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介書生:我為什麼這麼堅信法輪功

中共對法輪功的鎮壓已經有九個多年頭了,「文革」也不過十年,可是法輪功並沒有被打垮,大法弟子反而更加堅定了。在中國大陸,共產黨發動「文革」似的暴力鎮壓竟然沒有打倒這些「打不還口,罵不還手」的、看似人中最弱勢的一群人,這確實是一個令很多人不解的問題。很多人跟我講過:你為什麼那麼相信、「痴迷」法輪功呢?共產黨不讓你煉你就不煉了唄,對於我的頑固他們覺的無法理解。我記的99年的時候,我們系的領導,組織了系裡幾乎所有的教職員工,還特邀了兩個退休教授,在會議室裡針對我進行批鬥。那兩個退休教授是「文革」的「老運動員」,氣勢很大,很凶:「我就不信制不服你們法輪功」,「那些戰犯我們都給改造了,何況你!」逼迫我放棄法輪功,否則就如何如何。那時我的心裡很平靜,我告訴他們:「要我不學法輪功,不可能。」這麼多年過去了,我還是這個回答,而且我這個回答更有份量了。

為什麼法輪功學員就這麼堅信,這麼「頑固不化」呢?

我就我自己為什麼這麼堅信法輪功,和大家聊聊。看過之後,你也許能理解一點點為什麼法輪功學員會這麼「痴迷」了。

我煉法輪功以前對氣功比較感興趣,練了好幾種氣功,感覺有些是假氣功,有的我不滿意。練來練去,覺的佛教的坐禪靜功比較好,就專心坐禪了,有時心裡煩或不平靜就讀讀佛教經書,一般讀一會兒不知不覺的心情就很平靜了。後來坐禪不到五分鐘就會出現身體定住、「元神離體」的體驗,非常自在,只有當一個人親身體會了那個狀態後,才知道「自在」那個詞的真正含義,那真是很自在啊。有時候面前展現出遙遠處的景象,挺有意思的,坐禪也舒服。但是後來出現了「元神離體」後控制不住,跑到一個花園,遇上一個極其恐怖的景象,嚇的不敢練坐禪了。但是心裡又喜歡坐禪,又害怕,處於很兩難的境地。

對於這些體驗,當時我是不相信有神佛存在的,我學的是生物學,看到過有關科學研究文章,說靜坐可能使人體產生一些化學物質,導致這類幻覺,我當時認為這些是靜坐導致大腦產生的一種幻覺,但坐禪對身體內在健康的確很有好處,也喜歡那種自在的感覺,所以喜歡坐禪。

96 年5月的一天,我們系一個老師和我出去辦事,當時我就強烈感覺到今天他要告訴我一件特別重要的事,但不知道什麼事。果然,他告訴了我法輪大法,我對於他講的有師父保護,不怕出現這些恐怖干擾很感興趣,又問了我在佛教經書中不懂的幾個問題,經過他一講,我疑惑很長時間的問題就很清楚的得到解答了,於是我決定煉法輪大法。對於他講的什麼「附體」之類的很不以為然,只是覺的他太迷信了,當時很奇怪:「一個教授怎麼竟然那麼正兒八經的談這些鄉下老太太才相信的迷信?」我硬忍住沒有笑出來,畢竟人家歲數大嘛,不想讓他難堪。

剛開始煉的時候,我也只是當作一種高級氣功來煉的。果然法輪功的靜功沒有以前那種「元神離體」的體驗了,也不害怕了,穩穩的坐著,很舒服,很坦然。書看了幾遍覺的就可以了,大概意思我已經掌握了,知道怎麼煉功就夠了,至於書裡面講的佛、道、神我還是感覺不相信,當時我下意識的期望存在佛、道、神,但是又認為這只不過是古人科學不發達的產物吧。至於氣功我肯定是相信的,我以前練氣功確實能夠從我的指尖發出氣,打到人手掌心有水流衝擊的感覺,暖融融的,還有我一介文弱書生竟然也能運氣一拳輕易的擊碎磚塊,長時間不打,我就感覺手還不舒服,所以對於氣功我是深信不疑。佛、道、神我那時是不相信的。

