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點互動直播:如何看十七大前的媒體管制

【新唐人2007年6月9日】熱點互動直播(167)如何看十七大前的媒體管制:中共是不為老百姓服務的一個政權。

主持人:各位觀眾大家好,歡迎收看《新唐人電視臺》—《熱點互動》欄目,熱線直播節目,我是主持人安娜。自從北京紙餡包子新聞事件之後,北京的媒體人員透露,當局在此之後發佈了禁口令,要求媒體不得報導負面新聞,有人認為這是北京在十七大召開之前對媒體下的命令。

中共為什麼要這樣做?這樣做會產生什麼影響?會不會引起國內媒體人員的反彈?中國媒體現在的現狀如何?中國媒體今後會怎麼樣走向?今天我們請中國和平主席唐柏橋先生來到我們現場和大家一起討論,另外我們也請到了原陝西省的記者馬曉明先生通過電話連線和我們一起討論。

我們今天是熱線直撥的節目,歡迎您打我們的熱線號碼:646-519-2879。也歡迎中國國內的朋友們打我們的免費號碼:17971001-8996008663。那首先介紹一下,這位就是唐柏橋先生,唐先生您好。

唐柏橋:您好。

主持人:另外我們也有馬曉明先生在電話線上,我們首先想請問一下馬先生,在北京紙餡包子新聞事件之後,北京當局要求新聞媒體今後不可以再報導負面新聞,這樣做對中國國內的媒體產生什麼樣的影響呢?

馬曉明:那只能是讓中共控制下的媒體跟著中共的指揮棒轉,讓媒體淨說假話、說大話、說空話,我想不會有什麼好的轉變。

主持人:那一些真正想為百姓講話的記者,還有編輯這些從業人員,他們對此是一種什麼感受呢?

馬曉明:我和在體制內的許多編輯記者交流過,有許多有經驗的,對生活、對社會狀況有所瞭解的這些編輯記者都覺得很訝異,覺得他們不能說真話,不能把社會的真實情況告訴廣大受眾。

但是不可否認,也有受中共所謂新聞理論、新聞紀律影響較深的記者編輯,特別是年輕的記者編輯,他們暫時還是對這些事情不能有充分清醒的認識。

主持人:您認為為什麼這些年輕的編輯記者和這些年歲稍微大一些的人會有這種差距呢?

馬曉明:主要就是他們的經歷,年紀大的記者他們能夠通過自己多年的工作認識到他們自己的性質,他們是替這個政權在服務的,但是他們所報導的、他們所做出去的報導往往與社會的真實是有很大的距離的。

年輕的編輯記者一方面是追求功利,再一個他們個人的人生經歷和他們的閱歷都使他們對認識這些事情增加一些困難。

主持人:謝謝馬先生。唐先生,我想問您一個問題,我們看到近幾年來不斷的有中國這些我們稱之為有良心的記者還有編輯,他們把一些重大事件揭露出來或者報導出來,讓老百姓知道真實的情況。那現在中共媒體又一輪新的這種封鎖和打壓,會不會引起這些記者和編輯們的反彈呢?

唐柏橋:我覺得他實際上一直在反彈,同時正義跟邪惡之間也一直在較量。我們可以舉例子,比如說前幾天《南方週末》被鎮壓的時候,他的總經理和總編輯兩人都被判了重刑,那麼《南方週末》基本上很多人都是消極怠工。

還有前不久《冰點》,李大同他們集體辭職事件,也造成非常大的轟動;然後像《新京報》前些時候發生的事情等等;還有我們湖南《紅網》的紅辣椒他們以前的評論,經常會非常尖銳的嘲笑或批評中國政府。

在大陸目前非常有名的一句話叫「你這個人是不是太CCTV了!」,這在民間是家喻戶曉。這句話實際上是對中共那一套新聞媒體的總概括,是一種非常負面的或是非常藐視的一種說法。

「你太CCTV」是什麼意思?就是你太教條了、你太為共產黨說話、你是黨的工具,太讓人瞧不起了,就這個意思。

總括來說,把CCTV放在新聞辭典裡面說「你太CCTV了」,這個CCTV是個代名詞了。所以這樣的話,實際上說明整個全民,尤其是新聞界的朋友,基本上已經在意識上覺醒了,但是因為在這強大的體制壓制下,他一下子暫時很難形成大規模的反抗,他只是零星的、那些有良知的人的反抗。

主持人:這次對新聞媒體的管制,有人認為是中共在十七大之前進行媒體的控制,為它們的權力鬥爭鋪路。我們也看到經常在開大會之前都有這樣的行動,老百姓已經見怪不怪,已經無所謂了,那為什麼它每一次都要做這樣的事情呢?

