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點互動直播:郎朗為何在白宮演奏反美歌曲

【新唐人2011年1月29日訊】為爭議貼上「泛政治化」標籤 難以令人信服

熱點互動直播(556):郎朗為何在白宮演奏反美歌曲

主持人:大家好,歡迎收看新唐人電視台《熱點互動》欄目熱線直播節目。中國鋼琴家郎朗在奧巴馬為胡錦濤準備的白宮國宴上,演奏了一首當年在中國流行的抗美援朝的影片,《上甘嶺》的主題曲《我的祖國》,掀起了風波。

那麼美國的主流媒體質疑郎朗這樣做是不是別有用意,在羞辱美國。那麼郎朗在回答媒體提問的時候,他說他只覺得這首曲子非常優美,並不知道這個曲子的背景。那麼他這番話說出來之後,引起了更多的非議。郎朗演奏這首曲子到底是有心還是無意?歡迎您打我們的熱線號碼跟我們一起討論。熱線號碼是:646-519-2879;或者您也可以通過Skype和我們連繫,Skype地址是RDHD2008。首先我們跟大家一起看一下有關的新聞。

(新聞播放)

目前不少網友發現,在郎朗彈奏的《我的祖國》的主旋律中,還攙雜了《英雄讚歌》的變奏「為什麼戰旗美如畫」。而這首《英雄讚歌》是中共另一部以朝鮮戰爭為背景的反美影片《英雄兒女》的主題曲。

與這段旋律對應的歌詞是「為什麼戰旗美如畫,英雄的鮮血染紅了它;為什麼大地春常在,英雄的生命開鮮花。」

《阿波羅網》報導,郎朗演奏的這首《我的祖國》鋼琴曲,是由一對紅衛兵憤青作曲家夫婦改編的。曲子有明確的政治含義。

而歌曲《英雄讚歌》與《我的祖國》一樣,在中國家喻戶曉,都是因反美電影而風靡一時,但比《我的祖國》有著更加強烈的血腥味和仇美情緒。

作曲家汪成用對《大紀元》新聞網說:「聽眾有理由認為其中有《英雄兒女》的變奏。」

現居美國的中國問題專家,原中共宣傳系統官員張凱臣也表示,他也發現這個曲子是《我的祖國》和《英雄讚歌》的合成曲。

郎朗白宮演奏後,先是在博客中寫道:「演奏《我的祖國》彷彿是在向他們訴說我們中國的強大,我們中國人的團結,我感到深深的榮幸和自豪。」

引發輿論譁然後,他又在網路和媒體上表示,曲目是自選的,自己沒有政治目的,不了解電影和歌曲的背景等等。

海外網友「在水一方」曝光說,郎朗演奏的歌曲,是中共領館在海外搞活動時必用的歌曲。他還提到:在芝加哥的小孩告訴他,上週他們拿領館的錢,去給胡錦濤捧場,在大街上凍了一天,高音喇叭放的就是這個歌。

(播放結束)

主持人:各位觀眾朋友,我們的話題是「郎朗在白宮國宴上演奏抗美援朝的歌曲是有心還是無意?」歡迎您打我們的熱線號碼和我們的現場嘉賓一起討論,熱線號碼是:646-519-2879。首先向各位介紹今天現場的兩位來賓,一位是哥倫比亞政治學博士李天笑先生,李博士您好。

李天笑:妳好。

主持人:另外一位是政治評論家陳破空先生,陳先生您好。

陳破空:主持人妳好。

主持人:首先我們請李博士跟我們觀眾介紹一下郎朗在白宮演奏《我的祖國》這首曲子的背景。

李天笑:這次胡錦濤來美國實際上是一個「退位之旅」。那麼在退位之旅中,奧巴馬給了他面子,面子其中之一就是邀請給他一場招待的演出。那麼招待演出當中,其實郎朗大概是在一個半月之前受到了邀請。但是這個受邀的名單和曲目,是雙方敲定的。

就是說雖然是招待中方,但是美國會按照外交禮儀把請到的音樂家會請中方過目,而且(彈奏的)曲子也會請它們過目。那麼這個顯然就是說曲子是得到了中方的認可,至少是認可。那麼其中演出只有5個人,其中美方是3個,一個叫芭芭拉.史翠珊,還有一個叫昆西.瓊斯,還有一個就是爵士樂的大師赫比.漢考克;還有一個就是中國血統的馬友友,還有就是郎朗。應該說是中美的這個血統上的比例,是美方稍微多了一點。這個也是一種招待人的常識。

實際上郎朗在演這個曲子當中,當場奧巴馬還有所有的客人都沒有發現他當場演的內容,奧巴馬還讚揚了他,但是後來很多的網友就發現了,這是一個《上甘嶺》主題曲叫《我的祖國》,實際上是講志願軍當時抗美的這麼一件事情。在這個外交場合演的話,這個矛頭就對著美國了。在我們今天題目上就講,是一個反美的鋼琴曲。

最早提出這個問題來是美國的魏京生寫了封信給美國政府指出這個問題,然後中方、美方都有很多觀眾很多網友開始加入這個討論。實際上就越演越烈,這個事情就開始變成了一個郎朗到底是有意這麼做的呢?還是無意這麼做的?這成了一個焦點,如果有意的話那他是針對誰?這個問題就成為中美關係的一件事情了。

