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向陽刑滿釋放 獄中曾遭多種非人酷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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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唐人北京時間2022年04月02日訊】天津法輪功學員周向陽,因信仰遭受7年冤獄,於2022年3月1日出獄回家,但仍然遭中共監控。周向陽獄中遭受被掐生殖器等非人酷刑,而妻子李珊珊因堅持為丈夫申冤,曾遭2次非法勞教。

據明慧網報導,周向陽在監獄非法關押期間,遭警察電棍電、辣椒水噴眼睛等折磨,還遭警察操控犯人變態的迫害:掐乳頭至流水、掐生殖器、用手扣肛門、拔眼毛、掐指甲蓋、擠肋骨胸骨、撬牙、灌尿等。

周向陽大學畢業,在天津鐵道第三勘探設計院工作,是全國首批造價工程師。

2003年,周向陽被非法判刑9年,期間遭受無數酷刑,導致遍體鱗傷。酷刑包括:被徹夜電擊、連續30天熬夜、多次關小號、野蠻灌食等等。

2008年,周向陽為抵制迫害,絕食1年多,體重只剩80多斤,身體虛弱致無法行走,大小便不能自理。

期間,妻子李珊珊因堅持為丈夫申冤,曾遭到監獄的報復,2次被非法勞教共計3年多。

2015年,天津警察再次將周向陽和妻子李珊珊綁架,周向陽被冤判7年,李珊珊被冤判6年。

下面是周向陽向天津市司法局、天津市監獄管理局、天津市檢察院第三分院、司法部陳述他在天津濱海監獄的部分遭遇:

我本人因為堅持信仰法輪功被非法關押了17年,經歷了各種傷害:電棍電 、棍棒打、拳打腳踢、不讓睡覺、獨居、銬地錨、各種謾罵侮辱等。

2020年11月,我被送到天津濱海監獄十監區一分監區4班。獄警指使幾個犯人按住我,另一犯人潘鑫掐我乳頭,掐至流水,連續幾個月稍微一碰就非常疼。

包括幾個犯人(白建剛、趙碩鵬、白宗明)按住我,潘鑫掐我生殖器(用力掐很長時間,掐多次後導致生殖器流膿,紅腫變形);掐我睪丸(每次用力掐很長時間,樓道裏經常可以聽到我大喊、卻從來無人過問。犯人們告訴我,喊也沒用,這是大隊長告訴這樣幹的)。直至有一次,潘鑫掐我(睪丸)直至我痛得喘不上氣來,他們把我抬到監獄醫院吸氧。

包括掐、擠我肋骨、胸骨(有時抱住我使勁往鐵床上擠,當時「喀吧」一聲。我幾次感覺自己的肋骨或胸骨骨裂了)。我的肋骨、胸骨一疼就是幾個月,有時晚上躺在床上自己都無法翻身。

還有往我臉上吐痰(每天吐幾十口,吐完後不允許擦);還有順著我脖子往衣服裏灌涼水然後開窗子凍我。

還有使勁掐我指甲蓋(至指甲裏邊被掐黑了,後來左手小拇指指甲畸形到現在還沒好);還有以給我灌水為藉口用沖洗器(大針管)撬我牙齒(我的上牙右數第三顆被撬斷了,當時連著一點皮,幾天後牙就掉了)。

潘鑫還有一種變態的迫害方式,就是用手扣肛門。有幾個犯人劉煥峰、王迪、祁開業、趙碩鵬、白宗明等人,還有的我叫不上名字的人,按住我,潘鑫戴手套使勁往我肛門至直腸裏扣,然後往我嘴裏抹。一共4次,其中兩次是在監獄醫院的鐵柵欄門門口,白天,上午和下午各1次,由警察梁瀚文親自指揮。還有2次是在監獄十監區禁閉室外牆的梯形凹槽裏。其中1次是警察梁瀚文親自指揮,另一次是警察臧海旭親自指揮,當時在扣之前警察臧海旭還往潘鑫戴的手套上噴上了辣椒水,當時說「給他加點佐料」。每次我痛的大喊,犯人們就堵我的嘴……

還有一種方式是針對我絕食的,就是犯人潘鑫(後來他的「徒弟」白建剛也照做了一次)當著我的面往礦泉水瓶裏尿尿(200毫升左右),然後當著我的面把尿的尿倒進給我灌的流食裏,然後當著我的面灌進(鼻子插管)我的胃裏,整個過程都在我的視線範圍。如此多次。他們也曾灌過茶水之類的「假尿」,但真尿就灌了多次,整個過程都在我的視線範圍。

以上說的這些迫害方式都是在我當時已經絕食近6年,身體瘦弱,體重只有80多斤的情況下做的。

記得當時潘鑫經常對我說:「對你們(法輪功學員)說服教育沒有用,只能用「暴力轉化」的方式,這是我們的經驗。現在針對你的這些招兒不算甚麼,等過些天把你弄到二分監區(專門針對法輪功學員迫害的監區),看到時候怎麼弄你(當時潘鑫還有警察給我描述了一些怎樣迫害的手段,我實在是難以啟齒)。記得當時的警察和犯人經常和我說一句話:只要沒有外傷,你說(告)我們也沒有證據,不會有人管你。也有警察對犯人們說:「弄他們(法輪功學員)就狠狠巴巴的。」

我曾經和值班的大隊長(高佩治等)說過相關的一些情況,有時當天就會被「報復」。一次臧海旭用電棍電過我之後說,聽說你又和大隊長打小報告了,讓你長點記性,以後別亂說。然後犯人們就會告訴我,你和他們(警察)說沒有用,就是他們讓幹的。

有的警察直言不諱,現在「上邊」要「轉化率」你們又不「轉化」,只能是這樣對你們了。有一個叫楊豔華的犯人找藉口打我(拳打腳踢)超過50次(胸骨、肋骨、尾骨傷幾個月),晚上按著我的頭往我身上澆涼水(每次澆超過半洗臉盆涼水,我的身上、被褥、床上全濕透了)幾十次。當時楊豔華也曾說過:這是「上邊」的意思。

明慧網原文:周向陽在天津濱海監獄遭受的種種變態殘害

(文字整理:張莉/責任編輯:林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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