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唐人北京時間2021年09月09日訊】大家好,現在是美東時間9月8日晚上6:30,北京時間9月9日。歡迎收看時事天天聊。我是Sydney(王愉賀);我是秦鵬。
今天焦點:新文件顯示:武漢病毒所曾進行蝙蝠冠狀病毒改造實驗,掌挄中共官方!
Sydney:美國媒體The Intercept(攔截),日前通過和美國國家衛生研究院訴訟,獲取了九百多頁文件,研究發現,一些過去從未披露的細節曝光,包括武漢病毒所曾進行蝙蝠冠狀病毒改造實驗,促使病毒致病性更強。
秦鵬:這一發現,掌挄中共官方之前的說法!中共官員和武漢病毒所的研究員石正麗此前一直拒絕承認自己在進行功能獲得性實驗。那麼,他們的問題在哪裡呢,我們今天做一個深度解讀。
新文件顯示:武漢病毒所曾做蝙蝠病毒改造
Sydney:美國媒體The Intercept根據美國官方機構披露出來的文件所撰寫的一篇文章,今天引起了普遍關注。
The Intercept獲取了九百多頁文件,裡面詳細介紹了美國資助的中國武漢病毒研究所對幾種冠狀病毒的研究。包括由美國國家過敏症和傳染病研究所資助的兩項先前未發表的贈款提案,以及與生態健康聯盟研究相關的項目更新。
這批九百多頁的文件是The Intercept與美國國家衛生研究院(National Institute of Health)進行的《信息自由法》(Freedom of Information Act)訴訟中獲得的。
秦鵬:生態健康聯盟,我們的觀眾應該對這個名字很熟悉了。這是一家位於美國的衛生機構,它曾經使用美國政府的聯邦資金資助中國實驗室的蝙蝠冠狀病毒研究。負責人彼得‧達薩克(Peter Daszak)與武漢病毒研究所的石正麗開展過很多合作,他也是中國政府同意的、世衛組織派往武漢的新冠病毒(中共病毒)溯源調查組中唯一一位美籍專家。我們之前的節目中,披露他是幫助中共掩蓋病毒疫情的關鍵人物之一。
石正麗本人在其簡歷中列出了美國政府超過120萬美元的撥款,包括2014年至2019年期間來自美國國家衛生研究院的66.5萬美元,以及同期來自美國國際開發署(USAID)的55.95萬美元。這些資金中至少有一部分是通過「生態健康聯盟」提供的。
美資助武漢病毒所 實驗在武大動物實驗室做
Sydney:那麼,最新的文件有什麼新的、特殊的發現呢?
其中之一,是發現了一份資金申請計劃,《了解蝙蝠冠狀病毒出現的風險》(Understanding the Risk of Bat Coronavirus Emergence),由達薩克本人主導,研究內容是通過篩選數以千計的蝙蝠樣本來尋找新型冠狀病毒。文件首次披露了在武漢進行病毒研究的幾個關鍵細節,包括在武漢大學動物實驗中心的一個生物安全等級為三級的實驗室,而不是武漢病毒研究所的實驗室進行的人源化小鼠的關鍵實驗工作。
秦鵬:請注意,資助的對象是武漢病毒所,但是實驗卻是在武漢大學動物實驗室的三級實驗室進行,而不是武漢病毒所的四級實驗室進行。
用於「功能增益研究」
Sydney:文件還顯示,生態健康聯盟從蝙蝠冠狀病毒的研究中,共獲得總計約310萬美元的撥款,其中包括給武漢病毒研究所的59.9萬美元經費,用於找到和改變可能感染人類的蝙蝠冠狀病毒的所謂「功能增益研究」(gain of function research)。
這些新發現,對新冠病毒全球大流行可能始於實驗室事故提出了更多的疑問。
秦鵬:所謂功能增益研究,也叫功能增強研究,是指通過基因重組的方式,來增強病毒的致病性或傳播能力。
這個發現,反駁了中國官方的說法。中共國家衛健委副主任曾益新此前曾斷然否定武漢病毒研究所曾進行過冠狀病毒增益功能的研究。
Sydney:撥款申請書中,特別提到研究中涉及到的一些危險,比如「在實地工作中有接觸到SARS或其它冠狀病毒的最高等級風險,在頭頂蝙蝠密度很高的洞穴中工作時,有可能會吸入蝙蝠糞便灰塵。」
秦鵬:這個信息很重要,說明生態健康聯盟和美國國立衛生研究院NIH很清楚,病毒很可能在野外作業、收集蝙蝠病毒樣本的時候,或者在實驗室做相關研究的時候,實驗人員可能感染冠狀病毒。
這一點,我們在8月13日的那一期視頻中說過,世衛中國調查組負責人恩巴雷克(Peter Ben Embarek)在丹麥電視台的紀錄片中承認,中共方面主導了調查方向和世衛報告的撰寫,並施壓調查組放棄實驗室洩漏調查。這個重磅說法,徹底粉碎了世衛第一次調查報告的可信性。
而且,恩巴雷克還說,零號病人「有可能」是武漢實驗室的工作人員最先被蝙蝠感染,而其中的一個重大嫌疑是中國疾控中心CDC的武漢實驗室,該實驗室距離華南海鮮市場不足500米。恩巴雷克說,這種情況下,可以認為是病毒來自自然,也可以認為是來自實驗室洩漏。
NIH院長為何改口病毒也可能來自實驗室
現在,NIH的文件證明,他們並非不知道實驗的危險性,那麼問題來了,為什麼NIH院長柯林斯一開始堅持病毒來自自然界,在8月底的時候才改口也可能來自實驗室呢?
