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姓話壇】武漢百年老街「水深火熱」

【新唐人2009年9月12日訊】【百姓話壇】(72)武漢百年老街「水深火熱」:水淹強遷,官商勾結盜賣民房。

主播:前些時候我們曾經報導了武漢市花樓街住戶被逼迫搬遷的事件,到八月為止,這條百年老街南二片的拆遷已經基本結束,據花樓街居民反映,在逼遷的最後關頭,動遷方依然手段強硬,甚至使出水淹逼遷的毒招,使還未搬走的居民生活於水深火熱之中。

喻正華:這個用水淹是甚麼意思呢,就是在南二片,南二片這個地方的水從哪裏來呢?從南一片來的,水起碼淹了有一尺左右。我記得那個時候水淹的時候有個姓蔡的蔡大姐屋裡,完全那個鋪啊,那個床鋪啊,擱在水上面生活過日子。肖紅兵他的屋裡也是在水中過生活?過出來,要搭個橋,像搭的小橋一樣走過來,那水差不多有一兩尺深的水從那邊,都是從南一片排地下水過來的,原來沒有這種情況,當時肖紅兵也寫了文章,說這是武漢市發明的一種對付拆遷人的一種特殊手段,用臭水。為甚麼會臭水呢?那個水是地下水,武漢的天氣又熱,加上廁所也被拆掉了,廁所的糞水跟地下水混在一起,那真是臭氣薰天。我跟花樓街辦事處的那個姓童的童主任,我反映了,而且跟社區的書記也反應了,都反映了這個水的問題,因為南二片本來就拆房子,溝道不通,再加上你那個水排過來跟那個臭水混在一起,對人體身體有很大的影響,但是我提了以後,沒有甚麼作用,水還是照樣在排,一直到我拆遷走的時候,還是一樣的臭水。

主播:還未離開的居民,在臭氣熏天的污水裡,而各級政府不理不睬,這種做法助長了開發商和黑道打手的膽量,為了把剩餘的住戶儘快趕走,可以說是損招不斷。

喻正華: 黑道用木棒用鐵鎚夯那是常有事,經常有,今天不是張家的門被夯了就是李家的門窗被砸掉了,而且空調被砸,電線被剪了。有個姓朱的就在我的樓下住,她在南一片的房子還沒有結帳, 36平方把別人的房子強拆了,現在就要來遷南二片的這就是不合理的。就來了二三十個混混,把她的手拉到,不准她動,另外的人就拿了棍棒,玻璃櫃門冰箱空調亂打一通,這就是公開的違法,公開的犯罪!

花樓街居民:“壞了,空調砸了,還想製冷咧”
花樓街居民:“昨天砸了幾家也是的六七家,又不是您一家”
花樓街居民:“唉天天在砸,他們”

主播:這位婆婆大概60多歲,也是花樓街南二片的居民,在三伏天被斷電後,因經受不住熱浪滾滾的煎熬,正在向外呼救。

花樓街居民:“ 救命啊救命啊,怎麼這狠心哪”

喻正華: 拆房子,把電線扯斷了,扯斷了以後她屋裡沒電了,那個老太婆是上海人,她就喊救命哪救命哪,人受不了了,因為武漢的溫度非常高,外面38度,裡面就有40多度,人就像在熱鍋上的螞蟻,過日子過不下來的,所以她就喊救命哪救命哪,這麼熱的天,把電線打斷之後他不管了,電線就泡在水裡面,哪個要是走到水裡面要觸電,水是傳電的,電桿子也打斷掉,380的電線掉到水裡面,我說很危險,那個婆婆因為她本身身體也不好,被迫搬走了,逼迫之下沒有辦法,人受不了了。

主播:這是八十多歲的老人黃長生的家,就是這樣一位老人他們也毫不手軟。

喻正華: 黃長生他有幾多歲呢,他有84歲了,他把他廁所門也釘了,把上二樓的樓梯的欄杆給它燒斷了,原來這個老頭子蠻有精神的,走路都是比較蠻好的。後來站都站不穩了,他自己說,他我活了這麽多年了,八十多歲了,經過了幾個時代,他說這個比日本人還兇殘,把廁所門釘了不讓他上廁所,我看了非常同情他。