主持人:那麼這件事情很有意思就是說魏京生把這個事情公開之後,很多媒體就開始報導,那麼您能不能給我們觀眾介紹一下美國媒體對這個事件他們的反應,還有美國人的反應。

陳破空:美國的主流媒體像《華爾街時報》、《紐約時報》或者《紐約郵報》還有美國的全國廣播公司都對此事件做了追蹤和報導,他們都質疑中國音樂家郎朗在演奏這首反美歌曲,或者按照中國人的說法說辱華或叫辱美歌曲的話,這個動機和意圖是什麼?這方面他們也採訪了郎朗本人,郎朗本人也做了一些交涉。

而美國政府的回應卻是非常低調的,因為美國政府感覺是啞巴吃黃連,有苦難言,因為感覺是被耍了一下,所以美國政府的回應是,只是一個音樂而沒有歌詞,或者說這個無傷大雅,就是說那個演奏家本人說是無意有反美意圖,所以美國政府把這個事情低調處理。但是美國的輿論界、美國的網民、美國的這些民眾對此是高度的重視。

主持人:那郎朗他是從中國出生,十幾歲到美國來,在美國也接受了教育,而且成為比較著名的一個鋼琴家。那您能不能談一下郎朗他的背景,您認為就是從他的背景來說是有沒有可能他知道。

李天笑:郎朗實際上這個人是有天才的,很早3歲就開始學琴的,5歲就開始拿獎,然後進了中央音樂學院拿過全國大獎、地方大獎,而且又進了美國的頂尖的音樂學院叫柯迪斯(Curtis),17歲開始演出,當時就成名了,23歲畢業的時候有很多樂團就跟他一起巡迴演出等等。

但是問題就是說同一方面,他又是一個非常重名利的人,從小,比方他父親教育他的方式,就是你一定要拿第一。在7歲的時候他曾經參加過一次比賽,這個比賽當中他認為他應該是至少進入前三名,但是沒有,當時給他發了一個優秀獎,是一個玩具小熊,結果他就把他扔在地上。這種就反映了他在整個學習、以後工作的過程當中,對名利是比較看重的。

那麼在這樣一種情況下,當時來說後來他成名以後,他就跟中共方面的關係就比較近,因為他要在中國這方面,他要想打開他的名利的市場,或者是他父親也要求他這麼做。當時在奧運會上,在所謂的國慶大典上,還有在世博會等等這些重要的場合,他都是去站台,為中共站台。特別在奧運會上,他是講他都等了3年了,而且在開始的時候還講他時刻準備國家的召喚,結果後來整個只給了個8分鐘,而且其實他受到了侮辱,為什麼呢?琴蓋都沒打開是錄音的東西。

所以整個過程來說,他這個人他一個特點,第一就是他是勤奮、是天才,但是在他成名以後功利心比較重,替中共站台,就是成為了這麼一個一生當中的經歷中的幾個轉折點。

主持人:那我們知道他的父親是在一個軍隊的文藝團體拉二胡,對他在音樂上也比較栽培,您覺得這個背景會不會對他有什麼影響呢?

陳破空:我補充介紹幾句,郎朗是1982年出生的,現在28歲,他的人生剛好分兩半。14歲以前在中國,14歲以後在美國。他的父親是瀋陽空軍歌舞團的二胡演奏員,後來不知什麼原因他父親又變成了瀋陽特警支隊的一名科員,特警支隊就是特別警察,他當然算上是一個音樂世家,受到了一定的影響。

但是他在美國寫了本自傳,就是《郎朗─我用鋼琴改變世界》,這個自傳就披露了他小時候受的家庭那種嚴格的甚至殘酷的魔鬼式的訓練,而這種訓練的模式被稱為就是中國「虎媽」的一個訓練方式,所以在美國來說是很不以為然的。

他整個人生分兩段之後,他真正的輝煌是在美國,他的成就是在美國,他在美國得到了無數的大獎和其他國際獎。另外他的主要的收入,他現在又有經紀人,他的房產等等都在美國,他自己有時候說中國和美國都是他的家,當他在說祖國的時候實際上是非常不清楚的。

還有剛才我想補充李博士的一句話就是說他是否為中共站台的問題,實際上是中共主動拉他,最早拉他的時候是1995年江澤民首先看中了他,所以江澤民把他拉到一個宴會的場合去演奏,之後,他就逐漸的就是說中共有意要拉這些有名的藝術家,而他作為藝術家覺得在那裡可以抽到油水,逐漸的就去給中共的奧運會、世博會、形象大使等等去站台,最後他是5次進入白宮,3次為奧巴馬演奏,7次為胡錦濤演奏,目前是這個情況。

主持人:好,我們有觀眾朋友已經在線了,我們先接兩位觀眾朋友的電話,第一位是舊金山梁女士的電話,梁女士您好。

梁女士:各位好,我是想用比較簡單的幾句話說一下我對這件事情的氣憤,所以我可能講的語言不是講很多道理。第一點我覺得胡錦濤是一個政治大流氓,第二條郎朗是一個小丑,第三條奧巴馬是一個親中共的白痴總統,這就是我對這件事情的三個人的看法,對不起我不講太多道理了,因為網上也討論的很多,謝謝。

主持人:好,謝謝梁女士。我們再接下一位紐約紀女士的電話,紀女士您好。

紀女士:主持人你好,嘉賓好。我已經寫email去了。

主持人:請您講您對這個話題有沒有什麼想法和其他觀眾朋友分享的。

紀女士:對啊!他在白宮演奏那個反美歌曲,我已經寫email去了,我已經寫email給Senator(參議員),因為我是紐約的納稅人嘛!我是有選票的,我已經給查爾斯.舒默(Charles Schumer)、金恩(Peter King),我已經寫email去了。

主持人:您的email的內容大概是什麼呢?

