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唐人2010年2月8日訊】一個花季女大學生,離實習期還有最後不到一個月,卻莫名其妙出現精神異常,去年6月的一天深夜,她全身赤裸跳下宿舍樓。
據南都網報導,警方鑑定女大學生為自殺之後,女大學生所在學校與實習酒店為其家屬提供了人道補償,而女大學生則在屍檢後被火化。但是,當家屬拿到女大學生的遺物時,愕然發現她在出事前的日記中,有一篇題為《特殊事件》,隱晦地記載了自己在“特殊房”的經歷,而這篇日記的內容發生日期就在事發前一周,也就是從那時起,女大學生的精神才開始出現異常。
看到日記的父母開始懷疑自己的女兒的死與酒店的“特殊房”有直接關係,甚至猜測女兒是被迷姦,失去了處女之身,才會接受不了導致精神崩潰——
經過近半年的四處上訪,女大學生的父母終於在最近向法院遞交了訴狀,起訴女兒所在學校與實習酒店,索賠62萬餘元。
五星級酒店實習,女大學生精神突異常
女大學生姓歐陽,小名佩佩,外貌稱不上多麼美貌,卻也清秀文靜,在父母和同學眼裡,她是個漂亮、懂事、穩重的女孩。在學校的安排下,2009年1月,佩佩與其他11名同學一起,來到深圳羅湖區一家五星級酒店實習。
5月下旬,根據輪流體驗的原則,佩佩被安排到客房部做服務員,十多天后,同事和同學們發現,一向沉穩的佩佩不知為何情緒變得很容易失控,從偶爾的反常,逐漸演變成經常莫名其妙哭鬧起來,身邊人的勸解,也不起作用。
6月12日,有3名老師抵達酒店。當晚,4名老師和佩佩的父親一同陪她聊天到13日晨1時多,但是誰也無法從她嘴裡得知,她情緒起伏的原因究竟為何,晨3時,歐陽兆星被人從夢中叫醒:女兒出事了。
受同事跳樓刺激,同地點離奇裸死?
當時,大家的第一反應是:佩佩是被3天前跳樓身亡的女同事勾了去。因為就在6月10日晚上10點左右,這家酒店的另外一名女員工阿麗一路哭喊著“活著真累”,一邊衝上8樓宿舍樓頂,跳樓而死。當時佩佩趁著混亂偷偷溜出房間,遠遠望了一下阿麗的屍體。返回宿舍後,佩佩一個人坐在椅子上默默流淚,還自言自語“她解脫了!”
住在同一棟宿舍的實習生們從未經歷過這種事,既好奇又害怕,同時也感到深深的悲傷,當時,佩佩的父親和老師都已經趕到,陪在身邊。而酒店一邊處理阿麗的後事,還一邊關注的佩佩的動靜,生怕她也出事。
但最終,佩佩還是出事了。6月11日,歐陽兆星到達酒店後得知,佩佩前幾天根本沒有合過眼,精神很恍惚,但他覺得,女兒的狀況比描述中要好,他被安排與女兒住在同一宿舍,晚上沖完涼後,佩佩還要幫爸爸洗衣服。後來聽女兒同學描述,為了考驗佩佩精神是否迷糊,同學問佩佩認不認得他們,佩佩沒回答,而酒店一位經理問同樣的話時,佩佩則罵道:“怎麼不認識你,你是一個王八蛋、大混蛋!”
當時已經是13日1時40分,佩佩的3位同學對佩佩的父親說:叔叔你已經兩天兩夜沒睡覺了,你先睡覺吧,我們三個看著就好了。實在熬不住的歐陽兆星很快在佩佩身邊睡著了。
大約早晨3時30分,在隔壁房休息的3名同學發現佩佩不見了,他們沒有叫醒歐陽兆星,趕緊跑下一樓找人,發現沒人又跑到頂樓去找,還未到達頂樓,已經聽到一聲悶響,等他們看到佩佩時,她已經躺在宿舍的樓下,全身赤裸。
讓人感覺詭異的是,佩佩墜樓的位置,也是阿麗當初跳樓的地方。
一本日記再掀波瀾,“特殊事件”引人猜想
事件發生後,警方也對現場進行了勘驗,同時對佩佩進行了屍檢。但是,歐陽兆星未能看到屍檢報告,只拿到一紙死亡證明書,上書死亡原因為:自殺身亡。
沉浸在喪女悲痛的歐陽兆星精神幾近崩潰,隨後趕到的佩佩母親唐陸梅也是整日以淚洗面,甚至無法說出完整的語句。由於事出離奇,且發生在五星級酒店,佩佩死亡事件引起了媒體的關注,對事件進行了連續報導,不少媒體都將落腳點放在女大學生“實習綜合症”上。
女兒火化後,歐陽兆星夫婦拿到女兒的遺物,他們在其中找到一本日記,這本日記讓夫婦倆大呼後悔不該同意火化。日記中有一篇題為《特殊事件》的文章,裡面的字字句句都讓人浮想聯翩:
“在客房部來這麼長時間了,還沒有獨立面對特殊房,今天卻在沒有一點心理防備的情況下,把特殊的情況領略了一遍。肉體上累一點,倒沒什麼,最致命的是冷不防給你心靈上的震撼。說實話,心裡在做的過程中是有怨氣的,感覺被任意擺佈,一個人在演舞台劇,但理性又壓制了這股怨氣——”
“為什麼要掉眼淚。感覺被欺騙了;眼見的物體的確讓人難以忍受,在此之前,是沒有親眼見過這些現實中醜陋的東西的,想想心裡都後怕;在最脆弱的時候,還有外在的激將,於是就在那一刻閘門被沖開了。發洩之後,又會審視自己,是否太過矯情,你現在經歷的,別人都經歷過,又有什麼不能接受的——”
求真相,年邁父母上訪
看完女兒的日記,唐陸梅斷定,自己的女兒一定是遭遇了侮辱,不是被迷姦就是輪姦。她眼裡的佩佩從未牽過男生的手,對貞操看得很重。
而這篇日記正好就是6月4日晚上寫的,就是佩佩出現精神異常的開始,自那天后她三天三夜沒合眼,精神極度衰弱,然後被同事阿麗的跳樓一刺激,精神臨近崩潰,而家長和老師的輪番上陣,以及康寧醫院的診斷,給她帶來了更大的壓力。
面對女兒的日記,夫婦倆決定找出真相,為女兒討回一個公道。自2009年9月份,媒體停止關注之後,夫婦倆一直在四處奔波,請求相關部門能查出真相。但是,給省市領導的特快專遞回執單已經厚達半尺,依然沒有半點回音。想找女兒的同學問情況,到了學校也找不到,想找法醫屍檢報告,沒結果——。
那個在佩佩之前自殺的女員工阿麗,又要到那裡討尋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