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唐人2006年8月18日】熱點互動直播(76)鎮壓狂朝再起各界強烈抗議:中共虛弱到容不得一點不同的聲音。
主持人:觀眾朋友們大家好,歡迎收看《新唐人電視台》—《熱點互動》欄目熱線直播節目,我是主持人安娜。八月十五日,中國著名的維權律師高智晟先生被秘密抓捕。
那麼無獨有偶這幾日著名的盲人維權人士陳光誠三位律師也被抓捕,事情發生後引起海內外各界的強烈關注,很多人聯手紛紛起來進行緊急營救高律師的運動。
那麼這件事情為什麼會發生?為什麼在這個時候發生?這個事情的發生對中國維權狀況有什麼樣的影響?會不會像很多人所說的一樣成為一個導火索而導致中共的解體?那今天我們請來幾位嘉賓和我們一起來探討這個話題。
今天我們是熱線直播的節目,歡迎您打我們的熱線電話646-519-2879,如果您身在大陸我們也有一個免費的號碼,這個號碼是179710-8996008663。
現在我先向大家介紹現場的兩位嘉賓,這位是美國著名的人權律師葉寧先生,這位是著名的時事評論家陳破空先生。另外,我們還將連線中國大陸一些維權人士和律師上線和我們一起討論這個話題,首先我們先接一下中國大陸的胡佳先生。胡佳先生您好。
胡佳:您好各位。
主持人:胡佳先生我想問您一下,您為什麼能在第一時間內把高律師的情況告訴各國的領館呢?您當時沒有考慮到當時的安危嗎?
胡佳:我跟高律師最後一次聯繫是在八月十四日上午,因為他在外地,所以我們沒有更頻繁的聯繫。八月十七日中午的時候,有朋友給我打電話說,無論如何聯繫不上高律師他在山東姐姐的家,然後我就立即開始做幾個聯繫工作,那麼很幸運,我打通他們的電話而且是他的家人接的。
當時就向我肯定一點,說高律師是被一些不明身分的人在八月十五日中午十二點鐘帶走了,頭上帶著黑頭套,當時的場面是非常令人恐怖。
那我聽到這個消息,因為早在之前我們能想到的事情,高律師肯定會受到許多許多跟蹤、干擾、打壓,就是說處於一種比較不直接對他產生個人人身自由進行傷害這樣一種方式。
但沒想到這次的話,居然他也受到被拘捕的命運,那我覺得這件事情是一個對人權、維權人士的迫害升級。因為高律師在中國維權界來講他是Number one,他的存在給許多人增加了活動的空間,所以說他在整個中國範圍內的話一直是我們這個體制、中共體制中最大的眼中釘,是維權運動代表性的標誌。
所以馬上掛斷他姐姐家的電話之後,我就立刻給美國使館政治處的人權官員打電話,還有英國使館的人權,還有法國使館的人權,同時也通知《紐約時報》、《路透社》、《美聯社》這樣的媒體,還有《南華早報》一系列我比較熟悉的,經常和他們在維權方面有溝通的國際主流媒體,還有一直對中國人權問題非常關心的其他國家的政府機構,我都通知到了。
我覺得大家的反饋都比較關切,就是他們對高律師很熟識,而且對高律師在中國存在的價值也很認同,他們都發出了自己的聲音,他們都採取行動。
主持人:那您當時在通知的時候有沒有考慮到自己的安全問題?
胡佳:「安全」這兩個字,我覺得就是這個概念一直不是我考慮的對象,如果說我們把安全放在第一位的話,許多的事情恐怕就裹足不前了,而且我到今天為止已經被軟禁了整整三十三天,當然這是跟陳光誠的事情有關。
我所有的電話、通訊器材都是受到中共嚴密監控的,包括現在我們之間的連線,那邊也有它們的監控部門每個字不漏的聽著或做錄音、紀錄。
他們也可能會因此採取什麼行動,但是這不是我們所懼的問題。因為你知道高律師現在身陷囹圄,陳光誠在牢獄中昨天穿著手銬腳鐐出庭,被非法的審判。
那麼對於我來講我是在家裡,我是被軟禁的狀態,至少在小小的幾十坪的空間內我是自由的人,我必須要用有限的自由去為我那些失去自由的朋友做一點事情,因為我們每個人的尊嚴,每個人的自由實際上是連在一起的。
主持人:謝謝胡先生,非常令人尊敬。那您通知這些海外的媒體還有這些各國的領事館、使館,把這些信息告訴他們,對營救他們有什麼樣的幫助嗎?
