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唐人】主持人:觀眾朋友們大家好,歡迎您收看《熱點互動》節目,我是主持人林曉旭。這幾年從大陸來到海外的新移民,包括遊客也越來越多了,那麼很多人在海外會遇到一些尷尬的情況,比如說在一些公眾的旅遊的場地,會看到有一些要求人們講衛生的標誌是專門用中文寫的,當然並不是寫標誌的這些人特別酷愛中文,而是專門針對中國人寫的。
那麼為什麼會有這樣一種現象呢?在今天節目裡我們請本台特別評論員韋實跟我們一起來分析一下,看看是不是像人們過去所了解的僅僅是一個醜陋的表現。韋實歡迎您來到我們節目中。
韋實:林曉旭你好,觀眾朋友們大家好。
主持人:韋實我想很多華人在早先年的時候有看過柏楊寫的《醜陋的中國人》,那裡面也列出了很多中國人的一些陋習,但是我覺得這個現象可能有更深的一些原因。
那包括《大紀元》網站也出剖析「黨文化系列」,我覺得給人很多深思那今天就請來就這一方面來做一個精彩的一個解說。可不可以請您先談一談中國就是為什麼會有這麼多的陋習,有什麼樣的標誌?
韋實:他這個陋習就是說今天咱們講出來,但是這個陋習是實際上最近在這個中國國家的旅遊總局,請自己的中國人在網上你去投票,你去列就是說主要在境外和在境內旅遊比較典型的一些不文明現象。
你比如說像這個吐痰,吐完痰了扔垃圾,然後上完廁所不沖水,把人家廁所弄的髒亂一團,還有就是排隊的時候加塞、擁擠,然後喧嘩不守秩序。
再一個就是在公共場所裡面這個大聲喧嘩,而且不分場合地點就是拍照,亂走路然後摸人家的東西,不管人家這個是文化場所、宗教場所,或者在人家這個是一個景點,就是一窩蜂去拍照,或者說你去想幹麼就幹麼。還有就是在外邊脫光膀子,然後脫鞋、脫襪子、晾腳,然後隨地而坐,躺在長凳上。
想躺就躺 |
想脱就脱 |
想抽就抽 |
想拉就拉 |
主持人:對,這是夏天非常普遍的現象。
‘
韋實:是非常普遍的現象。再有就是這個光顧境外色情的賭博場所,還有餐桌上的禮儀就是聲音非常大,然後張嘴吃飯,然後弄的一片狼藉,就大概是十類,但這是他自己總結出來的。
如果說我們在節目裡面間接說出中國人行為都很低下,那基本上很多觀眾覺得你是在罵人了,但事實上就是這些例子恰恰是說有了對比。
你比如說在泰國的王宮裡面就有這麼一個,在廁所裡用中文寫,只有這一種語言說:「你便後要沖水」。在美國的珍珠港垃圾筒旁邊就寫拿簡體的中文,還不是繁體的,而只針對大陸的中國人,寫「這是垃圾筒,你請往這扔東西」。 那麼到了巴黎聖母院又是簡體中文,寫的就是說「這裡是教堂,你不要喧嘩」但是他沒有什麼義大利文、法文、西班牙文。
主持人:連日文、韓文都沒有。
在美国珍珠港,这句话只写给中国人看! |
在泰国皇宫,这句话只写给中国人看! |
在巴黎圣母院,这句话只写给中国人看! |
韋實:繁體中文都沒有,就只是給你簡體中文,就給大陸中國人看的。那問題就非常嚴重。其他各國的遊客也有這種行為,但是他是個案,但是一個整個都這麼做的話這是中國大陸才有的那麼一個現象。
所以說你說他的根源,如果一個整個社會有這麼一個模版,大家都覺得說這種行為的確還可以接受的,我們是可以效仿的話,那當然他的根源是要歸結到制度產生的文化,就是說這個社會整體的一個主流文化。那確實是跟「黨文化」密不可分的。
主持人:那很多人也會覺得說這個可能是生存環境所迫,我印象裡當時在上海的時候,我看到就是一整街的人排隊專門等一輛公務汽車,那當時擠上去的情況確實是不堪入目,那會不會僅僅是一種生存條件所迫呢?
韋實:這是一樣的。你比如說在日本,日本那個地鐵裡面更擠,日本上班的時候比上海高峰還厲害,它就是每節車廂有一兩個人往裡推推推,然後推人的人就說:對不起我要推你了!那被推的人們進去踩了人就說:實在不好意思,我踩了你。都是用敬語。
所以你可以講說這個中國人對日本人看法非常不好,但是他表面這個行為不是那種非常低下的,就是踩啊、罵啊、擠啊,這是有截然分別的。
再一個就是說,是不是這個環境也會產生這種行為,你比如說中國人在開放以後,他就認為說十商九奸,市場經濟人心都搞壞了,那實際上西方國家搞市場經濟搞到現在,資本主義十五、十六世紀幾百年過去了,西方人比中國人講誠信講的多多了。
就說實際上制度本身不是產生這個問題的根源,而是說整個社會的一個模版,就說你比如以前中國人講這個「仁義禮智信,溫良恭儉讓」,整個社會裡面不會把這個低下的行為做一個好的東西去提倡,就是說人可能有行為低下,但他會認為說自己這麼做是不對的,主流不是這個。
主持人:所以這些不好的行為他自然而然是屬於被社會公眾所唾棄的行為,那麼一般人就不會去跟隨這種行為,對不對?
