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唐人北京時間2023年12月08日訊】大家好,歡迎收看《新聞大家談》,我是扶搖。本期節目我們繼續請黃國安先生和我們分享自己的故事。
今日焦點:內幕:中共國企專門培訓網絡黑客,公共Wi-Fi抓翻牆!人大常委權貴,是最大騙子!他從小經歷共產鐵拳,看正義媒體,了解真相三退⋯
大家好,我叫黃國安,我是1993年出生的,2019年畢業於電子科技大學,然後進入了南方電網廣州供電局工作,擔任過技術專家、項目經理,從事一些項目管理的工作。
當時是11月底28號好像是,烏魯木齊事件發生,然後在11月底12月初我就開始參與(白紙運動)了。到今年5月20號警察就上門抓我,把我帶到拘留所。
他們沒有毆打我,但是他們對我用了一個大電燈泡,很大很亮的就照著我,不讓我睡覺。後面他們有時候看我要睡覺的時候,會用防狼噴霧就噴我鼻子,感覺就跟溺水一樣,鼻子、口腔、肺全是劇痛的,溺水的那種感覺。
包括我之前的朋友,我也不知道被抓到哪裡去了,完全聯繫不上。當時我就想著要離開了。
【參與白紙運動遭秋後算帳 到海外仍被迫害】
扶搖:您是什麼時候到海外的?
黃國安:我是今年,2023年7月20號到新西蘭。
扶搖:當時是以什麼樣的身分過來的呢?
黃國安:當時是辦理了一個工作(簽證)。現在還在找,已經找到了一個工作了。
扶搖:您方便和我們觀眾說說辦理簽證的途徑和方法嗎?
黃國安:當時其實比較⋯⋯直接去找一些中介,就是旅遊中介。當時是花了8萬塊錢,我說比較急,你能不能辦美國、加拿大或者什麼地方的工簽,就去往美國那邊。
但是因為去的人太多了,他們說要8個月、一年以上。我說這個不行。後來就有一個網站,有一個神父跟我說,你去往一些小的地方、國家,比如說像英國、愛爾蘭、冰島、新西蘭那些。然後我就找了中介,他說那就新西蘭這邊的工簽,然後就辦下來了。當時是花了一個多星期。
扶搖:您是從什麼時候開始有出國的想法的?
黃國安:出國的想法是從(2023年)2月份就開始有了,因為1月份我的朋友都聯繫不上了,我就知道肯定是出事了。我從2月份一直在找中介,直到5月份才辦理了新西蘭這邊的工簽。
我在5月上旬是拿到工簽了,5月15號我就開始提出離職申請,公司沒批准我。然後我5月20號(當時週末),直接(因參與白紙運動)就被抓了。從5月20號關到6月5號出來,被直接開除出公司。
在6月份雖然我有工簽了,並且被開除了,但我還是沒有想著要離開,我當時想著:剛剛被抓了,如果現在走,會不會被海關攔下?
我是等到了7月25號才買了機票上飛機,但是沒有被海關攔過,我估計是沒有上報吧。我出來是很順利的,7月26號就抵達這邊了。
但是7月31號,國內的房東就發給我一個視頻,說警察上門搜查你了,我們都說不認識你,當時警察說你就是住在這裡,他知道你所有情況。房東說,你自己看這兩個警察在這裡找你,我跟你斷絕微信了,我以後不跟你聯繫。他當時發視頻過來之後,就跟我斷絕微信了,就完全聯繫不上。
7月31號那天開始,警察就把我的朋友、同事、整個部門和我認識的人,全部約去談話,一談就一整天,從早上坐到下午。包括我的朋友,就是城中村一些認識我的朋友,也是一關就是一天,導致他們直接說,我們跟你斷絕關係了,然後就直接把我拉黑。
當時,我的同事說,你把我們害慘了。他是怎麼情況呢?因為像國企部門它是連坐制的,比如說你這個同事犯了「造反罪」,你就一輩子都升不了,你沒辦法升職、沒辦法當領導,比如說當科長、局長是絕對不可能的,因為你受過處分了。
扶搖:您心理上,能不能接受自己這麼年輕就經歷了這麼大的起伏?