胡佳:你也看到了昨天《新華社》對外有個英文的簡單消息,說高智晟律師被拘留訊問,那麼他因為涉嫌所謂的犯罪,我想它們釋放出來的信號也是很明確的。
它們也在試探外界的反應,「拘留訊問」現在還沒有達到說所謂「逮捕」,進入其他司法程序的地步,那我想這是一個非常非常關鍵的時候。
如果說在此之前,我們不採取這種壓倒性空前的聲援,和對中共這種行為的抗議,那麼很可能高律師就會像陳光誠一樣慢慢慢慢變成起訴,變成法庭黑箱操作的審理,最後進入牢獄之災。
我無法想像這種事情的發生,如果發生在他的身上的話,那我們覺得說這種絕望可能是令人窒息的。
現在我們可以看到中共的陣腳還立足未穩,它還在顧慮事情會引起其他社會任何反響。那麼我們就要盡所有的努力讓國際社會,讓國際主流媒體,也讓中國大陸能行動起來維權人士和海內外一切對此有這種良知,願意去幫助炎黃子孫們都行動起來,我們每一個人所付出的力量,將會決定這場戰役的勝負。
主持人:我想您是不是知道,在今天美國國務院有一個新聞發布會,那他就談到說已經對中共當局拘捕高智晟律師及對盲人維權人士陳光誠的審訊表示強烈抗議。
發言人凱西還說人不應該僅僅因為表達觀點,或者是對政府的政策有疑問,或是要求考量民間冤情而遭受痛苦,而且要求北京對法律起訴負責,撤銷起訴、釋放被抓的人。另外德國、還有英國等歐盟成員都表示對此事密切關注。
胡佳先生,感謝您在我們線上,我們再接下一位人權律師郭飛雄先生,郭先生您好。
郭飛雄:您好。
主持人:郭先生我想問您一下,我們知道高律師已經被監視、監控已經有二百八十多天,那為什麼會在這個時候來抓捕高律師呢?
郭飛雄:這表明中共政權內部的專制者對高律師的忍耐到達極限,現在抓捕高律師是秋後算帳的一種行為,因為高律師為中國自由信仰者的法律權利進行辯護,它們接受不了。
今年春上又參與發起「全球接力絕食抗暴」,被今天的專制者認為越過它們的底線,我們當時就認為它會秋後算帳。
主持人:那您認為現在當局抓捕高律師的話,對你們這些維權的人士,還有很多請求高律師法律保護和幫助的這些人是不是也越過他們能承受的底線?
郭飛雄:對!對!我們絕不接受把高律師抓起來,絕不接受對高律師製造一個大的冤獄,因為高律師他已經成為了中國推行法治運動的符號,如果對他進行製造冤獄的話,就表明當局決心在各個領域使用一種非常黑惡的、粗暴的、踐踏法律的,不講人性的一種政策。
這種行為蔓延下去會造成很多中國人的人權狀況出現更加危險的倒退,所以我們一定要盡我們最大的努力去阻止這一局面,營救高律師
主持人︰我們知道在中共的政策下,一般都是有殺一儆百的這種習慣,那麼您認為這次它們逮捕高律師,對於國內這些維權人士來說,能不能起到這個作用?
另外,維權人士在這個事情發生之後,是否會更加的穿破他們能忍耐的底線嗎?您認為這整個事情對中國的維權運動有什麼樣的影響呢?
郭飛雄︰對方的手法比想像的厲害。你們想一想,先抓陳光誠,再抓高智晟,後面還要抓誰?它的目標肯定是想把整個維權運動徹底消滅掉。現在的維權運動會全力來營救高律師,會用各種努力來使高律師的價值能夠得到擴散、放大,我認為這是一次比較嚴峻的較量。
我們秉持著一種道義精神,對方使用黑惡的暴力,使用專政機器;如果我們營救得法,團結力量非常強大,我認為對方想鎮壓維權運動的目的達不到,我們維權運動和民主運動聲勢會因此而上漲。
主持人︰那我們看到就在這一次「緊急營救高律師」的這個運動中,有一個新的現象,就是國內還有海外不同的組織、團體還有個人,聯手一起在做這個事情,聲勢很浩大。另外還有很多國家的政府機構,他們也公開表示強烈抗議,要求馬上放人,那您怎麼看呢?
郭飛雄︰對各個不同的團體、媒體、政府、文明社會聲援高律師,要求釋放高律師的這種行為,我們表示非常感謝非常支持。
這說明今天的中共專制者所做的事非常不得人心,事實上已經成了老鼠過街,人人喊打,在整個中國即將邁入文明社會的進程中,專制者所實行的倒退式的政策,它是不得人心、是沒有出路的。
主持人︰好,謝謝郭律師。那剛才國內的兩位先生已經在我們線上發表了一些他們的想法。我想先問一下葉律師,對他們兩個人所說的有什麼樣的感想?
葉寧:我的感想是這一次中共終於對高律師下毒手,這是一種傾向,說明中共在北戴河會議以後,這是至少內部,在鎮壓維權運動方面已經達成初步的共識,或者它至少有效壓制了反對進一步鎮壓的聲音和力量。
我們看到這一次大規模的鎮壓,反映在對盲人維權人士陳光誠先生,和對受到人們高度尊敬的中國維權運動的領軍人物高律師的這樣一種大打出手的行動。那麼剛才也已經有人提出來說,當然現在中共還在試探,進行這種政治氣球,是個嘗試。
但是中共至少已經意識到,因為這時正要高調紀念江澤民八十壽辰和出版三卷《江選》,是聯繫在一起的。胡錦濤先生給江澤民非常高的規格,紀念江澤民的壽辰,我相信今天新的領導集團,所謂胡溫領導班子又從他們這一代的老一輩所謂的無產階級革命家得到許多教訓。
因為中國共產黨非常害怕正在方興未艾的維權運動,雖然維權運動的形式沒有脫出中共憲法和法制的框架;但是維權運動所反映的是最基層的人民的呼聲,往往反映的是最基層人民的疾苦,代表了最大多數中國人民的利益。
這個維權運動的出現是和《大紀元時報》這樣一些海外的團體,及法輪大法的煉功者興起的《九評》和「退黨」互為呼應的。
這樣一個維權運動雖然看起來是在中共的法律框架原則下進行,但是由於所反映的是最大部分人民的呼聲,而且出現了領袖人物。這使得中共睡不著覺、提心吊膽的。以中共這一次的鎮壓,看起來是來得很突然,實際上是有備而來,謀定而後動。
所以對於中共這一次行動,絕對不能掉以輕心,一定要提高警惕,要堅決的反擊;不然的話,如果它在這一步上得逞的話,那中共在開維權的倒車方面,可以說是大行其道。
我同時要講一句話,胡錦濤的這兩件事情,一件是替江澤民祝壽,出版《江澤民文選》;第二件就是對維權人士大肆開刀的這種做法,未免是暴露了一種自虐狂的傾向。
因為本來人們對胡錦濤先生的領導作風和他的獨創性,可能海內外都存有一定的希望。但是現在我們看到他已經完全的倒向江澤民、鄧小平的這一套專制集權主義,斯大林主義的這種做法,完全抹煞了自己執政以後的這種獨特性,這是一種自虐狂的傾向。主持人︰您剛才說這些我想到,最近我也看了一篇文章好像是李天笑博士寫的,他說對《江選》這樣高調的被推廣,而且還是胡錦濤自己出來去推廣,他認為實際上可能跟中共高層內鬥有關。
因為他在推《江選》的同時,讓大家好好看、仔細看、認真看,也就是說裡面有很多江澤民給自己定罪套上枷鎖的證據在他的那個文集裡面,這樣胡錦濤就可以撇清關係。
還有人說,這一次大規模的抓這些律師們,尤其是高律師這個事件,實際上是對上層鬥爭的一種表現。不知道陳先生您怎麼看?