而且還專門拆遷辦的專門寫他一篇文章,應該是維權人士,他把他叫維權份子,他實際把維權的人叫做份子,份子意思就是壞人,說他撒傳單,說他倚老賣老,這都是誰撬的洞啊門都撬,門都撬了哪,這是哪個撬的啊,爹爹?都是他 都砸了嘛,門給我釘了跟這個一樣的釘的,拆遷辦來釘的是吧,比強盜土匪還壞些,弱勢群體唄。

主播:在這樣惡劣的生活環境中,喻老師一家又是如何堅守到最後的呢?

喻:樓上樓下全部走光了,我是最後走的,為甚麼我要最後走呢?因為他們開發商裡面,代表裡面造輿論,他說維權的代表是不是拿到最高的利益都先走了,把你們都甩下來了?我想給老百姓做個榜樣,很多人就問我,喻老師你走了沒有,我說沒有,最後我的水也斷了,水箱也拆掉了,我要用自來水就沒有水用,只有跑到很遠的地方去提水用,電呢給你剪斷了,武漢這個氣候比較干比較熱,很炎熱的,你要不打空調不吹電扇.,汗直淌,這是一個情況,再一個呢又沒有水,路燈也沒有了,而且我在上下樓或走路都是在土堆子上面走路,我說的話我們在搞二萬五千里長征,好像爬雪山過草地一樣的,走的路都是走的崎嶇不平的,高低不平的,那個石頭路。都是拆房子堆起來像山高一樣的石頭,為這個事情我還摔了一跤,把我的手我的腳也摔傷了,當時的話這個人走起路來,我本身有血壓高嘛,走個路都昏昏沉沉的。

主播:由於堅持抗爭喻老師所提出的補償要求,在最後一刻被勉強接受了。

喻:你這個維權的話在社會上有些影響,他說你這個事情的話我們也知道,你最後拿了這個錢以後,你去安度晚年,再不要搞甚麼維權的事了。要利益,要甚麼叫他們自己搞,你維權維自己的權,不要幫別人搞這個事情,我說我就是看不慣,你們官商勾結,有些官員行賄受賄啊,貪污腐化啊,土地儲備中心把老百姓的房子低價買進去,然後高價賣出來,你政府賺錢嘛,老百姓造業(可憐),老百姓就是一個安身立命之地,就是一個窩啊,你把別人的窩拿了,要給個窩給別人要安置別人。

主播:在拆遷補償分配的策略方面,花樓街南二片的和南一片是同出一轍的,也是按時付價。

喻:這個走得價錢分三個階段。最開始走的只拿了六千七千,六七千還有的拿了五千幾,最開始走的五千幾,第一個階段就是三月份那個時候,剛剛拆遷辦進點的時候,那時候的價錢就這個價,到了五月份到六月份就拿到八千到九千,到八月份最後的時間還剩下50戶左右,這剩下的人才拿到萬元以上,一萬幾有的拿了一萬七啊,一萬三啊一萬二啊不等。
主播:另外,武漢市橋口區中芬片的逼遷手法比花樓街有過之而無不及. 在中芬片的土地沒有公開出讓的情況下, 拆遷方動用混混黑道建圍牆使用暴力手段逼遷,造成該轄區住戶生活,經營不便,百姓們怨聲載道,在向橋口城管中隊反映,不予理睬之後,住戶們只得到法院起訴.2009年8月26日早上九點,橋口區城管中隊行政不作為一案開庭審理,審判結果雖然是判決橋口中隊的行政不作為,審判的結果雖然是判決了, 橋口中隊的行政不作為,判決後情況卻沒有任何的改善。

