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唐人2010年10月20日訊】今天和大家討論一下剛剛結束的智利礦難的救援。10月13日以最後一名救援人員從救生艙中離開礦井,這個救援就在全球矚目中成功的結束了。最後一名礦工,也是這次礦難當中的大功臣,工頭烏爾蘇亞獲救以後,在礦井上面和總統品尼拉(Sebastian Pinera)有一個對話,其中他講了一句話就是:「作為智利人而自豪」,這句話其實真的是體現了被救的礦工和所有目擊的,包括智利民眾和全世界的觀眾在內的一個同樣的想法。那我們今天就來討論一下。
先簡單回顧一下,我想大家都已經在各方面的報導上都看到了這個過程,那簡單的說就是8月5日在智利聖何塞這個地方有一個金銅礦坍方了,有33名井下的礦工被困,當時生死不明,此後救援工作就全面展開。兩天以後救援人員在下井救援的過程當中遇到第二次坍方,不得不折回,於此同時家屬在礦井外面建立了一個營地,搭起了帳棚,政府徵集了3個公司的鑽井方案,同時進行鑽井,在700米下的地區是有一個避難區的,預設的避難區,他們希望被困的、生存的礦工能夠在避難區聚集等待援助。
17天以後,其中第二個方案,就是B方案,鑽到了這個避難區,礦工後來傳出紙條說明全體礦工都活著,當時引起全國沸騰。在這以後一方面就通過鑽的這個小口子把飲料、食品、通訊設備送到井下,一邊就擴大加固這個鑽井,同時設計製造了可以在擴大了的通道當中升降的救生艙。在礦難發生的第69天以後,10月12日晚上正式開始將受困的礦工營救到地面上。
全世界電視全程直播,從第一名礦工被救到最後一名到達地面,一共是22小時36分,遠遠低於預期。再加上最後6名下井幫助安排救援的營救人員全部安全升井,也就是24個小時多一點,這場牽動無數人的救援行動就圓滿成功了。
公開透明的報道和有條不紊的營救
這個過程當中,特別是最後24小時的救援行動,我除了在工作以外,有空的時候就在看,看這個直播,也有很多想法。第一個想法就是關於這次救援行動的公開和透明,來自全世界的1,700名記者,也有說有2,000名以上的記者到達了這個礦難的營救中心,在整個直播的過程當中沒有間斷,包括井上對著井口的攝像機和包括井下固定的一台攝像機是同步直播,我們可以看到在鏡頭面前沒有人做作。
而在井口只有參與營救的專業人員,沒有閒雜人,整個過程當中沒有管制,更沒有發生過驅趕、甚至抓捕記者的事情,我們知道這種事情在中國是經常發生的。
整整24小時,其實還超過24小時,不間斷的直播,至少在後期的營救和最後的24小時當中,根本就沒有人會想到要去干擾或者是處理直播,以便樹立一個什麼形象,大概沒有人想到這一點。
對比一下我就想起來,就在不久前的中國的王家嶺礦難,當時是153名礦工被困井下,經過8天8夜的救援,官方說有38名礦工遇難,115名獲救。沒有人知道整個救援過程是怎麼進行的,而且當時居然可以在外國記者的面前,將已經救出坑道的礦工送回去,重新再出來一次,是為了補拍鏡頭,當時人們還看到的是領導排著隊鼓掌搶鏡頭。另一方面連被救礦工的名單都一直不公佈,在家屬和民眾的強烈要求下,最後才不得不公佈了一部份。從救援過程、媒體的報導、礦工的名單,不僅不透明而且有造假之嫌。從邏輯上其實也沒有辦法解釋,為什麼遇難或者是獲救的礦工的名字都是機密不能公佈。