陳破空:對,出版《江選》或者出版江澤民的所謂外交紀實,這個事件是江澤民在沉寂幾年之後,又一次成為所謂的熱點人物。我想外界分析的一般有兩種可能,一種就是在江系和胡系兩派人馬的權力鬥爭中,似乎江系又開始佔上風,再繼續發揮他們的影響力,想左右明年「十七大」的人事佈局。
但是另一種分析說恰恰相反,證明胡錦濤是想利用給江澤民祝壽、出版書來捧殺來交兵之計,潛台詞是說你撈得夠本啊,到此為止吧,見好就收吧,不要再干擾我們第四代的事情了;跟新的上海幫階層就斷了關係吧,以後人是由我來支配。
這兩種可能性比較起來,這後一種可能性更大一些,因為出版江文選和外交紀實,外交紀實就不用講,江澤民在外交上是沒有任何創新的,最大的一個大手筆是中俄邊界協議,已經是備受爭議和非議的,只能曝露他的歷史責任。
而江澤民文選可以看出,事無巨細都有涉及,比如說他反對平反「六四」,死死的捂住蓋住,證明他是「六四」鎮壓的幫兇;另外他起勁的批判趙紫陽,證明他是軟禁趙紫陽的主謀之一;而且他大肆的咒罵法輪功,證明他是鎮壓法輪功的始作俑者。
這些東西的曝光,應該說如果江澤民要出版是自曝其醜,而胡錦濤用出版來又叫做捧殺,實際上是將責任特別是歷史責任推給江澤民,那就讓天下人看看這都是江澤民幹的,我們是無能為力,無能為力去扭轉。
所以這一點當然曝露了團派和上海幫,或者說胡系人馬和江系人馬激烈的權力鬥爭在「十七大」以前。我想表面上看起來是江澤民得勢的一個表現,但實際上是江澤民盛極而衰,江時代結束的一個表現。
因為最近我們看到兩個獨裁者的生日,8月13日是古巴頭目卡斯特羅的生日;而8月17日是中共以前獨裁頭目江澤民的生日,這兩個獨裁者的生日,他們都是憂心忡忡的,他們所憂心忡忡的都是一件事:他們身後事怎麼辦?所以胡錦濤表面上給江澤民吃一個定心丸,但實際上也就是斷了江澤民的後路。
主持人:觀眾朋友,我們今天是熱線直播的節目,歡迎您打我們的熱線電話646-5192879,另外我們還有一個大陸免費直撥號碼179-710-899-6008663,歡迎您打電話和我們一起討論。下面我們再接一個中國大陸趙昕先生的電話。趙先生您好!
趙昕:您好!
主持人:趙先生,我想問一下對於高智晟律師,還有另外三位律師,陳光誠這三位律師被抓,您怎麼看?