喻:這裡我想還介紹一下這個拆遷的,這個中芬片,關於這個中芬片,就是橋口的,因為那裏有我的門面,所以我也在中芬片維權的時候,就發現一個怪事。當時法院開庭的時候,都是進去一些混混。掛了牌牌,我當時就跟法警講,我說你們這個法院怎麼進來一些混混哪?他說都掛了牌牌。我說都挂了牌是假的,他們是混混,原來圍牆的時候,就是這些混混拿棍棍拿棒圍老百姓的房子就是這些人,這些人又進到法院裡來,當時有漢陽、武昌的來參加旁聽,中國的一個公民都可以有旁聽的資格,而這些混混黑道把旁聽人推推搡搡轟別人出去,後來我就在法院裡喊,我說這個法院到底是法院裡的法官當家?是法警當家?還是這些混混當家?

後來他們法警就出面了,出面以後呢就把他們弄進來了,但是呢,那些混混蠻凶神惡煞的樣子,他完全是霸佔了法庭了,而且那場官司就打的開發商,拆遷辦,打的就是?因為它這個中芬片這個土地, 橋口區漢正街的中芬片土地,沒有經過招拍挂,沒有出讓,也沒有招拍挂,而且老百姓還取得了一個甚麼東西呢,取得了一個回執,回執上面蓋著有國土局,國土資源局(武漢市國土資源局)和房產局的一個大巴巴印,紅印蓋上面,我說既然這個土地沒有公開招標又沒有出讓,為甚麼它拿到了拆遷許可證的呢,當時我對這個事情就很懷疑,我後來一了解這個拆遷的人,開發商叫順天泰,順天泰老總叫邵光順,這個邵光順是甚麼人呢?他原來是市政府經貿委的一個官員,他是下海以後,經商搞拆遷,搞這個做房子,因此他跟市政府的關係比較好,我就為這個事情,還把我關了五天。,就是漢正街的這些老百姓的房子被強拆了,它比我們花樓街的還厲害些,公開強拆人家房子,打人,還打人了,還玩邪了! 開發商還把商戶呀,租房子住漢正街做服裝生意的商戶的人都打傷了,打傷以後住醫院,打得骨折。那些混混黑道非常厲害,而且來說呢,那些混混黑道根本就無所謂,他都受到保護。他們這些人,因為我認得法院裡有一個熟人,我說給你們法院我送你們一幅對聯,他說您喻老師說了,送甚麼對聯呢,我說過去有句老話,叫做衙門八字開,我說衙門八字開,過去是有錢無理莫進來,我這回要改,我講,有理無權莫進來,我有道理但是我沒有權,衙門八字開,有理無權莫進來,我的橫批是甚麼東西呢,叫做府法同謀,政府和法院的一同的計謀。

主播:花樓街南二片的拆遷,自今年三月份開始,到八月初結束,,歷時不到五個月,四千多戶居民全部被遷走,當地老百姓粉刺的說,倒是是武漢市市長市委書記去死呢子督辦的項目,拆遷的速度創下了全國最快的記錄。

喻:有怨言,沒有讚許,沒有讚許,而是拆遷辦開發商政府它標榜自己說,大家認為拆遷好,拆遷了後送了很多錦旗,實際他們錦旗有的是買來的。這個拆遷,打個比方,你拆遷二十萬我多給五千塊給你,你到時送個錦旗給我,用這種吆喝來的,所以這些都是假象。真正拆遷來說的話呢,大多數人並不滿意,只是少數人感到達到要求了。只能說是達到目的,達到要求,你像我來講,所以為甚麼它不隨行就市呢,因為你要隨行就市,賺不到錢了。他只有把你的價壓得低低的,他才能賺到錢。開發商才能搞到錢。代辦公司才能搞到錢,混混黑道才能搞到錢。他們的錢都是從老百姓上,老百姓身上剝來的,就是說就是說過去有個話說上的話,叫化子裡面剝眼屎。

主播:好的,觀眾朋友們,謝謝您今天的收看,咱們下次節目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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