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可能很快會看到帕金森病例的爆炸式增長
令人不安的是,嗅覺喪失和吞咽困難都是帕金森病的跡象,成千上萬的人在接種疫苗後報告了這兩種情況。因此,未來幾年,我們可能會看到帕金森氏病例爆炸式增長。
「帕金森氏病的研究表明,人們在腸道中可以出現一種產生類似朊病毒的蛋白質的病原體,而這種蛋白正是刺突蛋白。然後免疫細胞將其吸收並帶到脾臟中。這當然會導致壓力。
「脾臟中受壓的免疫細胞受激,並產生更多的α-突觸核蛋白。α-突觸核蛋白是一種對抗感染的分子,正是它的錯誤摺疊與帕金森病相關。」
「所有這些朊病毒體樣的分子讓我著迷。朊病毒蛋白本身,與克雅病(Creutzfeldt-Jakob disease,cjd)有關,但還有α-突觸核蛋白和β澱粉樣蛋白,還有TAR DNA結合蛋白43(TDP-43),它與肌萎縮側索硬化(amyotrophic lateral sclerosis, ALS)有關。
「在VAERS(美國疫苗不良事件報告系統)數據庫中,與31年來所有其它病例總和相比,因新冠疫苗而出現所有這些疾病的比例都過高。這完全不對勁。」
「有58例阿爾茨海默氏病例與新冠疫苗有關,而31年來所有其它疫苗中只有13例與之有關關。這是好幾倍——58例對13例。」
「克雅氏病也變得常見得多。在新冠疫苗病例中,它是(其它疫苗病例總和的)近七倍。克雅氏病是一種可怕的疾病。患者會嚴重殘廢,幾年內死亡。這是典型的朊病毒蛋白(疾病)。這種病例極為罕見。100萬人只有1人患上克雅氏病。
「有個人從法國聯繫了我,他的妻子在接種第二劑疫苗幾週後就得了克雅氏病。他絕對相信是打疫苗所致。實際上,VAERS中報告了27例新冠疫苗的(克雅氏病)病例,而所有其它疫苗前後加起來只有4例。」
我們會看到更多健康問題
斯蒂芬妮‧塞內夫(Stephanie Seneff)博士預測,隨著時間推移,我們將看到各類感染和癌症、自身免疫性疾病、神經退行性疾病和生殖病症急劇增加。如前所述,研究表明,刺突蛋白積聚在脾臟和女性卵巢中。
毫無疑問,卵巢炎症不是一件好事。男性也報告打疫苗後睪丸腫脹,這可能也表明炎症。初步數據顯示,在懷孕前20週內接種疫苗的女性流產率為82%至91%。VAERS中還有報告描述胎兒受到損害的情形。當然,疫苗也可能損害未來的生育能力。
如前所述,該疫苗產生的一些抗體對人類蛋白產生反應。有一種類似於抗體攻擊的刺突蛋白的蛋白質是合胞素(syncytin),它這對卵子的受精至關重要。令人擔憂的是,抗體可能會攻擊和破壞合胞素,從而破壞和阻止(受精卵)在胎盤著床。
Omicron——喬裝改扮的「福音」?
這些疫苗還使新冠疫情長期存在,病毒變體不斷出現。
「在格雷格(Greg Nigh)跟和我合寫的第一篇論文中,我們預測疫苗將導致疫苗壓力下刺突蛋白的各種變種體,也就是病毒的變異版本增多。」塞內夫說。
「事實上,在我看來,這就是正在發生的事情。不過我對Omicron充滿希望,因為Omicron看起來是一種較溫和的病毒,但傳染性之強令人難以置信。它會在整個人群中一閃而過,實質上是給每個人接種一劑疫苗。我覺得它有點像天然疫苗。」
「(研究)表明……感染過Omicron,你某種程度上就不會感染Delta。Delta正在消失,因為Omicron把它趕出去了。真的很棒。我認為Omicron是上帝所賜的禮物。」
「不過,對於那些多次接種新冠疫苗的人來說,這種福分可能會被撤銷。每一針都會破壞你的免疫反應,隨著一次次接種,免疫系統會越來越受到損害。這與前面討論過的1型干擾素的抑制有關。」
是什麼加重了對運動員的傷害?
職業運動員是世界上最健康的人,而他們中間也報告了400多例嚴重的心臟病和死亡病例,什麼樣的機制可以解釋這種現象?新冠疫苗何以造成這麼大的損害,將生理最健康的的運動員淘汰出局?