黃國安:怎麼說呢,我沒想到就是,我過來這邊之後,我的銀行卡很快就被凍結了,8月初就被凍結了。當時我是存了38萬人民幣。這個落差挺大的,因為我就完全沒有現金了,只帶過來好像是幾千紐幣的現金,很快花完了。8月份到現在已經過了三個月了,當時我記得10月底,房租都交不上的時候,差點就當流浪漢了。
然後當時我就遇到了這邊的人,是一個新西蘭教的聯盟,他們幫我找了這邊的房子,說這邊房子便宜點,還幫我擔保一個月的房租,還幫我申請了一個緊急補助。我還遇到了一個之前中共駐新西蘭大使館的,不是有一個外逃的司機叫Robin嗎?Robin是天主教會的,他那邊給了我很多食物,將近一個多月的食物。
所以我現在的情況主要靠救濟了,然後過兩天看一下去面試,一個農場的工作。到11月底之後就到了豐收季節,新西蘭在南半球,它現在是夏季、豐收季節,所以說找到農場的工作還是容易的。
然後我之前去過中國工商銀行乞討,當時我拿了個牌子在抗議。你可以搜一下網上的視頻,可以看到我當時在抗議跟乞討的視頻。當時我在那裡待了四、五天。
【內幕:中共國企專門培訓網絡黑客】
扶搖:中共還直接凍結您的銀行帳戶,還好在新西蘭能得到好心人和機構的幫助。
您出國之前是南方電網的技術人員,您也在上期節目中,和我們提到工作中,見到了有不同家庭背景的員工,存在不同的待遇,那些不公現象。現在,在海外回想以前的經歷,有什麼特別的感觸嗎?
黃國安:(待遇不公)這種情況,其實是普遍的,因爲一旦進去之後,其實起步線是一樣的,不管你是清華、北大的,進來都一樣,進來之後就不看學歷了。進來前要看你學歷,進來之後就不看學歷了,基本就是看關係了,在分配的時候就靠關係了。
比如說他會經過一些培訓,你沒關係,你要有一個考試,成績要非常高才能分配到機關單位,像我分配到天河區的市中心,有一些就會分配到像從化、番禺,增城這些很偏遠的地方,供電所去。
一些領導的子女是大專的,本科都考不上,他們就有一個迂迴的「路線」。培訓人員就說第一年先調往從化、增城、番禺,這些非市中心的,工作一年之後可以調往天河區、越秀區這種市中心的機關單位。其實這個也是繞了一圈,我覺得對他們來說也沒太大區別。
進去之後,要開始靠考核,完全是由領導來任命的,領導決定你能否升遷、競崗。比如說有五個人要競選一個專職的崗位,競崗專職的話,不管你PPT做得怎麼樣,或者說你競得怎麼樣,最終決定權還是完全由領導來決定的。
有一些大概三、四年就已經升到了一個很高的崗位,像十九崗、二十崗,但是有一些人可能他沒有關係,他一輩子也只能做到一個專職,專職其實不是一個⋯⋯它只能算做管理崗,還不能算到科長的領導,他比如說幹到60歲的時候,還只能這樣。
扶搖:喔,您當時主要的工作類型是什麼呢?
黃國安:主要是電網的工作,因為你是研究生985的、或者本科生,你被招進來的時候,其實並不需要去維修電線什麼的。但是,在基層還是比較繁忙的,有很多事務要做。壓力倒不是很大,因為國企基本上是雙休的,早上是8點多,晚上是5點多下班,就是大家所說的朝九晚五了。
但是,一般還是有很多時間,像我所在的部門要有護網工作,所謂的護網就是每年的3月份或者到10月份,他有一個網絡安全的防護(課程),或者包括一些網絡人員培訓,就是培訓那些黑客之類的。那一般說來就要值班,可能要24小時。這種時間段就比較繁忙。
扶搖:您剛才是提到「黑客」?他們會專門培養網絡黑客?
黃國安:他會培養一些人,參加「紅帽盃」,進行網絡攻防。像我所在的部門,一般來說就是培養網絡技術人員,一個紅隊和藍隊,這個藍隊是怎麼入侵、滲透別人的計算機網絡,進去獲取信息;然後紅隊怎麼防守。
每年的演習還會涉及到一些社工人員,就是社會工程學,比如說我怎麼派一個人,偷偷進去到你們部門插個U盤,就是帶有病毒的這種,這種也是社會工程學一種演練。那具體來說,我個人認為,還真沒有遭受過像大家說的美國入侵中國的網絡,我覺得更多是為了培養這些網絡人員去獲取一些外國的技術。
【中國公共Wi-Fi 實時監測「翻牆」行為】
扶搖:說到這兒,我想順便問一下,像中共的防火牆您了解嗎?
