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聞大家談】專訪前中國商人:暴富後的經歷 讓我決定逃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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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唐人北京時間2022年09月09日訊】  大家好,歡迎收看週五(9月9日)的《新聞大家談》。我是扶搖(主持人)。

今日焦點:前中國地產商:我曾經很壞;跟隨「潛規則」,靠一「狠招」迅速發家;暴富後日子難過?「官匪夾擊」,牢獄不斷,億萬資產被搶;「中國無人安全」,看清真相與逃離。

在中國,很多人現在渴望「一夜暴富」,網上隨便找找,就會看到「一夜暴富的方法有哪些」、「哪些工作讓你一夜暴富」,等等。

但是,成為富豪,就能從此過上好日子嗎?很可能不會。

比如,從中國最知名的廠長步鑫生、到承包國有企業第一人馬勝利、德隆系掌門人唐萬新、紅樓主人賴昌星、房地產大亨周正毅,還有被離奇處死的億萬富翁袁寶璟三兄弟等,這些中國富豪的命運都很悲慘。

再比如,健力寶集團的李經緯、大午集團的孫大午、伊利集團鄭俊懷、百聯董事長薛全榮、石油商會會長龔家龍等。大量中國富豪鋃鐺入獄。

所以有人說,其實中國富豪是個「高危職業」。那麼,為什麼會出現這種「中國特色」現象呢?當中國富豪,到底如何「步步驚心」?

今天,我們請來前中國企業家朱傳和先生,來講述他的親身經歷。

【大學剛畢業的理想:做個超級大富翁】

扶搖:朱傳和先生您好,歡迎來我們的節目。首先請您和觀眾朋友們介紹一下自己。

朱傳和:我大致的經歷就是,在國內呢,小學、中學、大學讀過之後,然後開始創業。在廣州打工1年,在上海打工3年,然後回山東濟南創辦了自己的公司,後來就涉足了生產經營和房地產開發,成立了集團公司。再後來,就受這個制度的迫害,然後帶家人來到了加拿大溫哥華生活。過來已經10年了,大概是這個情況。

扶搖:您當時在中國的公司規模怎麼樣?

朱傳和:整個的資產規模大概在十來個億,有7個公司組成的一個集團公司,主要是(從事)生產經營和房地產開發。生產經營的是化工原材料和家具漆,主要涉及化工方面;然後房地產開發是我公司的主營業務。

扶搖:那您當時是怎麼進入到房地產開發這個行業的呢?在中國,應該說很有背景的人才敢踏入這一個行業。

朱傳和:沒錯,沒錯,沒錯。我記得非常清楚的一件事情就是在山東省的新聞大廈。在山東大廈沒有建成之前,山東省濟南市(就是省會城市),主要的這些商務活動都在新聞大廈、四星級賓館裡召開。

那次過年的時候,分管房地產開發的是王以才市長,請我們房地產界的大佬們吃飯,我記得坐了11個人,那桌子上,有房地產開發商,有《齊魯晚報》,有媒體的,還有一些宣傳口裡的,宣傳部裡的。

我記得非常清楚,我看大部分人除了我之外,都是「三爺」。所謂的「三爺」就是少爺、師爺、姑爺。什麼意思呢?和這些當官的非官既貴,他們都是有背景的,只有我一個屬於草根。

你問得非常對。當時我年齡小,那一年我記得我才32歲,(在座)最小的都比我大15歲,房地產開發商,就是董事長這個級別的,自己當老闆說了算那種。當時我還在那裡想,我說:哎唷,我怎麼誤打誤撞跑到這裡來了?

那么(入这一行)這是一個什麽原由呢?當時我大學畢業,在山大(山东大学)畢業之後就到了廣州、深圳去打工。打工的時候,我當時帶了一兩百塊錢,很快就流落街頭了,但是我隨身帶了一本《世界財富100強》。

我當時總結,世界財富的一些富翁們,做的基本上就這幾個行業,一個是金融。那時我剛大學畢業,在廣州睡在橋底下,我的志向就是做一個超級大富翁。那時候層次很低了,就這麼一點小追求,說起來讓人笑話。