紀女士:我是說誰給他們的權力可以把一個反美的弄到白宮去,誰給他們的權力,使我們非常難過的就是這樣,我已經寫email去了。

主持人:好,謝謝紀女士。

紀女士:所以我是想看看白宮還有沒有膽量把這樣的人再弄到白宮去。

主持人:好,謝謝紀女士。那我們可以來回應一下剛才兩位觀眾朋友他們的意見。

陳破空:剛才舊金山的梁女士說胡錦濤是政治流氓,就這件事情當然就是一個追究,說是究竟是誰安排的?郎朗是受白宮邀請,這沒錯,這個白宮邀請郎朗中國音樂家來演奏,主要是為了營造友好的氣氛,但是最後出了反美歌曲這一首,應該說不管是郎朗還是中共是對美國不友好的,這是一個不對稱的關係,耍了一個小聰明。第二個如果說是來自於中方,而且很大的可能是來自於中共的安排,因為中美雙方在這個安排上錙銖必較,什麼禮節怎麼樣,哪一個環節怎麼樣,甚至是哪一筆生意怎麼樣,都是錙銖必較,中美雙方都審閱了曲目。

美國審曲目的時候有可能疏忽,只聽音樂而不知道內容,這是美方有可能出現的疏忽,但是中共方面是不可能不知道這個疏忽,因為它不可能去演奏一個文化大革命的歌,或者是對中共不利的歌拿出來演,或者說你說曲調優美,它不可能拿《東方紅》這種太刺激型的來演。中共肯定是仔細的審查這個曲目,所以中共是至少得到了首肯,甚至中共可能是安排的,在這樣的情況剛才梁小姐說胡錦濤是一個流氓,我想這樣的說法是比較形象的。

另外說郎朗是一個小丑的問題,我想郎朗本身他說是有意還是無心,他有兩套自相矛盾的解釋,他對中國的博客中國人,他是說他特意的選了這首歌,是要表現中國的強大,體現中國人的團結,為此感到非常的自豪,這說明他非常了解這個歌的背景。

另外他對美國,當美國人質疑他的時候,對美國廣播公司的回答又是另外一種,他說我對這個歌的背景是一無所知,他說我只知道曲調很優美,我們知道中國曲調很優美的歌多得不得了,多如牛毛,但是他說他不知道背景,我們等一下可以談談究竟知不知道。

另外剛才梁小姐所談到奧巴馬是親共的總統,這點我不敢認同。因為奧巴馬最初上任的時候是以柔軟身段對待各國,包括對待中共,但是當2009年中共以傲慢的姿態接待到訪的奧巴馬之後,奧巴馬政府是反省了他們的綏靖政策,馬上做出了調整,他比布什總統做得更成功,就是在重返亞洲,在亞洲全面圍堵中共,使中共在亞洲陷於孤立,四面受敵而不能動彈。

而且奧巴馬把航空母艦開到了這個黃海,就在中共的一再抗議下,而且現在三艘的航空母艦待在東南亞,就在胡錦濤訪美的時候,這三艘航空母艦編隊還在那個地方,所以說從這個角度來講,說奧巴馬是親共的總統是非常不合適的。

另外剛才紀女士講到的說,寫email,提到給參議院寫email去反映,我覺得我們都應該反映,也包括郎朗本身,他在背叛,他說稱的自己有兩個祖國,他在背叛,他現在獲利的這個祖國,就是美國。

李天笑:我覺得就舊金山梁女士前兩點,我基本上,我覺得還是可以的,能夠說的過去,但第三點講對於奧巴馬的評價,我覺得第一,奧巴馬這次實際上他是被忽悠了,是吧!因為從他對郎朗的讚揚,以及後來談到合作、橋樑這些東西,他是沒有聽懂這邊有任何意思的,是吧!這個整個的過程可以看出來。

再有一個啊!我在想,奧巴馬的話,他在這個過程當中,可能是他底下的中國的這個所謂中國專家,中國通這些沒有對他進行breviate,就是給他任何的內容的解釋什麼的,這樣的話他也無從判斷,他只能從這個音樂上判斷。那麼單從音樂上判斷,你是判斷的不出來的,因為它是曲調的,人家說表面上還是可以的,這是一個。

再者,我覺得奧巴馬實際上對中共的態度,他是有一個轉換過程,就是說在經濟上也好,在軍事上也好,他其實是滿嚴厲的,但是問題就是說,他在這個對國宴是不是給胡錦濤面子上面,我覺得可能像布什的話,一頓午餐打發走完事,是吧!他來給他一點面子,這個面子到底是誰向他建議的,這個人就是底下中國通這些班子可能要負一定的責任。

持人:好,非常感謝二位。各位觀眾朋友,今天我們的話題是:郎朗在白宮的國宴上演奏抗美援朝的電影《上甘嶺》的主題曲,他是有心還是無意?歡迎打我們的熱線號碼和我們一起討論。熱線號碼是646-519-2879。他如果是有心的話,是出於什麼樣的考慮;如果是無意的話,他真的不知道這個歌曲的背景的話,為什麼會有這樣的現象?您可以打我們的熱線號碼:646-519-2879。我們再接兩位觀眾朋友的電話,第一位是加州吳先生的電話,吳先生您好。

吳先生:大家好。作為練琴人不可能不知道曲子的內容,《上甘嶺》是中共的反美大片,主題曲說美軍是豺狼,它要用獵槍來報復他,法西斯極端分子郎朗竟然到他的白宮、美國的國宴上公開演奏,這是對美國人民的極大羞辱,同時暴露中共法西斯政權一貫的好話說盡,壞事做絕的卑劣技倆,這是精心策劃的。胡錦濤到美國作客,搞小動作,有失作客的本分,也暴露了中共的本意。謝謝。

主持人:謝謝吳先生。我們再接下一位紐約葉先生的電話。葉先生您好。

葉先生:你好。我想問一下,郎朗是美國籍還是中國籍呢?