黃國安:其實防火牆是所有的國企和所有的機關單位、事業部門⋯⋯他們的網絡全部是內網,就是有很多網站,比如我們手機的APP是我們工作的。其實外面的,比如說你在百度上搜索,或其它搜索引擎,是搜索不到的,這種是完全的內網,只有我們自己定時開通一個鏈接,下載安裝之後,我們才可以訪問。所以你說能不能入侵進去,我覺得很難,因為你連這個入口都登不到。
扶搖:您在中國接觸的人中,「翻牆」看外面消息的多嗎?
黃國安:翻墻的人其實⋯⋯雖然我認識的人基本都是讀大學的,也基本都是一些重點大學,但是翻墻的人其實是很少一部分吧,可能我認識的人,十個裡面只有兩個人跟我一樣是會翻墻的,那學計算機的人會翻墻的會更多一點。其他的人很多時候你跟他說怎麼上油管、怎麼上GitHub那些網站上去找一些資料,他們說:哎,我不知道怎麼翻牆啊,我不知道怎麼上那個外國的網站下載源代碼、怎麼搞開發。不是學計算機的會翻墻的還是挺少的。
扶搖:哦,您當時和身邊的同事、朋友討論過這些。
黃國安:私下有討論過,因為搞軟件開發你不得不翻牆,因為中國其實沒有自己的源代碼啊、一些軟件代碼的框架,或者像一些硬件的驅動什麼的。你做開發或者說做項目,你還是得翻牆的。其實開發人員多少會懂一點,就是計算機專業的人員。
但是其它專業的還是會有點困難的,比如說電力專業的,比如說那些文科的專業的,就基本不會翻牆了。
然後對於這個方面,大家怎麼說呢,其實我們那個國企包括政府部門,你連著WiFi去翻牆,後台全都會發警告的。一發警告,領導就會約談你,說你翻牆了,而且他在後台完全可以看到你翻牆看的視頻內容、你翻牆發的telegram(電報)的各種言論,他是從列入層看到的,就是文件、圖片、視頻他都可以看得到。所以,我是建議翻牆最好不要去用公共WiFi了,用家裡的WiFi就更好。
扶搖:喔,所以在公司「翻牆」,領導可以監視。
黃國安:可以啊,你不能用公司的網絡去翻牆,你回到家裡利用你家裡的WiFi去翻。而且(上班)你得出去工作,你不能說去看一些時政評論、去發一些關於政治、時事新聞這些東西,如果被抓到了,肯定會被立即開除的。
【從小經歷共產鐵拳 知道「九評」所言不虛】
扶搖:是。您之前提到看過《九評共產黨》,當時是怎樣的一個經歷,可以談談嗎?
黃國安:可以。其實我是上到大學才買了第一台電腦,因為我是農村的條件不好。到大學學計算機買的電腦。當時大家主要是上外網是看新聞,他們有些同學就會說,你得學會這個翻牆技術,不然很多內容你完全看不到。那我就按照他們教的去翻牆,上了油管,用谷歌瀏覽器,然後用谷歌學術搜一些文章什麼的,當時就學會了翻牆。
然後關於政治這塊,當時是在大學看油管上的新聞,看到了一些介紹共產黨的,有一個介紹的很熱門的是《九評共產黨》。《九評共產黨》我就看了一些共產黨的歷史,他們在跟國民黨對抗的時候,怎麼發展成幾萬人,怎麼後來變成三四十萬人,原來(其中一個手段)他們是綁架這些富豪、勒索他們,如果不給錢就殺掉。
其實說白了就是去沒收當地人的財產,侵占這些土地,發家。《九評共產黨》是從這個歷史開始講起的,到後面就開始講共產黨的「三反五反」、「文化大革命」「大躍進」,死了多少人。比如說三年大饑荒,餓死了四千多萬人之類的,這個歷史我是看得比較詳細。當然中共歷史書上也會偶爾一提,叫做什麼「探索道路上的錯誤」,就提那麼一兩句。
但是《九評共產黨》講這個比較詳細。後來就講到了江澤民迫害法輪功的事情,後來講到強拆、怎麼剝奪老百姓的土地所有權,這些事情其實我覺得是⋯⋯我個人看法,我覺得都是真實的,因為我就從農村出來的,我也知道強拆、沒收土地。當年計劃生育的時候我是深有體會的,因為我父母生了四個,我爺爺原先是在深圳開小賣部,後來回老家建房,結果我們生四個小孩,計劃生育就罰了十萬塊,最後是把房子都拆了,兩塊田地都沒收了。
所以,關於國家政策的,我覺得《九評共產黨》寫的都是很真實的。但是,當時我並不認為它很邪惡,我只是覺得很專制,確實是因為我們生得多,違反計劃生育,你把房子強拆了,然後把我父母打傷了,抓進監獄。(當時覺得)這很正常,因為你強行違反了國家法律什麼的。但是,我覺得對老百姓來說很艱苦吧。
直到我最後是參加(白紙)革命,我知道它已經不給老百姓吃飯的權利,所以說我覺得對它的評價就是「邪惡」兩個字,以及「邪黨政權」,其實應該叫⋯⋯其實就是黨教合一了嘛,黨其實就是一個教,要求你絕對服從。
扶搖:是。所以您也經過了一個認識過程,從一開始由於接受洗腦教育,不能完全認同《九評共產黨》,到後來親身經歷「鐵拳」吧,發現裡面說的都是真的。那現在,您對中共是怎樣的看法?