唐柏橋:這也是由它這個社會的本質決定的,它這個社會的統治方式、共產黨社會的統治方式事實上已經證明了它是不可行的,它是不顧老百姓死活的,說穿了,一句話,它是不愛護老百姓的,不會為老百姓服務的一個政權。它是為了統治、為它自己、為少數利益團體服務的政權,所以它必然會違背多數人的意願,幹下了很多見不得人的事。

因為它幹下很多見不得人的事,如果允許新聞自由的話,這些事必然見諸於天下,全天下老百姓都知道。一旦老百姓都知道的話,老百姓就會尋找解決問題的辦法,所以為什麼各地會有暴動,就是這樣。

所以它必須要壓制,如果不壓制的話,它維持不到今天,這是它這套統治的方法,以至它統治的目的和本質所決定的,所以它需要粉飾太平。

你看以前蘇聯有一個很有名的笑話,勃列日涅夫到一個城市檢查的話,那個城市就粉刷得乾乾淨淨,過了幾天以後,整個城市又是一塌糊塗。所以後來有一篇文章就說,我們歡迎勃列日涅夫天天到我們城市來,那城市就顯得很漂亮了,是不是?

中國也一樣,就是會粉飾太平,外國要是有國王或者是總統要去中國訪問的時候,它就來一點粉飾太平的事情。

主持人:現在我想問一下馬曉明先生,我們也知道現在國際上對於中國負面的報導其實也不是沒有的,而且越來越多。

那如果現在中共對中國的媒體下達命令不許報導負面消息的話,所有的媒體都沒有任何負面消息,對於一個有十三億人口的大國來說,這不是很奇怪嗎?這樣的話不是使它在國際上更失去信譽了嗎?

馬曉明:我首先想說一下,在我看來,作為從業的新聞報導人員來說,從他主觀上講,他的觀念上不能有負面新聞和正面新聞的這種區別。

新聞就是新聞,如果一個記者去採訪一個新聞的時候,他主觀上就認為這是一個負面新聞或正面新聞的話,那他很可能帶著一種主觀的偏見去採訪,這就很可能造成他報導的不公正。

至於負面新聞和正面新聞之說,我想至少是在中國、是由專制政權所定出來的一個標準,所以中國不應該叫做新聞機構而應該叫做「宣傳機構」。

它這個宣傳機構如果是人為的分為正面新聞或者負面新聞,嚴格的控制或掩蓋負面新聞的話,那只能是對社會真實狀況的掩蓋,對一些醜惡和應該披露的事實的一種封閉和縱容,它會引起非常大的社會問題。

你比方我們中國現在僅僅每天上訪的人士、事件,群體上訪的事件在中國就有成千上萬起,但是這樣的事件幾乎沒有被社會媒體披露出來。

所以這樣的事情,這樣侵害公民權益的事件就越演越烈,造成非常大的社會不安寧和動盪,以至於這些貪贓枉法、貪污腐敗的份子,使它更加有恃無恐,他覺得我們不用擔心、我們不用害怕輿論監督,不用害怕社會公眾知道這些事情。

所以這同時也是對新聞媒體自身聲譽的損害,也是對新聞同業人員很大的一種毒害,造成他們許許多多的不正之風。

主持人:那我們都知道,從國際通則來看,媒體最重要的原則就是要報導真實的、要說真話。那我們也知道中國有很多,尤其是黨控制著的喉舌,它是為黨服務的,所以有很多事情有誇大的,也有是大事化小、小事化無,甚至有很多都是不報或者是反著報。

因為我們前一陣子看到一個報導說,在發大水的時候,他去採訪低壩上的老百姓,他問說:「你現在是不是感覺像過年一樣的高興和興奮?」這些都是讓人覺得不可理喻的事情。那您認為在中國一個媒體對一個事實,做為真實的報導,它對中國老百姓來講,有多麼樣的重要的意義呢?

