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唐人北京時間2022年11月25日訊】大家好,歡迎收看週五(11月25日)的《新聞大家談》。關於中國青少年頻繁失蹤,本期節目,我們請來中國問題專家橫河、時事評論員秦鵬,來探討這個現象、問題的癥結,以及在當前情況下,民眾如何做能最大程度保護自己。
今日焦點:青少年密集失蹤,遺體禁止家人看!千萬攝像頭、大數據之下,器官盜賣猖獗?武漢「丟人案」持續多年,父母們要注意!
【中國青少年頻繁失蹤 引人心惶惶】
近一兩個月,中國多個省份密集爆出青少年離奇失蹤案,一時間引得人心惶惶。
最先受到關注的,是江西上饒市的15歲男生胡鑫宇。他在封閉式管理的致遠中學念書,10月14日傍晚離開宿舍樓去教室上晚讀課,然而就在這段不到100米的路程裡,他失蹤了。
有知情人向《大紀元時報》透露,學校稱事發當日的監控日誌都丟失了,「共有6個監控器,這一天的都不見了。其中有一個,就只有這一天的不見了,其它天都在。還有5個,只有事發之後的數據,事發之前的數據全沒了。」
學校解釋不了,交給了派出所,而派出所給出的解釋,與監控錄像廠家的解釋相反,不能相互佐證。胡鑫宇到底遭遇了什麼?
另一個引起注意的案件,是湖北武漢的14歲男孩劉奧成。他在11月12日晚上8點半左右下樓扔垃圾,隨後失蹤。
11月21日, 網上流傳出男孩父親劉兵的群聊語音,揭露在事發第二天,家屬就要求公安出動無人機等工具尋找孩子下落,但警方「就是不動」。直到第八天,有好心人給孩子母親爆料,說在天興洲的江中發現孩子屍體。家屬通知公安後,公安才找人去打撈上岸。但是撈上來以後,公安不讓家屬看屍體,劉兵是摸著孩子的鞋子,才確認那就是自己的兒子,因爲那雙鞋是他給兒子買的。
當地網民傳,孩子屍體被找到時,「器官都沒了」。而真相,到底是什麼?
就在人們揪心這兩個男孩命運的同時,有人整理出了更多的、近一兩個月發生的失蹤案件,當事人多為十幾歲的青少年。
有大陸網友說,「想不明白,時空伴隨這種魔幻玩意兒都能整出來,失蹤青少年的行蹤找不到?」「同一時間段走失的這麼多,還都是青少年,這難道不可疑嗎?」「是孩子壓力太大還是真的有器官買賣?」「背後是否有無形的手在控制?」
家長們也在互相提醒:一定要看好自己家的孩子。但是,這樣能解決根本問題嗎?
首先想請問橫河先生,您怎麼看這一兩個月頻繁爆出十幾歲青少年失蹤的事?
橫河:我覺得有兩個可能性。一個,其實青少年失蹤的事情不是現在才出現的,很久就出現了,但是沒有引起關注。也可能是在網絡上封鎖這樣的消息,或者是控制這樣的消息不要傳開。最近一段時間,有可能是因為失蹤人數突然增加了,或者是出現了一兩個特別重大的、引人關注的案子,所以這個事情就被翻出來。
再一個可能,就是網絡上對這方面的消息相對比較寬鬆一點,允許這樣傳播,因為你可以看,現在實際上、國內主要的媒體也在報導這件事。
所以幾種可能性都有。但是這確實是一個很令人關注的事情,而且非常令人擔心,因為他都是這種青少年。
扶搖:是,失蹤群體的特殊性確實一直被輿論強調。秦鵬先生,您覺得除了這一點,大家關注這件事還出於哪些原因?
