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唐人北京時間2021年08月19日訊】「我感染過COVID病毒,感染了很長時間。我的整個職業生涯都是從事疫苗領域工作,實際上我發明了mRNA疫苗技術。」
馬龍博士說,但如果我們基本上證實了那些被貼上「反對接種疫苗者」(anti-vaxxers)標籤的人的批評(是正確的),那麼整個疫苗事業和兒科疫苗會發生什麼,這些都是公共衛生的基本基石。」
「這些病人有(疫苗接種後不良)症狀,他們有這樣的親身經歷,而他們的問題卻根本無法解決。他們被告知,這都是他們的腦袋裡的想法。這樣(對待他們的做法)是不對的。」馬龍說。
在本期節目中,我們採訪了mRNA疫苗的先驅羅伯特·馬龍博士(Dr. Robert Malone),討論了COVID疫苗安全、再利用藥物(repurpose drug,即「老藥新用」類藥物)和公共衛生的倫理問題,以及「煤氣燈效應」問題。
楊傑凱:這裡是《美國思想領袖》節目,我是楊傑凱(Jan Jekiele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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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傑凱:羅伯特·馬龍博士,很高興你能來到《美國思想領袖》節目。
羅伯特·馬龍博士:我也很高興能來,謝謝你。
目前美國使用的三種mRNA基因疫苗
楊傑凱:無疑,你是防疫專家,是mRNA疫苗(信使核糖核酸疫苗)技術的發明者,你也是生物統計學家,這是一種精采的交匯。
馬龍:我會這樣說,我受過一些生物統計學的訓練。要想成為一名生物統計學家,對我來說,這比我目前的水平的要更進一步。但除其它事情外,我是在做流行病學和生物統計學方面的工作。
楊傑凱:我想問問(你被LinkedIn)審查問題的來龍去脈,但在此之前,讓我們談談COVID-19的治療方法或COVID-19疫苗接種,鑒於我們此刻訪談時所了解的情況和鑒於你相當獨特的背景,你現在持何種立場?
馬龍:這是一個很好的開場白,因為你把COVID的治療方法和疫苗都說到了,實際上我和我的團隊主要關注的是通過「舊藥新用」(repurposing drugs)來治療COVID。我們現在根據(美國食品與藥物管理局的)「臨床實驗新藥計劃」(IND,Investigational New Drug),結合我們參與開發的抗炎藥,正試著啟動三項臨床試驗,一項在印度,兩項在美國。已經經過了測試,在威斯康星州貝洛特(Beloit)的一家小醫院有了最初的發現。
在(2020年)1月份,我進行了初步的(新冠病毒)威脅評估,當時我們(團隊)正在進行討論。我從武漢得到了(病毒爆發的)一個信號,並斷定沒有足夠的時間,來開發新疫苗並及時對其進行安全測試,以減輕病毒大流行的風險。
因此,雖説我是一名疫苗專家,但我也創辦了一家公司,專注於「舊藥新用」以治療寨卡病毒(Zika virus,上世紀50年代開始在非洲和亞洲爆發的病毒,2015~2016年在南北美洲爆發)(註:尚沒有針對寨卡病毒感染或其相關疾病的治療方法)。我有這樣的背景,所以我能看到(疫苗研發和「舊藥新用」)兩方面是怎麽回事,以及是如何發展的。
我對疫苗的看法是,我們在mRNA疫苗方面有一些新技術(註:輝瑞和Moderna疫苗採用了mRNA技術)。