主持人:他是中國籍美國綠卡。

葉先生:中國籍美國綠卡!

主持人:對!

葉先生:那就把他趕回中國去就可以了嘛!

主持人:謝謝葉先生。我們再接一下伊利諾伊州的王女士,王女士您好。

王女士:你好。通過郎朗這件事,我還有一個想法,最近我看到《新唐人》要播送「臥薪嘗膽」,我不知道你想過沒有?這個「臥薪嘗膽」這裡面的含義大家想過了沒有?要以少勝多,以弱勝強。在美國和中國現在這種情況下,我不知道為什麼大家沒有看出來這裡面的這種趨勢和這種含義,和郎朗演奏反美一樣,讓人脊梁骨直冒冷氣,知道吧!

主持人:謝謝您的意見,我們會把意見轉達給我們有關方面的負責人。我們來回應一下剛才三位觀眾朋友他們的意見。

李天笑:加州吳先生和葉先生講到郎朗,我覺得基本上吳先生講的還是有道理,因為首先來講,這次來,人家是請你吃飯,按照中國禮儀,你在人家宴會上怎麼可以說是演奏一首反對人家,或者是煽動反美情緒(的音樂)?

主持人:您是說這是失禮的行為是吧?

李天笑:這是一個違背中國禮儀的行為。但是這個裡邊不僅是這一點,我覺得這個裡面是有計謀在裡面的。因為首先第一,出口惡氣,因為這次在朝鮮這個問題上,中共受到國際輿論的指責,特別美國派了軍艦去和韓國進行聯合軍演,壓的中共抬不起頭來,而且在軍事上中共是既嫉妒又仇恨,它沒辦法,從這個方式的話,它通過出口惡氣,這是有可能的。

再有,為什麼這麼多中國曲目不選,比如《二泉映月》、《蘇武牧羊》,我看有名的中國鋼琴曲至少有十多首,選了這個跟朝鮮戰爭有關的,就是說它向朝鮮表態,向美國叫戰。就是說什麼呢?就說我就是要站在朝鮮這邊,就是要跟它血肉同胞,用槍來打你。這就是表明它的政治立場,但是它又不敢公開的這麼講,所以它採取流氓下三濫的手法,用這種方式來宣傳這種東西。我覺得這裡面它有這個目的在裡邊。

主持人:但是有一個問題就是說,大家知道郎朗他是受美國這方面的邀請去演奏,因為大家知道郎朗是中國籍,而且出生在中國也來自中國,這樣的話,對中方來釋出善意。那麼既然是郎朗的話,那麼您認為郎朗事先和中方串通一氣,或者說暗裡相通來確定演這首曲子嗎?

李天笑:如果美國不邀請他,郎朗根本沒有資格站台去演奏鋼琴曲,所以他必須是美國邀請他,中國沒有辦法邀請他。這是肯定的。第二個,美國邀請他是一種禮儀,這種禮儀就被中共利用了,利用了以後,郎朗自己選了這個曲子,他可以選那個曲子,但是如果中方過目的時候不同意這首曲子,他是絕對不能演奏的,這是最低的一個限度。

但是我覺得很大的一個可能性就是中方可能授與他要演奏這個曲目。因為胡錦濤本身據報導來說,他最愛的曲子當中,其中之一就是這個曲子,而且胡錦濤多種場合表示要學朝鮮等等。這些東西從各方面都指向這點,但是這個消息還是要證實一下。但是海外網站上現在已經有這個消息,就是說戴秉國還有一些專家研究以後,用這個曲子來對付美國,後來得到胡錦濤的首肯。這個消息有待證實,但是從各方面來看這個事情絕對不是偶然的事情。

主持人:剛才陳先生談到的就是說中共方面是有意去接觸郎朗,去統戰他。那您對這個問題怎麼看呢?

陳破空:我想回應一下剛才吳先生的話,他提的非常好。他說這個郎朗不可能不知道這個歌,我在開始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我也開始以為郎朗不知道,但是後來仔細研究郎朗的出身背景,成長背景,我就知道他應該知道。為什麼呢?因為他在中國、美國受過嚴格的音樂訓練。而嚴格的音樂訓練是什麼呢?鋼琴老師在教他某一首歌的時候,要介紹這首曲子的背景,要介紹這首曲子的來源,曲子的含義,只有這樣才能讓一個真正的音樂家進入角色演奏好。他演奏了很多次這首歌,每次演奏都有所謂的情緒,這次特別的激動。

所以他說他不知道這件事情,這個應該不成立。如果他真正不知道,說明他不是一個合格的音樂家,那「天才音樂家」這個帽子可以摘下;如果他知道了還是犯了這個錯誤,那就說明他智商有問題,這是一個。

剛才吳先生還提到兩句歌詞,這首歌裡面關鍵的歌詞是說「朋友來了有好酒,豺狼來了有獵槍」。這個歌裡面所唱的「朋友」就是北韓,是今天給世界帶來緊張局勢的北韓;而這個歌唱的「豺狼」就是美國。而中共就是把豺狼當朋友,把朋友當豺狼的這麼一個政權。

因為當時的情況是北韓才是真正的豺狼,在東北亞搞的不安,把中國人攪進去,把中國100萬人當作炮灰輸過去,所以那個時候是真正的豺狼。但是對拯救中國的恩人,美國,如果不是美國參戰的話,中國就亡國了,或者相當程度亡國了。

主持人:但是當時很多中方的宣傳還有很多的中國人認為脣亡齒寒,如果朝鮮不保的話,那中國也就不保了,所以中國發兵到朝鮮是為了抗美援朝,那這個歷史真相是什麼樣?

