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原:胡适說“不要信共產党那一套”

謊言歷史

北平將要“解放”,國共雙方都在“搶救”北平的文物和名人。毛對胡适的學生、明史專家吳含說:如果胡适留在北京,可以讓他做北平圖書館的館長。吳面胡言其事,胡對吳說:“不要信共產党那一套”,決然登机南去。

在共朝自以為得意的吳含,后來在毛氏的政治整肅中頭發被薅光,肋骨被打碎,而后竟不知所終,至今無人可曉——師徒二人對共氏的認識和最后的結局之壤別,真讓人扼腕。

至于更多的在國難之際身怀救國夢而投奔“革命圣地”的熱血青年和歸附共產信仰的知識人,一旦遇到毛氏這個“山溝溝里的馬列主義”式小知識分子的知識思想碰撞乃至個人嫉妒時,一如明代和尚遇到朱元璋般,文人們的命運和前途,就只能隨着毛氏暴政下的權力手腕的揮動而起伏難料朝不保夕了……

抗日前期,共党不顧民族危亡,接收蘇俄密令,甘做其子孫党,行异教以禍華,于中國腹地江西另立“蘇維埃”國家,与國民政府爭鋒并對國民大開殺戮,使日倭乘虛而入,將本要向北而進的日俄戰火引向中國,行分裂中國、武裝保衛蘇俄之實。

在裂國失敗后的北逃途中,天天高喊“團結抗日,一致對外,一家人不打一家人”的口號,自己卻反离日倭方向遠遁西北傍俄圖存。抗戰中興,則將兵鋒讓于國軍,自己退守敵后乘亂擴軍,使抗日變成一個坐收漁利自我壯大的策略和過程,等到抗戰結束,便如餓虎下山般,与疲精力盡的國軍爭奪江山。

戰后猛唱“反獨裁、求民主”的高調,引來無數愛國人的共鳴和一時之心,同時以有違人倫的所謂“人民戰爭”(實為人海戰爭和人肉戰爭)不顧戰士之死活地強行攻城掠地,乃得天下。

再次“文化大革命”,竟欲重建毛式皇權于中國,神化自我,与劉邦、朱元彰、洪秀全之草莽無异。

遠追其建朝的過程,實是用中國農民的血汗和尸体堆積而就的過程,是“一將成功万骨枯”的真實寫照。在其“打土豪、分田地”的承諾下,農民跟着它出生入死,到頭來多數農民僅僅在所謂“胜利”之初、江山未穩之際得到一份土地,但還沒有來得及將土地養肥,剛剛到手的土地便又它被以某种“改造、合作”的名義掠去了……推翻了國民党半專制半民主的政權,換來的是更加專制的神權,名曰“人民政府”,實是“一党江山”。

“‘土改’成為他利用農民打天下的手段,一如他在文革初期利用紅衛兵与造反派為他沖鋒陷陣,一旦大功告成,便兔死狗烹”。中國農民在建立“新中國”這場翻天覆地的王朝更迭游戲中,扮演了一個与傳統起義農民毫無差別的角色,做了別人的墊腳石和進身階,最后不僅沒有分得胜利的一杯羹,反而又一次被新奴隸主無情地踩在腳下,成為新王朝世代不得翻身的新農奴。

當初,又有多少國軍將士听從了共氏宣傳而反戈一擊歸順紅朝,到頭來處境之悲涼,其中未被屠戮者即算幸運儿了——君不見連其同甘共苦的戰友和同道中人,尚難有几個得以善終者,況“三姓家奴”乎?

“開國元勳的悲慘下場:國家主席劉少奇身上插着三根管子還要被批斗,死了連條短褲也沒得穿;北京副市長劉仁鐐銬雙加,冬天穿不上衣服,活活在秦城獄中凍餒而亡;彭德怀元帥一次被打斷三根肋骨,也不准呻吟一聲;賀龍被迫舔那倒在地板上的稀粥;說真話的遇羅克喪了命;堅持真理的張志新被割斷喉管。”——對照蔣介石 看看毛澤東 新西方不敗 于 11/05/2008 [清水論壇]

說到底,美其名曰的“解放”,實是一個政治攻略,一個奴役再造的過程,“解放”之始,也是更專制、更黑暗的歷史的開端。其手段之殘忍,心境之厚黑,權謀之陰暗,古今中外絕無僅有。對中國社會之破坏,從思想、文化、科技到各類人等之生存,空前絕后,概莫能外。

謊言現實

以上种种不規范的“陰陽”手段加其惡毒与厚黑,到二十一世紀的今天,不但沒有弱化跡象,更被其后世子孫們“与時俱進”地發揚光大了。輔以近年以國富民窮為代价而積累的改革財富,對內強化高壓整治,對外縱橫捭闔,雖無天下雄才,卻做着繼續愚弄世人的美夢,欲圖再次完成毛太祖沒有完成的世界霸業,何其不自知!

