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唐人北京時間2023年01月20日訊】大家好,歡迎收看週五(1月20日)的《新聞大家談》。我是扶搖(主持人)。
今日焦點:死亡威脅、恐襲栽贓、綁架父母、特務上門!中共「海外警察」陰招害人,大使館赤膊上陣;迫害00後秀下限,歐洲多國反擊!
2022年9月份起,總部位於西班牙的非政府人權組織「保護衛士」(Safeguard Defenders)陸續發布報告,揭露中共在「五大洲數十個國家」設立隱密的110警務站;已知數量就多達上百個,受害國包括美國、加拿大、英國、德國、荷蘭、意大利、瑞典、西班牙等等。
中共通過這些機構開展「非法的跨國警務行動」,目的是強迫異議人士回國接受刑事指控。強迫方式包括恐嚇、騷擾,比如通過網絡方式接近目標,派遣代理人直接威脅目標,或拘留、監禁目標在中國的家人。
我們今天節目的嘉賓——旅居荷蘭的中國青年王靖渝,不幸成為被騷擾的對象。2021年,王靖渝因質疑中共謊報中印邊境衝突中的死亡人數,被網上通緝。中共命令他在三天內回國,對他的海外抓捕行動也由此開始。
很多人或許會想:王靖渝現在身處自由法治的荷蘭,中共即使騷擾,又能做到什麼程度呢?還能威脅到人身安全不成?
現實是,中共確實做到了這種地步,而且有過之而無不及。動靜之大,不僅讓荷蘭警方出動車隊、直升機,封鎖主幹道,也促使荷蘭外交部出面,宣布重要決定。
我們就請王靖渝來說說,近一年來,他都遭遇了什麼。
【被冒用身分發炸彈威脅 誰是幕後黑手?】
扶搖:靖渝,歡迎來上我們的節目。一段時間以來,您都發推文說自己身在荷蘭,卻不斷被中共騷擾威脅。能說說是怎樣的騷擾嗎,這個情況現在停了還是仍然持續?
王靖渝:現在那個騷擾還在持續,主要還是跟以前一樣,就有人拿我的名義甚至拿和我比較熟悉的記者朋友的名義去訂酒店,訂完之後他就去發炸彈威脅。
炸彈威脅最開始是從9月份開始的。最開始的時候,他們是冒充我去給警察發郵件,發郵件過去他們就說我家裡面有炸彈有毒品,然後說我準備去海牙的國際法庭搞恐怖襲擊。
我記得最嚴重的一次是(2022年)9月10號,荷蘭警察派了大概有接近10輛警車、還有直升機,就到我的公寓了,然後大半夜來搜查。還有那個特警,當時真的是我都特別地懵,第二天我才知道這個事。
然後他們就一直這麼幹,那麼荷蘭警察就知道有人冒充我嘛,所以他們也了解這個情況。中共那邊看這個手法不管用,就換了個手段,就給我們訂酒店,而且這個錢是真的付出去了。就他拿我的名字訂,訂了之後他就去聯系酒店,
他就冒充我,自稱是王靖瑜。他就說,我在你們的酒店安裝了炸彈這些。最頻繁的是在(2022年)10月初,當時冒充我給歐洲的很多國家訂了房間,然後發炸彈威脅。就當天,比利時、德國、荷蘭的警察都想抓我,那天我還被警察拘留了幾個小時,最後他們調查了這個不是我做的。
再到後面,就他們再冒充我訂酒店去發炸彈威脅也沒用了,他們換了個手法,就中共的大使館,它官方的去報案,說我在大使館安了個炸彈。