趙昕:陳光誠被老百姓稱為盲人律師,他是自學法律,也沒有律師認證。我稍微提醒一下我們要嚴謹一點。很顯然的,現在很多情況開始慢慢清楚起來,原來大家推測,這次抓捕高律師可能是暫時強制軟禁,阻止他在陳光誠這件案子開庭的時候去抗議。
但是從目前的情況看,這種可能性已慢慢越來越少了,他們現在是直接以他涉嫌違法犯罪的嫌疑來抓捕他,但是接下來會不會在強大的外界和國際壓力下釋放他呢?我相信這也是有可能的。
但是如果外界的壓力不夠強大、不夠堅決,那毫無疑問的,他們順水推舟,在長期監禁高律師266天之後,他們抓捕高律師,甚至判上一個重刑,再把他作為手中的人權籌碼,在兩三年之後再交換出去,這也是有可能的。
當然我想強調一點,就是今天抓捕高律師某種意義上和七八、七九年之後抓捕魏京生先生有很大的相似之處,在七八、七九年西單牆民主運動之後,不僅是北京,在全國各地都掀起民主運動的小高潮,這個時候由於魏京生先生「第五個現代化」發表之後,在加上魏京生先生的其他的言論,最後觸怒了獨裁者,最後它惱羞成怒下令抓捕魏京生先生。
當時全國的民主運動者很多人很擔憂,擔心會發生大規模抓捕行動,會抓到自己,就明哲保身,就開始退了、躲了、閃了,有些人也覺得沒什麼大不了的,有些人也覺得不是什麼特別嚴重的事,結果內部的分歧就非常之大,國際上也沒有引起很大的關注。
結果大家看到了,不僅僅是抓捕魏京生,後來全國各地還抓捕了大批人,比如著名的劉青先生、徐文立先生,還有很多很多人都是那時候一起抓捕的。
同樣的今天抓捕高智晟先生,如果民間社會的反應不夠強烈,不夠堅決有力的話,如果國際社會反應不夠強烈不夠堅決有力的話,那很可能今天判了陳光誠,明天抓了高智晟,那很可能後天抓捕的就不知道是誰了。很可能是一批批的人。
主持人:謝謝趙先生。我們再接觀眾朋友英國倫敦李先生的電話。李先生請講。
李先生:主持人您好,我原先一直是在網上看你們的節目,我聽到高智晟先生在十五日被秘密逮捕之後,我覺得這一期《熱點互動》可能要談這個問題,所以我一直等到現在,英國是凌晨兩點。
我對這個事情非常非常關注,因為我個人非常敬佩高律師,所以我感覺像我們這種海外留學生有什麼可以做到的?因為我剛才給一些網站都發了帖子,希望他們在新聞欄目上來跟蹤高律師的情況,讓更多的人來瞭解這個情況,因為我個人非常關心高律師的安全。
主持人:謝謝李先生,剛才這位李先生問他可以做什麼,他是一個海外留學生,可不可以請陳先生回答一下?
陳破空:我想我們首先認識到,這次中共的大逮捕來勢洶洶,大逮捕、大鎮壓是有預謀,是有周密策劃的。他們本來對高律師早就要動手,原先說是在胡錦濤訪美前要動手,後來因為胡錦濤要訪美,所以要訪美後動手。
現在動手可以說最近胡錦濤對江澤民進行捧殺、交兵之計的一部份,一方面給江澤民出書、祝壽,一方面要逮一些江澤民要求要逮補的人,給江澤民看,表示胡錦濤跟江澤民是同心一氣的,通過這種討好之術來大逮捕。
剛才國內的朋友像趙先生也提到,這個跟歷史上的大逮捕很相似,跟七九年西單牆運動,跟八九年後來的大逮捕很相似。那麼我們要吸取歷史的教訓、總結歷史的經驗,在這個時候絕不能袖手旁觀,或不當一回事,一定要掀起聲勢浩大、波瀾壯闊的救援行動。
我們看到這個時代二十一世紀跟上個世紀七十年代、八十年代末有很多的不一樣,現在信息更發達,一通八通,而且世界更進步,中國社會更開放。我想中共在這個時候冒天下之不諱,逮捕高智晟律師和其他維權人士,必然受到比當年逮捕魏京生和王丹這兩批民運人士會受到更大的反擊。
因為雙方都做了充分的準備,中共一方做了充分的動員和準備,但是海內外維權人士也做了充分的動員和準備,我想雙方的力量在這個時候是做了一個大較量。
作為共產黨的對立面、反對派,維權人士在這個時候絕不會袖手旁觀,會動用所有爭取國際進一步力量的支持,爭取國際媒體關注,也會動員國內外,組合國內外維權力量跟中共進行抗爭。
我想這個時候中共已經顯示它虛弱的一面,特別是在陳光誠這件案子中,它們對一個盲人的恐懼中可以看出中共的虛弱,同時他們用流氓手段去對付為陳光誠聲援的律師許志永,對許志永毆打,這些事情顯示中共政權的弱化。
中共政權以前完全是法西斯化的,要逮人是大言不慚的,說反黨、反社會主義等等,現在它們不提意識型態的東西,而是用一種流氓手段,這個從法西斯化到流氓化,從集權化到黑社會化,證明這個政權的弱化。
這個政權的弱化並不是中共想進步,而是世界在進步,社會在開放所導致的。在這個時候中共還想用當年對付魏京生一代、對付王丹一代的手法,我想現在已經很難奏效了。
但是做為我們應該幹什麼呢?我想我們一分鐘也不能耽誤,動員所有的人力、物力來投入營救高律師和其他維權人士的行動。
最近幾年的事實證明,維權人士的組合,國內國外的組合,對防止中共的抓狂,掀起鎮壓狂潮是有抵禦作用的,我們應該築起這個壩來抵擋中共的抓捕狂潮。而不是讓維權人士或民運人士處於孤立無援的地位,在這種情況我想中共是顧慮重重的。主持人:葉律師,您對這位李先生有什麼要說的嗎?