煉功後第一件讓我驚訝的事情發生了,折騰我多年的慢性腹瀉(醫生說是什麼生理腹瀉)一夜之間消失了!以前我起床笫一件事要大便,吃水果一定要削皮後泡在熱水杯裡面泡熱了再吃,生吃一定拉肚子,這樣還只能吃一個。煉功第二天起床感覺就不同,感覺肚子很充實。當時還沒有注意,剛好我太太單位工會發水果,我太饞了,一連吃了好幾個,心想一會就要腹瀉了。沒想到沒有腹瀉!心裡一動:煉功去掉了我的腹瀉?怎麼也沒有一個逐漸好轉的過程?一下子就好了?這個功有這麼厲害?再試試,我對水果很饞的,吃吧,全部生冷的就直接吃,一次吃十幾個,沒問題!感覺法輪功真是一門高級氣功,效果這麼好,打坐也不害怕了,太好了,就煉這個功了。

有一次正在家裡煉靜功,突然一下子進入一種入靜狀態,感覺身體變的非常小,定在那裡,結印的手裡捧著一團物質,純黃色的,表面不規則但是很圓潤,看的非常清楚,身體非常舒服。還有一次煉靜功,突然定住了,身體周圍圍著一團物質,把自己包裹起來,真是非常舒服,不用思想的話,頭腦裡就什麼也不想,這時才知道書上寫的坐在雞蛋殼裡的感覺原來是這樣。儘管這樣,我還只是相信能量,對於佛、道、神我還是很難接受的。有一天我的小孩(那是才3歲)看到《轉法輪》封面上的那個法輪圖形,跟我說了一句很奇怪的話:爸爸,這個是活的!我問:怎麼是活的?他說:他在動。我心裡動了一下,問是怎麼動的?他就用手指指著描述:是這樣動。我一看,他描述的是轉動。我還不相信,認為他看著那個圖想像的,不會是真的看到在動,那還得了,就很懷疑的問:你吹牛吧?他不高興的說,不跟你說了,不相信我。

說到小孩,還有一次,我帶著他到學員交流的地方(那時候我還有點相信了,半信半疑吧),他待了一會,很困惑的問我:爸爸,到底有多少個師父?怎麼那麼多呀。後來意識到:小孩看到了師父的很多法身。

由於看書很少,只是把法輪功當作氣功來煉,沒有想到要按照「真、善、忍」去做。有一次人家欺負我,我過不去關,和人吵架了,我是兔子急了要咬人,要跟人家真拚命,手裡揮舞著傢伙,硬把人家罵回家裡不出來跟我吵了。事後我憤憤不平:煉法輪功還要打不還手,罵不還口,那樣窩囊活著不如死了。我停止煉法輪功了,又練起很久以前練的硬氣功,還是這個來的痛快,那個馬步樁半個小時站下來,感覺一拳能把人的身體打透,人活者就要活的痛快!夢裡看到師父嚴厲的看著我,跟我說話,而且確實是像書上講的,我聽到師父說話,但是看到師父嘴巴沒有動。可是我那時不知道法的珍貴,執意練硬氣功。很快我的腹瀉回來了,我硬扛著,非要把硬氣功練好再說。腹瀉實在太煩了,就跑到醫院開了一大堆中草藥,當天家裡的所有能熬藥的鍋裡都有東西,就想明天再熬藥吧。第二天凌晨正睡著,發生了一件事情,我不想在這裡寫具體的情況,一般人很難接受,也不理解。總之我的腹瀉一下又消失了,我又開始煉法輪功了。師父太慈悲了,太偉大了,那些人隨便亂罵,我真是無法用語言表達,人就是認為自己聰明,可是有些事那可是不能做的啊。