這是從公開透明的角度來看。另一個我覺得是在營救的過程當中有條不紊。確實,這次高度有組織的營救行動,它一直落實到每一個細節上。我們就看最後一天的營救,從救生艙下降到達井下,然後鏡頭轉到井下,那礦工排好誰先上誰後上,輪到哪一個,大家就幫他戴上那些需要攜帶的必要的裝備,然後就進這個救生艙。有人通知井上面,然後就開始上升,到了地面以後,有專人去開艙門取下裝備,被救的礦工去和親人見面,然後和救援人員見面,最後和總統見面,儘管他們身體看上去都很健康,但是仍然把他們放上擔架離開,那邊同時救生艙檢查一下以後又繼續下降。
據報導當時一共是在現場有16名救援人員,我們可以看到各司其職,井井有條,家屬都在其它的地方等待,媒體和家屬都不會在現場影響救援工作,它規定有一定的距離。每一次當礦工升井之前,就會有專門的人去把這個礦工的家屬從等待的地方引導到現場來等待,連每個人站的位置都像舞台表演排練過那樣子準確。
如果再把它展開一下,我們看一下救生艙的設計,更是把每個細節都想到了。你看他可以想到如果說在半當中被卡住,或者再碰到救生井發生故障的話,它的底部可以把裡面的人放回到原地,就放到原來大家等待的避難區的自救裝置,還有有分解裝置可以在萬一卡住的時候,分別向上和向下把這個救生艙給取出來,以便能夠重新組裝或者是更換。就說它的每一步、每個細節都考慮得非常周到。
礦工和總統
我們再看一下就是礦工們。礦工這一次我是印象非常深刻,就說他們在地底下如此困難,而且根本就不知道救援什麼時候能夠到達的情況下,表示了高度的自組織性和紀律性。33名礦工在礦難發生以後,他們全體都成功到達避難區,我想這一點也是在平常反覆強調了的,所以大家都知道當出現問題的時候,應該是到避難區去,在那個地方有水有食物,而且救援人員首先要尋找的也就是在那個區域,這就包括了以前的長期的這種訓練和教育。
當他們到達避難區以後,當時的一個工頭烏爾蘇亞,他就把工人組織起來,因為避難區的食品只能供兩天48個小時,他們並不知道外界的救援什麼時候能夠到,在這種情況下,就對食物、牛奶和水進行了非常嚴格的分配,結果原來供兩天的食物,一直堅持了17天,終於得到了援救和食品的補充。
另外一個我覺得在後來礦工得救以後,很多人都談到了他們大部份人都是信仰天主教的,他們有他們的宗教信仰,在宗教信仰加上心理專家的心理調節下,對礦工的情緒和信心起到了非常重要的作用,以至於到了最後在確定從救生艙營救出來順序的時候,還有不少礦工要讓別人先上。當然最後的順序,它是由醫務人員和心理專家根據礦工的身體和心理狀態綜合考慮以後安排的。但不管怎麼說,在這種時候人們把最先得救的希望還是要讓給別人,就這種心理素質和這種道德方面的水平,我覺得是相當高的。最後是工頭烏爾蘇亞最後一個上來,他上來以後,後面就是在救援的時候,隨著救生艙放到井下去的6名救援人員,在他的後面出來的。
再看這個總統和其他的官員。從這次24小時營救正式開始,智利的總統就一直在場,當然在這之前其它的營救期間他也有在場的時候,我們可以看到他沒有前呼後擁,沒有這麼多保鏢圍著他,他也沒有去揮手指航向,告訴大家什麼一定要把礦工安全的救出來,發出這樣的指示,沒有。他大部份時間就是乖乖的坐在那個地方,有的時候會和旁邊等待的家屬說說話,在整個過程當中,沒有看到智利的總統有干擾專業救援工作的行為,去指揮一下或者怎麼樣。那要是在中國,不要說是總統級的人物了,就是縣長級的官員在現場的話,那些保安人員都會鬧得人仰馬翻。這是很大的區別。在一個民主自由的國家,電視直播、總統的表現就直接和他選舉時候的選票有關聯了,所以他絕對不能夠出現像中國官員那種官架子,那種指手畫腳的行為是不能出現的。