這個發生過兩次了。第一次是中共駐荷蘭的大使館,他們給荷蘭的警察報警,就說我和一個記者在中共大使館安了個炸彈。他們這個報警,導致荷蘭警察當時把海牙非常忙碌的一條主幹道給封鎖了,然後派了很多很多的警察,包括軍隊去搜索,看到底有沒有這個炸彈。
第二次是中共駐挪威的大使館。它跟挪威的警察報案,也是說我和我的記者朋友在奧斯陸安了個炸彈。然後這一次,挪威當局特別特別地生氣,就要求那個中共大使館必須給個解釋,然後中共駐荷蘭大使館的一個領導還給我打個電話。那麼這個錄像,也在我推特上。
他打過來了,他跟我解釋說,是有人從中國告訴他們,我安了個炸彈。我在電話裡面也質問他,我說如果有人從中國告訴你我安了炸彈,你應該給警察講,你從誰誰誰那獲取到了這個信息。
但是據我所知,他們告訴警方直接就講,說王靖渝和某位女士一起在我們的大使館安了個炸彈。這是他們給警方講的原話。所以我就覺得他們這是特別荒謬,而且不可思議的他們對我們的迫害的一個手法。
【中共海外警局威脅:不配合 你的父母有麻煩】
扶搖:是,中共所謂大使館在國外報假案,栽贓陷害本國國民,這種低級的手段真的匪夷所思。
靖渝,您剛才總的說了一下自己被騷擾的情況。能具體展開說說嗎?您之前提到,這件事跟中共非法設在海外的警局也有關係?
王靖渝:從去年的2月份開始,中共駐鹿特丹海外警察局用他們的官方號碼給我打電話。這個過程還特別荒唐,最開始他們是通過電報(Telegram)聯繫我。聯繫我,他最開始是冒充成一個有錢人,他就想約我到鹿特丹去見面,他說他想給我一點經濟資助。我當時就覺得這個有點不對,我覺得不可能有人無緣無故地給錢,然後我就沒答應。
沒答應他之後,他就天天給我打電話。他就直接告訴我,說他是中共海外警局的。他原話講的,說「我是中國海外警察服務站的」。他說讓我想一下我的父母,讓我回國去解決問題。他說我的那個問題不是很大,回國就能解決;如果我不回國的話,那我的父母可能就有麻煩。這個就是他們當時威脅我。
然後這個電話以後,他們幾乎從2月份到4月份那段時間,每天都要給我打幾十個電話來騷擾我。這個騷擾一直是到荷蘭的電視台把他們騷擾我的證據爆光以後,他們才停止的。
扶搖:那這個人,後來您跟他見過面嗎?
王靖渝:我跟這個人從來沒有見過面,也不知道他的具體身分。但是我從荷蘭官方那邊獲悉,官方是了解他的身分的,他在中國以前就是解放軍,然後到荷蘭這邊來經商的。那麼他自己給荷蘭政府解釋,他說他那個「警察局」只是名字上面有誤會,他沒有任何警察的權利,他說他是幫中國人換駕照的。
但是從我的這個事情來看,他根本不是所謂的換駕照。但是他估計是鉆了個法律空子,因為荷蘭這邊的法律是這麼講的,就是如果他冒充荷蘭警察他是違法,但是他在荷蘭說他是中國警察,荷蘭沒有法律可以追究他。所以這個人現在還是逍遙法外的。
扶搖:哦。剛才您說,這個自稱中共外海警局的人,拿您的父母來要脅。現在您父母是什麼情況?
王靖渝:我的父母實際上從我2021年質疑了中印衝突邊境死亡人數以後就失蹤了。然後我正式得到中共當局說關於抓捕我父親的時間,是2021年的9月份。重慶警察用官方的郵箱給我發了法律文件,就是說把我父親給刑事拘留了。拘留我父親的原因,說他是「顛覆國家政權、分裂國家」,理由就是他們懷疑我的父親可能會到香港去反送中,所以把我父親給抓捕了。
扶搖:那您母親呢?