然後就總結世界財富100強。那時候我流落街頭的時候,唯一的一個財產就是把它(这本书)做枕頭,睡在廣州客村的橋底下。我總結了一下,就是房地產、金融、石油、煤炭、鋼材,這幾個行業,出的世界級的富翁比較多一些。然後再看一看中國的一些富翁,大部分是從事煤炭、房地產,還有養殖的,就是搞飼料的,劉永好他們。

那么當時,我就選擇了煤炭、房地產,先做的煤炭,後做的房地產。就是從我流落街頭的時候,大學畢業去打工。當時因為我是北方人(山東人),不懂說粵語,一點點都聽不懂。聽不懂找不到工作,就流落街頭。

那時候但是我的志向很高。中國有句俗話叫:取乎上者存乎中,取乎中者存乎下。所以立了那個志向之後,就開始做總結。每年中國財富的100強,我都做一個表格。小學、中學、大學學歷的各占百分之多少;然後做鋼鐵、做金融、做房地產開發、做煤炭的比例是多少;然後台州的、廣州的、深圳的、北京的、上海的和其它各地的各占多少;然後年齡段是各占多少。我每年都做一個自己的分析表,做得很仔細。

所以,我從那個分析表裡面找一個最好的行業,然後奮鬥。當時就圈定了煤炭和房地產這兩個行業,先做的煤炭,後做的房地產。

【 在商場迅速崛起 靠一「狠招」】

扶搖:哦,所以您是經過詳細的統計分析後,才決定進入房地產行業的,而且也確實在這一行實現了當時的志向,就是做個大富翁。那麼從事房地產行業之後,您的最大感受是什麼?

朱傳和:潛規則太多了,我為什麼要出國呢?出國移民我用了7年的時間。我剛剛做了房地產,我就已經決定要出國了。這個潛規則在中國、中共這塊土地上,這是不可避免的,到處都是。

我第一次被⋯⋯人生的大波折就是行賄。因為我要拿到一塊土地,當時有七家和我去競爭(是中國重汽,汽車改裝廠破產了,破產了之後有600多個人,600多個人當時有七家和我競爭)。這七家不是全部都記得了,但是有一個我記的很清楚,就是賀子珍的侄子,毛澤東的妻侄,老賀他也想跟我競爭。

他肯定不是我的對手了,有人評價我⋯⋯我曾經很壞的。

我記得一個銀行的行長評價我,他說:你這個人啊,有點像賴昌星。我當行長這麼多年,(碰到)會送禮的很多,但是像你這麼會送禮的,我就見過你一個真人,另外一個聽說過的就是賴昌星。

為什麼我起得這麼快,就是我下手比較狠。

我記得非常清楚,到現在我都記得很清楚,那時候我就立誓,我今生除了老婆孩子不送人,我做生意的路上,你只要看上了,我立馬送給你。所以在濟南做房地產開發的時候,10年我送了11輛轎車。我開的轎車你喜歡:诶,這個車不錯,對我有用。你開走。

中國有三大法帖:玉虹樓、三希堂、淳化閣。那麼玉虹樓法帖,我當時買⋯⋯我們山東曲阜文物局的局長是我同學,然後我當時買的時候,一共拓了七套,一個吉林大學的校長一套,一個中央宣傳部的副部長一套,一個山東省的省長一套,七套出了三套,還剩四套被我全部買光了。

買光了之後一個月,山東省政府文物局下了一個命令,用這麼厚的玻璃,4厘米厚的鋼化玻璃全部罩上,584塊石碑全部罩上,不再讓做拓片。然後我手裡的四套成了絕版了。就是這樣,我是送得一套不剩。

我說過了,我立下「誓言」,在我生意的路上,只要(受賄者)看中的,除了我的老婆孩子,什麼都可以拿。所以在商場上我基本上是沒有對手的。

【跟隨「潛規則」遭「背後捅刀」 牢獄之災不斷】

哪一個拿地的人不行賄呢,在中國,而且行賄的不是一個人。當時行賄的時候,受賄的那個人東窗事發了,東窗事發了之後拔出蘿蔔帶出泥,他就找了一圈之後,發現給他行賄的這些人,最「大方」的就是我了,就把我當成典型圈起來,圈起來就找我。

那時候,我孩子比較多,我家老四正要出生的時候,追得我是滿中國的跑,我逃跑。後來我就在那裡想,我就想:這個事情是我錯了呢,還是誰錯了?