葉寧:我認為雖然中共這次逮捕高律師和大規模升級迫害維權人士的行動是謀定而後動,可以說中共整個領導層經過集體決策以後的行為。
我們不要把中共高層想得太聰明,也不要用自己的思維方式去解讀中共的心態。雖然這個行動是中共蓄謀已久,而且是中共高層,至少是政治局集體決策的,顯然現在中共還在試探,還在試探階段。
我們可以看到逮捕高智晟律師不是發生在北京,而是由山東當局來進行,這就是中共預留後路的做法,就是說將來要放,如果國際社會反應太過強力,超出中共預先的設想的話,那麼中共到時候為自己放人,已經做了預留後路的準備。
所以在這個情況下,這是一場對局,這是一場博奕,博奕當中很關鍵的一招,這時候就是說正反兩方面的力量較勁,就是現在這個反應,各方面智慧和勇氣的時候。
那我們看到集權主義國家,就是在這個越接近現代的集權主義國家,波蘭雅魯澤爾斯基在剛剛上台的時候,宣布軍事管制,逮補了大量團結公會的領袖,但是他的逮補遭到了國內外的大規模的抵制以後,使得他試圖進行的大規模鎮壓,一開始就碰到了礁石,就觸礁了,就擱淺了。
那麼以這樣的一種失敗,就直接導致了集權主義、東歐集權主義的崩潰。整個世界自由和集權力量的對比,就發生了戲劇性了變化。那麼多米諾骨牌效應就是從那裡開始的。
所以我們覺得高智晟律師這次逮補事件是一個大事情,這個里程碑式的事情是不應該輕輕的放過,但是很可惜現在國際社會,對高智晟律師這個逮補的這個反應,應該還是比起以往這個民運人士或維權人士被捕事件的力度來說,還是比較強烈的。
但是這種強烈的程度當然還不夠,就是說美國國內還有一些這方面有關國內的立法,怎麼樣說就是進一步的推動國際社會,對高律師和中國國內的維權人士,這種被逮捕鎮壓強烈的種種反應方面,各國的海外人士、各界人士,還是有很多工作可以做,有很多空間可以去活動。
主持人:好!那我們再請大陸的律師郭飛雄和這位李先生講一下,郭律師您好!郭先生請問您在線上嗎?可能掉線了,那我們接一下趙昕先生的電話,趙先生請問您還在線上嗎?
趙昕:我在。
主持人:剛才倫敦的一個留學生李先生,他問他在海外如何能夠對高律師進行幫助,您能不能回答一下他的問題。
趙昕:在海外可以做的事情非常之多了,比如說可以把國內這方面的信息翻譯成英文或者是其它的文字,向世界各國的媒體或人權機構投稿,和政府和議會投稿,也可以直接去和負責這個人權機構、議會和政府去進行交涉,要求他們施加壓力,可以做的很多。
我現在主要想補充三點,第一點、毫無疑問的這是一個非常強的試探,抓捕高智晟律師,因為他現在沒有明確的宣布說他犯了什麼罪,只說他涉嫌違法犯罪、拘留問話。
那麼毫無疑問的,就像葉律師所分析的,這是很明顯的是一個博奕,那麼就要看大家的智慧和力量,這是第一。
第二、我們國內所能做的事情主要是有幾方面,第一毫無疑問的就是全民聲援,第二毫無疑問是寫文章呼籲,第三毫無疑問的我們是要接下來要組成律師和法律顧問後援團,來聲授高智晟律師。
目前據我所了解的情況,滕彪律師和李和平律師他們是以前高智晟就委託的律師,準備去探視高智晟律師,準備為高智晟律師去進行法律的救援,那麼第四我們可能也會發起一些律師的絕食抗議。
當然,更強烈的話,我們可能會發起一些,比如說全國性的陪高智晟律師一起坐牢,因為我們什麼也沒有,我們現在連自由都沒有,唯一的我們的所能做到的就是說,我們心甘情願的陪高智晟律師,一起坐監獄。所以這是我們國內所能做的事情。
當然國外所能做的事情更多,那麼同時我也想強調的一點,我們不要把太多的注意力和目光,放在所謂的高層的內鬥或高層的權力爭鬥上,我們應該知道現在中國已經進入了一個後集權社會,那麼什麼叫後集權社會呢?就是它不可能控制社會的方方面面嘛!社會的方方面面已經有一些公民社會成長的空間。
那麼集權主義,它們現在也不能夠把完全這個社會像以前控制的針插不進、水潑不進,牢牢地被鎖死了的。所以說民間社會也是可以做很多事情的,同時大家也可以清楚的認識到,這個後集權社會還有一個特點,它雖然控制不了了,但是它還是會憑著慣性,以穩定壓倒一切的方法。
比如說對付維權人士、異議人士、民運人士等等,那麼它們還會時時暴露出它們那種兇殘的醜惡的血腥的一面,那麼這次堅決要審判陳光誠先生,抓捕高智晟律師,事實上也是這樣的一種表現的一種形式之一,但是我們要很清楚的知道,它們越是這樣子做,那麼同時也為自己的將來,也挖下了更多的更大的深坑,謝謝!
主持人:好!謝謝趙先生,那我們有一位觀眾朋友在線上等了老半天了,那我們現在再接一下加拿大理查的電話,理查先生您請講。
理查:您好!安娜小姐,首先我對高智晟先生的被捕,表示最最最沉痛對共產黨的譴責,高智晟他是我們基督徒,我也是基督徒,所以我也對高智晟表示在主內弟兄最親愛的、最親切的安慰。
另外,我想我從基督徒的角度來說,作為高智晟他是基督徒,他被共產黨這樣抓,也就是共產黨對基督教、對基督徒,對所有不信它共產邪教的人,那種迫害和殘酷的鎮壓。
所以呢!我就是說,我們就是作為基督徒也不應該袖手旁觀,而且更應該以神的力量來對中共邪教進行爭戰,所以我就是覺得我們很多基督徒,我們很多事情就是沒有禱告,但是我們的禱告我們是要把禱告化為自己爭戰力量,對於那些邪教我們就是要進行爭戰,共產就是邪教,它什麼都不信,就信它那個邪教。
所以我們作為基督徒,我們就應該站出來,對不對?如果我們要是不站出來的話,我們基督徒也是受到它們打壓,也是在國內也是受到它們的鎮壓,只有在所謂官方的基督教會,其實在共產黨領導下基督教,你說這邪不邪,共產黨能夠領導神,這不是滑天下之大稽嗎?