王靖渝:我的母親我至今聯繫不上。唯一的幾次我得到的信息,最後一次應該是2021年的3月份。當時重慶的警察給我打電話,說我母親在醫院的搶救室。他就不跟我講進一步的信息,然後我通過那個在線平台,就可以就跟重慶的那個叫市長熱線進行溝通嘛。
我就問重慶的市長公開熱線,我說我的母親在哪裡,他們就回了我一個,他說我的母親在警察監視居住期間,服用了頭孢過敏,在搶救室搶救。那麼這個當時我也錄下來給發在推特上面了,然後當時也有蠻多媒體報導。重慶官方就知道我會曝光他們以後,他們就再也不聯繫我了。我打電話去問他們也不告訴我,一聽我的聲音就把電話給掛掉。
【荷蘭警方:騷擾者是恐怖分子】
扶搖:唉,您父母在國內被迫害,您在國外也一直被騷擾。您提到,那些人冒用您的身分,宣稱去哪裡哪裡設炸彈,驚動了多個國家的警察,動用警車、直升機的。應該說是給當地造成了很大的影響,對您的生活也造成來很大影響。
王靖渝:他們對我的迫害呀,還不止這一點,對我的影響是太大了。實際上,他們這麼頻繁地對我迫害是從去年6月份開始的。
開始的時候,他們還不是說報假案。他們派了個人從德國到荷蘭拿了把刀,直接就跑到荷蘭來威脅我了。我報警以後,他就跑了嘛。跑了之後第二天,因為我在警察局,他又給我打電話來了。給我打電話,我就說我在警察局,那個人他就要求他要跟警察對話。然後他就用英文跟警察講,他說他不怕警察,他說警察沒有權利抓他,他說他以後還要到荷蘭來砍我。
荷蘭警察就告訴他說,如果你不怕警察的話,你就把你自己的證件錄個像發給我,還有你現在的位置。本來警察以為他開玩笑的,沒想到他大概過幾分鐘,他就真的拍了個錄像,首先錄到他的臉,然後又錄到他的護照,又錄到他的車票,就他從德國到荷蘭的車票,直接就發到荷蘭警察那去了。
那警察一看,當時警察就跟我講,他說這個人是恐怖分子。然後警察直接就不允許我們回家了,因為那個是我自己租的公寓嘛,直接就不讓我們回去了。他說,你現在這個情況特別危險,他說你不能回去。就把我們送到酒店去保護了幾個月。
首先,這個對我經濟壓力特別大的,因為政府它也不能給我貼這個錢,這三個月我大概就付了15000多歐元出去住酒店。因為警察他跟我講,他說他特別擔心我,他說他認為我非常非常地危險。所以我就在酒店住了三個月。
三個月之後,因為我看這三個月他們基本上沒有再對我進行這種⋯⋯我指的是實地的那種恐嚇騷擾,我們就覺得可能情況好一些了。9月10號,就我剛才提到的,他們先打個電話過來,打個電話就跟我講,他說我現在給你兩個選擇:第一,你就是回國去自首,否則的話荷蘭警察就要抓捕你。
我當時以為他們開玩笑嘛,然後過了幾個小時,特警就到我家來了。我當時特別懵啊,我問他們怎麼回事,他們也不跟我講。直到第二天,那個警察局的領導才跟我講,他說有人拿我的名義給警察發了郵件,大概就說我要去搞恐怖襲擊,說我家裡面有炸彈,有毒品,有什麼那種很恐怖的東西。
然後當時荷蘭的警察,說實話,最開始我對他們也是有一點不滿意,包括荷蘭電視台也曝光過這個事情。就是因為從9月到10月期間,發生了很多次這樣的事件,荷蘭警察他們也從一些渠道,可能會了解到一些相關的信息,但他們不便跟我講,因為他們有些信息可能從他們情報部門了解的,就是說我們非常的危險。
然後他們提了個方案。那個方案就講了,他說唯一個中共找不到你的地方就是監獄。他們想把我送到監獄裡面去保護,而且那個警察特別講了,他說把你送到監獄,不代表你是罪犯,他說代表你需要保護。我是特別地生氣,我就把這個給錄下來了,錄下來了之後,我就給了荷蘭電視台他們去曝光。曝光以後,當然荷蘭政府他們也意識到這個不對,也跟我進行了道歉。
