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鑰匙破網五劍客 突破中共網絡封鎖

【新唐人2010年4月18日訊】在中國這片沒有自由的土地上,自從有了互聯網以後,封鎖與反封鎖的鬥爭就從來沒有停止過。 網絡是中共最擔心害怕的信息傳播工具,自由國家的人們也一直在說,有了網絡,中共專制政權封鎖信息單向洗腦宣傳的愚民招數就失靈了。出於擔心,十幾年以來,中共使盡了渾身解數,動用大量納稅人的錢,僱用大量的網絡警察,不惜一切代價對網絡進行封鎖。



一些大陸民眾在接受採訪時表示,破網「五劍客」已成為中國大陸渴望自由人士的不可缺少的工具,在「破網五劍客」(「翻牆軟件」)面前,中共的「防火牆」形同虛設。

獨立中文筆會會員、原河北人民廣播電台編輯朱欣欣表示,他從2006年就開始使用「破網五劍客」,大多是在網吧裡上網,如今這些破網軟件已成為他不可缺少的上網工具。

朱欣欣:「就是逍遙游、自由門、無界瀏覽,我都用,都挺好的。最近用的比較多的是自由門和逍遙游。相當好,相當好!從來沒有說被他們所攔過,偶爾就斷一下而已,而且不是在家裡,我還是在網吧裡面,網吧都憑身份證上網。網吧它都控制不了,何況在家裡面呢。他們所謂的封鎖牆根本就形同虛設。」

北京大學新聞傳播學院副教授焦國標說,2004年他從朋友那裡獲知破網軟件後,便開始使用,他最常用的是自由門、無界和火鳳凰。

焦國標:「我這桌面上那幾個都有,就自由門、…無界、還有另一種鳥圖案…這三個我都用,我上網就直接用這個技術,我基本上不看國內的其它什麼網站,習慣了吧,我上網,就是翻牆上海外網看一些信息。因為,國外網站上的一些信息吧,它是我們在中國生活你聽不到看不到的,你看電視,看報紙啊,看不到的。」

劉士輝:「現在常用的是自由門,也用無界,有段時間是自由門,有段時間是無界,因為自由門最近一段時間又好使了,就是方便嘛,它代理的網站特別多,你只要上自由門,這些講普世價值的網站都可以瀏覽。那個去年,六十大慶的時候,封鎖的特別厲害,然後今年春天的時候,有段時間封堵的特別厲害,可能就是兩會期間,就是這個軟件也在更新,所以我們現在感覺還是比較好用的。」

另外,據說在廣東等地,還有公安警察在公開出售破網軟件謀利,成為推廣破網軟件的一個「特別」通道。

小小軟件傳四方,為民打開真相網。睜開雙眼看世界,自由自在任高翔。大陸民眾在鍾愛及得益於使用這些破網軟件、對研發軟件的法輪功學員們心懷感激的同時,他們也在不斷通過各種方式、各種渠道,自發的把軟件傳給更多的人。

原在中共國安情報部門工作的諜報官李鳳智說,這些開發研製和傳播破網軟件的法輪功學員們,無私的奉獻著自己的時間、精力、智慧,幫助人們獲取真相,是功德無量的善事。

李鳳智:「法輪功學員作的這個「破網五劍客」他的貢獻遠遠超脫於為法輪功學員服務。無論是民運,或者是在共產黨內部的一些官員, 假如他沒有級別來享受沒限制的互聯網服務,他們想看些東西,他們首先想到的就是翻牆軟件,現在翻牆軟件有哪些?不就這五劍客嗎!並且久經實踐的考驗,並且是實戰的考驗。我想每時每刻中共那個築牆的人都把這五劍客當作敵人,每分每秒都在想辦法怎麼阻止它,從五劍客,或者一劍客開始,這種戰爭一直在冒著硝煙,一直在那兒打,一直打到今天還是這個五劍客佔優。」

美國動態網技術公司總裁夏比爾和另一位開發破網軟件技術的成員之一、硅谷工程師艾倫黃,日前對本台記者講述了他們開發破網軟件的一些情況。

夏比爾說,他們開發破網軟件的初衷是為了幫助中國大陸的民眾在互聯網上能夠獲得真實的信息。

夏比爾:「中國的互聯網在九十年代末的時候開始用的人比較多了,一開始主要是在大學裡,到1998、99年的時候開始就普及到社會上了。我們這個項目在2000年就開始嘗試作了些,那時候的背景一個是互聯網已經開始在中國普及了。另一個我們這個團隊開始作起來是因為1999年開始中共鎮壓法輪功,同時搞這個信息封鎖,法輪功學員他們的聲音都沒有辦法發出來,國內的能多對法輪功學員迫害的消息很難傳出了,在國外的信息國內也看不到,當時就是面對這樣的問題,我們看到互聯網就是一種渠道,可以用它來使信息可以傳出來也可以傳進去,也可以能夠幫助在中國大陸的人能夠看到海外的信息。我們覺得這個技術上是有可能吧。所以嘗試了很多的辦法。到2001年就開始想從這種客戶端軟件的角度,能夠讓大陸的網民們通過我們的軟件或的技術能夠看到海外的網站上的內容。」