秦鵬:我認為,這個事件引起這麼大的一個關注,是因為現在是一個特殊時期。它有兩個特殊性,第一,現在是接近於全國性的封控狀態。那么,這種情況下的這種失蹤還是這麼大量的,就很奇怪。
第二,經歷過上海等地封城之後,很多人實際上也就認識清了,中共這個制度很邪惡的。中共二十大之後也暴露出來,中共這些官員們為了權利是可以為所欲為的。而且,幹壞事的那些官員象李強、蔡奇等等,這些人反而能夠得到提拔。
所以大家就知道了,也就是說對中共的幻想就破滅了。所以在這個過程中,大家注意到有一個金句被廣為流傳,叫作「密接群眾一個跑不掉,失蹤少兒一個找不回」。前半句反映了人們對中共嚴密的管控體系的一個認識;後半句就反映出來,人們這段時間積壓的、對中共當局的不滿。
所以我覺得整個來講,其實是有很多的因素交叉在一起,這個事件就爆發得很大,有無數人在傳播這個事。
【青少年失蹤 涉活摘器官黑幕?】
扶搖:是。那您分析青少年這個人群不斷發生失蹤事件,有哪些可能原因?
秦鵬:年輕人走失其實可能有多種原因了。比如說有的孩子賭氣離家出走了;還有就可能存在一些校園霸凌,甚至可能是教師霸凌或者參與了一些甚麼。
比如說,我們看到的江西省上饒市鉛山縣的致遠中學,那個15歲的高一男生胡鑫宇,他失蹤一個多月。就很多人懷疑說,他可能就跟他的校長,還有那個光頭的化學老師似乎有關的。因爲那些人當時是出現在了攝像頭的鏡頭裡面,而且學校的這個錄像也是莫名其妙失蹤了。
而這個,只有類似校長這些人,他才有權利能進去,才能把這些東西刪掉的。所以這些事件可能有一部分是這些原因。
當然也有可能有些人是見色起意、見財起意,把這些孩子當作一個打主意的這麼一個「東西」,包括人販子。我們看到就像之前,鐵鏈女事件在今年2月份爆出來之後,中共官方是置之不理的。
對於這些販賣人口,當時大家就說,你居然敢這五個通告全部撒謊,就代表著說接下去出現這些類似的事情,你就在縱容這些人販子。
所以我們看到,現在他們可能就會趁著這種封控,中國官方無暇顧及這些案件,反而在忙著清零⋯⋯這些人可能就出來趁火打劫,然後盯上了這些(受害)人。當然,這裡邊很可能也就包括了那些用來活摘器官,或者其它犯罪的這些人。
扶搖:嗯,謝謝秦鵬先生。橫河先生您的觀察呢,為什麼中國青少年頻繁失蹤?
橫河:這個事情是這樣的,在幾年前曾經出過一個,就是在武漢的大學生有相當一批失蹤,好像數起來也有上百人。那麼這件事情,當時就有很多人懷疑是不是盜取器官。因為這種年輕力壯的話,他一般情況下綁架這種人是沒有什麼特定的意義的,除非要他的器官。
因為綁架大學生,或者是這種就是⋯⋯如果是一些奴工的話,它其實可以(綁)到很多無家可歸的,或者是一些低層的人。但是綁架大學生就很難說了,因為他有幾個跟流浪者、或者是無家可歸的人、或者是低層的,有一些區別,就是說他的健康數據比較完整。
所以,當時就有人懷疑可能跟器官有關。那這次,其實在網絡上懷疑跟這個盜取器官有關的、活摘器官有關的懷疑的聲音,比以前更響了。
扶搖:對,這也是一個很值得思考的現象,就是越來越多人,包括在中國社交平台上,很多人都把孩子失蹤跟活摘器官聯繫在一起。這已經成了大家推測的一個大方向了。
失蹤的人是否真遭遇這種不測,現在還沒有被證實。但問題是,您覺得為什麼大家會越來越擔憂這個問題呢?
