎮政府乾涉村民自治,七萬國家撥款,不到村委會計和現金保管那裡走賬,交給新任命的村委書記陳占云隨便支配,並通知各承包戶不要把承包款交給村委,這是什麼意思。其中在我村辦廠給村委捐的款都裝入他的腰包,確實有點橫行霸道。在此首先講明村委是一個基層的群眾組織,和鎮政府不是一個上下級關係,鎮政府沒權利乾涉村委事務,《村委組織法》是共產黨制定的,任何人也不能凌駕於法律之上,更不允許任何人打著共產黨的旗號來掩蓋其非法的行動。
1月17日,村委召開村民代表隊長會議,副書記鄒尚武攪亂村委會議,推打村民。下午13名村民代表隊長到鎮政府討說法,事態仍在繼續。
懇請要求媒體領導來我村調查,並承擔一切費用,若有半點假話承擔一切法律後果。
山東省萊州市平里店鎮石柱村張玉璽
2011-2-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