另外除了智利總統以外,玻利維亞的總統也在,儘管在33名礦工當中只有一位是玻利維亞人,他總統也到了現場,他要在這位礦工被救的時候,自己在現場迎接他。當然也許有人說民選政治家需要這樣,對,民選政治家是需要這樣,就是因為民選政治家位置是人民給的,所以他必須對人民負責。
我們同時也看到了在現場的救援人員,他們是盡職盡力的在完成他們的工作,沒有人受到總統在場的干擾;而總統在場也只是為了表示關注,這是一種很健康的社會不同階層成員之間的關係。總統當他在現場的時候,他個人就是這個營救事件的支持者和目擊者,也許稍微特殊一點點而已,但是他絕對不是一個在現場所謂精心安排、精心指揮的這麼一個人,因為那個安排和指揮,那是專業人員的事情,專業人員的事情就留給專業人員,總統在現場只是一個形象。
高科技和救人的決心
我們再看一下這次營救當中所使用的高科技。這次美國航天局介入了救援工作,當然它是從多方面的,智利海軍製造的「鳳凰號」救生艙,它就採納了美國宇航局的航天技術和潛艇的技術。最尖端的技術和開礦這個最古老的工業竟然會如此接近,在這個問題上。航天大家想那是世界上現在人類最尖端的科學技術了,但是它怎麼能夠就如此自然的,而且如此妥善的應用到了礦難的救助上面。從經濟發展的規模、速度,智利都沒有辦法和中國相比的,就從這次看的話,中國產的起重設備也曾經是救援的兩個方案,就是救生艙起吊的方案之一。問題是當今的世界上只要是人類已經擁有的技術,它並不需要一個國家都去擁有,就是說當你救人的時候,緊急救援的時候,去要求別人用最高的技術來幫助的時候,沒有人會拒絕的,人家都會幫助的,只要有心救人。
我們這次可以看到,可以說全世界的技術都能夠為我所用,不管是誰的技術,好的就拿來用,就像這次美國航天局所建議的救生艙的一些技術,美國航天局的心理諮詢,甚至是營養師,台灣出的耐高溫高濕環境的攝像機,放到井下的那個攝像機就是台灣製造的,甚至包括中國生產的起重設備,儘管最後起吊救生艙的時候沒有用,但是它也是開始時候的選項之一,也就說明他們把世界上各國能夠用上的所有的先進技術和能夠應用的實用的技術都使用上了。所以我們可以看到在這裡技術本身不是一個問題,而是這個技術或者這一批技術,當局有沒有想到可以來救人,願不願意用世界上最先進的技術來救人,有沒有能力用這些技術來救人,這是幾個問題。
我們可以對比一下,智利這次救援的情況和中國礦難時候的救援情況。就像美國的航天技術,當然它在開發的時候並不是為了應用於礦難搶救,但是由於人道的關懷,他們立刻就想到了這一點。在美國宇航局的網站上面有這方面的說明,就談到礦工在地下700米深處,孤立的和外界完全隔絕的環境等等,他不管從心理上、環境上、供應上,甚至在救生方面都像宇航員在外太空的這種情況。而美國宇航員、外太空的研究和實踐經驗是世界上最豐富的,所以他們宇航局認為他們的經驗和技術能夠給智利的礦工救援提供幫助,而同時智利政府也歡迎這樣的幫助。
當然美國宇航局它是很為自己能夠在營救礦工這個事情上有所貢獻而自豪的,但他們說得還是很謙虛,說是在救生艙的設計上美國提出了一些建議,後來看到了救生艙製造出來的時候,知道他們的有些建議是被採納的。這是高科技如何能夠應用到礦難的救援上面。
