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自欺其民的“中國市場”謊言
近年來在党的宣傳教導下,中國人習慣于將自己人口眾多的低端消費能力轉化為國際政治籌碼,將“一人消費一元錢,就是十三億元”的理念無限擴大,用于与各國的“實力”交往之用,“順我者則食其貨,逆我者則拒其貨”,好像世界离了中國就會“沒法過”甚至面臨被“餓死”的慘局,卻從不想想中國人無形中已將自己設定為一個以吃見長的豬八戒形象了,在世界上以吃為能,乃至以吃為霸。可是,如果离了別人的豬食供應,就像豬沒了吃的,到底誰會被首先餓死呢?
本來世界經貿交流是互惠互利,相互依存,互為因果的,是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交叉關系,是誰也离不開誰的,合則兩利,爭則兩傷,一路爭斗下來,沒有絕對的贏家和敗家,只有先倒后敗之別。
中國過去對外國資本高度依賴,現在已轉化成了對外國需求、能源和產品的全方面依賴。可中國卻錯誤地將外國對中國市場的需求,單向看成了外國生存与否的決定式依賴,將中國人的消費“特長”,變成了中國的政治优勢……總之,中國認為別國离不開中國,而中國則可以隨意地擺布別國。—-此論調除了党的慷慨高歌自我安慰外,不知有何實際理論支持?
以中國目前的綜合國力,在國際經貿依存度的主動性和被動性上,比較得出中國离了外國將會更加難過,甚至面臨死亡,而別人离了中國,則大不了難過几天,生活質量下降一些而已,所以還是中國對外國的依存度強些,中國的“救世主”角色需要重复新定位。所以經貿戰真的爆發,則最終不支倒地的首先是中國,而非它人。先倒下的,則是敗家,后敗的,則是贏家。
經濟危机面前,中國与其它國家一樣,面臨着投資過度,產能過剩,庫存積壓,失業增加,穩定受困的窘境,對消費市場的需求量,已超出了以美歐為首的發達國家的消費能力,所以真正急切需要下游產品消費市場的是中國,而不是歐美。
以中澳鐵礦石交易為例,中國要面對強大的世界性鐵礦石聯盟的全力阻擊,多年來屢戰屢敗,雖然至今還在以“中國市場”自居,但事實上對手卻無視此一威脅,“不惜以損害長期合作伙伴的利益為代价”,形勢正變得异常嚴峻起來。
“無米下鍋”的中國,將來會如何收場,還要繼續持“中國市場”強硬下去嗎?
二、自顧不暇的經濟困境
中國經濟繁榮,就像是美國納斯達克的“麥道夫”騙局。不同之處在于,麥道夫僅一家企業法人,眾人上當受騙是因為不明就里,自愿加貪心所致,而中國則是全体國民的福祉被綁架于專制者為所欲為的戰車上,是以整個國家和民族的命運做賭,是不得已而從之。
中國多年來一直用“老鼠會”式的經濟手段,不停地以新騙局來掩蓋舊騙局(以股市為國企解困),以新投入來掩蓋舊漏洞(建行上市前,國家注入資金,以沖淡其呆坏帳),“拆了東牆補西牆”(抑民營,保國營),人為制造繁榮泡沬(政府對股市、樓市托市,用以保證土地財政),形成一個連續難解的惡性循環怪圈,到最后竟連騙局制造者也身不由己不能自拔了。
這個怪圈的破解,只有直到世事風云突變(如本次經濟危机,還有國內的政治危險互為因果影響)之時,操縱者如麥道夫那樣再也無力尋求新的補充資源,而徹底破裂的那一天才可能終止。
相比在各方面体制制度建設要完善得多的日本,約二十年前經濟泡沬大增之時,人們仍對其經濟以5%~6%的速度永久性持續發展抱有期待,無人敢于怀疑,但不久之后的90年代,日本經濟即陷入了長期低迷的泥潭而難于自拔。沒有任何制度做有力保證的中國,拿什么來“持續發展”?