即使這樣,對於佛、道、神我還是不能相信,但是我已經變了一點:也不絕對否認神的存在了,這個功我肯定要煉下去了,看《轉法輪》書也多了一點。那時我住在校外,家離學校騎自行車要半個小時,煉功點在學校,他們煉功時間在早晚,我參加很不方便。我有一次對學校的一個學員說:我如果能夠住在學校和你們一起煉功就好了,我一個人煉很難堅持天天煉。沒想到我說這話不到半個月,學校就開始分房了,我符合條件。很高興,馬上填表。突然又有人說我不夠格,一會說我不能分,一會又說能分,搞的我很煩,心裡確實想要那個房子,我又不是個能爭會爭的人,最後太煩了,就說不給算了。這時有個老教師站出來為我講話,分到了一個很好的房子,我一家就搬到校園住了。我幾乎天天參加他們集體煉功、讀《轉法輪》,第一次聽到什麼修煉心性之類的,真的要按照「真、善、忍」去做。這對我有很大的觸動,原來不僅僅是煉功把身體搞好,還要真的按照書上說的做好人啦!我原來覺的我差不多夠好的了,要按照「真、善、忍」的標準要求,那可還差的遠。天天跟著學,我的疑惑越來越多,書上講的很多內容我並不認同,我還有個知識份子批判性讀書的習慣,看到書上很多內容好像還互相矛盾,有些內容不能理解,有些內容不能接受。我這個人還不喜歡隱藏,就在煉功點上經常提出我的疑問,大家都說我是那個煉功點上悟性最差的了,當時我還覺的我就是實事求是。不過我煉功煉的挺好,尤其靜功沒有干擾,我很高興,再說雖然我還有很多懷疑,但是我知道這個功非同小可,如果書上說的是真的,那我可不要落下了,所以帶著懷疑天天煉。

這種一邊煉一邊懷疑的狀態持續了約十個月,回想起來覺的真是很慚愧呀,無神論和實證科學思想讓我耽誤了那麼長時間。97年三月份的一天,我捧著《轉法輪》書在陽台上讀,無意中注意到我雙手血紅,非同尋常的紅,心裡一動:怎麼回事?哦,可能是曬在陽台上的我太太衣服的顏色被陽光映在我手上的吧,又不像。把陽台上曬的所有紅衣服拿走,再看手上,顏色正常了。但是再看書,一會兒手又非常血紅了,我疑惑會不會是我坐在很矮的小板凳上導致血液衝到手上?那就站著看書,發現只要放下書,幾秒鐘手就恢復正常顏色,拿起書看書一會手就變色;又想是不是太陽光照的呢?那時心情很激動,一會兒坐,一會兒站,一會兒在陽台,一會兒跑到屋子裡面,一會兒放下書,一會兒拿起書看,試驗到底我手變色是不是一讀書就變,試驗了十幾次,證明了確確實實是讀書造成的。一下子我無神論的思想被衝擊了,以前的一些景象或者體驗畢竟是打坐或者半睡半醒之間,都可以解釋成幻覺,我家小孩說話也可能是隨便亂說的,小孩子嗎;這個可是眼睜睜的多次重複發生的事實,雖然也說不上這就是神存在的依據,但是當時對我的無神論思想有了一個很大的衝擊,我非常認真的對待這個功了。

一旦我的無神論思想鬆動了,我看書的態度變了,不再以一種知識份子學識很淵博的姿態來評價書上這個說的有道理,那個不太好等等;我的態度變了,看書效果就變了,我看著看著,書中很普通的一句話突然之間就會讓我明白了以前不懂的、懷疑的、認為自相矛盾的地方原來是這麼回事,讓我疑惑的癥結在於我用人的思維去考慮書上說的內容,而人的思維裡面帶的東西讓我把很清楚的道理搞複雜了,或者那個含義根本就不侷限於人通常認為的那個含義,然後就出現疑惑了。

