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唐人2007年6月2日訊】熱點互動直播(158)六四屠城十八年再看中共:紀念六四堅守良知,形成中共政權強大壓力。
主持人:各位觀眾大家好!歡迎收看《新唐人電視台》—《熱點互動》欄目熱線直播節目,我是主持人安娜。再過兩天就是震驚中外「六四屠殺事件」十八週年,十八年來,每一年在海內外都有各種各樣的紀念活動,要求中共為六四平反。
那麼今年我們看到了更新的訴求,那就是「支持維權、解體中共」。我們也看到一些言論說:中國人要學會寬容、要原諒中共,忘卻六四。
那麼六四是應該被忘卻?還是應該還原它的歷史真相?我們是應該原諒中共呢?還是應該拋棄中共?今天我們就請幾位嘉賓和大家一起來探討這個話題,歡迎您打我們的熱線號碼參與。熱線號碼是646-519-2879,我們也歡迎大陸的觀眾朋友打我們的免費號碼179710-8996008663。
首先向各位介紹一下今天現場的兩位來賓,這一位是著名的時政家也是《北京之春》的主編胡平先生,胡先生您好!
胡平:你好!
主持人:這一位是著名的時事評論家陳破空先生,陳先生您好!
陳破空:主持人你好!
主持人:向大家介紹一下,陳先生是當年發起和組織廣州學潮的學生領袖,他也因此在六四之後被抓入監獄坐牢坐了五年。我們首先想請問一下陳先生,您能不能給我們的觀眾朋友介紹一下今年海外對六四紀念活動的情況。
陳破空:我想儘管「六四」已經過去了18週年,但是每一年紀念六四的聲音並沒有減弱。在中國大陸仍然是一個在共產黨獨裁和高壓統治之下,所以人們看不到公開的紀念活動。我想在中國,像「天安門母親」她們在家�、在他們私下的座談會上都對六四死難者和對六四事件進行了隆重和莊嚴的紀念。
在海外,尤其在香港,作為一個民主基地、作為一個自由社會,香港每年都有高達數萬人參加燭光晚會。在海外也是如此,在全世界各地、在各大城市,在每一個民主國家和自由國家,只要有中國人的地方,就有紀念六四的活動。
我想今年在紐約和其他地方都一如既往的會紀念六四,同時推出新的主題,或者強化去年的主題,就是紀念六四、支持維權。我想這種對六四的紀念,和始終不渝的堅守,正是對良知的堅守,也是對中共的獨裁政權強大的壓力和警告。
主持人:謝謝。觀眾朋友,今天我們還有在線上的兩位嘉賓,他們是當年六四的見證人也是當事人。其中一位是江棋生先生,他當年是人大博士研究生,他也因為六四當年是做學生對話團的常委,而在六四之後受到通緝,並且坐了五年半的監獄,前後三次入獄。
我們想請問一下江先生,每年在六四時候都被中共認為是非常敏感的時機,而且這時對人的監控也比較嚴,那您能不能給我們的觀眾朋友談一下,今年六四前後的情況如何?
江棋生:「六四」的情況是這樣的,是中國感覺最敏感的東西,它是儘量要讓老百姓全部淡忘的。每年到這個時候,它都要派警察把重要的地方控制起來,把有關的電話、把有關的通訊網絡都控制好,同時還要派警察上門。
我記得最嚴厲的一次是「六四」15週年的時候,把我的電話線也切斷,把我的上網線也切斷,把手機也停機,是這麼一個情況。因為他們幹的這個壞事太壞了,所以他們是千方百計的不讓人們紀念,要遺忘這個事情。實際上也是根本做不到的。
主持人:那今年的情況怎麼樣呢?
江棋生:今年情況稍有區別,到昨天為止,在我這兒,我還沒有看到警察上門。往年的話應該來了。
主持人:那您覺得大環境下,媒體的報導還有網路上的討論怎麼樣呢?
江棋生:這個只是在海外的網路跟媒體,在國內當局能夠控制的網路跟媒體上,是不允許討論六四這件事情的。不要說「六四」,連「反右」它都不允許討論,「文革」也都不允許討論。
主持人:謝謝江先生,請您在線上,一會兒我們回來還有其他問題。那我想再問一下胡先生,今年5月份香港「民建聯」的主席馬力在公開的場合質疑當年六四屠殺,就說是不是死了人?他的行為和言論引起香港各界的一片譁然,而且大家對他進行譴責,那您怎麼看馬力的這種言論呢?
胡平:馬力這種言論當然是試圖為中共當年屠城進行開脫,但是從他所招致的一片譴責聲,可以看到其效果是適得其反。他只是激起了更多的人對六四事件的關注,對六四真相的關注,以及對六四屠殺表達的這種正義的憤慨。
所以從這個角度來說,他這個話真是替中共幫了倒忙,以至於香港後來的一些比較親共的頭面人物也不得不出來說兩句話,因為他那句話說的不妥當。
主持人:謝謝。觀眾朋友,我們現在還有一位當年六四的見證人,他的名字叫張建,他現在旅居巴黎,他當年是學生糾察隊的成員。張建先生您好,請問您在線上吧?
張建:我在線上。
主持人:您好!那您作為當年六四的見證人,我們也知道您的腿裡還留著子彈,因為您想讓它作為歷史的見證。您能不能跟我們談一下,就是六四那一天,您所看到的情況?