橫河:這個問題,人們懷疑是有道理的。因為作為一般的失蹤的話,家長去找這個警方的話,警方應該立案,很快就立案,然後就去追蹤。但是這件事情,似乎警方非常懶惰,就是一點也不積極地去尋找這種失蹤的人。那麼就讓人懷疑,是不是警方故意不去找。
所以,我現在擔心的問題是,警方想盡辦法不要破案。因為他擔心破了案以後,他更不好交代,他不好對上面交代。所以這種情況,就使人懷疑。那麼在各種可能的因素當中,活摘器官可能就是一個最重要的因素。
那麼這個事情,在中國大陸之所以現在越來越被關注,其實跟這個活摘器官發展歷史是有關係的。
因為在過去,中共其實一直就不承認自己是用了這個什麼器官,它說所有的器官都是捐獻的。後來一直到了2005年的時候,中共才宣布所有的器官、幾乎所有的器官都來自死囚犯。那麼這裡就有一個問題了,就是為什麼中共在沒有外界壓力之下的情況下,突然承認了中國是用死囚犯這個長期被西方指控而中國不承認的?
關鍵問題,很可能是在於,有比這個死囚犯的來源更可怕的器官來源。所以,他們要搶先以這一個被人看上去不那麼重的罪刑,來掩蓋一個更嚴重的罪行。
他2005年11月份在馬尼拉宣布的,就是他們用的全都是死囚犯,要改變。到了2006年就有了兩個從中國大陸出來的人,一個Peter,一個安妮,他們就提出來:在中國有大量的被關押的法輪功學員被活摘器官。
這個事情曝光以後,其實國際上持懷疑態度的人為主,大家都不相信。因為相當一部分人認為,人類怎麼可能到這種程度?人怎麼可以壞到這種程度?就不敢相信有這樣的事情發生。
後來經過很多國際社會的努力,特別是像加拿大的(資深政治家)大衛·喬高、(人權律師)大衛·麥塔斯,他們在當年7月份就出了一個調查報告,後來又更新過好幾次。還有(調查記者)伊森·葛特曼,他到世界各地的難民營去調查,最後還寫了一本書叫《大屠殺》。
還有就是像以色列一個醫療中心的心臟科主任拉維教授(Jacob Lavee),從那個時候開始,他就在跟蹤和調查這件事情。一直到最近,他還出了不少文章,就在國際雜誌上。
所以在很多國際正義人士努力下,經過十多年的努力,最後在英國成立了一個人民法庭,它不是一個國際正式的法庭,其實是一個道義法庭。那麼它成立以後,因為參加這個法庭的法官,都是德高望重的、在國際上有聲譽的。其中有一個是曾經審查過前南斯拉夫戰犯的一個檢察官(英國御用大律師尼斯爵士 Sir Geoffrey Nice QC)。
所以,他們經過了詳細的調查,到世界各地去聽證,就找了很多証人聽證。最後得出了個結論,就是中共活摘良心犯的器官是發生了的,而且是大量地存在。主要受害者是法輪功學員,也有藏傳佛教的藏人,也有維吾爾人。
那麼再加上,就是維吾爾也有一個醫生(安華托帝·博格達),他也揭露出來,就是在1999年迫害法輪功之前,他已經在新疆地區參與過摘維吾爾人的器官、活摘器官的這種罪行了。
所以,越來越多的證據,特別是當國際法庭的證據出來以後,國際上已經開始報導。那麼這些消息,我想當然會傳到國內去。那麼人們也是從懷疑、不相信,漸漸地就開始相信,最後到很多自己身邊發生的事情都出現了,有很多是匪夷所思的。就是中國的這種器官移植的發展速度,確實是令人震驚,中共是把它當成一個成果來吹的。
但是國際上,就可以把這個作為一個疑點來對待。其實中國民眾自己也會以疑點來對待,因為中國人是不捐器官的,它講一個死後全尸嘛,所以它沒有那個文化。