它是什麼東西,它是邪、它是邪靈,而且它捆綁了所有的中國人民,也捆綁世界上很多人。所以當然一談起到共產黨不好的時候,其它的人就說是政治,我們不談,如果你說共產黨好的時候他們也沒有說是政治。
但說到共產黨不好就是政治,為什麼?其實政治,每個人都生活在這個政治當中,為什麼沒有政治,沒有政治這個人就不存在,不存在自己的想法,每個人對事物的看法,對社會的看法,對所有一切的看法,其實就是他個人的政治,沒有不政治的。
以前我們在中國大陸,他讓我們學習政治,那就叫政治,我們就可以用政治了,現在我們說它不好了,就是用政治,不能用只能它用,其實它就是這種打壓,就是這種邪。
所以在這裡當然我說的不是很全面,但是我也想通過我的看法,就是讓大家知道,所以我們就是在基督徒方面,所謂基督徒我們也應該去聲援高智晟,因為他也是我們主內的弟兄,所以我們希望高智晟能夠成功的被釋放,讓我們大家一起對共產邪教進行爭戰,謝謝主持人。
主持人:謝謝理查!那我們一現在也請到了,滕彪先生是中國大陸的律師,我們請問他一些情況,滕彪律師您好,您有沒有最近和高智晟律師家人有連繫呢?
滕彪:沒有!最新的情況我都不知道。
主持人:那麼高律師被抓之後,您們打算怎麼樣為他辯護呢?
滕彪:這個我們還要幾位律師在一起來商量這個事情。這個我們還要這個幾位律師聚集在一起來商量這個事情,具體誰來做辯護人以及辯護的策略,我們還正在商量,還準備再商量。
主持人:那麼根據現在就是中共它自己制定的法律來說,像這樣秘密的把高律師抓走,切斷了高律師所有與外界的聯繫,這樣做是不是本身已經是一個違法的行為了呢?
滕彪:對,這個沒有任何法律依據。
主持人:那我們今天的這個節目是個熱線直播的節目,有觀眾朋友可以打進來問問題,那我們也有很多全球的觀眾都在收看,那您有什麼要對我們觀眾講的嗎?
滕彪:希望更多的人來關注高智晟律師的人身安全。高智晟律師是個非常勇敢、非常有良知的一個律師,他為其他很多人爭取人權和自由的一些事情,所以我覺得現在他失去自由的時候需要更多的人站出來聲援。
主持人:那麼現在有一種說法就是說,這一次把高律師拘押有一個原因,就是因為他對中國的維權運動提出了要組織化、街頭化、政治化和非暴力化,另外還把陳光誠停審的這個,第二次開庭事件緊密聯繫在一起,您怎麼看呢?
滕彪:這個我現在還不太了解具體的原因,那麼高律師他也是一個非常堅定的一個非暴力的一個堅持者,所以認為說他主張有組織的暴力這是一種誤解。
主持人:那謝謝滕彪律師。那我想請問一下陳先生,就是高律師所提倡的這個中國維權要組織化、街頭化、政治化和非暴力化,您認為這是不是其中關押他的一個原因呢?
陳破空:這有可能,因為中共是最怕組織的、最怕公開的抗議、最怕所謂的群體性事件,那麼它總是要所謂的槍打出頭鳥。當然這個問題是很複雜,不僅僅是一個個案的問題。
現在我們中國古代有句話叫做「罵聾子,打瞎子,寡婦門前扔磚頭」,這個就是講了下三濫的手段。因為中共不僅是整高律師是這個手段,而且對這一個盲人陳光誠不放過,那完全是這麼一個…。
主持人:對不起,我們現在有一位中國大陸湖南的瞿先生來電話,我們要不要先接他電話。
陳破空:先接。
主持人:瞿先生您請講。
瞿先生:你好,首先我想向高智晟、趙昕等這些大陸維權人士表示我最深的敬意,他們可以說是我們民主的先驅者,當然現在可以說是民運前最黑暗的時期,他們可能會付出代價,但是我覺得歷史將會記住他們。
我說現在中國大陸的人民自己心裡中是有一把尺,所以我想這幾個實際上都是一樣的,所以說我們將盡我們最大的能做到的事情來為他們做一些事情,就這樣啊!謝謝。
主持人:好,那謝謝瞿先生。主持人:陳破空先生您請接著講。
陳破空:剛才我講到就是說中國古人講下三濫的手段莫過於就是「罵聾子,打瞎子,寡婦門前扔磚頭」,現在中共真幹這個事情,連一個盲人,陳光誠這樣的盲人,雙目失明的人都不放過,把他投入監獄,這顯示中共是非常的虛弱、非常的恐慌。
這樣一個下三濫的手段跟一個執政黨的形象是非常的不相稱,所以中共現在是落後,除了按照以前戈爾巴喬夫說的話說:俄共執政七十多年,使俄國墮落到了文明的末端。我想中共的這種做法,特別使中共這個集團墮落到了文明的末端,這是毫無疑問的。
剛才湖南的瞿先生,他提到說這個國內的運動,我想現在中國人確實是不好欺負的,不是像以前鴉雀無聲,這個事不關己,高高掛起。
我看到剛才的這個像趙昕先生、郭飛熊先生或者胡佳先生,還有像滕彪先生等這些前仆後繼的、你呼我應的,互相聲援、互相營救,這本身顯示了中國巨大的民間力量。