黃國安:首先百分百是獨裁,尤其現在習近平上台了,包括李克強的死,大家也知道是暗殺的;大家都知道是一人獨裁,按照我的理解,其實是專制制度,跟伊朗、朝鮮、俄羅斯是一個性質的,但是區別在於說什麽呢?比如説,俄羅斯沒有防火墻,中共是做得更進一步了,它整個做成一個透明監獄這種情況,它的專制力度應該遠遠勝過俄羅斯的。
今年來説,有好幾次洪水,網上都説外國人、日本人再也不捐物資給中國了。其實我看外網的評價說,這個本身就不是洪水,因爲下大雨才下那麽幾天,爲什麽突然這樣?因爲是你一次性(洩洪)把洪水全部放出來了,所以説它是人為造成的。就是中共不把老百姓當人,它是一個人禍。
一個人禍,又沒有給老百姓補償一分錢,而且又沒有去救災,所以對於別人來説,你這個不是天災,就沒有義務去幫助你,你這個完全是人禍。那我也覺得是這樣的。
尤其香港也是被洩洪過一次,像地鐵什麽的都淹了。廣州那邊也被洩洪過一次。也就是説,感覺它在利用洪水來殺人。其實是把洩洪的閘門打開,直接就淹掉了。爲了保護天津、北京就把涿州給淹掉了。爲了保護下游那一帶,又把鄭州給淹掉了,鄭州那地鐵,而且網上也可搜到。所以它真的是在殺人。
扶搖:是,確實。
黃國安:關於中國共產黨的歷史,其實我也是深有體會,也知道一點。但是,我以前沒有這麽深刻,比如説,以前農村的計劃生育,叫做「扒房牽牛」,把房子用鐵錘砸掉,把牛、羊全部牽走,這個是我小時候在農村經歷過的。
然後到我去城鎮讀書的時候,有過一次叫做「城市文明建設」,要把那些摩托車⋯⋯「淨摩運動」,他就拿鐵鎚把你玻璃門砸掉,你放了兩輛摩托車,他就直接牽走了。然後,比如說城市要建設「文明城」市,不能有流浪漢,他們就會用推土機把流浪漢推到河裡。
這種我見過,當時我覺得這個確實是挺暴力的,我以為只有小城市這麼做,但是在廣州我也見過一些比較暴力的。
比如說我住在城中村,經常見到一些外賣小哥,他們騎電瓶車就經常被那些警察攔住,故意要他們罰款的,他們其實並沒有違反交通規則。但是,警察可能就要收類似收保護費這種,說實在的他還是以剝奪老百姓財產為主。
【中共偷換概念 權貴冒充「無產階級」】
扶搖:是。您覺得面對中共暴政,中國人應該怎麼做呢?
