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想領袖】疫苗vs自然免疫力的謎團

(英文大紀元資深記者Jan Jekielek採訪報導/秋生翻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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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期兩部分的節目中,我採訪了亞倫•凱里亞蒂(Aaron Kheriaty )博士,他是加州大學歐文分校醫學院的精神病學教授,也是UCI健康醫學倫理項目的主任。早在8月份,他就代表他自己和其他具有自然免疫力的人提起訴訟,挑戰他所在大學的強制接種疫苗規定。他被停職,學校讓他休「調查假」。

在第一部分中,被停職的醫學倫理學教授亞倫•凱里亞蒂談道疫苗的強制接種、風險和自然免疫力。

凱里亞蒂說,「(不提出質疑,會違背我)多年來教給醫學生的醫學倫理的核心原則。我知道我在早上醒來時不會問心無愧。」

我們討論了凱里亞蒂博士稱為強制性的醫療措施的興起、疫苗推出中的不當激勵措施,以及對為什麽絕大多數的疫苗強制令都排除了自然免疫。

凱里亞蒂說:「我們不知道(接種後)長期的風險,任何告訴你他們知道的人要麼就是不了解情況,要麼就是沒有說實話。」

這裡是《美國思想領袖》節目,我是楊傑凱(Jan Jekiele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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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傑凱:亞倫•凱里亞蒂,歡迎你做客《美國思想領袖》節目!

凱里亞蒂:謝謝!楊,很榮幸見到你!

楊傑凱:你在加州大學歐文分校UCI的角色很有趣。你扮演著幾個不同的角色。請跟我說說你的工作內容,這和我們接下來的訪談密切相關。

凱里亞蒂:我是一名學術型醫生。我是UCI的精神病學教授。我有大約一半的時間花在教學和管理工作上,指導精神病學的住院醫生和學生。當然,還在門診、住院部和學校主醫院,診斷、治療病人。

我的另一半工作是擔任UCI健康中心在我們醫院的醫學倫理項目主任,負責我們醫院的倫理諮詢服務,每週七天每天24小時,面向醫生、護士、其他醫療團隊成員提供服務,或者在病人和家屬面臨困難決定時,可以向我們求助,可能是一個關乎生死的決定,或者是一個具有重大倫理或法律影響的決定,而醫生不太確定該如何處理,或者病人和家屬不太確定該如何處理。

這個倫理項目也包括教學。我教授醫學院一年級和二年級學生的必修倫理課。我們為我們的醫生提供繼續教育,也在生物倫理學方面開展一些面向公眾的工作,並為醫療保健專業人員和專業生物倫理學家舉辦高級講座和其它活動。

感染新冠病毒 獲得自然免疫力

楊傑凱:由於在醫院工作,你感染了新冠病毒,後來,你獲得了自然免疫力。跟我說說這個過程吧。

凱里亞蒂:好的。2020年7月,我確實感染了新冠病毒,經由兩個獨立實驗室的兩次獨立PCR檢測確診,兩次檢測相隔兩天,有所有的典型症狀,除了呼吸急促。我不必去醫院,但是我失去了味覺和嗅覺,並且出現了所有的系統和呼吸道症狀,這些症狀現在每個人都能在症狀清單上看到,而且我們經常被問到這些症狀。

我的症狀持續了48小時,然後我就恢復了。我病得很快,康復也很快。我的妻子和五個孩子也感染了新冠病毒。幸運的是,孩子們的病情非常輕微,但是通過抗體測試確認了感染。我相信我是在社區裡感染這種疾病的。

在疫情大流行期間沒有被強調的一件事是:醫院並不是新冠病毒的真正傳播場所。在醫院裡只要正確使用個人防護裝備,(對付病毒)就是非常有效的。

甚至在接種疫苗前,在我們的醫院系統中,也幾乎沒有看到新冠病毒的傳播,那裡的醫生、護士、呼吸治療師和其他工作人員都接受過佩戴和脫下適當的個人防護設備(包括N95呼吸器)的培訓。

