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唐人2009年9月21日訊】最近“扎針党”從烏魯木齊傳到南新疆,再傳到西安,有消息說,北京也出現扎針党。由扎針党想到文革后期的“梅花党”。這個故事當年流行全國,但是沒有甚么特別的政治意涵,只是當時資訊控制的很緊,尤其是出版事業蕭條,于是口傳的新聞与故事特別多,被叫做“小道消息”,甚至還有“少女的心”的地下色情文學手抄本,我還看到過無名氏的“塔里的女人”手抄本。到后來,有關政治的小道消息尤其多:一個是關于江青的小道消息,除了“紅都女皇”,還有當年她在上海的緋聞。再就是1976年周恩來死后,有關周恩來的遺囑,也出現手抄本。當局對這些嚴加徹查。
這說明什么問題?那就是紅色恐怖下中共的嚴密控制已經開始崩解了。中共可以控制全部媒体出版業,但是管不住每個人的嘴巴。而小道消息的流傳,也許本來是事實,但是傳來傳去,加上許多人們的主觀愿望与想象,就會逐漸失真,往老百姓的愿望方面失真,自然也就越來越“反革命”了,例如對江青的描述越來越不堪,那些文革紅人中的男人几乎都成為她的“面首”,后來李志綏醫生的回憶錄,這方面有所澄清,但是對她的“傷害” 已經造成,這也叫自作自受。不久,毛澤東翹辮子,毛氏王朝結束。如果不是后來的“改革開放”,共產党与中華人民共和國恐怕是亡党亡國了。
時移世易,現在似乎又要回到當年的王朝“末日”了,只是當年的小道消息,現在改為口傳与网路流傳,這也是因為中共控制媒体的結果。這也出現"雙刃劍"的情況,例如兩年前“成都晚報”刊出“向堅強的六四遇難者母親致敬”的廣告,因為資訊封鎖導致廣告業務員不知道六四是怎么回事,以為是某個傷亡事故,結果鬧出政治事件。
最近所謂扎針党的出現也是如此。根据已經掌握的資訊來看,也許可以作出這樣的推測:這本來是很小的事情,只是烏魯木齊7.5事件以后,一些維族人不滿情緒的發泄,拿大頭針刺向若干漢人。但是中共的階級斗爭神經,把它看成是“有計划、有組織、有綱領”的反革命事件。
因此當局嚴密封鎖有關新聞。這樣一封鎖,越封鎖,人們越緊張,小道消息就瘋狂流傳,本來只是大頭針,結果傳成注射用的針;如此一來,這個針頭還要加上許 多 “毒品",到底是艾滋,還是嗎啡,還是其他甚么,肯定越傳越多,越傳越神。既然小小針頭可以有這樣的社會效果,本來不知道的維族人,也可以有樣學樣,于是 “扎針党”的人數越來越多,雖然彼此間并不認識。而受害人本來并不多,然而小道消息一流傳,人心惶惶,被蚊子咬一口,或者心理因素,都以為是自己被扎針了。
鬧了一段時間以后,事實證明,到現在還沒有查出什么毒菌出來,但是9月12日烏魯木齊法院將一個19歲維族男子重判15年監禁,因為他用大頭針扎了一位婦女的臀部。而另兩名維族男女持針筒行劫一名的士司机,則被判監7年和10年。不知道這是甚么樣的量刑標准?用大頭針比針筒罪大,發泄情緒的扎針比搶劫罪行大?可見,扎針已經成為政治性的“反革命案件”,現在叫做顛覆國家,或者是分裂國家。這种大頭針的威力實在太大了。
西安,也出現扎針党。网絡流傳,案發地點包括巴士、商場、學校等地,但西安市委宣傳部及西安公安局9月13日在接受香港明報查詢時,均否認當地近日曾發生針刺事件,并強調不會就有關傳言作出澄清。
但是9月15日的華商報与香港大公報分別報導有兩個不同的女性被刺,一個用竹簽,一個用大頭針。前者抓到“凶手” 是西安長安區五台鄉村民。看來,漢人里面也有扎針党。以此來挑撥民族關系看來要失效了。這將是全國性的,對共產党不滿的情緒發泄。對人身不會造成嚴重損害,但是造成對共產党的嚴重傷害,暴露人們對共產党的不滿与共產党的無能,所以小小的事件被當作政治事件來重判。
中共西安市委已經下令要“快捕、快判”。西安全市1.4万名公安已進入高度戒備狀態,另有3.8万民兵及志愿者協助治安,并有5万個閉路電視裝置24小時監控市面情況。
馬上就是中共的60周年慶典了。因為出現扎針事件,已經使全國精神緊繃,北京的保安已經超過去年的北京奧運,出動80万“自愿者”維安。果然是自愿的,不需要進行政治審查嗎?里面沒有混進去的扎針党?
現在不但老百姓成了惊弓之鳥,共產党也成了惊弓之鳥。這樣的國慶,何慶之有?說是亡國之兆可能還差不多。
每當共產党出現困難的時候,解套的法寶就是引發對外沖突。最近印度報章報導2名印度邊防部隊人員被共軍擊傷。看來,只有這樣才能激發民眾的愛國熱情,擺脫扎針党的困扰。如果這場沖突加劇,那就變成國慶煙花了。
只是這是要命的煙花。
2009年09月16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