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徽教師十年受迫害 九死一生逃離中國

【新唐人2009年7月16日訊】(大紀元記者承鈺美國費城報導)「在我逃離中國之前,前後六次被抓捕。有一段時間為避免警察的騷擾,我不得不四處流浪,找份零工,養活自己,發真相資料。夏天的時候發完資料,就睡在馬路上。我到過華東地區浙江一帶,青島、廣州、新疆、重慶、北京……」——傑森

  
30多歲的傑森不久前因逃離迫害來到美國費城,他原本在中國安徽一所學校教書,因為堅持修煉法輪功和講真相,失去了工作和住房,並多次被關進勞教所,遭受多種酷刑。10年的迫害,儘管經歷了一般人難以承受的苦難,傑森卻非常陽光和樂觀,是什麼令他如此堅持,寧願選擇失去一切也不願放棄法輪功?又是什麼力量使他超越一切苦難?記者採訪了傑森,讓我們一起看看傑森九死一生的經歷和他親眼看到的外界難以想象的一切。

得法 困擾10年的胃病不翼而飛
  
傑森出生在一個很幸福的中國家庭,母親是教師,父親是律師,上面有3個哥哥,做為家中最小的兒子,從小備受寵愛。
  
「我初中的時候開始住校,因為不太會照顧自己,經常飢飽失調,久了,竟成了胃病,年紀輕輕就經常頭暈無力。170公分的身高,體重只有104斤。胃痛發作的時候,只好請假。為了能夠減輕痛苦,沒少求醫問藥,我也試著練了不少氣功,可是身體還是很差。」傑森說。
  
大學畢業後,傑森被分配在安徽的一所學校教書。1996年6月的一天,他的一個學生小張向他介紹了法輪功。當時,傑森的胃病越來越重,發作也越來越頻繁。聽了小張的介紹,抱著試試看的心態,學煉了法輪功。
  
「奇蹟就這樣出現了,不到一個月的時間,困擾了我將近十年的的胃病不翼而飛,並且總是感到精力充沛,原來每天要吸一包煙,煉功之後,再也不想吸了。酒不喝了,牌也沒興趣打了。 更重要的是《轉法輪》這本書解答了我對人生所有的疑問,從此我走上了修煉法輪功的道路,按照『真、善、忍』的原則做人,不再與人爭執,人變得豁達平和,原來暴躁的脾氣也沒有了,我感到修煉真是美好。」

1999年7月鎮壓開始 剛到北京信訪辦就被抓
  
1999年7月20日,中共政權宣布在全國範圍內鎮壓法輪功。抱著替法輪功說句公道話的願望,1999年10月,傑森去了北京中國國家信訪辦。不料,剛一到達信訪辦就被警察抓捕。先是關押在駐京辦事處,後被關押進合肥監獄。

駐京辦事處﹕年輕力壯警察揪著70多歲老太太的頭髮往牆上撞
  
「在駐京辦事處,我被警察強迫著,雙手抱頭、雙腿併攏、腳尖掂地蹲著長達兩個多小時。這個姿勢保持時間一長,人就會頭昏腿疼,身體止不住顫抖。警察看見了,大聲罵我,並使勁捶打我的頭、踢我發麻的腿,還猛的推搡我的後背、把我的頭往牆上撞。」
  
當時,傑森看見幾個年輕力壯的警察揪著一名七十多歲老太太的頭髮,將她的頭向牆上撞。傑森向那些警察說:「她跟你們的媽媽年紀差不多大,你們不能這麼打她!」那些警察惱羞成怒,衝過來用拳頭發瘋一樣捶打傑森,同時用腳狠命踢他大腿右側,並且按住他的頭向牆上撞。「我只覺得頭一陣陣發昏,後來我摸到頭上有很多鼓腫的大包。」

合肥監獄﹕警察指使犯人打耳光、踢後背 ,每天做16小時奴工
  
四、五天後,傑森被警察從北京押回安徽合肥監獄。因為在監獄堅持煉功,於是警察指使犯人打他耳光、踢他後背。他被打的臉部浮腫,後背青紫。在這裡,警察強迫他每天做十六個小時的奴工,製作餐館用的一次性筷子。如果他不做,獄警就對他拳打腳踢。
  
經歷了15天的痛苦折磨後,傑森被釋放。當他身心痛苦的回到學校,接到了校領導「立即下崗,停發工資」的通知。

蒼南看守所:深冬穿內褲被潑了30桶冷水
  
2000年的一天深夜,傑森在網吧瀏覽明慧網,被網吧老闆舉報,後幸運逃離了魔窟。
 
「當時我只想跑的遠一點,這樣警察就不容易找到我了。為避免年邁的父母惦記,我給他們打了一個電話報平安。誰料想家裏的電話早已被警察監聽。警察隨後將我綁架到蒼南看守所關了一個多月,然後將我押回安徽肥東看守所關押了8個月。」
  