馬曉明:真實的報導,它主要是能即時的把社會的發展情況披露出去。剛才你說的有關「水災」的報導,我年輕的時候我也曾到水災區去,當時就有個老百姓冒死把那些貪官污吏,就是當地的那些幹部,扯著領口拉到楊靜仁跟前,楊靜仁當時是全國政協副主席,他到濟南災區去視察水災的災區。

拉到楊靜仁跟前說,楊主席我今天給你報告這件事情,我很可能受到關押,很可能我的命都不存在了,但是我一定要把這些貪官污吏給你拉到跟前,反映一下情況。洪水來以前,這些幹部不是組織群眾撤退,是利用公家的汽車把他們家的花盆都轉移出去了。

老百姓被水淹了,您看看這些幹部他們身上穿的,哪一個人沒有穿著救災的服裝?老百姓有幾個人穿的?像這樣的事情非常的多。

這官方的記者被送到有礦難、有水災、有重大的天災人禍的地方。那些當地的人都被控制起來,就叫你到好的地方,做出假象來叫你去採訪。你就偶然採訪到一些敢說真話的老百姓,你回到你們的媒體你也不敢去播出呀。領導的單位就給你刪掉了、就給你砍掉了。所謂的災區真相都是這樣製作出來的!

主持人:所以我們也聽到老百姓都說,這個我們在電視上是這樣、這樣看的,所以你說的都是個別情況。那您做為一個真正的在這種現場採訪過多年的記者來說,您認為其實很多並不是個別的情況?

馬曉明:它普遍是這樣的情況。記者你到現場,官方派出去的記者,你到現場根本採訪不到真實情況。你要採訪到真實情況,當地的官員就不准你去報,可以收買你、可以恐嚇你,可以向你的單位去通報。

你所在的媒體在編輯和發稿以前,就把所謂負面的東西全部給刪掉了,你能看到什麼?所以你現在看到的所謂的重大礦難、天災人禍,總是當地的官員他如何的重視、如何的搶險、領導是怎麼重視,把一切真相幾乎都掩蓋掉了。

我們看不到官員是怎麼營私舞弊、弄虛作假的。只有個別的一些媒體,個別的記者可以突破封鎖,盡一個記者的職業道德,深入的採訪一些東西,偶然那樣可以冒一下把真相報導出來,就像「紙餡包子」的事件一樣。可以偶然的做一下,一旦你做出來馬上就會被封閉掉。

主持人:好,謝謝馬先生。我們現在還有觀眾朋友在線上等候,我們先接一下紐約楊先生的電話,楊先生請講。

楊先生:主持人好、嘉賓好。有兩個問題想問一下嘉賓。一個就是以前在大陸有一個叫張海迪的,當初中宣部說報導張海迪是半年的時間,從3月份報導到9月份,有那麼一個規定。所以那時候半年之中,媒體都是百分之百的報導,就是想問嘉賓這個事是不是真事?還有一個就是對中共當局把外國記者給扣留起來,扣留差不多有…..

主持人:楊先生還在線上嗎?楊先生可能掉線了。那我們再接一下紐約何先生的電話,何先生請講。

何先生:聽得到嗎?

主持人:聽得到,您說吧。

何先生:我非常贊成剛才馬先生所講的。新聞就是新聞,不管正面反面都要報導。那美國的新聞就是正面反面都報導了,可能都是報資本主義特色的新聞;那麼大陸不是資本主義,它是中國特色的,那中國特色的新聞只報導正面不報導反面的,這就是它的特色。

那麼在國內有管制,那是情有可原;但是在美國紐約也有個新聞媒體它也是只報導正面的,不報導反面的。如果要看看三退的人有多少呢?每天要看《新唐人電視台》。如果要知道每天死多少人,那麼要去看另一個電視台。另一個電視台當然也是美國的。它只報導美國一天死多少人,它不報導退黨有多少人,它不報導。