陳破空:就像有一個人落難的時候,有一個恩人搭救了他,使他活了過來,結果他發現這個恩人跟別人發生一些事情,他去攻打這個恩人,這是一種恩將仇報的表現。

朝鮮戰爭的背景是非常複雜的,因為當時是北朝鮮發動戰爭去攻擊南朝鮮,而南朝鮮跟美國有防守協議,當時聯合國通過決議,聯合國出兵去幫助南朝鮮,是抵禦紅色潮流的入侵。而北朝鮮早就跟中共和蘇聯商量好,要擴大紅色版圖,所以中共這個時候不顧以前美國曾經是我們的救命恩人,曾經是中國的民族恩人,然後去發兵,發出大量的人力、物力、財力去幫助豺狼般的北韓,所以才唱了這首歌。

而今天它依然唱這首歌,結合當前朝鮮半島的緊張局勢,微妙的動態,它再次唱這首就是它要挺北韓,要反美的這樣一種心情。

李天笑:其實這個事情最主要的是要把所謂「抗美援朝」這個戰爭的正義性和非正義性這兩方面分清楚。抗美援朝好像是中國站在朝鮮的立場上去援助它,實際上不是的。當時的這個情況是北韓首先向南韓發動戰爭,在這之前得到斯大林和毛澤東的首肯,它是侵略者。然後聯合國當時有三個決議,這三個決議最後一個決議就是要由聯合國軍,所以美國只出兵到朝鮮,來捍衛被侵略的這麼一個地位。因為北韓軍隊已經打過三八線了。

這種情況下,中共當時的軍隊是去援助一個侵略者,所以說你的「抗美援朝」是非正義的一方的,而且是站在一個不人道,世界潮流的對面。所以上甘嶺戰役本身,這個歌本身以及後來鋼琴曲本身這個都是站在非正義這一方的。所以說今天我們把它提出來,不但是反美的問題,實際上是一個正義和非正義的問題。

主持人:好,我們有好多觀眾在線上等候多時了,我們先接一下紐約韓先生的電話,韓先生您好。

韓先生:你好。第一,我覺得郎朗的人品有問題,他在撒謊。一個音樂家他如果不懂得樂曲的內容,他如何去演奏那個樂曲呢?好像你們《新唐人》以前那個小提琴《梁祝》的表演,你不知道「梁祝」的背景你如何去演奏?這是個問題。所以他那次的表演好像小丑,他是一個憤青的音樂家。以前文化大革命的時候也有個殷承宗,他也是彈鋼琴的,好像跟鋼琴都有關係,他也是江青身邊很紅的一個人吧!這次成龍、郎朗這兩位都在宴會上出現,這兩位都是串謀好的中共御用高手,我是這麼認為。

主持人:好,謝謝韓先生。我們接下一位加州李先生的電話,李先生您好!

李先生:您好,我講三點。第一點就是他是有意的,這是無庸置疑的,他是有意的,這個東西誰也不是傻子,誰都能看明白的。第二點,我們從現在開始要改,不能稱他為音樂家,因為什麼?他根本就不是,你看他的形象並不好,搖頭擺尾,彈鋼琴那個樣,幾年前中國人都把他當成音樂家了,從現在開始,大家都把他改了,他不是音樂家,他並不怎麼樣,很多人都彈得很好,卻捧出這麼個人,現在大家都不要他了。第三,我認為你們也應該培養一個把鋼琴彈得很好的人,成為音樂家,把他給搞掉。就這三點。

主持人:好,謝謝李先生。我們再接德國易先生的電話,易先生您好。

易先生:主持人安娜妳好,兩位嘉賓好。出於對古典音樂的興趣,因此我對屬於同時代的兩位年輕鋼琴家,郎朗和李雲迪特別的關注。給我的印象,郎朗的演奏風格體現的是技巧、張揚和激情,但是對古典音樂作品的表達顯得不夠飽滿和細膩;而李雲迪的演奏風格就顯得沉穩而且細膩。以往面對專制文化,郎朗和李雲迪也表現出激進、張揚和含蓄內向,兩種截然不同的傾向。

著名的鋼琴家劉詩昆、殷承宗還有鮑慧喬,在上世紀文革那個瘋狂的年代,都浸泡在專制文化的紅海洋裡,因此都有著各自特殊的人生閱歷。甚至像劉詩昆這樣享譽中外的鋼琴家,就在幾年前,還居然身著紅軍制服,參加紀念長征勝利七十週年的演唱會,毫不掩飾對那個瘋狂年代專制文化紅海洋的眷戀之情。劉詩昆最終也晚節不保。

相對於這些閱歷豐富的大師,涉世未深的郎朗在白宮演奏《上甘嶺》的主題曲,羞辱美國政府,導致輕狂失足。郎朗雖然接受過美國的教育和薰陶,由於自幼來自家庭和專制文化的影響,與前輩們一樣,都對專制文化有著割捨不斷的眷戀之情,仍然保留著80後憤青知識膚淺、驕狂自負、見利忘義的特質,這次具有震撼效應的輕狂失足會成為郎朗人生與事業中無法抹去的污點。

所謂「一失足成千古恨」,用這種卑劣的方式來演繹中國大陸民族主義的悲壯和愛國主義,事後還聲稱不了解演奏樂曲的背景,又沒有勇氣承擔,所以郎朗不再是一個純潔的藝術形象。郎朗作為一位受過西方文化薰陶才華橫溢的年輕鋼琴家,本來不需要仰仗強勢的專制集權來生存,可惜他卻不懂得自愛。