「我到蒼南看守所時已經是深冬,天氣非常寒冷。警察操縱犯人強迫我只穿內褲站在監獄院子裡,讓同一囚房的三十個犯人每個人都朝我身上潑一桶冷水。三十個犯人大約潑了近一個小時。潑完後,其他犯人回到囚房,我被強迫在院子裡又站了半個多小時。我被凍得渾身發青,哆嗦不止。」

肥東看守所:30斤重腳鐐與手銬8字型扣在一起 時時刻刻都弓著背
  
在肥東看守所中,傑森因為煉功及與其他法輪功學員聯繫,警察強行給他戴上一副30斤重的腳鐐,再強迫他戴上手銬,並且將手銬與腳鐐8字型扣在一起。
  
「手銬與腳鐐扣到一起後,人根本直不起來身子,時時刻刻都弓著背。這樣折磨了好幾天,期間我沒有辦法獨立吃飯、上廁所、穿衣服、刷牙齒,完全依靠別人的幫助。被戴上這種枷鎖的第2天,我的手腕就被手銬磨破,皮膚潰爛,又紅又腫。並且由於手腳被綁在一起,我只能彎著腰走路,睡覺,非常難受。幾天後,手銬與腳鐐被打開,由於長時間彎腰,當我站起來的時候,幾乎直不起身體,走路時總是跌跌撞撞的向前衝。」
  
在警察的縱容下,同一個囚房的犯人還經常毒打傑森。「其中有一名姓孫的犯人,曾是全國散打冠軍,他曾經一拳將我打的飛了起來,我跌落在鋪板上,半天爬不起來,還有一次因為要煉功,我被犯人用被單蓋住頭部,在看不見的情況下,被周圍的犯人拳打腳踢。」
  
除此之外,傑森遭受的酷刑還有:罰站大半天,不許吃飯,打耳光,八九個小時不許上廁所,每天被迫做奴工十六個小時以上製作聖誕節彩燈、雨傘等等。
  
在這樣的折磨下,傑森全身浮腫、牙齒鬆動、頭昏、耳鳴、視物不清、雙腿發軟,有時候要扶著牆才能走路。8個月以後,父親將奄奄一息、不成人形的傑森接回家中。

半夜女法輪功學員受刑 警察用皮鞋打她的臉 一直打到她失禁
  
傑森說,在看守所中,有一件事他到現在還不能釋懷。
  
「一天半夜,我朦朧中聽到一個女聲叫道:放我下來,我要去廁所。隨後,聽到了警察的謾罵聲,以及物體擊打皮肉的聲音。因為是半夜,周圍異常安靜,施刑的聲音聽起來格外殘酷清晰。第二天,一個勞動號(可以在監室間走動的犯人)告訴我,昨晚被打的是一個女法輪功學員,因為煉功而被吊了一整天,不給飯吃,不給水喝。晚上她要上廁所,結果警察不但不把她放下來,還用皮鞋拚命的打她的臉,一直打到她失禁在身上……」
  
傑森說﹕「我一直不知道被打的同修是誰,也不知道她後來怎麼樣了。當時我知道的一個同修叫張桂琴就是被關在肥東看守所,我在裡面聽到別人叫她的名字。後來她被迫害死了。」

痛別雙親,漂洋來美
  
自從1999年7月鎮壓開始後,傑森父母安寧平靜的生活也一去不返了。警察除了經常打電話威脅,上門盤查,還會在突然間將傑森帶走。每次傑森被放回來,都是異常憔悴,虛弱,身上傷痕纍纍……
  
傑森說﹕「家裏的氣氛總是很沉悶,我在家裏的時候,媽媽總是盯著我看,生怕我忽然從她眼前消失,有時又悄悄流淚。有時候我下樓走走,老倆口就在後面遠遠的跟著我。我知道他們只是不放心,怕我走在外面的時候,突然被警察抓走而他們不知道。我父母今年都75、6歲了,父親有心臟病。在這樣的壓力下,心臟病犯的比過去更頻更重了。」
  
有一次,警察抓傑森去洗腦班,把他父親都給抓去連坐,利用親情給傑森施加壓力。「那些伎倆之卑鄙、無恥,只有中共邪黨才能幹出來。」
  
傑森逃離中國之前,前後經歷了6次抓捕。為了避免警察的騷擾,他不得不四處流浪,到過華東浙江一帶、青島、廣州、新疆、重慶、北京……
  
「別人看我,好像我一無所有,但是我知道,我有大法。」傑森說。

傑森所經歷的頻繁的抓捕,酷刑監禁不僅摧殘了他的身體,也讓年邁的父母精神承受到了極限。儘管他們捨不得傑森,但為了兒子的安全,父母還是全力支持他出國。

揹負起同胞的苦難
    
當傑森踏上美國國土的時候,他沒有忘記年邁雙親無奈的眼神、仍在遭受迫害的同修以及被中共謊言矇蔽的中國民眾……「他們的苦難就是我的苦難。無論我走到哪裏,我都將揹負起他們的苦難,我都將盡我所能,不停的為他們呼籲,一定要讓罪惡儘快結束。」
  
後註:本文截稿時,傑森已經踏上了自紐約出發的退黨宣傳車,西行去首都華盛頓,沿途傳播真相,呼籲善良民眾幫助制止迫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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