楊傑凱:N95設備的密封性很緊,你可以看到人們在(佩戴N95)工作了一段時間後臉上都勒出了印子。

凱里亞蒂:口罩必須正確使用,否則有害無益。一般公眾通常沒有接受過正確使用口罩的培訓。我們不需要討論口罩的效用之類的問題。是的,我感染了新冠病毒並康復了。

實際上,對我來說,這段經歷讓我獲得了解放,因為我再也不用擔心該疾病了。我了解自然免疫的科學。我知道在那個時候,我是周圍最安全的人之一。我不用擔心會把病毒傳染給我的病人。

當然,我還是採取了所有的預防措施,包括個人防護裝備和醫院要求我做的其它事情,只是作為一種額外的安全措施。但是當時我很有信心,在這種情況下,我不必像很多人一樣天天擔心「如果我感染了這種病毒怎麼辦?」或者「如果我屬於無症狀感染,要去拜訪年邁的體弱多病的奶奶,我會不會無意中給她帶來風險?」

楊傑凱:聽起來你是在說,有關自然免疫的科學很早就存在了,雖然在新冠病毒的背景下,人們已經做了很多這方面的研究。

已有自然免疫力 接種疫苗副作用風險更高這是一個關於要不要給已經有自然免疫力的人接種疫苗的問題。根據以色列針對這個問題進行的最全面研究,我們對這個問題的了解是:如果你對已經感染過新冠病毒的人進行免疫接種,並將這一組人與已經感染了新冠病毒但沒有接種疫苗的人進行比較,這兩組人在再次感染方面表現如何?

基本上,在自然免疫的基礎上加上疫苗,預防再感染的有效性從99.7%提高到99.8%,這樣做並沒有臨床意義,或者說沒有顯著的臨床改善。該研究是根據對數以萬計的以色列人進行的直接比較。

那些數字,那些輕微的療效提高只是針對無症狀感染。如果你看看有臨床意義的結果——即對有症狀的感染、住院或死亡者的療效結果,這兩組之間沒有差異。在一項以非常大的人群為基礎的研究中,並沒有發現統計學意義上的顯著差異。

另一個問題是,給已經有自然免疫力的個體接種疫苗,不僅不會讓他們受益,也不會讓任何其他人受益。不會減少他們把病毒傳染給其他人的機率。

相反,現在有大約5個獨立的研究有力地表明:已經擁有自然免疫力的個體,當你給他們接種疫苗時,該群體發生疫苗不良事件或疫苗副作用的風險更高。

還有一種假設,我認為,還沒有得到很好的證實。有證據表明,給這群人接種疫苗可能會降低他們的免疫力,原因很複雜。我不知道我們是否有必要深入討論這個問題。

那麽,(給自然免疫者接種疫苗)不會幫助這些人。他們更容易受到疫苗副作用的影響。這對他們周圍的人也沒有幫助,因為自然免疫力已經有殺滅病毒的作用。自然免疫力的效果是最接近醫學上100%效果的。

為什麼我們不關注自然免疫力?

自2021年1月以來,我所做的工作是制定疫苗分配政策,首先是在大學。早在疫苗供不應求的時候,大學就有一個政策。在疫苗推出的早期,想要疫苗的人比我們擁有的疫苗劑量還要多。

我是大學委員會的成員,該委員會負責制定政策,決定哪些人,以及在醫療保健專業人員中,哪些人應該首先接種疫苗,同時也要與縣政府合作,考慮在州政府允許的範圍內,我們如何將疫苗提供給最需要的人?

我在《洛杉磯時報》和其它地方公開主張,疫苗分配應基於人們因新冠病毒導致不良後果的個人風險。在這方面,年齡是最重要的風險因素。

要確保老年人的優先權不會被其他利益集團剝奪,要給可能傳播病毒的醫療保健專業人員接種疫苗。在我們不知道這些疫苗不能提供殺死病毒的免疫力的時候,這些想法是有道理的。至於我們是先給醫護人員接種疫苗,還是先給可能死於新冠病毒的人接種疫苗,存在爭議。我主張高危人群應該先接種疫苗。

我主張讓窮人和沒有足夠醫療服務的人更容易獲得疫苗。這個縣沒有建立限制他們獲得疫苗的系統。我也深度參與了整個疫苗分配的討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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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自大紀元/責任編輯:李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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