就算中共逮捕了一個高智晟,但自有後來人。過去有個魏京生,它以為逮捕了就完了,後來又來79年那一代、89年那一代,結果以為逮了王丹,這一批又來了,結果又出現高智晟這一代。
我相信中國的空氣和土壤已經具備了不斷的產生抗爭英雄、反對派領軍人物這樣子的一個氣候,所以對高智晟先生的鎮壓,我想它是徒勞的。
它只會在三方面起作用。一個來說,對中共非常不利,第一個它會塑造一個英雄,使這個英雄成為大家一個凝聚力;第二個中共會為此承受巨大的壓力,而會為這種壓力付出巨大的代價;第三個民間始終都會呼喚新的領軍人物、新的帶頭人,所以說又為新的人物的產生做好了準備。
中共將面對這三方面的巨大的壓力。我想它們對高智晟先生的逮捕,是徒勞無力的,做為聰明人來講,我想做為中共的上策或聰明之策,它們應該儘快釋放高先生。
主持人:那剛才都談到了比如說魏京生這個時候,然後還有「六四」的時候,我看中國現在的形式跟那個時候完全就是很不一樣了。
就說最近的這一年,只是地方民間的這種暴動還有這種抗議行為已經有八萬多起,那時我們覺得就是在六四的時候或者是更早魏京生的那一年代,好像還沒有到這個規模。
那麼我想問一下葉律師,在高律師被捕之後,現在海內外聯手,還有各國政府,還有這樣、那樣的機構所做的營救活動和報導,還有和國內的維權力量,就是他們一起所做的這些事,所造成的影響和中共現在它鎮壓的力量相比,您覺得哪個更占優勢呢?
葉寧:當然還是中共更占優勢。中共顯然掌握著全國這個有形的暴力鎮壓資源;也壟斷著全國的媒體和信息的資源。
那麼就是說從硬體優勢上來看,中共暫時的這種優勢地位是不容懷疑的,但是這種力量的對比是一種動態關係,不是一種靜止、固定不變的。實際上現在中共的心態和慈禧太后時代並沒有太大的不同。
中共現在還是這個遊戲規則,中共還是認為老百姓是怕官的、就是怕衙門的、怕它們這個統治者,那統治者是怕洋人的,當然八國聯軍的時候,這個遊戲規則的最後一局是洋人又怕中國的老百姓。
這個時候,如果高智晟律師從非常現實的層面來看,如果各國西方國家,如果中共這一次的輕舉妄動,這次的試探,政治氣球這種試探,如果輕輕的讓它放過的話,那麼中共顯然會變本加厲,就是把正在興起的維權運動就是說進行大規模的打壓,採取斬盡殺絶的行動。
但是如果西方採取了非常強烈的反制措施,而且這種反應非常強烈的話,那麼中共的這個行動顯然會有所收斂。
另外一點,就是說剛才主持人提到就是說今天的中共已經和79年和89年不一樣了。今天中國的形式就是2005年八萬多起中等規模以上的民間造反,使中共坐在全國的火山爆發的火山口上面,那麼在這種情況下,實際上今天統治中國大陸的中共統治集團已經把合法性的道義資源已經喪失的乾乾淨淨。
它是在沒有任何合法性的理由、沒有任何道德資源的情況下,在維持自己的統治。所以今天它在對陳光誠這個維權人士進行的審判,就像剛才陳破空先生說的,這個打瞎子是一種就說中國老百姓非常鄙視的、非常看不起的一種下三濫的行動。
它現在已經比不上下三濫了或者上三濫。它就是慌不擇路,飢不擇食,只要是有助於它維護它統治的,它什麼臉面都不要,那麼這是在國外。但在國際社會上,它畢竟還要混,那麼這樣的話它對於鄰居們怎麼反應,中共是非常在意的,所以在這個意義上,在海外的政治反對力量,確實是應該做很多的事情。
主持人:謝謝,那我們現在再接下一位德州的卞先生的電話,卞先生您請講。
卞先生:各位好,高智晟先生是中國人民的良心、是中國的良知,現在中國流氓政權對他下了這個毒手,我呼籲全中國所有有良知的正義的人們起來和中共展開鬥爭。
除了呼籲國際社會各國政府,對中共政權施加壓力以外,我號召一切就是說正義的人們,對那些中共流氓政權在海外這些,它們也有自己的子女在海外,所以我再次警告中共流氓政權,你們如果對高智晟進行迫害,讓他付出代價的話,你們自己包括你們這些流氓政權自己的個人也會付出代價,我就說這些。
主持人:好,謝謝卞先生。那我們現在再接下一位是紐約一位女士的電話,您請講。
毛女士:《新唐人電視台》的觀眾你們好,各位主持人你們好,你們辛苦了。因為我覺得就是高智晟律師,我現在大聲呼籲我們所有在海外的華僑、華人要有良心、要有愛心,發揚我們中華民族的優良傳統,不要再做它們的幫兇。
現在是我們應該講真話的時候,聽聽我們十三億中國人民、聽聽我們整個世界,不然我們現在沒有路可走,兩條路:一條是被中共掩蓋這個事件;另外一條路是我們要團結起來希望中共越早垮台越好,去拯救這個世界。
我們要講真話,不要再做中共的幫兇、不要再擁抱中共,因為我們這樣子,希望高智晟能夠早點得救,我再次呼籲我們正是一個有良心、有愛心的民族,不要被中共搞的這個民族人不像人,鬼不像鬼,就是這樣,謝謝。