你要是說一個政策改變,你可以一天就改變,但是要改變一個文化的話,那是非常困難的一件事情,不是一天、兩天的事情。怎麼可能你在今天定了一個政策說取消死囚器官,全部用這個捐獻器官,然後第二天全國人民都開始捐獻器官了?這怎麼可能,不可能的事情嘛。所以說,這就是一個謊言。
所以從2015年,他說停止使用死囚器官,然後說是全部用捐獻,但是這個捐獻系統又不工作。在這種情況下,當然慢慢地人們就會懷疑,特別是當身邊失蹤的年輕人開始多起來的話,那麼自然而然的就指向這條路,因為其它的路都不好解釋。
一般來說,按照這個破案的規矩,或者是按照醫學診斷的規矩來說的話,一個能夠解釋所有現象的這個事情,那可能就真的。
所以開始的時候,大學生失蹤開始出來的時候,有人說,這可能==是跟活摘器官有關,相信的人還沒有什麼多。但這一次,這些年輕人,我看大陸和海外的華人的圈子裡面,普遍認為,我相信大概百分之八、九十的人相信,這些人的失蹤跟要他們的器官有關係。所以這個(認識)是一個很漫長的過程。
但是,經過海外很多正義人士的努力,當然國內也有很多證人出來作證,包括參加過活摘的人,包括這些在活摘器官的時候,執勤的武警這類,就是很多人作證。所以這方面的事實,越來越被大家認識。這才是為什麼大家這次就普遍有這個指向。
【四個動機驅使 中共成器官買賣最大推手】
扶搖:嗯,所以從中國大陸曝光出活摘器官,到出現各種獨立調查,再到人們逐漸正視這個問題,回頭看看用了十幾年的時間,真的很漫長。那您覺得中共在這個活摘器官的罪惡中,起了什麼樣的作用?
橫河:其實中共是1984年的時候,七個部委聯合發步的一個通知,就是一個規定、一個行政命令,就是說可以使用死囚器官。所以可以用死囚器官是政府、是當局公開支持的。
那麼2007年以後,它把這個捐獻器官就規範化了,而中國的這個器官移植從來都是合法的,從來就沒有違法,就是沒有法律規範不能做。所以這個是一直可以做的。
那麼,為什麼我認為中共在這裡面起了一個主要作用,不是說它呆著不去管,而是說是它推波助瀾、推動這個器官移植的。
首先就是說,當年在迫害法輪功的時候,大批的法輪功學員被活摘器官這個事情,它是通過政府、當局、中共的這個司法系統運作來完成的。
這個其實黃潔夫在採訪的時候,自己說過這麼一句話,黃潔夫是原來中共衛生部副部長,就是器官移植的所謂改革就是他一直在推動的。當時他在採訪的時候,人家問過一句話就是說,你們這個器官⋯⋯他說是得到了司法系統的大力配合。然後後來就說,這個現在有很大的爭議。那他就把責任推給了周永康。他就說,這個事情你看這個器官⋯⋯大概意思就是器官是從監獄,或者是司法系統來的,那司法系統的負責人是誰呢?是周永康。那時周永康已經倒了。
橫河:雖然他沒有很明確地說,但是他非常明確的指向了,在器官移植的這個方面,是由政法系統統籌安排的。也就是說,沒有中國共產黨的這個整個國家機器的運作的話,這種事情是完不成的。
那麼至於說現在發展到這個程度,就是說中共是大力鼓勵發展,因為這裡有幾個因素,它為什麼鼓勵?一個,中共不是有一個高級領導人、首長的什麼「健康工程」嘛,這個「健康工程」其實就包括了用年輕人的器官移植來續命。因為很多年紀大的人去世,就是因為器官衰竭,所以他就換年輕人的器官,這是一個,就是他們自己共產黨高官的需要。