舉個例子吧,那時候我看到書中說:「說真話,辦真事,」「最後修成真人」,我就很困惑:真人是一個神啦,我修煉以前就不喜歡講假話,不說謊話就能修成真人?那也太容易了吧,那樣真人也太多了吧,我對這個問題有困惑。有一天我騎自行車去大煉功點,我騎的很快,路上看到前面也有一個人在騎,我騎車超過他的時候,下意識的扭頭看了一眼那個人,剛過去,突然意識到:那人長的很像我的師父,但不敢肯定,就慢慢放緩騎車,回頭一看,那個人不見了!就在一驚訝的時候,頭腦中突然明白了「真」字的一個含意,遠遠高於人世間字典中對「真」字的解釋,但是師父點化的「真」字含義確實就是「真」,我們字典中對「真」字的解釋是體現在人世間的「真」。「真」其實要求相當的高啊,真能做到,那真的能修成「真人」,我的這個疑惑豁然而解,同時也知道了在那個層次上如何修「真」。
大法對修煉者心性的提高也是很快的。在我認真對待看書之後,大約四十多天,我們學校校慶,放電影,我去看了,看到那個主角流淚的鏡頭,竟然讓我非常難受,忍不住跟著流淚,哭的比那個主角還厲害,流淚的同時還覺的奇怪,鐵石心腸的我竟然會為這個鏡頭感動的流淚?大法真的改變了我。

我看人的態度變的善了,做事自覺的就為別人著想,會不會傷害到別人?有一次我頭迷迷糊糊的,不知道怎麼回事就撞碎了一個玻璃大門。我感到膝蓋受傷了,我待在那裡等裡面有個人聽到聲音跑出來,告訴他們我的名字和單位後,馬上趕回去處理傷口。幾乎不疼,等我跑回到家,到水池那裡脫下鞋子,襪子,裡面全是血,把鞋子倒過來流出好多血,因為血太多,血把褲子都貼在我的腿上,但是就是幾乎不疼!就這樣洗乾淨換好衣服,血就停了,一點也不流了。再去找人把玻璃修好了,那個房東還說我跑了,我跑了還會再回來嗎?還會告訴你我的名字和單位嗎?房東催著我當天一定要修好,那個安裝玻璃的店主乘機抬價,我都很善意的把事情全部處理好了。還有,我腿被撞破的部位很奇怪,在膝蓋內側下面的脛骨上,按照常理,怎麼也不應該就僅僅撞破那個地方呀!

後來有一天剛睡著,就感覺身體一下子被定住了,我剛說,我是大法弟子,誰敢定住我?還沒說完,一股熱流就從頭頂衝入體內,還沒有反應過來,熱流就一陣接一陣的衝進來,因為脖子細,熱流衝過脖子的時候還感覺呼吸有點緊張,熱流沖的太猛了。大概沖了好幾分鐘,也沒有數沖了多少次,然後停止了。我反應過來,原來是書上講的「灌頂」哪,我激動的跑到另一個房間,對著師父的書說,我要好好修煉,不辜負師父!我以後一共經歷了大約九次灌頂,灌頂的感覺越來越弱,後來才想到可能是自己身體越來越被高能量物質代替了,所以對高能量就感覺不那麼強烈了吧,而且每次灌頂能量灌入的次數不像第一次那麼多,可能身體不那麼髒了吧。有時候也不只是從頭頂進入,感覺是師父的手在我身體內給我洗,洗幾下,灌頂幾下。很多是在我按照「真、善、忍」去做,提高心性後出現灌頂的。我的皮膚那時候非常好,很細膩,顏色也好。

體現在人世間超常的事情也不少。有一次我在大煉功點聽說一個學員一天只睡三個小時,一點也不困,我羨慕的說,我也這樣就好了。當天晚上睡覺,正在睡夢中,就聽到有個聲音不斷的叫我的名字,聲音非常親切,連續叫了十幾次,我心裡說,誰呀?睜眼一看,沒人叫我啊。感覺頭腦很清晰,一看鐘剛好睡了三個小時。就這樣我好幾個月都是睡三個小時,一點也不困。有一次,睡了不到三小時就被叫醒了,我說:師父,我夠精進了,還是睡三個小時吧,又回去睡,睡到三個小時果然就醒了。後來偷懶就睡多了,哎,不好意思啊。

