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唐人北京時間2022年08月01日訊】最近在中國兩個毫不相干的小人物「二舅」與「周公子」刷屏中國社交平台。有評論認為,如果二舅是在苦難面前堅韌奮鬥的韭菜們的代名詞,那麼周公子炫富生活則是佔有大量資源的特有群體,是體制內的代表。
《回村三天,二舅治好了我的精神內耗》,視頻爆紅數天後,被踢爆視頻內容造假。視頻背後透露的中國農村面貌,是時代的無奈,更是政府的不作為。
大陸民主公益人士董廣平 :「儘管中共的宣傳部門造了很多的假,搞了很多的這個所謂的正能量,但是實際上它這個事情是無法深究的。那更何況像那個鐵鏈女、像唐山的黑社會。我覺得這這一系列的問題,全部深究起來,統統都指向你中共在作惡。中共根本執政70年,根本就沒有幹什麼好事。」
另一個火熱的話題,是一位叫周劼的官二代,在朋友圈炫富引起熱議,這導致他的「權力家族」進入公共視野,他所供職的江西國控集團也被聚焦,目前他本人被停職並接受調查。
兩個人的故事拼湊在一起,勾勒出一幅「中國特色社會主義」全景圖。
7月29日,西澤研究院趙建教授發表文章,以鄉村底層的「農民二舅」與城市頂端的「二代小周」為研究對象,指出中國轉型時期特有的城鄉二元結構。
一個繁華的經濟現象背後深層次的社會問題,一種具有明顯城鄉差異的集體心理和大眾精神結構。
「二舅」是作為一種最底層的精神寄託,承載著無數普通人「活下去」的生存祕笈。而周公子炫耀生活的幸運和富足,卻是占有大量資源的特有群體,是體制內的代表,年紀輕輕就可以在談笑間獲得常人一輩子無法企及的財富和影響力。
旅加民主人士康朋虎:「一個是二舅這個殘疾人,一個是這個周公子。二舅的代表就是中國社會的弱勢群體裡邊的最底層了,這種殘疾人是被社會拋棄、被國家拋棄的,這種人就是自生自滅,可以說在中國就是自生自滅這種人大有人在。那像周公子這種,這種就是代表了這種中國的這種特權階層。」
文章說,如果在GDP高速增長但貧富結構日益極化的轉型過程中,保證社會穩定與集體心理平衡的是幸福增加值,那麼二舅一直保持較高的滿足感知度就可以彌合這種收入和財富極化可能引發的社會心理危機。而像小周這樣的群體本質上不過是一種制度成本的製造者,沒有價值。
自由媒體人黃子茵 :「像二舅這樣子的傷殘人士,他們其實在一個正常的人類社會當中,他們本來是可以有著非常高質量的生活,也就是說,他們的精神世界、他們的那個智力是沒有受到任何傷害。他的命運都是因出生在中國,而被染上了一層那個悲劇的色彩。」
自由媒體人黃子茵認為,周公子是可悲的人物,所謂的富貴背景全來自他人。
黃子茵 :「在他的價值觀裡面,他的所有的安全感都來自於那些外在的東西,都來自於他的父親是誰,都來自於他的伯伯是誰、他的叔叔是誰,所以他的這些安全感就像那個紙牌屋一樣,隨時都可以被人家輕輕手指一推就推倒。這些他引以為傲的東西,在一夜之間可能就會變成他的災難,就會變成他的負擔。那麼他的人生還會有什麼?還會剩下什麼?」
西澤研究院趙建教授的文章也談到,在中國像「二舅」這樣生活經歷的普通百姓,其實何止千萬。
編輯/黃億美 採訪/李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