再有一個,就是統戰的需要。它可以給別人錢,但是更多的,它可以給別人健康。所以說,你看那個San Francisco(舊金山)的一個親共僑領白蘭,那年就是到中國大陸去進行器官移植的。就是說,它甚至可以把中國人的器官,當作一種「禮物」送給海外親共的人,或者是什麼人。就是這種,所以說這是它的一個動機。
另外一個動機,當然就是說在政治上可以消滅它的對手,在肉體上消滅它認為的敵人。
另外一個,這是一個暴利的行業,因為它得到器官是不花錢的。它在中國規定,器官是不能買賣的,有這個法律。不能買賣器官怎麼辦呢?但它收費非常高,它說收費是什麼呢?是是在器官獲取運輸、移植過程當中的費用。這個費用非常高,它是明碼標價的。這就是一個一本萬利的生意,一個絕對的暴利的生意。對中共這個系統來說的話,它是大力地鼓勵它(器官買賣)存在的。
另外,它建立了一個所謂的器官捐獻和分配系統。那麼大家都知道這個系統不工作,醫院的醫生當然也知道。所以,醫院的醫生他要做移植的話,就要從其它的途徑去得到器官,而且這個數量非常大。
那麼在這種情況下,每次當海外有人指責的時候,中共當局就說,這是一個新建立的器官捐獻系統,器官都從這裡來的。那麼做的人自己是知道的,所以中國所有的移植醫生都非常明白,這種非法獲取器官是得到當局支持的,是得到政府鼓勵的。
因為政府(就是中共)在替這些醫院告訴全世界,向全世界撒謊。別人可以被騙,但是你騙不了這些醫生,他知道這些器官是哪來的,肯定不是從合法途徑來的,至少大部分不是從合法途徑來的。這就是這個系統是受中共鼓勵的。
而且,還有一個疑點就是在2015年,中共說是完全取消死囚器官了,連醫生都覺得奇怪說,本來以為2015年取消死囚器官以後,供體量會大量下降,沒想到不降反升。也就是說,這個器官的供應量反而多起來了。那麼這個多是從什麼地方來的?自然不是從捐獻系統來的。
如果捐獻系統能夠在一年的轉換過程當中超出需求的話,超出原來死囚器官的話,那就說明大量的供體早就存在了,只能這麼說。不可能是新建立起來這個系統,就能夠得到完全補充原來每年上萬例的移植量。更何況,中共掩蓋了真正的移植量。
它現在有180個中央批準的移植的醫院。那麼按照中央的這個要求,這個醫院是必須要有多少床位的。每個醫院這個器官移植的床位的周轉率,都在80%、90%,甚至100%,周轉率非常高。
那麼,按照要求的病床數和它的周轉率算起來的話,它實際上每年的器官移植量,是現在他自己公布的至少是5到10倍。就是說,這個量太大了,它不可能有源源不斷的器官,能夠養肥這個靠迫害人權所形成起來的這麼一套器官移植系統。
所以,它必然的就會擴展到社會上去尋找新的器官源。而他們又知道中共是會替他們擋著的,所以他們用什麼方法都是可以的。
這就是為什麼到現在為止,沒有人能夠破案。問題就在於你破案破不到自己。你只能破外面的人,只能破接頭的犯罪分子,你不可能破到自己,這就是為什麼這些案子都破不了。
這些案子都破不了的原因,不在於沒有這個破案的技、沒有破案的這個能力,而是說沒有破案的動機。
【巨大的走失人群 與極小的找回比例】
扶搖:是。您剛才提到,最開始活摘器官是大規模地發生在被關押的法輪功學員身上,然後被關押的維吾爾人、其他良心犯身上。隨著這個黑色產業的不斷擴大,這些來源滿足不了「需求」了,所以受害群體繼續擴大,那些離奇失蹤的年輕人也可能慘遭黑手。
那麼我想再回到中國人口失蹤的問題。橫河先生,中國近年來人口失蹤到底是怎樣一個情況?
