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電:馬克思勞動、價值理論的魔鬼意志

【新唐人2010年11月20日訊】馬克思在他的《資本論》中,開篇第一章就從論說商品和它的價值開始,他正是通過對商品、勞動和與它們相關的價值討論開始,成功地顛覆了人類社會的商品經濟方式,從而顛覆了整個現代生產方式和否決了現代社會確立的人人平等的經濟、政治權利,建立起他的劫奪式共產王國。

現代生產方式是產業革命的產物,而商品方式卻延續了幾千年。馬克思運用了什麼力量,撬動起人類社會的根基?這除了暴力加魔力,還能是什麼呢?他看起來邏輯嚴密的理論,只要與現實對比,其實漏洞百出,前後矛盾和自相矛盾比比皆是。

首先我們看看現實生活與馬克思的意識形態經濟學對商品、勞動的認識和價值評判區別,解析馬克思的勞動和價值理論如何扭曲人們的思維,實現他的魔鬼式共產主義統治的。

商品在政治經濟學中的定義,是「用於交換的勞動產品」。但這只是一個表淺的定義。我們從商品的社會功能看,它是社會勞動協作的媒介;從商品的價值功能看,它是勞動者自身最大價值的體現或發揮手段。

商品方式形成的社會協作,就像單件產品的勞動協作帶來的效率增長一樣,為勞動者或生產者帶來巨大的利益回報,這個回報率早已經大到任何一個現代人離開商品社會就會無能力生存的程度。

過去以來,多少經濟學家在商品身上大做文章。可是,像馬克思這種連「勞動產品一採取商品形式就具有謎一般的性質究竟是從哪裡來的?」(《資本論》一卷88頁)都弄不清楚的門外漢,卻把商品舞弄得天花亂墜,並被馬虜們用江湖騙術加暴力,強制給天下迷茫的人們。

商品並不難懂。對依靠商品生存,採用商品形式體現自身價值的社會成員們來說,商品天天在接觸,在消費和運用。但馬克思卻把商品拉出現實生活,把它編排成「古怪的,充滿形而上學的微妙和神學的怪誕」之物。

於是,商品從此不簡單。它的物的本性具有了靈的衝動。馬克思要用他施加給商品的魔一般的邪靈,引導人們離開商品物的存在,離開現實生活。這個過程和方法就是,首先將商品的使用價值與交換價值分割開,將使用價值在價值層面上的作用否定掉,將交換價值突出到直接代表價值的地位,直接表述為:「商品價值」。絕對的價值。一種「價值權利」開始隱約透發出來,它是一種意志力的結果,絕對不是商品交換自古以來奉行的自由、平等原則。

隨著馬克思對交換價值在商品交換關係中絕對權利的定位,產生這個權利的對象也隨之出現。商品是勞動產品。勞動的二重性是形成商品二重性的原因。同一個勞動被馬克思分解了;一邊是具體勞動,一邊是抽象勞動。具體勞動產生的是使用價值,因此它也是一個沒有地位的小媳婦。而抽象勞動卻不同,它產生的是交換價值。商品的價值就是由抽象勞動形成、產生和創造出來的,它因此具有絕對的權利。

勞動一被抽象,商品和勞動的二重性就具有了靈一般的效應。像幽靈一樣,一種權利,抽象權利,表現為報酬權,凝結為分配權,就被馬克思提煉出來。在社會權能上,商品不再表現他的使用價值,只表現它在抽象勞動下定義或規定的價值或交換價值或商品價值。

價值的這一連串等式是抽象勞動一連串權利的要求或占有依據。這種抽象勞動不以物質的形式——使用價值表現自己,甚至它不屑於商品使用價值在財富意義上的表現,而只在它的形式——社會勞動量或僅僅只是表意的勞動顯示的意志規定和要求上。

馬克思的這種抽象形成的表意勞動完全脫離了人類勞動的主旨。人類勞動從來只為創造財富,政治經濟學用「使用價值」來表述它。勞動交換從來就是不同勞動之間的交換,它植根在不同使用價值的交換基礎上。馬克思在商品交換中將商品的使用價值完全拋棄,用他提煉上升的抽象形成的表意勞動來決定商品的價值,決定交換,目的就是為了建立一種權利。這種權利以勞動的抽象對勞動創造者的創造物權模糊化而上升為一種統一分配權,一種社會財富無產階級統治者佔有和支配權。抽象勞動理論的建立就是要讓一切個體的具體勞動上升為社會勞動或「人類勞動」。