那麼還有一些人就是「小罵大幫忙」,上次你們星期五電視台有個什麼大右派,他講毛主席講此一時彼一時(1648),到第二天在皇后區他報告不只這一次。後來我跟他當面講,你不是右派、也不是左派、也不是大右派。他講了很多派,我說你都不是,你是「毛派」。你都是毛澤東。

他罵劉少奇,罵這個鄧小平罵得對,為什麼?因為劉少奇戴帽子,鄧小平不給他平反所以他罵了。但是他到了台灣他就碰到一鼻子灰,就罵蔣介石、罵蔣經國;

跑到美國來昨天又罵布什。還有講幾個民運人士都是一塌糊塗,說民運人士在這裡是都是老土洋把他養大的,我知道他講誰。所以我說他是「毛派」,不是什麼大右派,騙人的。

那麼希望貴賓你看看,為什麼在紐約沒有人管制他,他也要塗脂抹粉。我真搞不懂這些人沒有看過《九評》嗎?對共產黨還不理解嗎?所以證明他是心甘情願的拍馬屁,好,就這樣。

主持人:好,謝謝何先生。現在我們先請馬曉明先生回答一下紐約楊先生的問題。第一個問題,當年張海迪被中宣部要求報導半年的時間,是不是真實的事情?第二個問題,就是中共把外國記者扣留,後來他也沒有說清楚,是不是有這一回事?

馬曉明:張海迪應該說是…..對張海迪的宣傳不屬於新聞範疇。它是中共宣傳機器進行宣傳的一個突出的事例。就是它需要什麼時代、需要一個什麼典型的人物做為這個時代的代表人物,去帶動人民、影響人民、感召人民,所以做出張海迪這樣的宣傳。

張海迪宣傳,當時具體是需要多長時間,當時我們並不清楚這個事情。我們當時是參加有關的宣傳了,讓廣大群眾特別是青年人怎麼樣學習他。

張海迪這個事情的學習中間,最荒唐的是怎麼一回事呢?就是他是人為的去胡亂拚湊的這樣一個典型。後來進行了偵查,就是查張海迪的經歷的時候,居然發現他沒有加入共青團的手續,就樹立這樣的優秀共青團員,說是優秀青年的代表,但是查來查去最後竟然就沒有他的入團手續。

後來這件事情就被掩蓋下來了,還是把他做為一個青年人的榜樣、共青團員的榜樣這樣宣傳出來了,這是非常荒唐的一件事情。就是中共為了樹立一個形象,它可以不擇手段。

主持人:謝謝馬先生。另外剛才紐約何先生談到一個現象,就是在中國因為有中共的媒體控制,沒辦法說實話報導真實的情況,這還是能理解的。但是在海外沒有這種控制,為什麼有些中文媒體還是要這樣子給它們塗脂抹粉?

唐柏橋:剛才何先生指的那個人我知道是誰,是個50年代的大右派,我今天就不點他的名字了,他原來住在法國。我們做為異議人士大家都知道他,他是一個典型,一種現象,可以說是一種現象。

所謂的典型就是他受共產黨文化毒害太深,當然他又受共產黨迫害。但他出來以後,他一方面痛恨共產黨迫害他的人和事;但另一方面他還是對共產黨有很多做法是留戀的,所以他就自然會敵對美國的這一套制度或這一套做法。然後也敵對台灣的一些東西,還有敵對很多民運人士的這些東西,這都很自然的。

就像哈維爾當年說過一句話,很多當時捷克斯洛伐克的異議人士用共產黨的方式反共產黨,所以顯得就沒有影響力,你讓老百姓沒有勁,就覺得你跟共產黨是一丘之貉,所以我覺得他指的是這個現象,這個是值得我們深思的現象。

主持人:另外他說到其他的中文媒體?

唐柏橋:中文媒體我想主要是利益關係。像《世界日報》還有其他的報紙我們以前都跟他們有過交流,他說我們需要很多商業上的廣告等等,這個大家都是心知肚明的。包括香港的很多報紙自律都是為了求生存,就他們從商業利益的角度求生存,那他們也知道部分把自己掩埋掉了,但是這個東西是屬於利益的範疇。

主持人:那麼回到中國國內,現在這種媒體的控制還有讓媒體噤聲的這種情況,那不是讓中國存在更加嚴重的信譽危機嗎?或者說信任危機?