艾倫黃說,當時很多人認為要突破互聯網封鎖是非常難的,就是通過代理服務器也是很不穩定的,而且速度非常慢無法達到使用的階段,在這種情況下,他們決定要去研究,開發一套突破網絡封鎖的工具。

艾倫黃:「大陸那個時候也開始開發很多這種網絡的設施。另一方面,他們(中共)也看到了互聯網本身會帶動社會向更加民主化的方向發展,這是他們(中共)不想讓老百姓得到的。所以,那個時候他們(中共)既引進互聯網,同時又開始進行互聯網的防火牆的研究工作。1999年的時候,金盾工程開始出現了,而且投資也非常大。(一期工程8億美元)。確實就是把海外的很多網站給封住了。結果西方有很多學者和專家,包括電腦的專家,他們就覺得,在技術上要找到突破封鎖互聯網非常難。所以那個時候,我就和其他的幾個朋友就想要在技術上研究一下,這個網絡能不能突破。我們差不多兩年左右,理論研究、包括開發工具,在2002年的時候。這套系統就開始投入運行了。那麼,投入運行以後收到的效果還是非常快的。打個比方:原來的代理器服務每天只有20多個人上來,而我們一下子每天有2萬多人上來。而且點擊率非常大。他們大多數看的都是海外的那些新聞網站。這些新聞網站就包括象電視方面的,像CNN,有線電纜新聞,還有美國之音,亞洲自由電台這些網站,大部分是人權網站和新聞網站看的人比較多。我們看到這個情況後就覺得很受到鼓舞。」

面對世界上包括中共在內的幾個極權政府封鎖網絡、箝制自由信息,西方社會都沒有辦法突破,只有法輪功學員創立的幾個破網軟件成為極權國家民眾和自由世界溝通的唯一橋樑。他們是怎麼做到的哪?美國動態網技術公司總裁夏比爾說:

夏比爾:「在技術上我們也看了其它的很多的做法,當時我們看到很多地方他們沒有很好的針對中國的網絡封鎖的那種情況,包括技術的情況和那種社會環境。西方很多項目他的基點是要匿名信,就是你上網的話不讓別人知道自己在網上做什麼事情。是要達到這個目的。這個聽起來跟中國的網民要達到的目的是有類似的地方,但後來越來越多的就能看到,中共寧可錯殺一千,不會放過一個。它不知道你在網上幹什麼沒有關係,它大致的覺得你可能是在看它不想讓你看到東西,那它就不讓你看。所以,關鍵不在於中共是不是準確知道這個人在看什麼,關鍵是你不能讓它對上網行動覺得警惕。在中國它是採用堵的辦法,就是不讓你看。

你用一個軟件從技術上來說,真正一個政府它的技術力量去對付一個人的話,你怎麼藏它總是可以知道你在用什麼軟件的,但實際上這個並不會給用戶帶來危險。所以西方一些不同方面的人士,包括研究中國問題的專家也好或者是一些技術人員也好,對於中國的實際的技術和社會的情況一些判斷有些偏移。所以,這樣就不能夠起到幫助很多網民能夠突破封鎖。」

夏比爾說,突破網絡封鎖技術自2004年開始形成規模,如今使用的人數已達到每天最少是50萬人,三月份中共兩會期間僅使用自由門軟件的人數就達到200多萬。而且使用的人越多,破網軟件的威力就越大。

夏比爾:「因為一開始的時候很多人還是希望在國內的互聯網能夠爭取言論自由的空間,希望做一些所謂打擦邊球的事情,但從去年開始,明顯中國的互聯網的環境,這種言論的空間是不斷的被打壓的。所以越來越多地人開始用我們突破封鎖的工具到海外的網站來。從國內網民角度來說在中國的互聯網也是越來越大膽越來越敢言。中共現在的趨勢是越來越恐懼,越來越想要壓縮國內的空間,但另一方面會有越來越多的人瞭解,會使用突破封鎖的工具以爭取自己的知情權和言論自由。」

艾倫黃說,中共的防火牆被推倒是早晚的事,因為這是民心所向。

艾倫黃:「其實我們稍微關心一下大陸網民 他們現在對網絡的封鎖,他們的這種反抗,這種不滿的程度就能知道,這股力量是非常強大的。這個道義上的力量是不可忽略的。作為一個人來講,他有言論自由,這是他本身一個必不可少的權力。 在大陸有很多網民越來越看到這一點了。如果說我們幾個人在面對一個強大的國家機器的話,我想要重申一點,就是我們和大陸的網民他們在一起面對這個貌似強大的國家機器,在一起做的這個推翻網絡防火牆的事情。從技術上來講呢,我可以這麼說,我們現有的技術只要加強它的資源就足以能夠把大陸的防火牆推翻。」

破網五劍客,自由門、無界、花園、世界通、火鳳凰,五把金鑰匙,要不要使用其中任何一把去打開中共封殺真相的邪惡之鎖,走出中共的謊言牢籠,置身於自由資訊網絡世界,看盡天下的真相,但隨君願。

──轉自《希望之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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