在整個過程當中,我覺得最值得稱頌的就是把每一個礦工的生命看得都非常重要,而絕不輕言放棄。在8月5日礦難發生的時候,人們並不知道井下礦工的生死,當時就立即派出了救援人員。後來救援人員受阻退回來以後,政府和救援人員並沒有放棄,而是啟動了其它措施,包括向避難區鑽井,這是最後成功的那一步。要提到這又是一項高技術,據當時參與的一個地形學者瓦爾德斯(Macarena Valdes)女士認為,這次的救援「75%歸功於工程,25%是奇跡」。她說當時要讓這個鑽探的設備選準方向好直接到達這個避難區的話,就像獵槍射擊2000英尺以外的蚊子,就困難到這種程度,只要偏差一點點就不可能到達那裡。
當局讓3個公司分別進行鑽探,最後是一名在智利鑽井公司工作的美國人帶領的團隊,鑽到了避難區,這已經是17天以後的事情了。當我看到這個鑽井隊在那裡鑽井的時候,我就想起了電影《Armageddon》,中文把它翻成《世界末日》,也有把它翻成叫《絕世天劫》,在《Armageddon》當中就是有布魯斯.威利斯所扮演那個鑽井隊長角色的那個故事,那個故事我想看過那個電影的人都會有非常深刻的印象,就說的是一顆巨大的隕石向地球飛過來撞擊地球,而任何核彈都不可能把它摧毀,因為在表面上。所以需要找一個世界上最好的鑽井隊,到那個隕石上面去鑽井,然後把核彈放到中心去引爆,把它給炸掉。這個故事講的是怎麼樣救人類的故事,那我們這一次就看到實際上,他們找出的也是幾乎是世界上最優秀的鑽井隊來進行鑽探的。
這種事會發生在中國嗎
我們剛才講過的這些,不管是用各種技術還是用各種人才,集世界上最優秀技術和人才來進行救援,這些事情會不會在中國發生?在中國我覺得航天就航天,航天飛行是中共自己的興奮劑,它和老百姓的生活沒有任何關係。在中國飛船上天和老百姓發生關係最多的很可能是產品的虛假廣告,比如什麼都是,在賣東西的時候就吹噓自己是航天技術,或者什麼宇航局指定產品。但是真正的能夠應用到老百姓的生活當中的好像還很少看到。
尤其是把航天技術用於礦難救援簡直就是天方夜譚,我想當局連想都想不到。至於願不願意用恐怕也是疑問,大家都看到了從唐山地震到四川地震相隔30年,最先開赴災區的軍隊從赤手空拳變成了手拿鐵鍬,不是說拿鐵鍬不好,有鐵鍬總比空手好。但是我總覺得紅旗飄飄的軍人用雙手刨得出血的鏡頭,對於中共的宣傳意義要大於等著被救的受難者的意義。做為被困的人,他是希望綜合了太空、潛艇等人類最尖端科學技術的救援隊,還是希望赤手空拳的革命英雄主義,我想這一點大概是不用討論的,每個人設身處地的想一想,他當然是希望用最尖端的科學來救援他。
很遺憾的是我們沒有看到在中國的,無論是礦難還是在地震的時候,有這樣的做法,甚至地震發生的時候,當世界上裝備了最先進的技術和救援設備的外國救援隊要求去的時候,中共方面還有意的推辭了3天,錯過了3天最能救人的時間。
最後一個是中共有沒有能力這樣做?有人討論的時候就曾經提到過,說中國製造的起重設備被選中起吊救生艙,為什麼在中國這些設備就不能用於救人,但是在智利就能用於救人。這不是一個簡單的問題。就是這次智利的礦難救援,它是一個綜合的系統工程,從留有飲料、食品的避難區,準確的鑽井、擴大、加固,到高科技救生艙的製造;從地形學家、鑽井隊的專業技術,醫務人員、心理學家的測試和輔導;從總統品尼拉堅守現場到研究計劃的制訂修正;還有政府和專家之間的合作等等這些幕前幕後人們看到的和沒有看到的一切,沒有一個環節能夠缺少的,每一個環節都是至關重要的。