Sydney:這些文件還有一個非常重大的發現,那就是證實了,在武漢進行過構建新型嵌合SARS相關冠狀病毒的研究,該病毒將一種冠狀病毒的穗狀基因與另一種冠狀病毒的遺傳信息結合起來,並確認由此產生的病毒可以感染人類細胞。相關研究是生態健康聯盟申請到聯邦經費後,與武漢病毒研究所等單位合作完成的。
美國的公立常青藤高校、羅格斯大學(Rutgers University)分子生物學家理查德‧埃布賴特(Richard Ebright)通過郵件向美國之音做出了這個分析。
埃布賴特表示,這批文件首次揭示了實驗室生成的新型SARS相關冠狀病毒可以感染人源化小鼠。文件還顯示,其中一種由實驗室生成的、之前未被公開披露的新型冠狀病毒對人源化小鼠的致病性,比構建該病毒的原始病毒致病性更強,並且已得到證明該病毒的致病性得到了增強。
埃布賴特也是最早提出要對新冠病毒可能來自於實驗室洩露或事故的科學家之一。
秦鵬,這個專家說的有點技術性,你能不能給大家解釋一下,為什麼人源化小鼠的實驗,能夠顯示武漢病毒所的研究實際上做成了新的冠狀病毒,而且新產生的病毒對人的致病性增強?
秦鵬:研究病毒致病性,不能拿人來直接做實驗,動物實驗是研究病毒、醫藥的時候一個非常重要的手段和階段。其中最重要的一種實驗動物,是近交系小鼠,這已成為免疫學研究的重要動物模型。但是,畢竟囓齒動物和人類之間存在巨大的種屬差異,人類病原體或針對人類細胞開發的藥物也具有種屬特異性,在免疫健全的小鼠模型中無法很好地模擬疾病的發生發展。而且,野生型小鼠的免疫系統對於來源於人的異種細胞和組織具有很強的排斥作用。
所以,後來科學家們就發明了一種新的方法,那就是人為地製造出人源化小鼠模型來研究首先破壞受體小鼠的自身免疫系統,然後把人的造血細胞、淋巴細胞或組織植入免疫缺陷的小鼠體內,這樣就重建出了具有人類免疫系統的小鼠模型。它們可以更好地模擬人體免疫特徵。也就是說,這是科學角度證明病毒對人體攻擊程度的一種試驗方法。
所以,現在的文件顯示出來的「新型冠狀病毒對人源化小鼠的致病性,比構建該病毒的原始病毒致病性更強,並且已得到證明該病毒的致病性得到了增強」,就足以證明武漢病毒所的這種研究出來的新病毒對於人類也有致病性增強。
石正麗說假話
Sydney:但是,今年6月,石正麗給《紐約時報》的電子郵件中,駁斥實驗室洩漏說,石正麗辯稱她的實驗不同於功能獲得性研究,因為她的目的不是讓病毒變得更危險,而是為了了解病毒如何進行跨物種傳播。
當時她說:「我的實驗室從來沒有做過或合作做過讓病毒毒性增強的GOF實驗。」
秦鵬:是。我們都知道,2017年,武漢病毒所的研究員石正麗和武漢實驗室的同事發表了關於一項實驗的論文,稱他們創造出新的混合蝙蝠冠狀病毒,研究它們在人體細胞中感染和複製的能力。大瘟疫之後,中共方面否認做功能獲得性實驗,但是,現在的這些新文件,其實也是駁斥了石正麗自己的說法。
Sydney:這一發現與美國國會眾議院外交委員會共和黨人的新冠病毒溯源調查所得出的部分結論相吻合。8月2日,美國眾議院外交委員會共和黨人公布了有關新冠病毒大流行病起源最終報告的補充報告。報告基於開源信息得出的結論認為,大量「優勢證據」表明,新冠病毒「是由武漢病毒研究所在2019年9月12日之前的某個時候意外釋放的」。
秦鵬:是,我們當時也做過分析。
石正麗和中共為何掩蓋?譚德塞:請中國給出數據
Sydney:不過,現在的這些文件的發現足以證明,病毒是來自武漢病毒所的洩漏嗎?