主持人:謝謝這位紐約毛女士。那我們現在再接一下洛杉磯的胡女士的電話。胡女士您請講。
胡女士:我只是想有一個建議,就是我們營救高智晟律師不要忘了就是要一些能夠勸三退,退黨的、退團的、退隊的,我覺得現在中共它最怕的就是這個三退,因為如果大家都退出來的話,它就不存在了。
而且就是因為中共它不光是對高律師驚天下這個時候,剛才大家也都這樣談了,就是說它隨時隨地都是對民主力量、對人民正義力量一個最大的危機,它在國內的時候,想幹什麼就幹什麼,但是現在它對高律師下手的話,也就說明它們已經虛偽到極點。
所以我覺得就是說我們通過各種的方式營救高律師,不要忘了要叫民眾去看《九評》,然後就是「三退」。因為《九評》他很精確的是揭露了中共的本質,大家都明白它是怎麼樣邪惡的東西以後就會遠離它。
剛才我們很多的人士也都談對基督教這個迫害、對很多民運人士的迫害,這就是說中共是邪惡的東西,所以大家應該是認清這樣一個方式。
主持人:好,謝謝胡女士。那正好我今天打印出來一篇文章,是《未來中國論壇》就高律師被抓捕告全國同胞第二號聲明。裡面有四點,他說:
第一點就是全民促成一輪通過傳《九評》,力促三退,以最本質的最有效地方式救援高智晟律師的高潮。
第二點高律師所承擔的磨難,應該大家去分擔的,所以每個人應該行動起來。
第三點繼續高智晟律師發起的全球接力維權絕食運動。
第四點有條件的軍人和武裝義士,應該創造機會,果斷的抓捕中共的邪惡領導人。
那還有一些其他的,我不知道就是您們對他的聲明是怎麼看?陳先生。
陳破空:我是覺得這個大家因人而異都可以做很多的事情,我想高律師本人已經做好了充分的準備,他本來就是準備捨身成義,做義士、做這個烈士都在所不惜。他已經說過共產黨要是對他下手的話,他就是休想從他嘴裡掏出一個字。
我想中共抓捕高律師只是在成全高律師、塑造高律師,讓高律師成為當代英雄、成為一代抗爭人士的象徵。
至於我們其他海內外的維權人士或者是普通人的話,我想也有很多方式可以做,都從身邊的事情做起,通過電腦網路來傳遞消息,發起抗議或者是揭露中共,通過E- mail,寫電子大戰,來癱瘓中共政權的或者它們政府各級E-mail地址裡面,輸送這些信息,來讉責中共,我想這些做法都是多方面包括各種做法,我想都是可以的。
主持人:那剛才葉律師談到了就是在西方的比如說一些團體還有政府、還有海外的華人是可以做更多的事情,那您能不能具體的談一談,都可以做些什麼事情?
葉寧:到了中共現在是最怕西方財團對中共撤資,如果對中共地區的投資,有一定限度的這個撤資反應的話,那中共馬上就會癱瘓,這是一個方面的事情,一個層面上的。
同時如果中共發現逮捕高律師以後,國內外都有強烈的這個反應,特別是能夠在中國大陸境內會形成強大的這種反對和抗議的浪潮的話,那麼中共在這種得不償失的算計下面,中共現在是非常實用主義的,那麼它可能會改變策略,就此停手。
而且也有可能通過這個事情,就是開啟中國政治改革的契機,因為通過《九評》和退黨確實已經極大的震撼了中共統治的基礎。因為國父孫中山就說過:中國的事情是知難行易。
就是說《九評》實際上是在知的範圍裡。這個在這個意義上就是說現在這個世界和《九評》、退黨這樣的運動進一步推行就像《未來中國論壇》提出來的成為進一步推進這樣一場運動的話,那麼就在中國國內逐步形成一個有組織的、規模性的政治反對運動。
如果今天的維權運動能夠走向有組織的規模化的一場政治反對運動的話,那麼中共的喪鐘就敲響了,到這個時候中共就面臨兩種可能:一種是自己開啟政治改革,這樣的話使得自己免於恥辱的滅亡;第二個就是說在人民要求改革的浪潮當中被推翻。
主持人:那我們知道高律師被人稱為是「良心律師」、「中國的良心」,他也在推行一種中國的良心覺醒運動,就是每個人從自己內心來嚮往好的東西,來拋棄這個共產黨,那麼中國就會有希望,那您認為在這個運動中,高律師還有其他律師被抓捕這個事情,會不會成為一個導火索,真的讓中共走向解體。
陳破空:我想這個可能性是非常大的。最近兩年發展我們非常欣喜的看到這個維權運動在進行組合、在進行團結,而中共對高律師在一年多前或兩年前就想下手,但是遲遲沒有下手就是因為國內外維權力量的組合和團結。
我想在這種時候,這個反對派維權人士的團結非常重要,這種整體的團結一致的去營救高律師,維護中國的良心,將會起到關鍵性的作用。
主持人:好,謝謝二位,也感謝我們剛才在國內的這些律師們參與我們今天的節目,感謝觀眾朋友的收看,也希望我們繼續關注這個事情,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