我看到中國大陸媒體上有一些網站上渲染說是礦工家屬感謝中國的起重機,似乎礦工的生命就繫在這台起重機上了,姑且不論最後用的還不是那台機器,而是用的捲揚機,就是用了也並不一定是最重要的,因為起吊救生艙的起重設備或者是捲揚機設備可以替代的同樣設備太多了,因此不是說那台能夠被智利營救的方面選中的起重設備,在中國就能直接用於礦難的救援工作上面的。沒有其它許許多多的條件,甚至是更重要條件的配合,一台起重機是沒有任何用處的。
我覺得整個過程當中最歸根結柢還是對人的尊重,對生命的尊重,對人的尊嚴的尊重,貫穿在整個營救工作過程當中。在直播的時候他介紹每一個礦工,介紹他們個人的經歷,當然在這之前都介紹過了。介紹他們的家庭背景,當然有些是隱私的問題,比如說有一個礦工他的情婦也去歡迎他,這個我們不去討論。我們從另外一個角度看,在媒體、觀眾、在政府的眼裡看上去,是一個個活生生的人,他是某個人的兒子、某個人的丈夫、某個人的父親,所以當電視直播介紹每個人和他的家庭的時候,觀眾就覺得自己也是這個事件的一部份了,這個被救援的被介紹的礦工就像自己的親人一樣。對家屬也是這樣,當局為他們準備了各種條件在那裡等待,搭起了帳棚,建起了希望營,當礦工被救上來的時候,他們首先是和親人見面擁抱,然後是感謝救援人員,總統乖乖的等在最後和每個礦工擁抱,礦工他們也不用說是感謝黨、感謝政府,他願意說感謝誰就感謝誰,不想說也沒事。因為大家畢竟慶賀的是他們得救,他們是主角。那裡沒有什麼黨和政府的事,人家也沒有什麼「以人為本」之類的口號。
當然作為礦業它本身就是一個危險的行業,不管你多嚴格的安全措施,它只能降低事故,不可能徹底消除掉。所以在另外一方面他們的努力,就是如何在突發事故的時候能夠讓礦工生存下去,這裡我們看到的就是避難區,以及儲存在那裡的食物和水所起到的作用。
國家形象和綜合國力
最後我還有一個體會,就是國家的形象和綜合國力的問題。我覺得這一次智利對礦工的營救過程向全世界的直播,它對一個國家形象所起到的作用,要超過可能十次神舟、嫦娥發射,至少對國際社會來看是這樣的。
對本國國民生命的尊重是一個國家被人尊重的最重要的因素。在我觀看直播的時候,就在那個24小時,我覺得大部份,相當多的觀眾很可能有這樣的感覺,就是當時他們和智利的礦工、家屬、救援人員和智利這個國家是站在一起的。
這不僅僅是救援行動,而且更是一個國家綜合國力的展示,這個綜合國力就不僅僅是GDP。它從本國政府主導救援的指揮協調,各國援助的合理分配使用,現有的工業設備和國際尖端技術的綜合運用,對媒體的處理,對家屬的處理,全國如何珍惜人的國家的價值觀,可以說是智利這個國家硬實力和軟實力的綜合結合的產物。當然這是在救援成功以後說的話,但是剛才我們提到的這些並不是救援成功以後才體現出來的,而是在救援的過程當中就完美的體現了。
所以我覺得更可以這樣說,正是因為這一些,才為救援成功奠定了基礎。國力它並不體現在像天安門廣場那樣的閱兵式上,並不體現在登月的嫦娥上,而是更多的體現在處理像地震、礦難這樣關係到千千萬萬老百姓的突發事件的處理上。好,謝謝大家。
(據希望之聲國際廣播電台《橫河評論》節目錄音整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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