主持人:易先生,謝謝您,因為我們還有很多觀眾朋友在線,所以每個人就只有1分鐘。那我們再接下一位北京倪先生的電話,倪先生您好。

倪先生:大家好。我覺得郎朗這個事一點都不奇怪,因為大陸海外留學的這些憤青,他的政治傾向都生活化,就說這政治性都滲透在他的生活中,他非常清楚,他們是在開放的狀態下,他們都了解中國的歷史,他們在海外什麼網站都能上,他們知道中國,知道六四,中國的一切他都知道,但是就說這代人他們不追求真理,他們追求什麼呀?追求個人利益的最大化,怎麼樣周旋於專制政權和自由世界之間,達到自己利益的最大化。實際上這些留學生他們的家長也都這麼告訴他,因為這樣才能夠得到最好的生存狀態,也就是說一個犬儒化的生存狀態。謝謝大家。

主持人:好,謝謝倪先生。今天我們的話題是「郎朗在白宮演奏抗美援朝的電影《上甘嶺》主題曲,他是有心還是無意?」那麼剛才所有的觀眾都認為他其實是有意的,那您怎麼看呢?如果他是有意的話,他為什麼要這樣做呢?而且尤其是他在美國受了14年的教育。那麼在線上的觀眾朋友請您再稍後,我們來回應一下剛才幾位觀眾朋友的意見,馬上回來接您的熱線。

陳破空:剛才有一位觀眾講到說郎朗的人品有問題,我想其實我們可以注意到一個事實,實際上他出生在音樂世家,也出生在紅色世家,他父親是空軍歌舞團的,後來又是特警支隊的,我想這種紅色家庭的背景對他有影響。

另外就是剛才有觀眾提到別的藝術家,像劉詩昆,還有我們所知道的張藝謀,還有以前的老舍,因為中共拿藝術和藝術家為政治服務,因此對藝術家,特別是成名的藝術家進行拉攏,動輒封一個政協委員或人大代表這個頭銜,把他們攏在自己的懷中。

但是我要提醒他們的是這些藝術家在歷史上沒有一個有好結果,比如老舍給共產黨站台,寫了大量的親共的一些題材,但是文化大革命受紅衛兵的殘酷毆打,最後跳河自盡。

而我們就說這個藝術家創作了這個《上甘嶺》歌曲《我的祖國》,和創造《英雄讚歌》是同一個作家,這個人叫劉熾,文化大革命被打成黑幫,下放到南大荒,當時有北大荒還有南大荒,遼寧盤錦那個地方,勞改了整整8年,飢寒交迫。有一天他這個村子裡放《英雄兒女》這個歌,他死活要擠進去看,人家不讓他進去看,他也買不到票,他就對那個放映員說這個歌曲是我寫的,人家一看他又矮又瘦,腰間繫了一個草帶,身上披了件破棉襖,怎麼都不相信他是劉熾,說你算什麼劉熾!?讓他滾!所以他就落到那麼一個地步。所以這就是藝術家投共的下場。

我想今天的藝術家他們將來的結局也不會好,只是說郎朗他的結局將是什麼?他5次進入白宮,3次給奧巴馬演奏,7次給胡錦濤演奏,我相信白宮再傻也不會再讓這個人進白宮了,這是大致的可能。

李天笑:我覺得這個事情很清楚,剛才很多觀眾都談到他是有備而來,無論是從曲子的取捨,或者是從個人對這個曲子背景的理解,以及到動情入戲等作為藝術家基本的素養這些角度分析,這都是毫無疑義的,他是有意的。

那麼我們如果說單從辱美,或者從他是作為一個利益角度來看這個問題的話,我覺得還不夠。關鍵問題就是說這是中共黨文化,特別是這種暴力的,對美國使用暴力要打豺狼的這種文化來對美國有計畫的輸出的一部分,因為中共每年對比方說對各個媒體的對外宣傳,它花了大概是570億人民幣,大量的金錢在進行黨文化的宣傳。

那麼這個問題就是說利用抗美援朝,利用奧巴馬給它這個面子,它就藉這個機會把這個問題……奧巴馬和美國人是不知道的,中國人看了以後啞然失笑,覺得好像是在針對美國。那這樣它就達到了目的,什麼呢?就是把這個暴力的文化,把這種在領館門口唱的,對付抗議專制者的這麼一個歌曲,在美國華人當中散布開來,實際上是起到了這麼一種作用。

主持人:那我們還有觀眾朋友在線上,我們先接一下中國大陸的張先生,張先生您好。

張先生:你好,主持人好,大家好。郎朗這個事他不知道,他是見鬼了,他竟然在裝糊塗,充當中共的道具,包括郎朗、成龍…,出來一大批演員,這些所謂的世界名人好像是中國崛起的一個標誌一樣,他們實際上是徹頭徹尾的奴才。一輩子都通過那種軌道,他們已經成了一身奴才了。

郎朗說他不知道,那簡直是夜郎自大在裝什麼糊塗!學鋼琴的難道不知道這些東西?簡直是怪事。這東西它就是中共長期灌輸的,他叫「類人孩」,或者有人說喝狼奶長大的。反正怪就怪在美國沒有審查,美國沒有宣傳部,沒有在搞這些東西,所以奧巴馬是吃了一個虧。

主持人:謝謝張先生。我們接下一位加州丁先生的電話,丁先生您好。

丁先生:安娜主播好,陳破空博士好,李天笑博士好。2011年到了,兔年快到了,祝大家年年有餘,歲歲平安。我覺得郎朗是有意的,我認為是中共派他去試試美國的脾氣,掂掂奧巴馬現今的斤兩。

我先講另外一個跟他有點關係的人我再繞回來。這個跟另一個人的類似狀況有緊密不分的關係,很快講掉。昨天禮拜四,也就是灶王爺生日的第二天,中共也派了陳光標前往台灣站台,撒錢。他自家門口江蘇有那麼多窮人你不救,而跨海救台灣,這不是統戰作秀是什麼?中華民國台灣有的是錢,不需要他這個發了大財的人去救。昨天大家討論得很熱烈,我在《新唐人》答錄機裡留了言,不知道各位聽見了沒有?

