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女士揭露 在北京被獄警食物中放藥

【新唐人2010年2月19日訊】據明慧網報導,在澳洲悉尼現年七十歲的岳昌智老人對外揭露她於二零零三年七月,被中共國安警察在北京綁架,後被非法判刑四年,遭到多種酷刑折磨,分析自身出現的狀態指出被獄警在食物中放了藥物。

現年七十歲的岳昌智,曾是北京航天部電子設備工程師。一九九九年七月中共開始迫害法輪功後,兩次上訪為法輪功鳴冤,多次被非法關押。她被迫離家出走後,中共在全國各地搜捕她,後來國安部抓了她在北京的小女兒並施以酷刑,最終在二零零三年七月將她從女兒家中綁架,非法判刑四年,關進了北京女子監獄。在獄中,岳昌智受到多種酷刑折磨。多次出現生命垂危現象,遍體鱗傷,脊椎骨被折成三段,大面積的瘀血一個月都不褪。由於得不到醫治和起碼的休息,使她的脊椎骨斷處無法復位,她的腰變成九十度彎曲,並嚴重側腰。

岳昌智女士說:「當時在北京女子監獄他們對我用酷刑『脫敏』(對全身所有部位進行踩、壓、掐、折、擊打等折磨)使我全身傷痕纍纍,脊椎兩處骨折,此後又晝夜罰站、不准睡覺、被打罵侮辱等等。在這種折磨中我堅持了一個月,後來因為我感到身體實在承受不住,被迫違心的妥協。一個月後(也就是二零零四年七月初),我聲明重新修煉。面對的是更為殘酷的迫害環境,我堅定對法輪功的正信不動搖,走過了艱難的四個月,在此期間我雖然吃了許多苦,但我始終頭腦清醒、意志堅定。可是到了年末,不知為什麼卻突然間出現了神志不清的情況,而且伴有全身劇痛的症狀。我當時怎麼想也想不到,警察們會給人飯裡下毒藥!」

「大約在二零零四年十二月上旬,警察指使著『幫教』帶我在屋子內轉圈,轉圈時喊口號,口號的內容,由無關緊要逐漸轉到要我決裂法輪功。看來她們是要看我的頭腦是否還清醒。當時我已經發現我的狀態不正常:出現了身不由己、心口不一的現象,對她們讓我喊的口號,心中說:『不是這樣』,可是我的嘴卻不聽我的使喚。而我當時又改變不了這種被牽著走的狀況。 」

「持續多天晝夜被罰站的我,到了夜裡神志不清的現象加重,而且嚴重到:我對周圍的一切都感到很陌生,我不知道我身在何處,感覺好像在地下室,實際一直在四樓十分監區,沒有動地方;我不知道去廁所的路怎麼走。(我來到十分監區已經十個月了,怎麼可能不知道去廁所的路呢?可是當時就是那樣。)更為嚴重的是,我不但神志不清,主意識不能控制自己,而且同時伴有全身劇烈疼痛、每個細胞都痛,無法站立,真的無法承受,真的是生不如死。 」

「大約深夜兩點多,一向表面和善的監區長來了,我因為極度痛苦,想蹲下來緩解一下,她不但不准相反卻瘋狂的強迫,厲聲命令我寫『決裂書』。那是我從來都不想做、永遠都不要做的事!我心中想:不寫!但手卻不聽我主意識的指揮。不一會兒,又來了一個獄警。還要逼著我再寫上『不要生命的永遠』!我的心中說:『怎麼能不要生命的永遠呢?!』可是我心中的這個聲音太弱,主宰不了我的手。就這樣,我像個木偶似的,被人牽著、機械的做著她們要我做的一切。此後的一天多,她們仍不准我有任何休息的機會,始終不讓我坐、蹲、扶、靠、各種休息,即使寫東西也必須站著寫,甚至同一個東西逼我反覆抄。很明顯,就是消磨時間,就是不讓我休息!直到又過了三十六個小時後,她們才讓我有了點休息時間。休息後我清醒過來了,明白自己竟在神智不清時做了這麼可恥的事!我懊悔莫及,痛不欲生,這種迫害,對精神、心理的傷害與打擊是巨大而無法言表的。」

「我那次的神志不清,如果她們不對我做手腳,她們為什麼會有那麼多反常的表現?」岳昌智女士接著說,「特別是我看到明慧網二零零八年十二月十一日《勞教所警察承認在法輪功學員的飯裡下藥》一文,使我聯想到那時我在被迫害中經歷過的神志不清和出現的各種狀態都和上文說的情況是一模一樣的。如果她們不做手腳,我為什麼會出現那種不正常狀態?我斷定獄警往我的食物中放了藥物才造成的。」

據悉,中共警察在食物中放藥物和直接注射藥物已有多次被報導,例如:清華法輪功學員柳志梅曾自述,被注射的部份藥物有:氯氮平、舒必利、丙戊酸鈉、沙丁丙醇、氟丁乙醇、氟沙丙醇、沙丁乙醇等。柳志梅曾告訴人打針後嗓子發乾、大腦難受、視覺模糊、出現幻覺、大小便解不下來。又例如被收錄在聯合國人權理事會年度報告中的湖北赤壁市居民劉曉蓮案例,她因為修煉法輪功,於二零零六年被抓捕,在赤壁市蒲紡精神病醫院多次被注射毒針。二零零八年八月,全身浮腫的劉曉蓮被抬回家,於兩個月後不治身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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