橫河:中國其實官方沒有這個數據,這是一個半官方的組織宣布的一個數據。它在2021年的時候發布了一個中國走失人口的白皮書,但這個白皮書不是官方的,它是一個民政部講是一個社會團體。然後「今日頭條」有一個叫「頭條尋人」聯合出的一個白皮書。
嚴格說,他們不能說白皮書的,就是說它不是官方組織,但是它跟官方有聯繫。這就造成了他們這個數據是很成問題的,因為它既不是官方的,就缺了權威性;第二,它又沾了官方的邊,所以就有造假性。
只有獨立的、第三方的、有權威的,特別是國際組織調查的結果,才有一點可信度。因為你在中國的話,你要得到中國官方的配合才能夠得到數據。所以又差了一層。所以說,對於這個白皮書本身所提出來的這個數據,我是非常懷疑的。
那不管怎麼說,它說到了一個問題,就是2020年的時候,這個人口走失率、好像走失的人次是100萬。比它自己所說的前幾年,比如說2016年的時候是300多萬,將近400萬。所以,它自己說一年比一年減少,那這個數據我是有點懷疑。
而且還有一個問題,就是我看疫情。2020年的時候走失100萬人,這時候中國的疫情已經是監控非常嚴格了。在疫情監控非常嚴格的時候,每一個人幾乎都是在行動當中,每個人的行動都是被限制的。這時候能夠走失100萬人的話,這是一個非常令人震驚的數據。
也就是說,中共的這個什麼不管「天網工程」啊,人臉識別啊,似乎在走失人群當中它都沒有作用,都不起作用。但是它對這個異見人士,或者是維權人士,它可以做到100%的監控。
扶搖:是。我想再問一下秦鵬先生,中國走失人口這麼多,那找回來的比例有多大?
秦鵬: 找回來比例非常小。之前的時候我們看到有一個數據統計說100萬的這樣的一個失蹤人口,找回來比例不到0.1%,也就是說是一年一共才千把人。然後這裡面還大部分是一些老年人,或者是精神病人。而對於這些孩子,基本上是除非自己走丟,或者其他人幫著送回來,幾乎是沒有找到的,這個是非常難找的。
所以,這裡面我們就可能看到說,它涉及到對小孩的一些犯罪,這是一個非常龐大的地下的一個黑市場。
扶搖:您比較過中國和其他某個國家失蹤人口,以及找回人口的數據嗎?
秦鵬:我們就注意到,在中國找回失蹤人口的比例是非常非常低得可憐的,但在其他國家,其實大部分人走丟之後是能找回來的。
比如說,美國還有其他國家,它是有官方的一些數據的。那么2020年的時候,美國失蹤人口是54.3萬人次。到年底的時候,最終撤銷了48萬人次的歷史紀錄,當然可能也包括往年的。年底還失蹤的人大概是8.9萬人,這可能包括一些找回但沒有註銷紀錄的。
所以基本上來說,已經看出來,找回比例還是很高的。而其中對於某一類人,就是小孩的這個比例,它更高。在美國基本上是到2015年,有98%的兒童少年的失蹤人口,是能夠找回來的。
這裡面就有一個很特殊的系統,叫做安珀警報(Amber Alert),全稱叫America’s Missing。有這樣一個系統的話,它就可以通過商業電台、衛星電視台還有廣播等等的,向全國發布,或者還有電子郵件、電子交通標誌、短信等等這些。