塞內夫懷疑,身體健康可能意味著心臟中有更多的ACE2受體,而新冠病毒刺突蛋白的S1部分與ACE2受體結合。她認為刺突蛋白通過外泌體,沿著迷走神經傳遞到心臟,這樣看來,心臟問題也是與miR-155外泌體有關。
此外,當S1刺突蛋白與ACE2受體結合時,它會使受體失活。當ACE2失活時,ACE會增加,這會導致高血壓並升高血管緊張素2(angiotensin 2)。當血管緊張素2過度表達時,心臟可能會出現劇烈的炎症。如果你進行劇烈運動,而你的心臟在發炎,可能會出現心臟驟停,這就是我們在許多運動員案例中看到的。他們在運動場上倒地。
G-四聯體(G-Quadruplexes)
塞內夫和彼得‧麥克勞(Peter McCullough)博士等人論文的另一個焦點,是稱為G4或G-四聯體(G-Quadruplexes)的東西。
「G-四聯體真的讓人著迷,我對它們完全沒把握」,塞內夫說,「這是很難的生物學(課題),比我讀過的很多其它東西都難……」
「G4基本上是鳥嘌呤(guanines)的序列。鳥嘌呤是構成DNA(脫氧核糖核酸)或RNA(核糖核酸)的四種核苷酸之一。鳥嘌呤是G4中的G。問題在於,DNA或RNA串上的核苷酸序列可以在自身上摺疊,形成G-四聯體。它是蛋白不同位置的四個鳥嘌呤鹼基蜿蜒迴旋、聚在一起。
「它中間有一種金屬(單價陽離子),通常是鉀或鈣,有助於穩定這些G4。有趣之處在於,它們使周圍的水自組裝,形成凝膠水(又名禁區水、Exclusion Zone))……
「這些G4可以在DNA中形成,這實際上阻止了DNA的活躍性。如果它有這些G4,(DNA)就不會轉錄為RNA,它也不會產生蛋白質。可能是因為水凝膠不允許任何東西接近。你可以想像DNA困在了凝膠裡。
「在這些DNA序列的啟動子區域中有很多G4,並且有很多蛋白在其啟動子區域中也具有這些G4。有趣的是,有一些蛋白可以與它們結合並導致G4解體,並且激活或允許蛋白表達。
「它是一種調節因素,控制哪些蛋白質可以被DNA編碼並表達。許多在其啟動子中含有這些G4的蛋白質是癌症腫瘤基因。只要它們保持凝膠狀態,它們就不活躍,但如果凝膠解體,它們就會變得活躍。
「事實證明,朊病毒蛋白……是由RNA製成的,而RNA有這些G4。這種蛋白可以與RNA中的G4結合,並且二者都會發生反應。蛋白會變得像朊毒體樣。這些朊病毒蛋白有兩種形式,一種是安全的,一種是不安全的,而G4增加了朊病毒蛋白錯誤摺疊的風險。
「這些G4的存在,以及與這些G4的結合,增加了這些朊病毒樣構造(蛋白)錯誤摺疊的風險。有趣的是,刺突蛋白是一種朊病毒體樣蛋白。在為(新冠病毒刺突)構建RNA時,他們做了一件稱為『密碼子優化』(codon optimization)的事情,這涉及將更多鳥嘌呤放入RNA——比在原始(病毒)中(發現的)多。他們強化了鳥嘌呤。
「強化鳥嘌呤意味著增加G4的數量,這意味著增加刺突蛋白錯誤摺疊成朊病毒體樣蛋白的風險。我認為G4增加了刺突蛋白充當朊病毒體樣蛋白的風險/危險。
「但我們真的不知道在細胞質中含有所有這些G4 RNA的後果會是什麼。我們有數量巨大的這種攜帶G4的RNA在那裡。這將對G4調節過程的的其餘部分產生什麼影響?我們不得而知。沒有人知道。沒有人能摸著頭緒。」
總結
總結塞內夫最新論文的核心點,COVID疫苗會抑制1型干擾素,從而削弱免疫系統。事實上,歐盟監管機構現在警告說,反覆接種COVID疫苗可能削弱整體免疫力。
主要機制是1型干擾素反應受損,1型干擾素反應對於正確激活先天免疫系統,細胞免疫力(主要是T細胞和殺傷細胞)至關重要。當功能正常時,細胞一旦感染病毒就會啟動1型干擾素反應。
它觸發免疫細胞入場,殺死病毒並清除碎片。這會激活體液免疫,即抗體的產生,體液免疫需要更長的時間。(這就是為什麼他們說你在疫苗注射14天後才受到保護。)
1型干擾素是如何被疫苗抑制的?它被抑制,是因為1型干擾素對病毒RNA有反應,而病毒RNA在新冠疫苗中不存在。RNA被修飾成看起來像人體自身的RNA分子,因此干擾素途徑沒有被觸發。更糟糕的是,干擾素途徑被疫苗中的mRNA(信使核糖核酸)所產生的大量刺突蛋白以及受壓的免疫細胞所釋放的外泌體中的microRNA(微核糖核酸)主動抑制住了。
(全文完)
作者簡介:
約瑟夫‧默科拉(Joseph Mercola)博士是Mercola.com網站的創始人。作為一名骨科醫生、暢銷作家和自然健康領域的多個獎項獲得者,他的主要願望是通過為人們提供有價值的資源來幫助他們控制自己的健康,從而改變現代健康模式。
原文「How COVID Shots Suppress Your Immune System」刊於英文《大紀元時報》網站。
本文僅表達作者的觀點,並不一定反映《大紀元時報》的觀點。
(轉自大紀元/責任編輯:李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