張建:我在1989年6月4日晚上,我在北京天安門廣場,東觀禮臺對面的廣場,在西面偷錄到天安門廣場的戒嚴部隊,為首的一個中校軍官,向我開了三槍,跟我距離有十米遠,其中一槍將我的右大腿骨打斷了。
我當時和三位其他受傷的同學送到了北京同仁醫院,這一車上搭我一共有四個人,只有我一個人活了,那三個人死了。這個車當時在2點和2點半之間送到北京同仁醫院,因為看到很多人關心天安門廣場有沒有死人,還有其他一些對六四的不同看法。
我只是有一點,包括天安門母親、包括我們很多活著的人做這些見證:在北京天安門廣場他們殺人了!只是殺了多少?還有殺人的時間?距離?這類已經是無庸質疑的一件事情。
今天為什麼還有許多人,特別香港有這樣的人敢公然攻擊我們,多年來我們對這樣的問題,我們自身作了反思,成為有些別有用心者對六四進行一種攻擊的把柄。
但是我想歷史已經過去18年了,有一件事可以證明,從事這場運動的朋友們,過去不是峱種,現在也不是,將來更不是。
主持人:好,謝謝張先生,請您在線上繼續等候。現在我想問一下陳先生,這次馬力發表這個言論,我們看到如果對大陸的朋友們來說,可能很多人沒有看到這個真相;但是對海外很多朋友來說,他們當時都看到了錄像、看到了殺人的場面,那馬力的這種言論,您覺得是不是從某種程度上來說,是幫了中共的倒忙呢?
陳破空:首先我們要知道在香港有一個所謂的政黨叫「民建聯」,這是中共支使和支持成立的一個親共團體,它是一個變種的香港共產黨組織。它在香港的政治訴求,就是代表共產黨在香港的利益,代表對香港的控制。所以這個黨的主席馬力發出了這樣的言論,為六四屠城辯護,這樣的言論是毫不奇怪的,它代表了中共或中共高層的聲音。
但是馬力顯然低估了香港的良心,低估了香港作為一個自由民主的社會堅實的基礎;因為香港有新聞自由,人們從89年到現在,都可以通過自由的資訊得到真實的歷史資料,瞭解歷史真相。
所以對六四的屠殺、六四的屠城和六四的死亡,激起全世界的譴責真是瞭若指掌,所以馬力的言論完全不能欺騙香港人民,他的言論只會在香港民間激起更大的反彈,而這個反彈給他的所代表的「民建聯」以及他背後所代表共產黨都會是極大的殺傷。
如果馬力這樣的言論在中國大陸,在中國這樣一個封閉的社會,在共產黨這麼一個一言堂的社會�,他去說一說不僅沒有人去反彈,可能還有人出來跟他說他說的不錯。
但是可惜他是站錯了地方,當他站在一個民主、自由、有民意的地方的時侯,我想他所得到的回答就是對他自己搬石頭砸自己腳的這麼一個結果,的確也就是幫了共產黨的倒忙。
主持人:您說到這樣我想起來前一段在英國有一個製片人拍了一個影片記錄片「坦克人」,他就是以王維林,就是當年有很多媒體都有那幅照片,在幾台坦克前有個人赤手空拳的擋在坦克前面,中共叫這是螳螂擋車不自量力。
在海外他被國際媒體稱為是英雄,這個製作人他在十多年後回到中國去問北大的學生,拿一些歷史的照片給他們看,那他們回答都是五花八門的。,沒有人談到這是跟「六四」有關的,我覺得這個現象是非常令人沈思的,我想問一下胡先生您有甚麼感想?
胡平:我看過他這個片子,我想當時那些北大學生說不知道,有些恐怕是真的不知道,或許以前也知道一些但是他不敢說。
另外,就這些不知道的人來說那麼在一定程度上,他們這種不知道也是一種「知道的不知道」,也就是在六四之後,中共當局一方面封鎖關於和89年六四有關的一些訊息。
而在現在這個訊息世界就是特別是用互聯網,即便你一個人在中國信息封閉環境之下,特別像是大學生、像北大學生,如果你想知道事情的話是完全可以知道的。
之所以還有很多現代化的通訊工具的方便下,他們依然有很多事情不知道呢?那麼在很大程度上是他們一開始他們就在迴避這些問題,包括他們家�的人、周圍的人也都迴避這個問題,就像我講的他迴避這個問題的原因就是他們知道這個問題。
就像我舉過的例子就好比有些人壓死人了,有的人他不敢去看,但不敢去看是因為他已經知道那已經出了事了,他知道那看見是很可怕的,所以他就不去看。
所以我覺得對中共,特別是在一些窮鄉僻壤、在一些沒有文化缺少現代化信息交通工具的人,他們可能真的是不知道的話,那麼對其他的那些人以及大學生,我想他們是不應該不知道的。當然這點他們很多人包括他們的家長也有意的迴避一些信息,恐怕也是更多的出於一種恐懼、一種自我保護。
主持人:那我們在請江棋生先生跟我們介紹一下情況,江先生很多人說您是中國知識份子的良心,因為您在六四前後有三次入獄坐了五年多的牢,我想問您一下就是當年這些跟六四有關的人他們都是一些甚麼樣的人呢?
江棋生:六四入獄的主要是這麼兩部份人,一部份就是所謂積極參加「八九民運」的人,還一部份就是六四以後發生對他們六四屠殺表示不滿舉行抗爭的人,我覺得主要是這兩部份人。
剛才我還想補充胡平先生的一句話,就說剛才由於北大學生對王維林擋坦克不知道,這個主要是當地的封鎖,另外胡平也說的很好他們本人也有意迴避。
第三個我想補充一下,我們在大陸的這些力求爭取民主的人做的也不好,假如我們就像我以前說過的「今年過節不送禮,送禮就送自由門」。我們經常把大量的自由門的軟件送給這些朋友當做幫他們打開這麼一個小小的困難,他們也就很容易上網,我估計這些資訊就擋不住。
(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