這個系統,它就是在美國後來推廣到加拿大、墨西哥、歐盟17個國家、澳大利亞、馬來西亞等等這些,都是實施了這樣的一個系統,而且歐洲那些國家還實施了這種跨國協同。
這樣一來就導致說,你只要一出這個事情,馬上安柏警報周圍的這些人,手機各方面的這些信息就全部打開了。你在開車,高速路上這些指示牌都出現警報;你逛街,那么商業大廈上就出現這些警報;地鐵也是;或者在家看電視,那么電視台在輪番去播放這些警報。
所以最終的話,就帶來說,20%的這些案件,這些案犯、綁架犯他接到這個安柏警報之後害怕,就趕快去釋放了這些被綁架的孩子。而50%的,就是說是周邊的民眾或者警方,就識別出了這綁架者的車輛或者是個人信息,快速地找回了失蹤兒童。
你就能看出來,它是有一個很龐大的官方系統的,而且這個是進入了一個立法,政府再去運作的。
而在中國,你能夠看出來,政府在這方面基本上是沒有這種作為的。
【監控「選擇性失靈」 民眾如何自保?】
扶搖:是,這個差距真的非常大。但是我們知道,中國安裝了世界上最多的攝像頭,中共有龐大的監控網絡。我記得2017年的時候,BBC駐中國記者沙磊在貴陽嘗試挑戰這個監控系統,結果震驚了很多人。我們再來看一下。
這個實驗證明,中共的監控系統效率高得驚人,7分鐘就抓到目標。但是為什麼在尋找失蹤人員的時候,這個系統卻效率低得驚人?橫河先生,請您談談。
橫河:這裡只有兩個可能性。第一個可能性,就是它所有的監控重點都是在維護共產黨的穩定,所以對於人民的生命安危的話,他們是完全不顧的。這是一種可能性。
另外一種可能性,就是這些失蹤人口可能有相當一部分,就是跟官方的罪行有關,就跟中共的罪行有關,所以這些是不能去查的,而且監控也絕對幫不了忙。
這就是為什麼凡是要抓人的時候,監控錄像一個比一個靈;凡是要找失蹤人口的時候,監控錄像也壞了,什麼街燈也不亮了,反正所有的問題都出來了。
所以,我覺得這兩種可能性都有。
如果你和中國的整個社會管控的情況相比的話,那麼這個走失比例就太高了。因為,中國是一個被中共管控得非常嚴格的社會,這種社會裡面又有非常嚴格的戶籍制度,你沒有戶口你根本就寸步難行。
就是後來改革開放了,農民工可以到城裡打工了,你還是不能在城裡落戶。所以說在這種監控下,每年走失100萬的話,我個人覺得這個比例還是非常高的。而且它這裡,也沒有提出走失的100萬人都是什麼人。
但是它也說了一點,就是老年人和小孩是少數。也就是說,還是成年人、健康的成年人為主,並不是說什麼老弱病殘容易走失,或者是精神出了問題,或者是這個腦子不靈了,他主要不是的。
雖然這個白皮書沒有人看見過,這個白皮書只有中共媒體的報道說,這個機構出了一個走失人口白皮書。我想裡面肯定有很多敏感數據,所以,這個白皮書其實從來沒有公布過。
扶搖:是。我看2021年11月有人給中共民政部諮詢網頁留言,詢問白皮書的獲取方式,還附上官媒「中新網」之前的報導,報導說中民社會救助研究院聯合今日頭條「在民政部發布了」這份白皮書。但民政部就說這不是我們編寫的,要的話去聯繫編寫機構,就給推了。所以大家看到的都是媒體報導的信息片段。
橫河先生,我們看到現在民間要求當局有所作為、找回失蹤的人,這個聲浪越來越高了。那您預計當局會不會有一些這方面的動作?
