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唐人北京時間2021年12月17日訊】近年來,中國共產黨一直在直接支持和促進中國醫藥工業的發展,並實施了戰略控制。這其中很大一部分集中在武漢市。
中共的公開意圖是讓中國成為「世界藥房」,從藥品製造到個人防護裝備出口,在各個方面都處於領先地位。這一廣泛的中央規劃工作的一個副產品是開發合成麻醉品。這些麻醉品在具有相關規模經濟的醫藥級工廠生產,以保證其供應穩定,並且價格低廉。
中國的一個關鍵產品是摻入芬太尼的海洛因(fentanyl-laced heroin),這是一種(多數情況下)合法的阿片類藥物芬太尼與違禁品海洛因的結合。目前數據最豐富的案例是中國、墨西哥和美國形成的三角毒品鏈。
在COVID-19大流行期間,墨西哥販毒集團「新一代」(Nueva Generación)超越了在墨西哥活動的武裝精良的無數暴力販毒集團。有關專家很大程度上將「新一代」集團的異軍突起,歸因於其對墨西哥的太平洋港口的控制,這使該集團能夠壟斷來自中國,特別是武漢的關鍵前體(易製毒)化學品供應。
「墨西哥模式」可以轉移到北約撤出後的阿富汗嗎?
除了為製造含有芬太尼的海洛因提供化學原料和其它相關投入外,「新一代」集團(以及其他販毒集團)控制的地盤現在擁有多家由中國人經營的製藥級工廠,生產合成麻醉品。大部分這些麻醉品非法出口到美國,但也越來越多地供給墨西哥和拉丁美洲消費。
這種生產過程需要一定的熟練工,因為工人需要有基本技能來混合化合物,操作壓片機,並確保基本的質量控制和設施安全標準。
即使是一般的公路網絡和較小的區域機場也可以為這種業務提供足夠的運輸基礎設施,因為其貨物相對輕巧,不需要太多空間。
然而,這些工廠相當耗能,需要穩定的電力供應,而且通常都設在沒有連接到墨西哥國家電網的偏遠地區。因此,這些工廠的中國管理層已經開發並驗證了複雜的遠程電源解決方案,以確保運營不間斷的連續性。
在墨西哥,中國販毒集團(沒有中共就無法獨立運作)已清楚地表明,它們能應付無數挑戰,包括幾乎無法預知的多方位的高度暴力與腐敗、嚴重的國家基礎設施短缺,以及COVID-19大流行。這使他們能夠控制墨西哥的大多數合成麻醉品產業——從前體化學品的生產運輸到當地製毒等各環節。
目前,這些合成毒品在美國境內的分銷被外包給墨西哥毒品集團和美國犯罪組織。而總部設在墨西哥的中國毒品集團經常會從來自美國的利潤中分得一杯羹。
雖然在人口和地形方面有所不同,但墨西哥的各種行動風險和挑戰與阿富汗這樣的國家有許多相似之處。很明顯,中國的合成毒品販運集團通過使用「墨西哥模式」解決了這些問題,所以該模式可以通過一些修改輕鬆地應用到阿富汗。
應當指出,墨西哥的暴力犯罪、恐怖主義行為、綁架、群體對群體暴力和其它相關安全事件的發生率在人均基礎上等於甚至超過阿富汗。2020年和2021年被廣泛認為是墨西哥自1810年以來整個獨立歷史上最危險的時期。
阿富汗作為中共下一個主要生產基地的潛力
鑒於中國合成毒品集團有能力有效地參與「新一代」集團和其他集團的活動,並加以指揮,我們可以合理地估計,他們可以與阿富汗的塔利班和(或)其他軍閥派系複製其模式。阿富汗的特點是地形崎嶇,常年不穩定,從而使鴉片成為許多阿富汗農民的理想農作物。
鴉片的非法收入使塔利班在美國領導的北約占領該國時倖存下來,現在正在幫助塔利班崛起,並滲透到阿富汗合法經濟的各個方面。罌粟是一種理想的戰時作物,因為它只需要很少的水、肥料或其它昂貴的投入。儘管塔利班將自己宣傳為虔誠的宗教戰士,但他們控制著這些活動的整個鏈條,從生產到製造海洛因和國內分銷。
這種相對受控的結構在許多方面效仿了中國毒品集團在墨西哥吸收並新增的東西。此外,阿富汗高價值鴉片/海洛因市場活動大多發生在幾個南部省份,如坎大哈(Kandahar)、烏魯茲甘(Uruzgan)和赫爾曼德(Helmand)省。這些省份由阿富汗塔利班核心領導小組和最強大派別直接控制。與「新一代」集團的例子類似,中共的財團可以選擇與這些阿富汗集團合作,將新的,更有利可圖的產品帶到該國出口,即合成麻醉品,如含有芬太尼的海洛因等。
近期軌跡:區域和國際風險悄然加速
在阿富汗,中國販毒集團不會冒著摩擦衝突的風險,簡單地去分搶其他集團的蛋糕,而是會提升整個地區的能力,這將大大增加整體蛋糕的規模。這種方法在墨西哥行之有效。所有的現有證據表明,這種方法很可能在阿富汗複製。
阿富汗擁有勞動力、基本的公路和航空基礎設施,而且在塔利班統治下,有足夠的結構一致性。中國販毒集團可以在阿富汗經營合成毒品工廠,用於區域出口。這將是一個對阿富汗所有鄰國及其它地區產生重大影響的事態發展。
中國販毒集團也有可能直接將阿富汗加入已經建立的墨西哥供應鏈。相關專家指出,與墨西哥的天然鴉片相比,阿富汗天然鴉片能出產效力更強的海洛因,生產成本也更低。如果是這樣,一條新的供應鏈將會出現,包括用低成本、高效力的阿富汗鴉片在其國內工廠生產合成毒品,以及出口原材料(如鴉片/未精製海洛因)到中共在墨西哥運營的工廠來摻加芬太尼等進行增值。
這些規模經濟將進一步推動實質性的效率提高,並壓低價格,從而使這些毒品更容易獲得。至關重要的是,它還將使該網絡不那麼容易被斬斷,因為在兩個截然不同的地區將有多樣化的市場准入和基於應急的冗餘生產設施和分銷網絡。
作者簡介:
瑞安·克拉克(Ryan Clarke)是新加坡國立大學東亞研究所(the East Asian Institute at the National University of Singapore)的高級研究員。他的職業生涯跨越了國防和情報技術公司,投資銀行,生物防禦,戰略評估,應急響應和執法的領導職位。他擁有劍橋大學(the University of Cambridge)的博士學位。
原文「Chinese Synthetic Narcotics Networks in Post-NATO Afghanistan」刊於《英文大紀元時報》
本文僅代表作者本人的觀點,不一定反映《大紀元時報》的立場。
(大紀元專欄作家Ryan Clarke撰文/曲志卓編譯)
(轉自大紀元/責任編輯:李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