韋實:心理學裡面有個非常重要叫「從眾效應」就說一個人進一個屋子,就說個例子,就是說進一個屋子以後,人家都把衣服都給脫了只剩內衣,他本屬於一個正常人,他想了半天以後他也把他的衣服脫了。
就說做為正常人的話,他都有一個在群體裡面保持一致的這麼一個心理,就說我是從屬你其中的一員,我去學。
那麼這個就跟這個就是中國社會裡面,你想一開始最根本的一個非常大的社會的變化,就是文革開始「破四舊」,一破四舊說這些都是屬於傳統資產階級思想,所以說你說人的乾淨就被批了,人的走路、人做什麼事情,比較有教養認為這是小資產階級,這是這封建意識餘毒。
這麼弄了以後,整個社會裡面就是把這個好東西給推掉了,那麼剩下來的模版那麼改革開放以後,很多流氓企業家、上海灘、香港黑社會電影,這種不好的東西他開始進來了,那麼這個在整個社會裡放,人們又不認為好的是對的。
所以就把這種不好的東西形成效仿的對象,那麼大家都去效仿或者主流的東西變成反正我怎麼舒服我怎麼來,我不拘小節,行為可以非常低下。
主持人:可以像黑社會大老一樣,橫行無阻。
韋實:所以有人第一天可能把鞋脫了,第二天就脫襪子,第三天當然就是直接躺在凳子上,因為到最後他不會往好的去轉變,好的東西已經在中國被批倒了,那你剩下的都是說:今天他那麼舒服,明天我也跟他來。
因為他沒有任何這種心理上去約束,就是說我要怎麼去約束自己,這行為是錯的,沒有這種概念,所以說他整個行為只能越來越差,不會是自己往好的地方去約束。
主持人:那你剛才談到是就是說文革其中這應該是非常典型的一個階段。那麼會不會也有一種情況就是說在更早的時候中國人有一些惡習甚至就是說幾百年、幾千年也同時傳承下來的。
因為我覺得在很多中國人腦袋中他有個根深蒂固的一種從小被灌輸的觀念,覺得這是封建餘毒,那麼我也可能不知不覺的就從這傳統文化中把不好的東西給吸收了。
韋實:這個是這樣的,像日本、朝鮮受中國的唐、宋文化影響非常大,很多形勢都保留到今天。但是像中國在每一個皇權到了最後,尤其是到清朝末年很多不好的東西都出來了,這是不可否定的。但這個原因是跟道德下滑是有直接關係的。
就說孔聖人、還是佛家、道家,中國傳統的觀念裡面沒有教你去當壞人、去整人,沒有一個人這麼講的。那麼人在自己不好的時候,用不好的招。
在中共建政以後,並沒有像流氓建政一樣。劉邦就是流氓,流氓上來以後就用儒家這一套,制定禮儀,制定禮法,儒家這一套來用君主之間的禮儀,它已不用流氓這一套了,但中共上來以後它並沒有改。
毛澤東當年他講地主太太的牙床上也可以去滾一滾,說在農村革命,流氓是最堅決的、是最有革命性的一群。他是使用流氓打天下,開了國以後,劉邦當時講了「你不能馬背上得天下、用馬背治天下」,中共在建政後,還搞各種無限鬥爭,它鬥爭沒停過。
有這個東西以後,就很難用傳統的模板去修正它自己,或是延續中國正統比較好的行為舉止。那麼對於革命也好,你看現在的亮劍也好,和以前的激情燃燒的歲月,非常美化這種。
中共軍頭教養非常差,不懂怎麼生活、不懂得怎麼中華人的這些禮儀,他是以這為榮的,實際上。以這種為模板,從小到大看到的全是戰爭電影,你真的覺得人應該是這樣的。
主持人:那麼這裡牽扯了一個問題,就是說在中共執政以後,它也許是有機會去學習傳統文化,比如說當時不管怎麼樣在剛建國時有很多民主黨派,有很多傳統的知識份子都很願意為國家建設做貢獻,但是他們並沒有得到真正應該有的認同,對不對?