社會勞動不是具體的物權,它像氣泡一樣漂浮在空中,讓你看得見,卻永遠夠不著。因為馬克思規定它只是一個「勞動符號」,因為勞動一經抽象,勞動創造的具體物權也隨之被抽象,成為勞動者的一份「社會勞動」,形成為一份勞動者永遠也無法具體明瞭的「抽象」的權利。

邪靈開始跳起舞來,它附著在商品體上,吸幹了它的精血,留下一個空殼。勞動者得到的,就是這個被吸幹了精血的,沒有具體內容的抽象玩意。一個所謂「徹底的唯物主義者」,竟然是一個玩弄魔法如此高明的巫師。

馬克思直接提出並規定「把商品化為價值抽象」(《資本論》一卷64頁),從而架空一切具體權利。我們從他的方法中可以看到,從這個抽象的價值,這個社會勞動符號凝結、形成並提升的權利,是如何離開勞動者本人,最終按照他的理論邏輯直接體現在國家——無產階級政權的名下,落在共產黨手中。勞動者得到的,從此只是養活他們自身的生活費,而不是他們的勞動力價值,更不是勞動創造物的物權體現的權利。因為從抽象形成的「人類勞動」,從這個勞動符號能得到的結論,只是勞動者依據那個虛無縹緲的被抽象了的權利領取的報酬,勞動者不可能再有對自己的權利提出主張和討價還價的餘地,通過抽象凝結到共產黨手中的權利,是可以讓勞動者的報酬低微到被餓死的程度也是合理的,中國有幾千萬勞動者就是這樣被餓死的。

勞動之間的交換從此不是基於自然自發的使用價值之間的交換,利得平衡的自由、平等交換,而是依據抽象的表意勞動框架下的社會分配,而這個分配比例的確定、劃分、形成、產生、定位,在馬克思的經濟統治秩序下,在國有化下,勞動創造者們本身完全失去了話語權。實際上,它已經變形為直接的社會財富統治者支配和占有權。這個權力超越了封建帝王和奴隸主曾經有過的權力,具有妖魔的欺騙、迷惑性,無惡不至其極的魔性和鬼怪附體帶來的種種災難。它導致的不僅僅只是商品交換和社會交往秩序的破壞,更是勞動者勞動熱情的崩潰和社會財富創造力的崩潰和社會公平、公正規則的崩潰。

就像法西斯推崇的權力意志要讓「超人」擁有統治世界的權利一樣,馬克思從抽象勞動形成和堅持的社會財富分配方式到無產階級的政治統治權,將勞動者個體的具體權利抽象化而剝離,集中成為絕對統一的統治者意志分配權。這是權力意志在經濟領域的彰顯,它不是依據自然法規則,更不是依據勞動創造者的意願,而是依據階級的或部分人的意志要求,用謊言迷惑,用暴力強占的權利,這是尼采和叔本華都難以企及的。

勞動創造形成的權利,從此不是在創造物權上而是被階級意志規定為一種抽象權利,被「社會化」上升為統治者的統一分配權,被牢牢附著在馬克思主義政治統治權上。

勞動取得的權利是如此,那勞動的意義呢?它在馬克思主義中,也不是體現在創造物上,而是體現在耗費量上,在「顯示」的汗水量或「表現」的活勞動量上才具有價值,具有社會財富的擁有權。就像安徒生童話中的兩個騙子,他們「辛勤」地「勞動」了幾天幾夜,給尊敬的皇帝做了一件讓他穿著實際是光著身子的新裝,騙子因此也能得到優厚報酬的權利。這就是共產黨高官無論享有多大的報酬,占有多大的分配比例,也是應該的和合理的根據。因為他們給天下人構織了一幅比那兩個騙子「縫製」的新裝更加美妙的共產主義美景。

安徒生的童話無疑是對馬克思的抽象勞動最生動的描述,最透徹的體驗。中國人對此的體驗就更多,更刻骨銘心。幾代人怕都不會忘記那恐怖的大饑荒,那淒苦難熬的票證供給制。勞動全被抽象了,沒有具體勞動的地位,失去了使用價值,失去了財富,得到的是抽象勞動描繪的共產主義美景。馬克思主義者強迫人民用他們編造的「美好理想」代替生活,代替一生,正如那兩個騙子對皇帝赤身裸體的虛假描繪和宣傳代替新裝一樣。而他們自身,卻占有了天下全部財富,享受的是具體勞動創造的使用價值。

馬克思的勞動理論表明這個魔鬼教的信徒已經傳承了魔鬼的全部本領,在他鼓動強佔勞動者一切權利的時候,卻能用他編造的謊言讓勞動者們以為他是在為他們爭取權利,並能同時用他魔鬼般的暴力,驅趕迷茫的人們走進他的階級共產主義魔窟。

轉自《大紀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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