中國經濟到目前為止之所以還能夠支撐運行并好似狀況良好,在世界經濟危机面前顯現出异樣的光彩,決非其本身內在實質如何健全,潛力如何巨大,而是因為中國經濟首先是典型的權貴壟斷性質,權貴資本(國有企業)占有全部經濟總量的四分之三,但其產出只占全部產出的四分之一到三分之一,這也是中國不被認可為市場經濟國家的原因之一,中國還游离于世界主流經濟体系之外(雖然在不斷“接軌”,但很多時候不按國際規則行事),尚處于世界經濟產業鏈最末端的“世界工厂”地位,与世界經濟的共融性和關聯度不強,對世界經濟發展的影響力有限,受本次世界經濟危机的沖擊天然具備一個滯后期。次之是中國以專制集權國家超強的資源整合能力,超大的國家內涵,在既有基礎之上可以再行無限次地吸取民間資源和社會能量,以損失底層國民幸福和子孫后代的生存為代价,來表現一時的光鮮和扮演“救世主”角色。
中國09年推出的“四万億經濟拉動計划”,就是典型的“寅吃卯糧”政策的极端体現和總爆發。其中含義之一,是意圖通過透支大量國民存款、后代資源和生存環境,來維持經濟持續高速增長的夢想,終為政治穩定服務。但因無合理的實体產業做支撐,無有效的監管和后期執行效率,資金去向不明或被濫用已成必然,最終無异于給垂死病人的一劑強心針,一場非生即死的命運賭博,其生命力是脆弱的,有效性是暫時的,結果是危險的。之二則是,如此大規模投資,是因為對不久的未來有一個自認為可以好轉的良好預期,對傳統的美歐市場的心理期盼尤其如此。但這是有時限性的,假如世界經濟好轉的周期延后超過中國經濟的支撐能力,則中國必然會在某一天因后繼乏力不支而倒地。
三、經濟行為政治化
中國習慣于將經濟問題政治化,弱硬兩手并用,在國際事務上經常大度地一擲千金,不外乎是想以此換取一些國際政治意識認同,搞金錢外交而已。或是動不動就以“停用某國商品”“拒絕消費某國產品”相威脅,以期達到“制人低頭”的政治目的,但這是以中國普通國民的生存水平下降為代价的。
如08奧運之前的火炬傳遞在法國受阻,使法國家樂福在中國遭受大量憤青的抵制和沖擊,在其總統低頭“來朝”后,又拋出經貿大單回報,之后薩克奇會見達賴,又被視為“反复小人”,再受經貿“制裁”,再認錯,再回暖复活……如此反复,兩國政治中的主線就是經濟,以經濟來操控政治,中國的經貿行為,已完全政治化了。
“當局出于維護政權需要煽動民族主義時,動輒挑動抵制法國「家樂福」、包圍抗議美國《CNN》等等,而在對待俄羅斯方面,卻表現出异常的「克制」和「冷靜」。据當地華商介紹,目前在集裝箱大使館附近,莫斯科警察只要看到中國人不管身份合法不合法,先抓捕扣壓然后就是遣返,限期离境。前不久發生「新星」號商船被擊沉事件,當時當局表現的也是這么不聞不問的軟腳態度。請問在美國的華商有這樣的遭遇嗎?
在民主國家它就盡量利用西方國家的民主來販賣共產政策,可是真正碰到他的蘇聯老大哥,它完全沒輒。蘇聯雖然現在不是俄共了,但是要在這個老朋友面前百依百順听他的話,這樣他才能維持跟俄羅斯的關系,來跟美國討价還价。對澳大利亞也是一樣。”—-力拓間諜案 vs 華商俄國走私案 新唐人電視
与中國經濟騙局有得一比的,是中國的小學生—北韓為了爭面子在軍事上花費數億美元搞核訛詐,在經濟上向世人發出 “在2012年達到發達國家水平” 夢囈一般的瘋狂叫囂,是專制制度不顧其國民死活而僅僅為了一己私得所做出的种种政治表演,其內里是血腥和非人性的,目的不外乎是對內愚其一國之民,對外“唬”一下人,給自己“壯”一下膽罷了。可身處其專制鐵桶之外的世人,誰還會相信這种“天國鬼話”呢?
四、中國實力的脆弱
中國不具備完整的社會体系,如從先進的社會法律制度到完善的經濟產業規划,從高尚的道德理想信仰到人性的公民教育理念等,所以中國的社會風險是巨大的,長久的,也是脆弱的,使中國在面對种种突發危机時,只能以“体大人多”自居,以透支未來或是吃老本來應對。
中國在世界上之所以會有時表現出強大的消費張力,更多的是因為政治的需要,只要政治正确,哪怕打腫臉充胖子,哪怕經濟行為失誤,花錢買穩定也是值得的。—-因為它自己從來不用為此買單,在它背后,有無數為其買單的普通國民。
經濟上因為貧富差距巨大,中國的消費能力實際上僅僅局限于精英消費和政治集團消費(如世界奢侈品在中國的熱賣)領域,其能量再大,也只局限在小范圍,也缺乏社會基礎和擴張潛力,只能逞一時之強,卻難展長久之效。
一個正常國家的消費能力,是以普通國民的日常消費做為最大支撐基礎的,而中國這方面的消費能力是十分低下的。中國平民消費能力低下,不是中國人不需要消費,而是權貴階級時時在以法律形式想法設法地限制平民消費,利用一切公開形式轉移社會資金和財富,才造成中國消費市場一半海水一半火焰的兩重天局面。
中國欲以“四万億”來重振經濟的沖天口號,同樣還是精英們的財富游戲,讓人重新想起了在五十年代曾經喊過的“三年超英,五年赶美”的“革命”口號,到后來除了死人還要加上倒退(放在北韓還可能引發革命)。用美國人前不久反譏北韓“將美國從地球上抹去”的大話試問之:“中國拿什么發展?”,無疑是非常形象貼切的。
有鑒于中國實力的外強中干,世人大可不必為“中國威脅論”紛扰過度,需要防備的,僅僅是代表其存在的一小撮專制者臨死之前的瘋狂一搏而已。魔鬼死后的世界,依然風和景明,依然美麗如常。
2009-7-17
(《自由圣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