關於郎朗,紐約市民應該通知聯邦調查局,把郎朗帶進去好好問一問,調查調查,揪出背後的黑手到底是誰?維護美國國家的民族安全及太平。謝謝三位。

主持人:謝謝。我們接下一位新澤西州彭先生的電話,彭先生您好。

彭先生:您好,主持人安娜小姐,嘉賓好。我的觀點和加州的丁先生和剛才的大陸的張先生是完全一致的。因為這個小丑郎朗,剛剛開始我有看了電視,我看美國那個電視我不覺得很特別,因為什麼呢?我已經麻木了。因為中共它做這些事情不是今年才開始做的,它以前也一直在無孔不入的在做,好像水一樣到處去鑽的。所以這個中共的宣傳機構一定是這樣的。他不可能不知道,不可能的!

我雖然是離開大陸很久了,但是對這些事情是很關心的,像昨天我還看大陸的中文電視,就是偏左的那個,我可以看到它講朝鮮,現在的離島人,好像是很有前途的,將來要帶領朝鮮走向繁榮列強這個意思。你如果去看看昨天的報導。所以它不可能,它一定是站在朝鮮這邊,這個名義上面也是這樣的,它到處去忽悠人家,台灣的事情也是這樣子。我也看過它們的《海峽兩岸》,我先呼籲大家,大家看《海峽兩岸》的話,你注意一點,它所有講海峽兩岸都是在講台灣怎麼怎麼不對。

主持人:謝謝彭先生。我們再接下一位觀眾朋友,新澤西州高先生的電話,高先生您好。

高先生:主持人好,兩位嘉賓好。我想這個主要是中共對近代中國文人靈魂摧毀的一個最現實的寫照。我記得中國古人很多的騷人墨客要高力士脫靴,要楊貴妃磨墨,我普通話說得不好,不為五斗米折腰。這種騷人墨客在音樂界裡邊也有,比如莫札特也好,還是當年的貝多芬也好,面對皇族也好,貧窮潦倒也好,但是我想到郭沫若當年的,包括魯迅這些人,包括劉熾本人,還有當今很多所謂的在國外的巿場把他們捧紅了,他們回去跟共產黨招安的人,這些人他們是很可悲的人。

我想作為一個藝術家最關鍵的是做人,而不在這個事情上。而美國是一個非常包容的國家,一個小小的音樂曲子能給美國人帶來什麼呢?他只會覺得中國人這個文人他雖然有高超的技術,但他的靈魂已經被中共摧毀的可悲性。所以說我通過這個事件只能說明一個問題,就是中國的文人怎樣向共黨招安。最後不要把骨灰灑在大寨,像郭沫若一樣成為了千古的笑料。謝謝。

主持人:謝謝高先生的高見。我們再接下一位新澤西州張先生的電話,張先生您好。

張先生:您好。其實這個問題很簡單,美國之所以成為美國,就是它的肚量非常大,根本無所謂,反而你就是看到小丑面目。很簡單一個例子,有一個人穿著牛仔褲去參加人家的婚禮,你說是拆誰的台?問題很簡單,對不對?我覺得就是這麼簡單。謝謝。

主持人:謝謝。我們再接下一位紐約周先生的電話,周先生您好。

周先生:主持人您好。我10年前的時候我剛到美國來,我就發現在法拉盛的圖書館裡有一部電影它的名字叫《打擊侵略者》,我當時看到這個電影我就感覺到我很喜歡美國,為什麼?因為像這樣的電影至少,按照大陸的說法那個是大毒草。那麼美國人即使它說的是真實的,我估計如果在大陸的話也會被封鎖的,如果美國用同樣的電影給大陸的話,大陸一定也會封鎖。而美國還讓它在圖書館讓大家借閱去看。

另外我看到郎朗這個我就認為,如果這一次是美國總統到大陸去訪問,如果用同樣的音樂家去演奏反中國曲的話,即使共產黨不抗議的話,我估計被共產黨洗腦的憤青也會抗議的,謝謝。

主持人:好,謝謝周先生。那我們來回應一下,剛才各位觀眾朋友他們的意見是非常豐富,李博士先請。

李天笑:剛才幾位觀眾都提得很好,首先就是說郎朗確實是一個忘恩負義的人,因為他功成名就,他上美國頂尖的音樂學院,還有能達到今天這樣一個地步,實際上都是美國給他的。那麼他反過來站在中共這一邊來攻擊美國,用這種歌曲的方式,實際上是非常不人道,而且是連作為人的基本原則都違背了,這是一個。

再有一個就是他小小的年紀,他已經學會了玩政治手法,就是他對美國人說一套,對中國人說一套,而且在這個過程中,撒大謊,明明就是說誰都看得見的,這種手法實際上就是中共的黨文化培養出來的撒謊不臉紅。而且照樣的繼續為中共站台。我們知道在星期六他還要到紐約上州,中國紐約領館請他去,他還要繼續做,我覺得真是替他捏把汗,因為這樣做下去的話,很可能遭到的下場就是跟這些被中共拋棄的,過河拆橋這些人所受到的待遇我想是很相似的。