橫河:這個民眾的呼聲是沒有用的。對於中共來說的話,它可以利用民間的這種呼聲來加強管控。它就說,我們的監視還有很多漏洞的地方,所以我們還要把這個加強。關鍵的問題並不在於它這個有沒有這個能力,它肯定有這個能力。
你像BBC這個記者,他其實在中國是沒有戶籍的。沒有戶籍,所以(對)他的管控僅僅是靠著一個人臉識別。也就是說,利用人臉識別系統、單純利用人臉識別系統,他走到火車站的時候花了7分鐘,這時候公安的人已經在那個地方等著他了。就是對他的每一步都監控得非常非常嚴密了。
就是說他這是臨時的,不是說像這個華為的5G一樣的,是準備了很久,然後來進行一個實驗,他這個不是,他就是臨時做一個實驗。
也就是說,這條監控系統至少在貴陽從公安局到火車站這一段,是布置得很好的。並沒有說是臨時給你安一套系統,然後來監控你。不是這樣的,就是說現有的系統已經非常嚴格了。
所以說,找不到完全是人為的,就是官方故意設置的。
但是,它會利用民間的呼聲去加強這種管控,加強對民間的管控。但是這種加強對民間的管控,並不是對犯罪的管控,並不是對可能的犯罪。當然,這個犯罪有可能是政府,有可能是當局,也有可能是普通的犯罪集團。
但是即使是犯罪集團的話,比如說在這個器官問題上,即使是有很多犯罪集團在設法盜取民間的器官的話、普通老百姓的器官的話,其實官方還是有責任的。因為器官的最終走向並不是市場、並不是哪個地方你就可以賣掉的,你必須最終要到這個大醫院裡面去做移植手術。
也就是說,如果你要查根源的話,其實是在一個起源,一個在終點。就是器官的起源你防不住,因為人太多了,你不知道他能夠抓到誰。所以說,在器官的終點,就是在這個移植的地方去抓,應該是有一個抓一個。
問題是,為什麼從來就沒破過案?問題就在於這是官方鼓勵的,至少也是默許的,就是允許這樣的事情發生。要不然的話,不可能只抓中間商嘛。你抓來抓去,應該抓最後用器官的人嘛,為什麼從來就沒抓過這個用器官的人?為什麼就從來沒有抓過這個用器官的?
所以說,民間的呼聲當然對中共會有一定的壓力。但是,這種壓力中共不會在乎的,因為畢竟就是像現在有人列出來十幾個、幾十個,當然可能冰山一角,可能還有更多。
但是,要對中共施加足夠的壓力,這些個體是不夠的,要所有的人都要認識到,就是說沒有人可能成為例外。當這個系統龐大到一定程度的時候,它的運作本身就會吞噬很多無辜的生命。它就不僅僅是這個系統設計的時候,針對的法輪功學員,或者是其它的宗教信仰,或者是其他少數族裔,或者是一些異議人士,它就不僅僅是這樣的。
當它自己要運作的時候,它也像一個活的生命一樣,它就會吞噬掉很多很多無辜的人,所以沒有人是可以倖免的。所以在這種情況下,我想大家都要認識到這一點,大家都要起來抗爭。
扶搖:說到這,中共一直在宣傳「中國是世界上最安全的國家」。但越來越多中國人已經認識到,自己身處的環境並不安全。這樣的時候民眾可以採取什麼方法可以保護自己嗎?
橫河:這個事情是這樣的,你關鍵問題是這樣的,就是所有的沒有防範,或者是上當,或者是像這個失蹤,他很多情況下是沒有採取防範的措施,就是很多人確實相信中共的宣傳,「 在中國是最安全的 」。所以說相對來說的話,中國雖然有最好的家庭的防範系統,但是社會防範系統是非常薄弱的。當然民間可以組織起來,但是最終我覺得,就是當你要決定做一件事情的時候,
最關鍵的問題是,你要認清這件事情的本質是什麼。
就是這是中共的邪惡的本質的一個體現,如果你相信中共說的每一句話,相信中共給你灌輸的所有的東西,那麼就最沒有防範。這就跟這個中共建政的時候欺騙全世界,然後把很多科學家就騙回去了。那麼科學家騙回去以後,然後就一個接一個的運動不停地被整,那麼那些沒有被騙回去的人,他就安全了。
所以說,在很大程度上,是自己對中共的認識決定了你會走什麼樣的路,會遭受什麼樣的後果。所以,我希望所有的人都能夠首先要認清中共,然後認清中共沒有一句真話,全是謊言。在這個基礎上,我想個人防範措施就可以提高很多,就光是認清中共這一點,就可以對自身安全就提高了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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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責任編輯:劉明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