那麼對我進一步集中的那種迫害,是從10月份開始。10月份,首先他們就是冒充我訂酒店。據我所知,他們現在冒充我訂酒店,他們付出去的錢就已經超過至少超過5萬歐元了。
然後他們有很多信用卡。據我所知,德國警察已經封掉了他們作案的幾張信用卡,但他們源源不斷地有信用卡來付這個錢。
那麼第二個,就是中共大使館官方參與了迫害,就像我剛才講到的,中共駐荷蘭大使館和駐挪威的大使館直接官方給警察報案,就說我安了炸彈。一旦(所在國)當局調查我沒做這個事,他們解釋就說是有人從中國告訴他們的,至於是誰,他說他們也不知道是誰告訴他們我安了炸彈,反正就是來迫害我。
扶搖:是,這種情況下您完全不能正常生活了。那像鄰居他們和您的關係還正常嗎?看著特警這麽幾次三番大陣仗上門的。
王靖渝:本來是正常的,他們報假案這麼一報,人家真的就⋯⋯我聽傳言,有人還以為我們是塔利班,給我搞得根本就沒有任何社交了。因為人家不理解,他看那麼多警察過來。因為我們住的那個鄰居都是些老年人嘛,人家活了一輩子也沒見過這樣的陣仗。
【囂張挑釁荷蘭執法 中共「海外警察」被捕】
扶搖:是。那現在荷蘭警方、政府對這個事件的態度呢?
王靖渝:現在荷蘭政府是非常重視,應該是10月底,他們當時向BBC就表示了,說他們非常重視關於中共海外警察這個問題,尤其是我的案件。荷蘭外交部的發言人當時就對BBC表示說,他們正在和警方一起來研究保護我們的計劃。
然後從那個時候開始,荷蘭官方就經常和我們進行聯繫,交換一些信息。
他們通過我的案例,非常深刻地認識到了中共對異議人士的迫害,以及他們在荷蘭的領土上胡作非為,他們是非常清楚地認識到了這一點。
當然,也包括各大媒體的報導讓他們有了一些壓力,所以才有了現在⋯⋯從11月起,通過我個人的案件他們有了很多收穫,比如11月7號在海牙的火車站抓捕了自稱中共海外警察的人。
包括近期給共匪,我認為啊,給共匪提供資金的一個人主動向警方投案自首,我覺得這個也歸於荷蘭、德國以及其它歐洲國家,對於中共跨國迫害的一個深刻的認知。
扶搖:哦。靖渝,能不能詳細說說抓捕這兩個人是怎樣的一個過程?
王靖渝:是這麼個情況。是11月6號有個人,他先在Telegram上面發信息威脅我。他當時自稱他在德國的Aachen(亞琛),就是離荷蘭邊境的一個城市。他說他要在11月7號早上到海牙來砍我,而且他特別囂張,他說讓我去報警,他的意思就是連警察都要一起砍。
我收到這個消息以後,我就立即把他的信息截圖發給了負責我案件的那個荷蘭警官。我也發了推文,並且@(抄送)了荷蘭的警察,因為荷蘭警察也在關注我的推特嘛。所以他們立即就引用了我的推文,馬上就講了說,如果你現在在危險中,請立即報警,他說我們會幫助你。
然後我本來就以為⋯⋯因為我想,畢竟荷蘭官方都引用我的推文了嘛,我就覺得那個人可能不會來。第二天,也就是11月7號的早上,荷蘭警察也確實在海牙火車站等,但他確實也沒有來。然後荷蘭警察就把相關的信息給了德國,讓德國去調查這個事情。
到了11月7號的晚上,那個人他就換了個荷蘭號碼給我打電話,打過來他就說,他是中共的海外警察,他說他現在在海牙火車站的一個地方等我,讓我過去跟他聊一聊。他說如果我不去,他晚上就要到我的家裡面來逮捕我。
得到這個信息以後,我就立即打電話給荷蘭警察報了警。因為他們也知道我的情況,所以他們也沒有當成一般的案件就登個記就行。他們沒有這麼對待,他們就直接派了4輛警車跟我一起到火車站去。
那麼到了火車站,因為我也不認識對方,荷蘭警察就跟我講,他說讓我打個電話給那個自稱海外警察的人,問一下他在哪裡,與此同時他們也在進行搜索。
剛好海牙火車站的星巴克裡面有個中國人,他就接起了電話。那荷蘭警察一看就鎖定了目標,就去抓捕他了。
扶搖:這個就是您剛才提到的被荷蘭警察稱為恐怖分子的人嗎?
