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唐人2010年3月6日訊】記得上小學的時候,有幾個同學因淘氣被老師點名批評。恰好其中有兩個同學一個叫“忠於”(音),一個叫“愛國”(音)。老師當著全班同學的面,憤憤的指責這兩位同學時說到:“還忠於呢,你忠於誰呀?還愛國呢,你怎麼愛的國呀?”是呀,還是在剛上小學時首先學的字就是“x主席萬歲”、“中國xx黨萬歲”,學的歌是“黨啊,親愛的媽媽——”“舊社會皮鞭抽我身”“共產黨讓我們翻身做主人——”在我如一張白紙的童真大腦中,寫下了“x主席是大救星”、“xx黨是母親”。
就這樣,經過了幾十年,特別是看了“九評”之後,我才漸漸的開始冷靜的思考一個問題:沒有“大救星”和“黨母親”的具有五千年文明的華夏大地和她的子民,該是多麼可憐的無依無靠、沒人管的“流浪兒”呀?可是為什麼“流浪兒”們居然留下了經久不衰的唐詩、宋詞,多少代人還在臨摹的書畫精品,各類空前絕後的建築、醫學、數學以及各類思想體係等等。相反,有了“黨母親”中華大地人禍一浪高過一浪。這些“有媽的孩子們”要不斷地接受“愛國主義教育”(還包括什麼社會主義、共產主義教育等等)。事實表明,越接受這種“愛國主義教育”,人們就越不知如何是真正的愛國;越接受這種“愛國主義教育”,就越促使少數權貴變著法的損公肥私、魚肉百姓、殘害善良,就越變的擅長假惡鬥。原來,我們“認賊作父”幾十年,正是這種“教育”所致。
再對比一下別的國家關於“愛國”。在泰國,我發現“愛國”不是被強加的。人們無論身處何處,只要聽到國歌,人們都自覺地(行人停下、坐著的站起)站在那裡,面向國歌響處畢恭畢敬直至歌閉。沒有哪個政府哪個黨教育他們這樣做,也沒有誰左右他們如何如何。在加拿大冬奧會期間,據說賣國旗的發了一筆大財,約一尺長的國旗就賣到$5。奧運場館的門票售出後少則翻了多少倍,多則你難以置信。一張閉幕式的門票售出時$200,臨入場時一些人竟然手握$10000渴望求購此票。每當加拿大隊進球時,人們一片歡呼。很多人身披長長的楓葉旗,包括一些華裔。哪個黨執政也沒有誰給他們灌輸什麼“愛國”和“愛黨”,更不敢把“愛國”和“愛黨”扯在一起。另一方面,加拿大人包括西方很多國家的民眾,他們也沒有哪個政府、哪個黨的概念。這種沒有被強加的意識形態左右的情況下的愛國,才是樸實天真的愛國。中共暴政下的“愛國”,已經成了被褻瀆和扭曲了的名詞。
中共暴政所施行的“愛國主義教育”,就好比它自己披上羊皮裝扮成“羊媽媽”,然後讓如同羔羊的百姓“依戀”、“熱愛”“羊媽媽”,它就可以隨意的享用“羊毛”、“羊皮”、“羊肉”和“羊血”等等,還得讓人認可這是“公務員”的“待遇”和“正常”的“執行公務”。
那麼,愛國都包括愛什麼呢?我想愛國不僅僅是愛祖國的山川河流,不僅僅是愛父老兄弟姐妹、黃皮膚的同胞,更重要的是要愛中華民族源遠流長的文化和中華民族生生不息的精神。南宋愛國詩人陸游的名句:位卑未敢忘憂國。北宋的名臣范仲淹的“先天下之憂而憂,後天下之樂而樂”也被後人一代一代地傳頌著。在中華民族五千年的輝煌歷程,“仁、義、禮、智、信”,奠定了偉大的民族精神基礎。愛國的概念就是要體現出中華民族的這種精神價值,而不是中共所扭曲了的愛國、愛黨、愛披上羊皮的狼媽媽和它的偽善和殘暴。
現在人們都知道當年的奸臣秦檜禍亂朝綱、殘害忠良,以莫須有的罪名害死了岳飛等忠臣。當時如果誰敢於站出來揭露秦檜的罪惡,可能就要被安上各種罪名迫害,也可能被扣上“搞政治”、“不愛國”甚至是“破壞穩定”等罪名。如果任由秦檜等奸臣肆意作惡下去,那麼,中華民族文明古國將陷入無盡的災難之中。今天的江澤民和中共惡黨所犯罪行較之秦檜有過之而不及,法輪功學員頂著各種壓力站出來揭露中共的暴行不就是被中共扣上了這些“帽子”嗎?顯而易見,法輪功學員不但不是“搞政治”和“不愛國”,相反,正是愛國的表現,是高風亮節、洪大慈悲的展現。法輪功學員希望的是世人能分清善惡,能有個好的未來。
希望被中共“愛國主義教育”搞糊塗了的人們快快清醒,何去何從,好自為之吧。
本文只代表作者的觀點和陳述。
──轉自《大紀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