黃國安:首先我覺得,中國的老百姓其實現在處於反抗階段,你可以看網上⋯⋯因為網上現在封控得嚴,各種視頻底下的評論,像央視的評論、新聞聯播的評論,它都不開的,或者說下面本來一看就有幾千萬人在看,但是你看下面評論就四條評論、幾十條評論,明顯都被刪了。
所以,中國老百姓十四億人起碼好幾億人都在反抗,所以你要給他們看到一些民主的希望。現在共產黨知道大家要推翻它,所以它有一些言論是這麼說的:如果沒有中國共產黨,那中國將會變成軍閥混戰,將會變得很混亂的這種情況,或者說變得像非洲一樣落後。
那我為什麼加入反共復國黨,當這邊的黨主任呢?因為根據辛灝年理論創立的這個黨就說明,你看台灣,在一個民主的情況下明顯是發展得很好很好的。然後大家去看一下今年台灣的人均GDP跟人均收入,它的情況要比日本跟韓國好的。說明什麼?說明中國人的勤勞也好、自立也好,是可以創造出一個很好的國度來的。
所以,當中國大陸的老百姓有反抗意識的時候,那我們要提供給他一些看得到光明的、看得到希望的一個理論,關於怎麼建立國家的這種制度,這種思想要傳播,所以我現在是打算推廣這種:怎麼建立一個民主國家的思想、怎麼遵循中國一些良好的傳統。
扶搖:您當時接觸到這些理論和思想,還是在國內上學的時候,那您一直接受中共的洗腦教育,在看到這些跟您受到教育不同的這些內容的時候,您當時感覺到衝擊大嗎?
黃國安:因為我自身的經歷導致我對這個理論的⋯⋯其實我並不是溫室的花朵,像很多城市的、官員的子女,他肯定是看不到這些社會的黑暗面。我是從農村到城鎮讀初中,最終到市中心讀高中,到最後去二線城市像成都讀大學,到一線城市廣州工作,所以我的見聞是比較多的。
看到一些底層的老百姓、看到一些社會上的負面新聞,尤其是從農村的這種,就是這種村長、鎮長是怎麼欺負老百姓的、到城管怎麼打壓擺攤的人員,我是看得多的,所以我自身來說對這個理論沒有啥衝擊的。
如果你說有衝擊的話,就是這個理論讓我看到了:其實中國共產黨所謂的無產階級專政這套理論、這套術語是假的,這種語言它是一種叫做偷換概念的語言,比如說無產階級專政,那工人跟老百姓跟農民工他是無產階級嗎?不是,它的無產階級指的是坐在電視台上的穿著西裝的人大常委會,坐在台上的人大代表,這個領導,它指的是這個才叫「無產階級」,你工人跟農民工不叫無產階級。
我就醒悟了,這個明顯就是偷換概念。然後它所謂的推翻無產階級,並不是說推翻這些賺錢的人,不是的。國企是幾千億的收入,比如說電網、比如說石油,中國賣的石油比外國要貴得多,那它才是「無產階級」。
它推翻的是什麼無產階級?它推翻的是老百姓,老百姓反抗啊,油價太貴、電價太貴,它是把老百姓給推翻了。所以它也是一種偷換概念。
扶搖:您怎麼看中共的宣傳手法、操作手法?
黃國安:其實這種是很無恥的,之前萬聖節油管上也有播出一些視頻,就一些叫做什麼「嗜血的天使」,然後拿著大棉棒(做核酸)是吧。所以這個東西,經歷過的人都知道這段歷史是很黑暗的,但是它教科書就可以改,就跟改那個「文化大革命」、改三年大饑荒,是完全一樣的,包括改抗日戰爭國民黨打的,它全部改成自己打下來的。它把自己改成了英雄。
所以,歷史是勝利者寫的,這個中國共產黨是看得很透徹的,它就掌握了槍桿子跟筆桿子,就不給你們武器,連菜刀都得看得很緊。然後筆桿子,所有的新聞媒體、教科書想改就改。
但是我怎麼說呢,我覺得這種無恥的手段吧,將來一定會受到老百姓的清算的,因為時代在發展,整個世界在進步的,不可能說其它國家一直在往文明方向走,你老是用一些修改歷史的手段、用防火牆之類的,就可以把老百姓一直控制住、保持自己的統治,這種是一種自私的做法。
你看像朝鮮一樣,對比一下韓國,是不是?去年朝鮮還發生了大饑荒,對比一下韓國都已經很發達了。那中國現在也是,中國現在不知道哪一年又發生大饑荒也不確定,對比一下台灣現在的情況。
所以說我覺得中國共產黨是一個極其專制、自私自利、完全不考慮民族和國家前途的一個政黨。
【從正義媒體了解真相 「三退」決裂中共】
扶搖:那您覺得,面對這些中國人現在該怎麼做呢?