王靖渝:這個不是,恐怖分子那個人現在仍然在逃。
扶搖:哦,就是說有兩個人都恐嚇要拿著刀砍人?
王靖渝:準確來說,應該有四五個,對。
扶搖:這樣!
【從受害人變中共間諜?一恐嚇者身分多重】
王靖渝:大部分的騷擾都來自於德國,對我的比如說死亡威脅。而這其中,這裡又牽涉到另一個讓人感到比較悲哀的事情。就是其中一個騷擾我的人,他曾經也是被中共迫害的人。
據我們了解,包括從警方那邊獲得的信息,他為中共服務的大概過程是因為⋯⋯他是來自新疆,他自己所述,他出國就是在新疆遭遇了迫害,然後逃到了國外,他通過一些非法途徑入境歐洲。
但是因為他是非法入境的,歐洲這邊對移民管控非常嚴格,不像美國就你沒身分也能打工那些,所以他找不到工作。找不到工作他就過著流浪的生活,他在今年夏天的時候就在德國的法蘭克福火車站流浪。據他自己所述,他白天就吃別人剩下的麵包,晚上就睡在火車站,就這麼大概睡了一個星期。
在這個過程中,他就遇見了一個叫張**的人,這個張**就相當於是一個中間人,他的工作是德國一個中國超市的小管理。他有一個上級,他的上級叫張*,也就是向警察自首的那個人。張*就是負責提供資金給騷擾我的,包括騷擾其他異議人士的人,給他們提供資金。
那個張**不知道通過什麼途徑找到這個新疆人伊力森以後,首先給他提供食物,給他提供住所,還給他一點錢,然後就要求他給中共辦事。張**提供給伊力森的這個錢,就來自於張*。
據德國媒體報導,當然因為他們是個調查媒體嘛,他們通過一些我也不太清楚的途徑調查到,到目前為止,張*提供給伊力森的錢,超過了3萬歐元,也就是20多萬人民幣。
然後伊力森他用這個錢做了很多事情,比如對我、對自由亞洲的記者、對德國電視台的記者進行死亡威脅,然後同樣也拿我們的名字去訂酒店,發炸彈威脅。因為他不知道從哪裡知道我們的準確住址,拿我們的住址去訂一些色情雜誌。還有,因為他騷擾的有女記者,他不知道怎麼弄的,他知道人家的一些信息,他把人家的照片掛到一些色情網站上面,就冒充人家去發一些招嫖信息。據我所知,對這個記者造成了非常大的心理上的傷害,就經常有人凌晨去敲她家的門,問她是不是做性服務的。這個情況是持續了很久很久。
並且那個伊力森他自己親口對我們講的,他說,這個就是我做的。我們還問他,包括那個記者因為曾經幫助過他嘛,我們特別地痛心。我們就問他,我說中共迫害你,你為什麼要幫中共?他自己親口對我們講的,他說,中國是好的,他說他愛共產黨,他說我們詆毀中共,他說我們是中國的敵人,也是他的敵人。他親口就這麼跟我們講。
包括那個德國電視台的記者,其實也想給他一個機會。所以給他打個電話,也就是說,給他個機會讓他講一下,是怎麼一步一步淪落到這個地步的。
拍攝該片過程中,記者Jan Stremmel嘗試聯繫伊力森了解情況,但同樣遭到死亡威脅。
王靖渝:我不知道他是真的被中共洗腦了,還是說他一開始出來就是個間諜。他直接就給人家記者講,他說,你們都是反華媒體,他說,我們在德國有很多警察,他指的是中共警察。他說,如果你敢曝光,他說我們會在你的那個ARD,也就是德國電視一台,他說我們會在德國電視一台樓下安個炸彈,把電視台給你炸了。就這麼講的。