還有一次我聽說有個盲人要學法輪功,不能看書,只能跟著別人聽,就決心背書。對我震動很大,我說我這樣好好的眼睛,又有時間,我更要背書!沒想到我的記憶力一下子變的超常,一大段書我只要讀二到三遍就記住了,長的、難背的最多不要五遍就記住了!三個月左右,三百多頁的《轉法輪》背下來了!背書最好的時候,我除了正常生活、工作,一閒下來頭腦裡自動就在背書,其實人大腦很多時間都在胡思亂想,我很少思緒散亂了。修煉狀態非常好,自己的心性進步是超出我自己的想像的,體驗了很多很多超常的經歷。其實《西遊記》在我看來還沒有我的經歷神奇,這些很難寫出來,一般人也很難接受。其實我寫這些經歷,遇到一般人不好理解的神奇經歷我儘量就少寫或不寫了,確實很不容易接受,我自己不也是經過十個月才認真對待法輪功的嗎。

我在讀、背和抄寫《轉法輪》的時候,《轉法輪》解答了我在書中所有的「為什麼」,我對書中已經沒有任何疑問,也悟到很多修煉的道理,有些自己也感覺可能是挺高的理。大法確實是已經融入我的每個細胞了,我永遠也不會忘、永遠也不會脫離大法了。那段時間是我生命最值的珍惜的時光。

我太太一開始看我煉功還笑話我,有時說我真可愛,還信神,像個小孩一樣頭腦簡單,一個學習生命科學的人還信這個?那麼大歲數了還盤著腿,一本正經的真好笑等等。但是,當她看到我身上發生的一個個奇蹟後,說我:「真是變了一個人啦。」她也嘗試著煉,也成為了大法學員,她遇到、感受到的和在書上悟到的沒有我那麼敏感、那麼多,但是她遇到的事情也足以寫出好多來,很多地方我還真不如她。我們一家都堅定的相信大法,儘管很多時候我們不精進。

正邪就是不兩立啊,邪的就是要跳出來,在嚴酷的考驗面前,我有時膽怯,有時不精進,有時懶惰,有時做的好一些,但是不管怎樣,我對大法是決不會放棄的。在我最困難的時候,太太在勞教所,我差點也進去了,在「百苦一起降」的時候,我拷問自己:我的信仰是真實的嗎?我很自豪的說,疑問在我大腦裡的時間不會超過幾分鐘,疑惑就像那個高大的雪山,一下子轟然倒塌消失。在困難的時候,支撐我的是大法中的法理,所有大法中講的我沒有任何疑問,全部是真理。那幾年的學法基礎讓我在魔難面前對大法的信念堅定不移,回過頭看看我走過的路,我對未來充滿信心!其實認識了真理的人,特別是經歷了徹底的、頑固的無神論思想後認識真理的法輪功學員是不可能改變信仰的。

我說的這些可不是要大家都來學習法輪功,沒有這個想法。我只是說,不要用人的眼光,不要用你在人世間學習到的那點知識去衡量、評判大法,也不要認為法輪功學員那麼「痴迷」就是傻,甚至認為他們「走火入魔」等等,人不瞭解的事情太多了。舉個不太恰當的比喻:五百年前的人他們也同樣認為自己知道很多了,你跟他說電腦他說你大腦糊塗了,胡言亂語;我們現在知道他們對科學瞭解的很少,那個時候的大學問家可能還沒有現在的高中生知道的多。同樣我們現在認為科學很發達,人知道很多,很「拽」,試想一下五百年後的人同樣認為現在的大學問家知道的也很少,五百年後小學生用的很普通的東西你現在可能還不相信。其實真正的科學家思想應該是開放的。退一步講,即使你不相信這些,你有你不相信的自由,法輪功學員他們相信這些,他們應該有他們相信的自由吧。

我想:任何人,包括江澤民本人,如果他們有像我一樣的經歷,他也會像我一樣堅信法輪功。說句不中聽的話,只是不是所有人都有這樣的緣份,沒有一個認真對待佛法的態度去學《轉法輪》是得不到佛法的,佛法也不會展現給他/她,也許還有我不知道的其它原因吧。

我寫出這些只是告訴大家,這些人他們堅信法輪功自有他們的道理。我有充分的理由堅信法輪功。

--轉自《大紀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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