黃國安:首先,我覺得這個政權反抗的人會越來越多,因為這個政權首先它是往左走了,而且最近要推行「楓橋運動」。很多人說「楓橋運動」是「三反五反」的翻版。「三反五反」過後就「文化大革命」,所以說它接下來就會讓老百姓相互鬥爭。
所以我覺得老百姓現階段,無論是90後00後,他都知道政府這麼做的初衷,他肯定知道抓間諜抓的都不是什麼間諜,老百姓哪裡當間諜,你這個人大常委、軍委主席才有可能去當間諜,普通老百姓連個機場都靠不近的,不可能當間諜。所以老百姓心知肚明的。
主要是要啟發他們的民主意識,你得有民主的理論,不是說推翻了聽共產黨的人,沒有共產黨下一個黨還是專制的、沒有共產黨下一個人上來還是當皇帝,其實不是的,要有一套民主的理論、一個民主的制度。
很多人說,為什麼共產黨到最後、它的歷史的最終階段、它倒台之前一定要打台灣?因為它要消滅台灣作為民主的象徵。台灣的存在證明中國人也可以走上文明的、民主自由的道路。所以它要把這個標杆或者說這個希望給消滅掉。
我是覺得是有可能在它最後、要倒台之前打的,它可能就為了再延續個十年二十年。所以說我覺得應該是要推廣一些民主的理論,尤其是海外華人。海外華人有很多反共的,但是他們也不知道有一套民主的理論存在,那我們應該推廣這些理論,推廣一些什麼叫普世價值觀、什麼叫言論的自由、信仰的自由,然後選舉權又是怎麼回事、什麼三權分立。
為什麼一定要選舉?因為選舉能夠改變一個國家的政策,選舉權在老百姓手上,老百姓才有決定權,你只要不服從老百姓的意願,我就把你選下去。那很多人說導致民粹主義,其實不會的。如果說民粹主義傷害到了老百姓的利益,老百姓也會醒悟說不能選個民粹的。
所以,這套理論民主的選舉,它並不會走向民粹或者走向各種極端,其實不會,而是要三權分立,怎樣建立民主的、軍隊國家化,這套理論就是我現在信仰的中華保台反共復國黨這個理論。所以為什麼入這個黨,就是要推行一個文明的理論。
扶搖:是 。您剛才之前有提到最早的時候有看過大紀元,當時是看到大紀元這樣的網站有什麼樣的想法嗎?
黃國安:首先我在大學關注的更多是像政治類的,可能就是一些時事、說發生了一件什麼什麼事,當時看這些新聞。後面是由新聞過渡到一些講解的理論,新聞反映的是事實,就是說新聞讓你看到了共產黨這些政策怎麼導致老百姓過得那麼痛苦。接下來你就會問為什麼,為什麼這個制度是不好的。那你就看《九評共產黨》就給你解釋了這個理論、這個制度。
然後就看辛灝年的《誰是新中國》。原來它歷來就是這樣對待老百姓的,並不是說這個政策失誤了、那個政策又對了,其實並不是,它一直維持它的專制而已。那我就從大紀元的時事、過渡到政治理論、然後再看到這個關於民主的這套理論。
包括新唐人也是一樣,講解了共產黨怎麼對外擴張國有企業,它擴張國有企業對當地的,比如說對非洲的人造成什麼問題,它並沒有幫到非洲人,它導致了一個債務。非洲人他本來沒有那麼高的生產力,結果你是為了借錢給他,收他的債務,結果導致很多國家破產,這個是時事。
接下來你就知道為什麼它要用這種方式,這種其實是國家資本主義制度,它用它國家的力量去控制這些亞非拉的企業,因為這些地方自由民主的制度導致了它每個企業它都不能代表國家,但是中國的國有企業它代表(背後有)國家,它如果缺錢了,中國的工商銀行或者國家開發銀行就當地開個銀行,借錢給它,那其它企業肯定沒法競爭。
然後它壟斷了鐵路之後也壟斷了公路。所以,你看到這些企業為什麼這麼有對抗能力、有競爭能力,其實就是它這種制度造成的。這個制度其實就是一種入侵。它通過國家的壟斷資本主義開始入侵到亞非拉。
最終大家有看到了像華為。華為通訊設備全部是有監聽的,後來的TikTok也是監聽的。那華為、TikTok加上大家知道的騰訊這些遊戲就入侵到印度去,後來被印度人處罰,說不准你過來,就趕走。那美國現在也是開始在處罰。所以,我覺得它如果認識到了中共的這個危害性,我覺得這麼做是很正確的。
就是說我從理論上知道原來你是這麼搞,你並不是我對西方的自由競爭搞的體系。原來你的銀行、跟你的國有企業、跟你的通訊運營商,你獲取到的信息、通訊運營商互聯網獲取到信息,給到你的國有企業、央企。
然後你這些中國的銀行就給這些企業錢,導致你的競爭超過我們,導致你把我們企業全給拖垮了,然後你這些企業又完全是忽略勞動保護法,給的工資又比西方企業工資要低得多,招那些黑工什麼的。
那你知道這套理論就知道它所謂的新聞上為什麼老是爆出這些負面的醜聞,官員收受賄賂,因為它首先不考慮前期效益,它考慮的是壟斷之後的效益。
所以,我覺得美國現在是完全認識到了,但是有一些國家可能還沒認識到,但是我覺得慢慢地會認識到。
扶搖:您當時有和身邊的人推薦過像大紀元、新唐人這些海外的傳播真相的媒體嗎?
