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漢親曆:民運中千奇百怪孤朋狗友各懷鬼胎

【新唐人2010年12月7日訊】朋友,别驚歎,這是我對數千裏外便衣警察來電的高吼。

諾獎即在地球的反面瑞典、奧斯陸頒發,秘密警察自認朋友說要來京看我,我震驚!

“找錯門了”我說:“八達嶺野生動物園與我工作室僅箭步之遙。”

警察笑嘿嘿,說我将他比孩子,原來“朋友”和“看”都有深層含意。

2006年7、8月,維權運動風起雲湧,自稱朋友的警察專程來京“看”了我兩次,至10月18日,我被“看”進看守所。我即委托中國政法大學滕彪爲我律師,11月10日,公安下達《不批準聘請律師通知書》(附原件照片)。原來有關部門早爲我安排好“朋友”律師(被抓捕前,李建強、小喬訪,亞運村大酒店招待高智晟與我,稱朋道友),數日後,李建強(劉路)辦接見,自稱受中文筆會委派,成了我的律師。從此“朋友”與“朋友”協同辦案形影不離,聯手推出所謂的《詢問筆錄》滿世界将我抹黑。欲在中共以颠覆國家政權罪重判我同時,又将我炒作成爲中共的線人、特務,落井下石置我死地,從肉體與精神上徹底地予以滅絕……

中文筆會獄委發現奚超,決議開除李建強(劉路)出獄委,報至會長劉曉波處被擱置。

2009年7、8月,九死一生出獄的我,在中文筆會中揭黑,黨國的警察“朋友”,筆會的律師“朋友”,遙向呼應恐吓我,要以漏罪、漏網民主黨再次送我進監獄……

營私結黨,乃尚黑!朋朋類聚,窩裏鬥!原來“敵人”和“朋友”都是政客、投機者挂在嘴上的辭令,這德行早令我反胃噴飯。

朋友呀朋友!千奇百怪各懷鬼胎的孤朋狗友,我領教夠了!

十三次被抓捕,兩進宮投入勞改營。關橡皮牢監;北大荒北京雙河監獄,六根兩萬多伏電警棍同時電擊,喊着“弄死我,别一刀刀剮”遭三個多小時撕心裂肺磔刑的我,活下了;羁十裏豐監獄,讓同籠精神病犯砸得我顱頂噴血;就是在急送省監獄中心醫院診斷病情極高危後,仍遭毒打的我,還是活着出了獄。

圍剿“中共官埸黑惡官員”的我,沒有所謂“朋友”!下令電刑的北大荒北京雙河監獄監獄長黃戰友被三開懲處,扒下了警皮;浙江監獄高官,省監獄管理局局長田豐、省監獄中心醫院院長被雙規,锒铛入獄罪有應得,“惡有惡報”自古如此!

我立即給警察發短信,阻其前來看望:

“呼籲政改的我,被以颠覆國家政權罪抓捕,以煽動颠覆國家政權罪判刑。大牢三年,屢遭毒打喋血監籠至腦卒中,不予搶救;奄奄一息,押送至省監獄中心醫院診斷爲高血壓三級極高危後,竟突然将我轉入看守所病區,讓匿名的嫌犯打得七竅流血,左耳失聰。并停止救治,鐐铐加身押回十裏豐監獄,被宣布爲精神病犯強行送‘死’。命大的我一次次被閻王拒收,陰陽沉浮,才熬出煉獄,才有回京與家人妻子團聚的一天,治病療傷、延口活命。當下,中共政要呼籲政改,看透塵世的我隐身山林,坐看雲湧起。整修八達嶺工作室,制陶、畫畫,賣藝養命!卻仍遭‘被漏水’‘被加倍收費’‘被限制翻修工埸’,難得安甯!延口喘喘疲于奔命!命在旦夕的我不在乎生死,别逼我殊死抗争!!!”

帶着拍攝機的台州警察說來就來,第二天就到回龍觀《鐵玫魂園》,立即直驅八達嶺工作室,可我在淄博設計訂購制陶的窯爐。警察将淄博聽成河北,還說我躲貓貓,我說:

“認爲我與‘炸藥獎’有關,拿逮捕證或搜查證才能進我家的門。”

電話中警察還喊:

“多個朋友多條路!”

于是我說:

“我沒有朋友!”

嚴正學 2010/12/02

來源:自由聖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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