所以現在令我都覺得非常痛心,為什麼他會做出這樣的事情?尤其我從網上了解到,他在烏克蘭的時候,被中共也是像迫害我一樣迫害他。
我從德國媒體那邊了解到一些信息,因為他們去採訪市委會的一些人,就他們了解到,中共會以他們的家人,來脅迫在海外的維吾爾人幫他們辦事,否則的話就要威脅他們。
但是,至於伊力森他這個案子到底是什麼情況,我們也無法確定,因為他現在仍然是處於一個在逃的狀態。他知道警察要通緝他以後,他就逃到了西班牙,然後據說最近又逃到了法國,因為他現在到處在躲避警察。
我們從執法部門了解到,他有很多不同的名字,並且他有很多那種不同的證件。比如說他的中國護照,他的一個波蘭給他簽發的那種難民證,還有聯合國的難民卡。所以要抓捕他就特別困難,因為他有很多證件。還有另外一個,因為他也是非法身分,他不像我們合法身分,我們去哪兒都得用證件,他完全是系統裡面根本就查不到他到底在哪。
還有一個有趣的地方,荷蘭這邊告訴我,他們認為這個人不簡單,因為就目前警方調查的話,他在十多個歐洲國家有註冊地址。這就導致了為什麼現在沒有把他緝拿歸案,就警察根本不知道去哪抓他。他在荷蘭有注冊地址,在德國也有,在瑞典也有,在很多國家都有註冊地址。所以這就跟他的難民身分根本不相符。因為你要完成這麼大一個旅行,是要花不少錢的。
那麼,昨天我也看到德國電視台,他們也通過一些途徑調查到,就光是張*給他就3萬歐元,這也印證了他為什麼在那麼多地方有註冊地址。所以現在說實話,我也想通過咱們這個節目,如果他能看到,我也想呼籲他儘快去投案自首,因為他的上家都已經向警方投案了。
現在或許他能夠潛逃,但是他不可能潛逃一輩子,總有一天警察會抓到他。如果警察抓到,跟他去自首,這個是完全不一樣的性質。如果警察把他抓到,那麼一定就服完刑以後,會把他給遣返到中國。
那麼我想告訴他,他回到中國,中共不可能答應給他的條件。因為他曾經給我包括自由亞洲的記者提過,他說,中共告訴他,如果把我殺了,或者把我的記者朋友殺了,他說中共會派什麼什麼特工把他運回國,然後回國會給他買房買車這些東西。
我想告訴他,這個不可能的,是假的。我真的在此,非常地希望他能夠向最近的警察局去投案自首,投案自首還有機會。
扶搖:嗯。(點頭)
王靖渝:他的情況,其實我從一些途徑、包括從一些官方途徑了解到,其實很多國家當局很久以前就懷疑他。我有個非常可靠的信息,來自於一位記者。
因為他最開始是在烏克蘭,美國駐烏克蘭的使館曾經幫助他,但是後面也意識到他的身份不簡單,所以沒有繼續幫他。他是怎麼到歐洲來的,因為不是俄羅斯去入侵烏克蘭嘛,他就藉著這個機會,因為那個時候波蘭出於人道主義許可,就講只要在烏克蘭的人,不論你是哪個國籍,都能入境躲避戰爭。