首先現在來講肯定是我不對了,但是在那種體制下,我說了沒有什麼大的追求,就是想做個富翁,很low的嘛,但是在中國那個環境裡面,基本上99%或者有99.99%的人就這個追求。

那么我就要行賄,他出事了就把我給牽出來了,牽出來之後我就受牽連。那時候就感覺到不安全,沒有任何安全感。我是一個草根階層,我是一個老百姓的孩子,我想做人上人,那么就得「潛規則」。那么「潛規則」的話就充滿了風險。這個地方不行,那這個地方待下去之後早晚遲早會出事,所以我就很堅定地要移民。

有了這個想法之後3、4年才碰到⋯⋯因為那時候沒有一個概念,覺得移民⋯⋯

23年前,那時候很模糊,特別是農村出來的孩子,覺得移民這個東西是不是出來會被人賣掉。所以找了一個人,北京的一個老總正好是我老鄉,我才很踏實,才開始做移民,但是很堅定。我覺得那個地方待下去,最終誰都不會有好下場。

在中國沒有一個人是安全的。

扶搖:嗯,所以您當時的不安全感是很強烈的。您在之前的採訪中提到,生意做大後,經歷了五次牢獄之災。都是因為什麼呢?能說說其中的某個案件嗎?

朱傳和:我第二次牢獄之災,就是說被別人陷害。我作為一個房地產商來講,一房兩賣是非常普遍的。為什麼說要一房兩賣?就是我一套房子賣給張三,張三不履約,那么我下完律師函就可以賣給李四了。他違約了嘛,對不對?法治社會契約社會嘛,對不對。

但是我們中國是一個喊著是法治社會,實際完完全全不是法治社會。那么我在這個一房兩賣的時候,就被人栽贓陷害了。

一個很簡單的過程,是我兩個副總害我,一個姓邱的,一個姓董的。我給他們都有恩的,這個恩將仇報。因為在中國這個土地上,(很多)人是沒有靈魂的,沒有信仰哪有靈魂呢,對不對?然後以利益至上。當我辦出國移民的手續的時候,他們趁我不在從背後捅我刀子。

我記得看到《水滸傳》武松上面,不是有一個「血濺鴛鴦樓」嗎,那個片段,那就是一個典型的栽贓陷害,就是說督監家裡失竊了,然後武松出來抓賊,然後把他當成賊,從他身上搜出了銀子,栽贓陷害,差不多的劇本了。

那么出現了一房兩賣,害我的人又串通好公檢法,你看我十幾個億的資產⋯⋯我跟你舉一個很簡單的例子:你有一個億的資產在中國,好了,我就背後捅你一刀,然後把你的一個億搶過來,好了,你就狀告無門了。

因為你告狀的時候,這些衙門是認錢不認人的嘛,對不對?你向公安局報案了之後,公安局說:你有錢嗎?你有錢給我嗎?你沒錢給我,但捅你刀子的有錢給我。

就等於說你上銀行取錢,被劫匪捅了刀子,然後把錢搶走了。這樣的話我手上沒錢,我怎麼去行賄呢?

【涉黑人員成人大代表 「官匪一家」無處申訴】

在我發展的過程中,實際和公檢法打交道很少,如果我要涉及到黑社會的話,就不會有(被陷害),如果涉黑的話就不會有。

因為我是房地產開發,涉及到的、跟我有利益關係的人就是建委、土地局、規劃局,這三個部門,而害我的部門正好是公檢法這個部門,我跟他們打交道很少。

假如我要是個黑社會,我要有黑社會背景的話就不會了。因為警匪是一家嘛,他們就害不了我了。我是一個很白⋯⋯就是在(中國)生意場上,我是一個「非常純潔」的人。

陳丹青不是說過一句話,在中國(中共體制下)生活,你得足夠無恥才可以,你不無恥能行嗎?不無恥能生存下去嗎?

然後害我的人就聯合公檢法,給我製造了一次一次牢獄之災。

當時說實在的,想死沒地方死去。死不了啊,我們上有父母,下面還有這麼多孩子。如果我死了,那麼這麼多孩子,還有我的父母老無所養,所以沒辦法死 。那就是生無可戀,求死無門的感覺。

扶搖:您當時有沒有想過通過法律等途徑維權?