秦鵬:迄今為止,我們看到的證據都是間接證據,這些間接證據都指向了唯一的嫌疑對象:武漢的實驗室,不管它是武漢病毒所也好,中國疾控中心CDC的武漢實驗室也好。但是,並沒有直接證據,比如某一個實驗人員的直接證詞或者文件,來說明這個病毒是那裡洩漏的。
這也是中共耍賴和美國方面沒有直接得出結論說目前的調查證實了實驗室來源說的一個原因吧。但是我們知道,一個正常的無辜的政府和實驗室,在這種情況下一定是積極地配合國際調查,甚至主動申請國際社會來做第三方調查,洗清自己的冤屈,而中共做了什麼呢?掩蓋,一直在掩蓋。
Sydney:是。圍繞新冠疫情溯源問題,中國政府至今以保護個人數據為由,拒絕交出最初疑似感染新冠病毒的174份病例的原始資料。中共還一直聲稱新冠溯源問題被美國政治化。
但是,9月1日在柏林舉辦了大流行病預警中心剪綵儀式上,世界衛生組織總幹事譚德塞說:「出現溯源政治化,是因為沒有像預想的那樣,順利得到(中國的)數據和相關資訊。」
他繼續說,「我們請求中國,給出這些數據。」
秦鵬:是。譚德塞這是直接在說:政治化恰恰是中共自己造成的。
今年3月,世衛組織報告出來說,實驗室洩漏極不可能,我們前面提到的羅格斯大學的那位科學家埃布萊特就說過,如果沒有足夠的證據,現在就低估任何可能性還為時過早。
他說,實驗室事故很少見,但並非聞所未聞。他指出,2002年,另一種冠狀病毒引起了一種類似的疾病,稱為SARS,它起源於動物,但後來感染了在實驗室研究它的中國科學家。這次怎麼就沒有了呢?
埃布萊特說:「除了供認之外,唯一可以區分這些假設的方法是獲得實驗室設施和實驗室記錄、實驗室樣本、醫療記錄、血清學樣本和人員進行私下採訪。」
Sydney:我們知道,埃布萊特提到的這些調查內容,中共都不肯讓世衛組織調查組做調查。
秦鵬:是。8月份,在丹麥電視台的紀錄片中,世衛組織中國調查組組長恩巴雷克就說,中共最一開始,根本就不想讓他們在報告裡,提及關於實驗室的任何東西。
恩巴雷克就說,這根本就不可能嘛,因為病毒溯源溯的就是這個,不提就完全沒可信度了,成不了一份報告了。所以他說,他們的團隊堅持要在報告裡,提到實驗室的事情。
Sydney:是。恩巴雷克還說,直到中國調查組要離開中國前的48小時,他們都還在與中共方面討論著。換句話說,就是結束實地調查的兩天前,中共都還在跟他們爭,中共方面當時的藉口是,這是不可能的,所以沒有必要在這上面浪費時間。問題是,沒有調查怎麼就不可能呢?
我們也知道,中國疾控中心自己的實驗室就發生過多次洩露,而且它們的武漢實驗室就在華南海鮮市場旁邊不到500米。
秦鵬:嗯。按理說,中共疾控中心的管理應該是最嚴格的了,但是2004年,北京和安徽發生了一次SARS感染,中共衛生部事後調查明確說「這次非典疫情源於實驗室內感染,是一起因實驗室安全管理不善,執行規章制度不嚴,技術人員違規操作,安全防範措施不力,導致實驗室污染和工作人員感染的重大責任事故。」
Sydney:就是說,實驗室事故在世界上包括在中國,並不是特別稀罕的事情。所以,我們從中共對待這一次調查的態度上,斷然說不可能是來自實驗室,只能得出一個結論:此地無銀三百兩。
秦鵬:是。隔壁王二不曾偷。
《秦鵬直播》製作組
(責任編輯:劉明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