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國媽媽是虎媽的代名詞。虎媽是堅定而苛刻的母親,她推動孩子取得高水平的成功。而美國媽媽則是足球媽媽的代名詞,足球媽媽是指中產階級住在郊區的婦女,她花大量時間送孩子參加體育賽事或其它活動。
然而,時代已經變了。足球媽媽已被COVID媽媽取代。她們抗議強制兒童接種疫苗、強制戴口罩、關閉學校等政策。這些媽媽們標誌著一種深刻的文化轉變。她們很可能決定國家的命運,包括誰將是喬‧拜登總統的繼任者。她們憤怒,這是理所當然的,這種憤怒會帶來改變。
足球媽媽到哪裡去了?在過去兩年的大部分時間裡,孩子們沒有太多機會踢足球。事實上,他們沒有太多機會做任何事情。足球媽媽已經被COVID媽媽代替了。需要明確的是,COVID媽媽是我們時代的產物,眼下這個時代。
大約兩年前,美國經歷了深刻的轉變。數百萬美國人受到強制封鎖和強制性口罩要求的影響。每個人都以這樣或那樣的方式受到疫情的影響。人們失去了工作和自由。在所有受影響的人中,年幼的兒童也許受到的打擊最大。
兩年過去了,數以百萬計的兒童仍在付出代價。如果你有疑問,就看看洛杉磯吧。在那裡上公立學校的孩子現在被要求戴上「貼合的、帶有鼻線的非布制口罩」。
1月21日,洛杉磯聯合學區(the Los Angeles Unified School District)通知家長,今後,「在室內和室外,始終需要戴口罩」,所有學生都應「戴上貼合的、帶鼻線的非布制口罩」。與此同時,所有教職員工「都必須佩戴外科口罩或更高級別的口罩」。
雖然我們可以爭論在室內戴口罩的好處,但似乎很少有證據支持戶外也戴口罩。
此外,疫情的影響,包括強制戴口罩,似乎對幼兒產生了深遠的負面影響。
羅德島醫院(Rhode Island Hospital)核磁共振成像(MRI)研究主任肖恩‧德奧尼(Sean Deoni)指出:「(兒童)天生就受到環境的影響。在整個胎兒、嬰兒和幼兒生命階段,兒童大腦的結構和功能會快速生長,這是由遺傳和環境因素的綜合驅動的。COVID-19疫情的爆發,以及相關的經濟停擺、學校關閉、社交距離、居家和口罩政策,從根本上改變了兒童生活、成長和玩耍的環境。」
他的研究小組發現,「自疫情開始以來,(兒童)的口頭、非語言和整體認知能力顯著降低。」雖然口罩強制令不僅是唯一的罪魁禍首,但這些政策似乎確實會影響孩子的社會情感發展,以及他們的語言和認知發展。
現在,這個國家從未像現在這樣分裂。美國人似乎在所有事情上都存在衝突,從墮胎問題到選舉過程的誠信。他們還在口罩的作用上發生衝突。
密蘇里州總檢察長最近發誓要起訴學區,因為他們制定了有爭議的口罩要求。
與此同時,在弗吉尼亞州,該州新任州長格倫‧揚金(Glenn Youngkin)剛剛撤銷了公立學校的口罩強制令。他的決定是受歡迎的,因為它允許父母決定他們的孩子是否應該戴口罩。揚金的決定賦予了父母更多的權力——這只是他如此成功的原因之一。
現在,我們終於明白了COVID媽媽崛起的原因。它不一定是口罩。事實是,當涉及到子女的福利時,母親(和父親)已經,並將繼續,被屏蔽在決策過程之外。
為什麼母親不能決定她的孩子是否必須戴口罩?事實上,當涉及到年幼的,易受影響的孩子時,為什麼除了父母之外的其他人有權做出決定?
問問你自己,揚金是如何在弗吉尼亞州這個藍州(或曾經是藍州)取得勝利的?(註:藍州指民主黨占上風的州)因為他聽從了父母的意見,也聽從了那些真正投票的人。
與普遍的看法相反,政治不是什麼複雜的科學。傾聽選民的意見,關注他們的擔憂,並恰當地回應這些擔憂,把他們的利益放在你自己的利益之上。這就是為什麼揚金如此受歡迎。他的成功是未來的標誌。在弗吉尼亞州發生的事情只是一個預告。
美國的COVID媽媽們已經厭倦了。應該令民主黨人擔憂的是,她們很生氣。這是可以理解的。她們的憤怒幫助揚金取得了勝利,她們的憤怒很可能是下一次總統大選的決定性因素。
作者簡介:
John Mac Ghlionn是一位研究員和散文家。他的作品發表在《紐約郵報》(New York Post)、《悉尼先驅晨報》(Sydney Morning Herald)、《美國保守黨人》(The American Conservative)、《國家評論》(National Review)、《公共話語》(The Public Discourse)等知名媒體。他還是《硬幣電報》(Cointelegraph)的專欄作家。他的推特是:@ghlionn
原文「Witness the Rise of the COVID Mom」刊於《英文大紀元時報》
本文僅代表作者本人的觀點,不一定反映《大紀元時報》的立場。
(轉自大紀元/責任編輯:李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