朱傳和:在中國沒有青天,也就是你遇到冤屈的時候,沒有一個說理的地方。好多人說上訪去,最黑的就是這個截訪,截訪的地方。

首先,我沒有上訪過,我知道中國(中共)的操作體制,它不是說通過上訪能解決的。它的司法、它這個權力的核心不在信訪局,這一點非常清楚。其次是,我有好幾個同學,在官場上的同學,都是屬於受命上北京去截訪的。每到北京開兩會的時候,他們就帶一組打手,然後全程出發了。當然打手分為兩類,一類就是公安,一類就是黑社會。

公安對付那些相對比較聽話的訪民。有一些訪民通過上訪也解決了一些事情,有些人吃到一點甜頭,所謂的甜頭。也就是說,沒權沒勢(的人),受到一些不公平的待遇,通過上訪得到了一定解決,當然為數極少。但是他靠在那裡,他嘗到點甜頭之後,他也有經驗了,遇見事他就上訪。所以,對付一些不好對付的人,那么他就用黑社會,後來發現黑社會從當地帶過去成本太高,就在當地僱。

扶搖:唉。您剛才說,像您之前那樣賄賂利益相關的政府部門的,在中國商場上已經算「非常純潔」了,而且如果您涉黑的話,就不會出事。出了事之後,又沒地方申冤。所以說,中共公檢法部門,和黑社會關係很深,還成了他們的保護傘?

朱傳和:幾乎撈偏的、涉黑的都會和他們有很深的利益關係。

你比如說我在濟南(山東省的省會)做房地產,我旁邊就是一個(經營)賭博、夜總會,欺行霸市、惡事做盡的一個黑社會(人員)。(他有)政協委員、人大代表(頭銜),身上很多的光環,也都知道他是個黑社會。

所以打黑除惡,也就是喊喊而已,清一批和現任官員關係不那麼密切的,提拔一批和自己密切的。所謂的掃黑除惡僅此而已,否則的話,怎麼還會有唐山打人事件這麼惡劣的事情發生?

你記不記得(案發)第二天,第二天封鎖了,搞什麼呢?搞「利箭行動」還是搞什麼行動,封鎖了所有的路口,都進不去唐山。首先是高層沒辦法,牽一髮而動全身,其次是爛透了。

以公安為首的黑社會、以共產黨為首的黑社會來作的案,他沒辦法查。第一,證據全毀了;第二個,這個查他等於查自己,查他等於往自己身上捅刀的,沒辦法查的。而且好多人都在那裡等待著結果,是不會有結果的,這種事情怎麼可能有結果呢?完全有結果的時候,就是共產黨倒台的時候。不過也很快了,很快了。

【中共難改掠奪本性 中國房地產「完了」 】

今年的經濟已經在崩潰的路上,不是說「接近」崩潰、「馬上」就要崩潰,而是已經在崩潰的路上了。有很多統計數據全部是假的,就是這個可以說是「吊死鬼擦粉,死不要臉」了,你給吊死鬼擦完粉,它臉也沒有人色了,因為它沒有生命的跡象。所以美化了的、我們所謂看到的這些數據也全都是假的,真實的數據根本沒辦法看。

我就給你舉一個簡單的例子吧,就GDP,中國每年的GDP統計的時候,從基層開始,讓基層的官員做難,為什麼叫做難呢?他又開始填GDP了。如果統計GDP,你會發現一個非常有意思的現象,就是各地的官員都在拖。明知道是假的,沒有任何依據的假的。但為什麼拖呢?填高了之後上面不高興,填低了又怕拉後腿,就等著你填,等著你報,你報完我報,他報完我取個中間數。就這樣,它充滿了謊言。

現在整個壓下來,首先是房地產,其次是金融。房地產帶動一百多個相關的行業,然後金融,都在崩潰的路上。就是雪崩的時候,這一下子壓下來,這些行業慢慢地倒下。經濟的崩潰就帶來了社會的不穩定,所以中國的變數非常之大。

扶搖:您對中國房地產行業應該是有比較深的了解的。您怎麼看這個行業的現狀和前景?