那麼波蘭就給他簽發了一個6個月的停留卡。也就是說,在這6個月裡面,你要想辦法離開波蘭,而且他也沒有任何工作的機會。那麼,他當時入境波蘭,就向波蘭申請了政治庇護,那麼也被拒了。被拒了呢,據我所知,包括我們從執法部門那邊獲悉,他又分別向荷蘭、瑞典、德國申請庇護,但是都被拒絕了。
具體拒絕的理由我們不是特別清楚,但是這也是一個很反常的現象。因為理論上來說,如果有人是從新疆來的,他不可能庇護被拒,因為這個不符合國際法。如果能夠拒絕他的庇護,那麼只有一種情況,就是他對當地人會造成安全威脅。所以我也在推測,會不會是這個原因導致他一直沒有庇護的身分。
然後我知道他流浪街頭,大概就是從德國那邊的一個異議人士那邊了解到,因為伊力森曾經向他提出過(尋求)幫助,就是說他流落在街頭。但是特別荒唐的就是,大概過了一個星期,他突然間就告訴了那個異議人士,他說他有錢了,然後他就離開了,所有人都不知道他去哪了。
然後恰好那個事兒,就他離開之後大概不久吧,針對我們的騷擾就來了。現在已經查明了,很多的炸彈威脅是由他名下的信用卡預訂的。
特別荒唐的就是,他威脅我還威脅一個記者的時候,他還把他信用卡付款的界面給錄下來了,發給我們。他錄下來,他特別囂張,他講的說,我知道你們現在沒錢,我的信用卡裡面還有3萬歐元,我今天把我信用卡的信息發給你,你可以去用這個錢。
他就非常囂張地把他信用卡的這個付款,也就是他從付款到付款成功,就給我們訂酒店的那個錄屏就直接發給我們了。
【王靖渝:即使害怕 也要繼續揭露中共惡行】
扶搖:這個人的行為確實是挺奇怪,難道他要用這些誇張的威脅行為,向中共那邊邀功嗎⋯⋯那您幾個月以來一直經歷這些事,感到害怕嗎?
王靖渝:我害怕,不只是我害怕,拍這個紀錄片的德國記者他也跟我講過,他也感到害怕。對方非常囂張地講,要派在德國的中國警察去殺他,還要殺他的全家。特別特別地囂張,所以我認為沒有任何人會說不害怕。但我覺得即使我們害怕,也得把這些事情給揭露出來,如果我們不揭露,那麼他們就會用同樣的手段去迫害其他的異議人士,去讓其他的人為中共工作。
扶搖:嗯,您還是非常勇敢,而且有正義感啊。您覺得中共為什麼要這麼大動干戈,追到海外騷擾您?
王靖渝:對我的話,其實我有個人的一些想法。因為我的這個案例可以說是特別獨特,因為中共曾經在迪拜抓住過我一次,抓到我以後,中共的各大官媒它們就發新聞了,就說已經把我給抓捕了,說要把我引渡回國去受審。但是因為美國政府,還有很多NGO(非政府組織),包括所有媒體對我的幫助,我現在在荷蘭,沒有在中共的監獄裡面。這就讓中共非常地感到丟臉。
因為我有看到在2021年下半年,我已經到達荷蘭了,中國的比如搜狐新聞、網易新聞,甚至它們還寫新聞說我已經在中共的監獄裡面等待受審了,它們就這樣去欺騙中國人民。
但是中國也有人翻牆了呀,很快就發現他們在撒謊。所以我覺得中共政府就覺得特別丟人,他們就想一定得把我給抓回去。所以,他們動用了那麼大的那個⋯⋯他們用如此惡毒的手段,花費了如此大的財力人力來對我進行迫害。
扶搖:您有想過自己的事會搞到這麼大嗎?
