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唐人】方菲﹕金然﹐上次我談了一集有關中醫的話題﹐你可是在最後給我們賣了個關子﹐
說你遇到過神醫。現在可以講你的“神奇”故事了吧﹖
金然﹕故事是一定要講的﹐可我們的觀眾中有的可能沒有看過我們上一集在談什麼﹐我上來就講個神醫的故事﹐會讓人摸不著頭腦。你看這樣吧﹐我們給觀眾朋友先放一段陳國鳳醫生演示的中醫中的幾種治療方式﹐讓觀眾對我們下面要聊的有一個認識﹐好吧﹖
方菲﹕反正你是在繼續賣關子。好﹐觀眾朋友﹐我們先來看看陳醫生的演示。
[陳國鳳醫生演示中醫中的幾種治療方式]
金然﹕剛纔陳大夫演示的是如今在美國比較流行幾種中醫手法﹐我要講的故事是有關中醫的另一大項﹕推拿。
方菲﹕是你親眼看到的還是聽說的﹖
金然﹕ 當然是我親眼所見﹐因為當時的患者就是我。
方菲﹕真的﹖快講講。
金然﹕ 我上小學的時候﹐有一次下雪摔跤﹐結果一只胳膊動不了了。
方菲﹕是脫臼了嗎﹖
金然﹕不知道啊﹐先去了一家北京著名的醫院﹐那個主任大夫很有名﹐先是讓拍片子又按西醫的手法拽胳膊﹐疼的我大叫﹐後來又讓拿藥回家去燻。
方菲﹕後來好了嗎﹖
金然﹕好什麼﹐一周後胳膊還抬不起來。後來一個很巧的機緣被介紹到一個老人哪兒﹐他以前是國民黨軍隊的大夫﹐後來一直被各種運動折騰﹐我去見他的時候他大概有80歲了﹐住在一個不到10平米的小屋內﹐就坐在床上。
方菲﹕哇﹐真有點見神醫的氣氛。
金然﹕什麼氣氛﹐我當時只故着胳膊疼了﹐我爸剛想說明病情﹐老頭擺了擺手﹐讓我過來。結果老頭兒一邊和我聊天一邊輕揉我的胳膊﹐我看着我的胳膊一點一點的抬起來﹐更神的是居然一點都不疼。十幾分鐘就全好了。
[FILLER]
方菲﹕你剛纔講的簡直象編小說﹐那後來呢。
金然﹕人家只要求我爸給寫一封感謝信﹐分文不取﹐有封感謝信可能是怕政府來找麻煩時做個憑證。我到現在還一直記着這個老人當時慈祥的樣子。
方菲﹕看來中醫中的精華真是應該好好的去繼承和研究。前不久﹐在台灣舉行過一個“未來科學与文化”的研討會﹐我看到其中的一篇論文是探討中醫理論的文章。裡面提到孫思邈的“大醫精誠”的標准,是為醫的師范。
金然﹕什麼意思。
方菲﹕“大醫精誠”– “精”指醫技要精、“誠”指醫德,兩方面的要求都非常高。我記得有文章說在1972年尼克松訪華後的中醫熱中﹐就是因為很多中醫師甚至是假中醫為賺錢既不“精”﹐也不講“誠”﹐結果造成了後來中醫在美國的一段低潮。不過到近年來﹐中醫似乎走出了低谷﹐陳醫生就談到了美國前幾年在政策上的一個突破。
[採訪﹕陳國鳳醫生談美國醫學界的一個革命]
金然﹕中醫在美國能有今天的位置﹐確實是個不小的進步。不過﹐我想要讓西方人真正承認中醫﹐恐怕還需要中醫師們在“精”和“誠”上下一番功夫。
方菲﹕其實中醫在美國現在仍然是有它的困境的﹐象美國只有針灸師執照﹐而沒有中醫師的執照﹐中藥也只能當作保健品。所以現在有種說法叫﹕“中藥不是藥,中醫不是醫”。
金然﹕可是我看不是有很多中醫師給人看病嗎﹖
方菲﹕說起來有些可笑﹐在美國中醫看病只能叫咨詢,開處方也是把中草藥當作營養補劑,建議病人服用。所以构不成違法。
[FILLER]
金然﹕看來針灸在美國可以算是一支獨秀。哎我看到新聞裡有西方人做針灸師﹐他們難道都是去中國學的﹖
方菲﹕不是﹐現在有美國政府承認的學校﹐西醫只要去上二、三百個小時的針灸課﹐就可以拿針灸執照了。
金然﹕二、三百個小時﹖中醫和西醫的理論可是完全不同的。這點時間恐怕也只能學到些針灸手法﹐五行陰陽的理論基礎﹐恐怕也就是學個皮毛。
方菲﹕我也覺得這是個問題﹐就象現在拔火罐﹐所謂改進了的辦法是不用燒火﹐而是用抽氣的方法造成真空。但拔火罐不僅僅是造成真空這麼簡單﹐我聽胡乃文醫生說﹐古時候有酒罐﹐或者藥罐﹐那個原理都是不同的。
[FILLER]
方菲﹕我們剛纔談到的中醫的一些治療形式﹐我覺得相比較起來﹐有一種形式可能被承認的過程會更困難一些。
金然﹕你指哪一種﹖
方菲﹕中醫氣功。
金然﹕這到是﹐別說西方人了﹐就是我們中國人不是也有人認為那是迷信嗎﹖哎﹐你提到氣功了﹐我一直覺得﹐給我治胳膊的那個老人用了氣功的功夫﹐如果只用一般正骨的手法﹐不可能不疼的。
方菲﹕呵﹐可能吧﹖不過我們這次採訪陳國鳳醫生的時候﹐她說氣功在美國人中也開始逐漸被認識。
[陳國鳳醫生談“氣”]
金然﹕我們上次談了中醫後﹐我最近去做了些研究﹐發現這中醫真是很博大精深﹐有一篇文章說古時候中醫是分“道醫”和“儒醫”。
方菲﹕什麼意思﹖
金然﹕道醫是為了救人心,助其回歸;儒醫是為了去人痛苦,幫助人享受生活。道醫往往是真傳、秘傳,內容不能隨便公開;儒醫可從任何醫書去學習。道醫會有一定層次上的特异感知能力﹐往往能准确診斷施治;儒醫不具備特异能力,完全靠經驗理論,失誤明顯地多得多。而現在基本上就剩儒醫了。
方菲﹕這可是我第一次聽說。反正越聊﹐我越覺得中華文化的精深。古代有華陀﹐扁鵲﹐李時珍這樣的大家﹐有“黃帝內經”、“傷寒雜病論”“本草綱目”這樣的巨著﹐當今是真找不出這樣的大家了。
金然﹕是啊﹐特別是經過了“破四舊”“文革”﹐精華的東西還不知道丟失了多少。我想這方面的境況其實是比中醫在美國的現狀還要尷尬的。
方菲﹕哎喲﹐這可就是另外一個話題了。不管怎樣﹐我們希望中醫能在西方找到自己合適的位置﹐用中國人的這一文化為所有的人造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