朱傳和:房地產已經徹底完了。首先,中國的房地產還是有一個數據的,這一個數據是:中國大約是十幾億人建了三十多億人(住)的房子。但是這個統計數據又不準,為什麼?小產權房沒辦法統計,因為沒辦法報,誰報了就得罰款,罰款了之後,你還不能給他辦證。

為什麼不能辦証?因為國土資源法是個高壓線。你要是辦證,沒辦法,就要推倒了之後再重新建、重新賣。你推倒是不可能的,因爲老百姓住進去了,對不對。只能什麼呢,只能去查他。但是又不能上報,因為你去查他不能給他辦證,你就不能罰款,不能罰款怎麼辦呢?就私底下要錢嘛。所以這一部分小產權房是進不了大數據,或者很少一部分進大數據,或者進入大數據也極為不準確。

那么我們是(蓋的)30億人的房子嗎?50億(人住)都夠了,所以是很可怕的這個數據。要是以中國(中共)的數據為指導的話,那么要命了,對不對?但是有一點,這不是市場造成的,是中共做推手造成的,因為它要通過房地產來洗劫老百姓的財富。

房子是不值錢的,北京的房子之後,上海的房子貴得都到了十來萬一平,七八萬一平這很正常。房子多少錢?兩三千塊錢(一平米),建安成本只有兩三千塊錢。賣到七八萬、十幾萬,那是幹嘛?都被搜刮走了嘛。

中國人生活在虛幻狀態下,特別上海北京的人。上海這次一封城,很多人傻眼了,住著幾千萬的豪宅餓死在那裡,虛幻狀態嘛。那個房子,它的實際價值只有兩三千塊錢(一平米)的建安成本。

扶搖:所以您覺得這個行業沒有轉機了?

朱傳和:不可能了,不可能。中國的房地產永遠不可能有轉機了。我們如果要買賣,也可以說叫生意,其實如果用經濟學術語很簡單,就是供求關係。大學教授講的不是生意經,要想總結這些東西,只能從市場上來,既有理論,還要有實踐。因為大學教授他只有理論沒有實踐。

一般的房地產商,他們之前大部分是包工頭出身,這一部分轉型挺多的。包工頭大部分是沒有文化水平的,大老粗。其實中國的房地產已經沒有任何希望了,他已經到了供求關係完全失衡了。

扶搖:那麼這樣一來,和房地產關係緊密的銀行金融業,危機也就深了。

朱傳和:首先,我說句粗話,這是一個統計數據。香港曾經做過一個統計,銀行家的這種信譽比小姐的形象都差,他們的形象是排名在紅燈區的姑娘之後的。

那么我多的時候,我手裡面有130多個銀行行長、信貸科長的名片。他們是99.99%是不講信譽的,不講任何信用。所以中國的銀行業崩潰,是分分鐘的事情。

你想想,沒有任何誠信的這麼一個人,在銀行業裡面,而且銀行業的口碑這麼差,它可能能夠長久嗎?這個行業。

扶搖:確實,不講誠信,做什麼都是不能長久的。有分析師估計,房地產和與房地產有關的行業,占中國GDP的四分之一以上。房地產危機已導致了中國今年經濟增長的整體放緩。

其實整個中國經濟的發展是共產黨在主導的,它不是一個市場經濟。如果我們說是個市場經濟,那就鄧小平「改革開放」的時候,曾經想著搞市場經濟,但是最基本的一個規律,市場經濟就是我剛才說的「買賣」,用買賣生意經的規律來做買賣,而不用行政手段來干預。那麼做買賣就掙錢,錢呢,他們還想掠奪,你想想它那邊能不干預嗎?這是一個根本性的矛盾。

也就是說,我們想實行市場經濟,這種想法是好的,但是它(中共)本性是掠奪、貪婪、殘暴的。所以,就不可能有市場經濟,他們要主導。

扶搖:是的。朱先生,您剛剛披露了中共的很多黑箱操作,也談到了中共的本性。之前在中國商場的打拼過程,後來經歷牢獄之災,讓您有了這些認識?

朱傳和:當被洗劫的時候,就感覺到⋯⋯還有遇到牢獄之災的時候,就朦朦朧朧感覺到生活在中國不會安全。

但認識的不清楚,真正的認識清楚中共的本識,還是「九評(共產黨)」這篇文章。事實上「九評」喚醒了我,讓我從根本上認識到中共的邪惡本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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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責任編輯:劉明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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