王靖渝:我從一開始就沒有想到過。中共對我迫害其實起源於我在微博上質疑中印衝突死亡人數嘛,但我不是第一次這樣做,我那個微博號碼叫「TSCB8」,大概有兩千多個粉絲。我是從很久以前,我就開始在微博上去評論。
我當時想的就是,能夠讓多一點的中國人了解到事情的真相,了解到中共這個政府的本質。我並沒有認為,我從來也沒有想到過會造成現在這樣的影響。
包括其實我到達荷蘭以後,我覺得我的生活可能會風平浪靜了,因為我在一個民主的國家、在一個安全的國家,我想他們最多不過也就是打打電話來騷擾我。我是真的沒有想到我在民主國家會遇到這樣的事情,我更沒有想到就是⋯⋯因為我的這個案例,能夠推動荷蘭外交部長來回覆。並且他在回覆我案例的同時,直接就講了,就說中共駐荷蘭的非法警察局必須關閉。我是真的沒有想到,我能夠推動這一切。包括我跟一些其它的NGO也有過交流。
其實關於中共在海外有警察局的這個報告,最開始是由Safeguard Defenders「保護衛士」,他們在今年9月份提出來的。其實他們提出來以後,包括荷蘭政府,包括歐洲很多國家政府,政府官方他們並沒有任何的表態。直到我這個案件發生以後,荷蘭政府就立即進行表態了。所以我也蠻欣慰,能夠用我個人的一個遭遇,去推動西方國家對中共跨國鎮壓異議人士的一個認知的提高。
扶搖:嗯,是。我們知道截止去年11月初,14個國家的政府已經對中共海外警務站採取行動。其中,荷蘭和愛爾蘭已經要求中共關閉站點,德國、葡萄牙、加拿大、美國等已展開調查,英國議員呼籲調查,還有更多國家正在加入行動。靖渝,您接下來還會繼續揭露中共,曝光它們的罪惡嗎?
王靖渝:肯定會的。一方面,我會繼續揭露中共的跨國鎮壓行為;那麼另一方面,我也會積極地去對抗所有為中共服務的人士,包括中共的所謂海外警察、特工這些;然後最主要的一點就是,我以後永遠也不會向中共投誠。
因為之前有過人,有一些媒體問過我,他說讓我設身換位思考,如果我是伊力森那個境遇,無家可歸了,流浪街頭,我會不會向中共⋯⋯我想說的是,哪怕在那個情況下,即使是我餓死、冷死,我也不會收中共的一分錢,我也不會幫中共做任何事情。
我也希望所有的異議人士能夠有這一點覺悟,因為一旦你幫助中共,那麼就是走上了一條不歸路,也就是和魔鬼站在一起。
1. 您身處歐盟境內,仍然遭到中共的騷擾迫害,能說說過程嗎?
——密集的迫害從什麼時候開始?
——您遭遇了哪些事?
2. 這些事造成什麼惡劣影響?(對當地/對您本人)
3. 對您的直接施害者是誰?具體身分是什麼?(有證據嗎?)
4. 您為什麼成為被攻擊目標?
5. 當地警方/官員/議員有介入這件事嗎?他們什麼態度?(現在案件進展如何?)
6. 威脅您的人現狀如何?您有什麼話想對這類人說的?(王靖渝推文:精心包装的共匪身份曝光后被中共无情的抛弃,甚至因为未完成任务被殴打,囚禁!此共匪的上线張*在得知媒体即将在不久后曝光此事的消息后主动向警方投案自首。)
7. 您現狀如何?還有被威脅騷擾嗎?
8. 這件事對您造成哪些影響?(害怕嗎?壓力大嗎?)有影響您對中共的看法、態度嗎?
9. 之前中共為了迫害您,對您父母下手。您父母現在還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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