黃國安:有的,有的。我的朋友、同事說,如果我關注一些政治或者一些時事,你有什麼推薦?我就給他們推薦大紀元。後面我自己搞宣傳下來就了解一個乾淨網,乾淨網上的視頻就是短視頻居多,或者一些娛樂性的,我也會給他們推薦,我說你這個刷抖音不如刷那個乾淨網。
扶搖:當時您在推薦的時候,我還是想問問關於大紀元、新唐人大家的反饋,就是說國內的民眾對於這些海外的自由媒體,接受度怎麼樣?
黃國安:大紀元我不知道其他人,我推薦的朋友確實也會去看,我自己要了解這些時事我才去看大紀元、新唐人,因為我關注中國的新聞,相對來說美國之音它報導的更多是美國或者更多的是歐洲的新聞,我就看新唐人或者看大紀元,它就會相對報導中國的新聞或者亞洲這邊的新聞。
我覺得接受度來說,我自己接受度挺好的,我推薦的那些朋友也覺得這個時事挺新穎的。有一些人如果你不向他推薦,他可能就不知道,他可能就知道油管。但是油管上很多視頻,關於政治的或者關於時事新聞,還是會出現很多大紀元推送的。
扶搖:之前疫情的時候,我們媒體有做過相關直播,您當時知道嗎?就是說在2020年間有一陣子,專門對疫情做了很多很多報導。
黃國安:我也看過一部分。當時的採訪什麼的我看了,我覺得是完全客觀的,客觀的一個報導、如實的報導。
扶搖:另外還有一個,在大紀元網站上有三退的欄目,您有做過三退嗎?就是退出中共的黨、團、隊組織。您覺得這個怎麼樣?
黃國安:我有三退的,我有一個三退證書,我到這裡就三退了,我辦了8月10號的一個退黨退團的證書,當時就申請下來,花了好像一百美金,當時有一個支付的,我就支付直接買了。所以從那時開始,我就已經跟這個共產黨完全隔離開來了。
扶搖:您覺得三退對於中國人來說是一個怎樣的運動呢?
黃國安:我覺得應該鼓勵更多人加入的,因為它的思想⋯⋯很多人說,有沒有必要宣傳退黨退團(退隊),我覺得有,至少你要擺脫中國共產黨那套無產階級專政,其實說白了就是官員階級專制理論,或者叫獨裁者理論,這東西你必須擺脫,你不能說跑到美國、跑到新西蘭、澳大利亞,你還偷偷在給中國共產黨服務,是吧?在給中國共產黨人去偷一些技術機密、拍一些什麼敏感資料。那你要宣傳,告訴他們要跟共產黨做一個隔裂,要認識到這個黨的思想的毒害性。
我覺得三退就是一個很好的渠道,所以我一開始就辦理了三退,至少這個證書證明我個人不承認你們共產黨的那套理論,我退出你了。那我入了這個黨——三民主義,我也有這個黨證。所以我說我承認的是這套民主的思想理論。
扶搖:好。您還有什麼要補充的內容嗎?
黃國安:其實說實在國內很少人會翻牆,所以說老百姓真的是自發在反抗,而且是像00後、像大學生,他們是有民主意識的,不是說中國人生來就沒有民主意識,只是被壓製得太厲害了。
所以我希望大家能夠看到,中國人是有希望的,有辦法讓中國人走向民主的這個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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