“三個代表,和諧社會,科學發展觀”……等皆是對其傳統共產教義理論的發揮和應用,但在現代科技和人文概念的影響和沖擊面前,這一切顯得幼稚和拙劣,早已為世人所不恥。

現如今因荒唐誤國昏庸無道不得人心而危机四伏之時,一邊迫于國際國內壓力虛偽地高喊民主和人權,极盡表演做戲之能事,一邊卻在暗中打壓追求自由和權利的人們,在表面的強勢中盡顯其內心的空虛、自卑和膽怯。

為了保證其想像中的“万世江山”不變色,在動蕩的08年過后,又面臨更嚴竣的難以預測的09年。

內外交困的雙重壓力,使其不得不祭出一套套的救亡之策,但又一個個如鏡花水月般的飄渺。

1、中央四万億和地方十八万億的經濟刺激拉動計划。09新年央地各級政府,同時面臨收入減少和開支增大的雙困局面,此情此景,習慣于揮霍和奢侈的“人民公仆”們,連現有的行政体系運作支出尚難維持,再新設名目,無疑于雪上加霜,錢從何來?

2、在國際上充當世界經濟的救世主。這是央府在各种國際場合頻頻發出的豪言壯語,但自顧不暇的國內危局,如何強棄自身之難而解救它人?

3、在眾多的警民對話中,除了威脅打壓,還不時對那些弱勢的民主人進行空口承諾,施以某种暫時的利益或是空泛的榮華富貴,進行拉籠收買和統戰离間,這种許諾當然是“羊毛出在羊身上”。

你若一旦認為這是合理的等价交換并接受,在不遠的將來它們得到了想要的“穩定”之后,再下來就是對這些只看重眼前利益之人進行秋后算帳,毫不留情地施以清洗和整肅…..

不論這种交換是否合理,在任何國家中這种“兩面人”的行為,對正反哪方來說,皆是為人不恥的,下場多是悲慘的,更有何況你面對的是一個從不講信用,連自己的“同志、兄弟”都視為糞土的极端教派呢?

4、對農民和農民工的幫扶,其恩惠最終能澤及几何,尚不得而知。但這同樣是在面對2500万無目的隨處流動的農民工可能形成的种种隱形危脅下推出的無奈妥協,一切來自于現實壓力而非自愿的良心發現,要不然何必等到現在這种不确定的變化莫測之際才現出“菩薩”之身,早前何在?

近來忽然以“自家人”面目冒出來的總工會,是一個出來為党安撫加鎮壓農民工的“黑打手”,表面上代表農民工利益,以便于讓農民工降低警惕,實則能拉則拉,不能拉則打—-從其“防止敵對勢力滲透到農民工隊伍中”的講話,就可看出內在端猊。

遠离謊言,自強自救

共產党是以欺騙和謊言立足起家的現代宗教,“以革命的陰陽兩手來對抗反革命的陰陽兩手”是其精神法寶。為掩蓋其宗教性質,總是時時打着現代政党的旗幟出現,但其內部一切行事過程不僅宗教色彩濃厚,還更兼有早期江湖黑道的魅影和山林盜匪的響馬積習。

共運漫延,中國成為馬列主義的最大受害國。鑒于中國傳統社會中以農民為絕大多數,中國農民則是共產党政權的最大盲從者更是最大受害群体。

新時代的中國農民工也同樣是中國的新興產業工人,除去階級屬性的“農民”二字,与傳統產業工人有何區別?所以,做為“無產階級先鋒隊和領導階級”的農民工來說,自己的命遠應該自己把握,交給別人永遠是不可靠的。

值此中國社會歷史面臨重大改變的關鍵時刻,當代中國農民工做為中國傳統農民的后代和傳統產業工人經過升華的新興一族,在可能淪為“現代流民”的艱難境遇時,要認清自己被歷史和民族所賦于的偉大責任,勇于承擔民族再造的重擔,為中國的明天再做一次惊天動地的無私奉獻,則必將會成為標柄千古之舉。

至于在農民工“自醒、自強”運動和國人的“新啟蒙”運動將要風起云涌展開之時,對所有不論是警員還是“全總”還是“婦聯”還是什么協會團体等以假慈善真官方面目出現的偽組織來套近乎拉關系探真偽者,皆要對其陰暗險惡的言論和行為提高警惕,遠离赤化和謊言,用胡适的那句話來對付之,即:“不相信共產党那一套”!

2009.2.21.

——轉自《新世紀》新聞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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