韋實:如果你要是真正講傳統文化,他和中共的很多東西是對立的。就說傳統文化裡都講你要去考慮別人,很多都講修身,沒有一個講以鬥爭為第一性的,或以物質為第一性的,他講的不是這個。
中國人很多講的是義、都是心靈的東西。在這種情況下,比如說一個人是溫、良、恭、儉、讓,不可能去鬥人、打人;他講仁、義、禮、智、信,也不可能跟著黨說謊,他也不可能去出賣自己的朋友、自己的家人。如果有這些傳統觀念在,中共這個鬥爭哲學、歷史唯物主義、黨的歷史形態是滲不進去的。
所以說中共建政以後,也是一直在推行去根除中國人頭腦中傳統的觀念。
所以說中國人到現在,你想想看,一個正統的中國人,你問這個中國傳統的東西,他已經不會了,書法不會寫;中國古裝早也不穿了;中國古音樂,咱們也就不用講這個,再往前說,清朝音樂、明朝音樂,沒有幾個人知道,剩下的全都被共產黨拿來自己粉飾太平的民樂。
中國真正的思想,讓中國人背背四書五經是什麼,講一講老子道德經裡講什麼,除了他自己願意去看,在整個社會裡已沒有了。
而我們知道在臺灣,小學生從小就要學這些孔孟之道。但是在中國大陸,整個民族文化傳統已經都被拿掉了。拿掉之後,就說明這裡不是一個簡簡單單的說是替換好與壞的過程,而不是一個自我選擇的過程,是共產黨有意的把這傳統觀念一步一步把它摒棄,甚至把這中國人傳統觀念剔掉,換上這麼一套黨的思維形態,就是今天的黨文化。
主持人:但是我覺得很多中國人,他會覺得這裡面牽扯的是一個教育問題。你比如說在社會上講菁英階層,因為他覺得我自己受過高中、大學甚至更高的學歷,我知道人的禮儀應該是怎麼樣,甚至我到過國外,我也知道西方的禮儀是怎麼樣。
但是只要全民教育做好,對整體方面就可能改變,我即使不去排斥黨文化,我只要把我自己教育水準提高,我也能改善。
韋實:這有一個根本問題,就是以前道家不願講禮儀,他認為道德上來了,行為自然而然歸正了。孔子講禮,就說你不去修身,光去學那些禮儀也沒什麼用。
你可以去學這些禮儀,但是關鍵問題,你的內心決定你的行為。如果你的根本意識的東西還是在中共這一套,你只是在某些場合能夠表現出來。在真正沒有束縛或沒有意識到的地方還在起作用。
像這些大腕你看非常衣著光鮮,但你看他的眼神,看他的行為,不是一個非常成功的人,度量非常狹小,帶有非常強烈自我表現、鬥的意識,這個東西不是簡簡單單學幾個動作,學會怎麼打高爾夫、學會吃飯,根本的人性的東西實際上你是隱藏不住的。
就像一個暴發戶,你也可以穿上西服,裝得像很有體面的人,但是是貴族還是暴發戶,人家正常一眼也可以看得出來,就這麼一個關係。
主持人:這點我連想起,中國的一些外交官,最近沙祖康可以說特別出名。我想他的外交禮儀也是會的,但是經常出口驚人,而且也是出口傷人,這是不是也牽扯到整個黨文化教育出來的人他很難改變。
韋實:他這裡邊,就說你的特性已屬於這裡邊來了,你可以掩飾,但是裝是裝不成了。在特定場合,你可能要表現出來,而且特定場合恰恰決定你的儀表風度,人家怎麼看你的問題。
比如像江澤民訪美的時候,記得有個非常清楚的照片。人家布什是給給他太太開門,他是自己就走進去了,不視人家存在。這個照片還弄個連續的圖,這個東西都不是在紅地毯上才能表現出來的,但這些小節恰恰說明你是一個什麼樣的人。
主持人:這些東西都是自己本身素質最自然而然的反應。在這種情況下,很多人比如說現在社會推行「厚黑學」,很多人在這種反應不斷的染,他相當於把這厚黑學這東西自然而然吸收到自己身體裡面去了。做很多事情他自然而然的用那套思維去考慮,這官場腐敗的文化,大家都在裡面泡的時候,也自然而然會覺得很多東西都很自然了。
韋實:這種東西都是天經地義了,因為你把不好的思維方式,把不好的手段當成自然了。你覺得我在這社會上不這樣沒辦法生存,但是整個你用這種手段實際上是非常不利己的,因為當你跟社會產生關係的時候,這種手段是千萬個人同時也用這種手段對你。
所以說這個東西是非常累的東西,因為在一個社會裡,你可以選擇用壞的手段來生存;你也可以選擇用好的手段來生存。那麼如果你用壞的手段來維持這個社會,你在做毒藥給人家的時候,你也要承受毒奶粉、毒米、毒油這種毒的東西,你做的一切,人家用同樣的手段來對你,這就是一個最簡單對自己不利的。
主持人:因為時間的關係,只能談到這兒。謝謝你深入的分析。
韋實:謝謝林曉旭。
主持人:感謝您的收看,下期節目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