還有一點就是說,同樣跟他一起參加美國白宮演出的馬友友說得非常好:第一是做人;第二是做一個好的音樂家;第三才是一個大提琴手。郎朗恰恰是相反,他把他的功力,把他的技巧放在第一位,那麼當他有這種思想的時候,中共就恰恰好的利用他,一拍即合,利用了他。所以說郎朗走到今天這個地步,能夠受中共百般的擺布、利用也是有他的思想基礎。

主持人:陳先生。

陳破空:我想補充一下,剛才提到郎朗,歸根到底郎朗是一個受害者,是中共這種黨文化的受害者,而中共在這次白宮中耍了手法,就是胡錦濤他們,使我想起了老舍以前寫的一本書叫《正紅旗下》,它裡面有一個情節,裡面有一個叫定大爺的人,說是專門想在洋人面前整一下洋人。他每次請客他故意讓洋人從後門進來,說讓洋人不懂就受到侮辱。他送客的時候他雖然是好像禮貌很周全,但是他故意讓洋人走在滿族官員的後面,也表示對洋人羞辱一下。所以說有些中國人,特別是受到共產黨毒害的中國人愛耍這種小聰明。

這次在白宮耍這個小聰明,表面上很聰明,最後被揭穿,不僅誤了郎朗的前途,我想郎朗最後他不僅不能去白宮演奏,我想他這一輩子就靠給胡錦濤演奏算了。不僅誤了他的前途,我想對中美關係一定有長足的影響,因為美國政府雖然表面上不說,心裡明白,知道你來者不善,知道你表面上來說什麼和解之旅,什麼磕頭之旅,但事實上你包藏禍心,就是有另外的企圖在裡面,這樣使美國政府對中共的表現更不能了解。

另外剛才一個觀眾講到,說美國度量很大,如果同樣的事情發生在中國是怎麼樣?的確是不堪設想。如果說奧巴馬去了北京,在中南海出席國宴,而胡錦濤邀請一個美國的鋼琴家去演唱,而演唱的就是反中國的,或者反中共的某個電影中的一個插曲,那這個中共可是不得了了,碰了馬蜂窩了,而且中共手下的五毛黨那是群起出動,號稱什麼辱華、反華的聲音,可能要跟美國鬧翻天。

最近有一件事情他們跟美國鬧翻天,據說有一個主持人學胡錦濤講話的聲音,居然還有華裔議員去說是辱華。這完全是幫中國人說話嘛!說是辱華。所以這樣的事情發生在美國,的確它是大事化小。

李天笑:我倒覺得在這個事件當中,奧巴馬當然是有受矇騙,受蒙蔽的這一面,就是說他不知道這個實情。但是對中共整個黨文化的輸入,比方說中國的《中央電視台》在這兒可以發行中國《人民日報》等等,中國很多官方的媒體都可以在這利用美國的自由的國土來做它們的事情;但是美國的自由之聲、美國的電視卻不能夠自由的在中國進行,這樣的話我覺得是不對等的,這是第一點。

第二點就是說,中共這麼做它是包藏禍心的,就是它利用美國的寬容來達到繼續向海外的中國華人灌輸黨文化,繼續來影響他們,使得最後像法拉盛事件當中一樣,很多人長期以來他的黨文化到國外來應該是被美國的自由民主清洗了,替換了,但是卻沒有,這什麼原因?就是說我覺得美國政府在這方面確實要對中共的黨文化輸出要進行一定的限制。

主持人:那說到這裡,我剛才聽到一個周先生,還有新澤西的張先生他們談到說,在美國它們很開放,就不論你是支持主流觀點還是反對主流觀點,你是和他一樣的價值還是不一樣的價值,這些東西都是開放的,你可以看;不像在中國,只有政府和黨喜歡的,或者它們認可的你才可以看,其他都被封鎖。

那麼在這種社會中人們就可以自己來判斷,到底誰是對的誰是錯的,包括郎朗這個事件很多人就可以判斷:哇!他是在說謊話。那麼只能是說他自暴其醜等等等等。那麼對於很多從中國出來的這些藝術家也好,他們其實已經有很高的成就了,為什麼會被中共所統戰?您覺得就是說他們真的沒有意識到嗎?

陳破空:這裡面我們簡單說來,我們要提醒一個細節,就是這首歌曲本身《我的祖國》在文化大革命被作為禁曲,列為黃色歌曲,禁止長達10年。也就是說共產黨這樣一個翻手為雲,覆手為雨的這麼一個腐敗集團,居然有人還把自己當作白痴跟著它去起舞,我想如果現在還有藝術家跟著中共起舞,從延安文藝座談會上的講話一直到今天個人利益最大化,剛才觀眾所講的,如果還這樣的話,我想這些藝術家不僅葬送的是自己的靈魂,而且葬送的也是真正的藝術事業。

李天笑:我覺得剛才你講的我不太同意,因為這個文化藝術,特別像文藝形式,它是一種移情作用和一種懷舊的情緒作為一種作用在裡邊,如果說這個歌曲它引起的這種不正當的共鳴的話,它對中共的文化輸出它是有利的,而且特別是在中共現在的情況下,它通過比方說像《秦始皇》歌劇等等、郎朗的巡迴演出去達到這一點。

主持人:好,非常感謝二位,也非常感謝觀眾朋友的參與和您的寶貴意見。那麼我想個人利益的最大化有表面的,也有更深層的,也許藝術家們都該去想一想自己的路應該怎麼走,應該如何做人。非常感謝各位的收看,我們下次節目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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