唐柏橋:我覺得剛才馬先生講得非常好,今天我覺得最重要的,我們今天談到的話題,其實這是一個本質,做為媒體到底它的功能是什麼?做為媒體人員,到底他的職業道德在哪裡,就是所謂社會責任在哪裡?

做為媒體,我個人的理解,做為媒體,它就是按西方的說法叫「第四權」。西方比方說美國三權分立,有行政、司法、立法,然後在美國,媒體叫做第四權。而且現在的第四權比方說華人社區,它的第四權的影響力甚至比前三權相比較它並不弱。

所以大型的媒體一項事情出來以後,比方說尼克森是吧,美國歷史上第一個被彈劾的總統,就是因為水門事件披露出來,然後這後面一系列的事情都是因為媒體。甚至包括越戰,如果不是因為媒體,這越戰很可能打下去,所以媒體他的影響非常巨大。

所以這個中國的話,這媒體它起的作用,起碼是宣傳的作用,像馬先生說的,它沒有起到社會監督的作用。如果說起了社會監督的作用,最主要要報導什麼呢?就像馬先生說共產黨所分的正面新聞和負面新聞的話,假設我們說有那個分法,其實不應該有的,如果有分法的話,應該相對來說是社會比較陰暗的東西。

主持人:社會問題。

唐柏橋:對,報社會問題的那些新聞,那些新聞按道理說媒體應該主要是要報導這些新聞。

主持人:畢露出來才能知道怎麼去解決它。

唐柏橋:比方說紐約建了什麼橋樑、建那個110層的樓,這些東西是不需要報導的,美國這樣的東西太多了。那美國你看每天這個報紙,今天有個人被殺了或者什麼區的水災…。

主持人:有一個人死掉了或是什麼被傷了。

唐柏橋:甚至一個貓被虐待了,他們都報導的非常大。但是其他的很多建設成就,他們從來不報導的,因為它是個社會問題需要監督解決。

主持人:這是應該的。

唐柏橋:那個東西因為它不是個社會問題,所以他不需要媒體工作人員去花那麼大力氣去解決這個問題,所以這是個重要的東西。

然後做為職業媒體人的道德,我覺得主要是有三個字,就他一定要遵守這三個字原則:一個是全面、一個是客觀、一個是公正,一定要遵守這個,如果沒有這個他不能成為一個記者的稱職。

主持人:那我現在想問馬先生一下,在中共的這種官方媒體的嚴厲控制情況下,我們知道現在大陸的網路越來越發達,而且在博客上也有很多訊息在流傳。那它封了一個,另外一個可能又生出來了,所以您能不能跟我們談一下就是說國內的這種網路和博客的訊息的這種流傳、傳播,對中國大陸的媒體有什麼樣的影響?

馬曉明:網絡的傳播對突破新聞封鎖和訊息封鎖起了很大的作用,但是請大家不要忘了,中共擁有一切權力,其中就包括封殺信息通道的這個權力。現在中共據說,有的說是幾萬人、有的說是幾十萬人的一個龐大的網監隊伍,它們專門控制和打壓這個網絡。

你看現在受到封殺的媒體大部分是網絡上的,受到迫害的這些傳媒人士,大部分也是從網絡上發布消息的這些人士。當然這個就是水漲船高,互相競爭:有一種封殺,那這個傳播者就想出突破封鎖的一種辦法,就是經常出現這樣「貓捉老鼠,老鼠玩貓」的現象。

主持人:謝謝馬先生。那最後一個問題,唐先生您覺得海外人士如何支持這些在國內有正義感的編輯還有媒體人員呢?

唐柏橋:我覺得前幾天那個無疆界的界主即時在「紙餡包子」這個事件上表態是非常重要的,而且我相信是國內有人在配合,海外民運人士也在配合。

就是所有裡面的記者他們做的事情,在海外一定要站在後面把他披露出來。如《南方周末》那些記者也是一樣,如果我們不去披露他的話,他們被鎮壓的話就銷聲匿跡,披露出來以後,那鎮壓他的難度會大大提高。

主持人:好,謝謝唐先生。也非常感謝馬先生在線上參與我們節目。感謝觀眾朋友的收看,我們下次節目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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