我們(還)有一個與RNA有關的、相當成熟的基因疫苗技術,但使用的是被稱為重組腺病毒(recombinant adenovirus)的基因治療載體。我們現在有兩個(腺病毒載體)疫苗的例子,即阿斯利康疫苗(AstraZeneca,阿斯利康製藥公司與牛津大學合作研發的AZD1222疫苗)和強生疫苗(J&J)。
阿斯利康疫苗、賽諾菲疫苗(Sanofi)、牛津疫苗等都沒有在美國獲得許可。現在在美國,我們的病人,每個人都有機會獲得三種(即美國授權推薦的輝瑞、Moderna和強生)基因疫苗。
更為傳統的Novavax疫苗 民眾可能更放心
(此外,)有一種更為傳統的疫苗,是即將獲得緊急使用授權的Novavax(諾瓦瓦克斯醫藥公司,一家美國疫苗研發公司)研製出的疫苗(一種亞單位疫苗,接種風險較小)。看來這種疫苗對疾病和死亡的保護率也超過90%。因此,這與基因疫苗所顯示出來的療效一致。
這種疫苗為那些對於基因疫苗策略感到不安的人群,提供了選擇。很多聯繫過我的人,都有興趣選擇另一種疫苗。他們對基因疫苗感到不安,他們對有一個能用的替代疫苗感興趣,Novavax疫苗可能是一個合適他們的替代方案。
在世界範圍內,有許多更傳統的疫苗,即滅活病毒疫苗(inactivated virus vaccines,指由已殺滅的病原體製成的疫苗),還有許多純化亞單位疫苗(purified subunits)正在推出,通常成本很低,有更傳統的佐劑(adjuvant,疫苗藥品的可能組成之一,其主要功能為協助誘發、延長或增強對目標抗原產生特異性)。
我們有俄羅斯和中國生產的疫苗,這些疫苗更常規,療效較差——而在臨床試驗系統中,好的療效才可以終止死亡或疾病。
所以就疫苗而言,世界範圍內有更多的選擇。在美國,目前的選擇限於基因類疫苗。由於各種原因,許多人這類疫苗感到不安,可能對Novavax疫苗更放心。我與Novavax沒有經濟瓜葛——只是提及一下,沒有任何潛在的利益衝突。我只是在表達我對疫苗的整體看法。
RNA疫苗功效顯著 但副作用被掩蓋
很明顯,RNA疫苗已經得到了很多關注,引人注目。時間越長,腺病毒載體疫苗產生的蛋白質可能更多。這個問題很早就出現了,並被確認與血液凝固(coagulation,血栓)問題相關。這些血液凝固問題現在更多地出現在RNA疫苗上。(註:採用RNA技術的阿斯利康疫苗和強生疫苗,接種後都報告了多例血栓情況。)
而且(RNA疫苗)能產生一系列奇怪症狀。世界各國政府在很大程度上否認RNA疫苗有任何安全問題。現在,這種說法並不太站得住腳了。
上週,美國疾病預防控制中心(CDC)公布了關於心包炎和其它心肌病的情況,這些疾病在18歲以下的兒童群體中也出現了。這是一個重大的安全風險。這只是最近在兩個月前發現的。疾病預防控制中心花了兩個月的時間來證實它。
還有一些其它的副作用,被掩埋在我們公認有缺陷的數據庫之中。我們正在進行數據挖掘,以確定與RNA疫苗有關的副作用案例。這些副作用包括血小板減少症(低血小板),這可能與出血或其它問題有關。
顯然,有一個與血液異常凝固有關的症狀,同樣與腺病毒載體疫苗有關。還有腦靜脈血栓(thrombosis),這是一個花哨難懂的詞,而它的意思是你的大腦的靜脈裡有血塊正在排出。所以你可以想像這不是一件好事情,它與中風有一定的關係。
在老年年齡段中,出現心臟症狀的可能比較大,但這些容易被(其它因素)掩蓋(masking)起來。這是一個怎樣觀察流行病學數據庫的問題,你有一個混雜的變量。例如,我(61歲)所在的年齡組,心臟症狀很常見。
問題是,如果出現相對罕見的、與服用藥物或疫苗相關的情況,而且是在一個心臟症狀發作較高年齡組中,那麼真的很難辨別出來這些症狀是因為新藥而產生的,還是因為處在一個心臟症狀發作水平高的年齡組,這(個副作用)被掩蓋起來了。
隨著時間的推移,我們可能會發現在青少年群體中看到的(接種疫苗後)心臟病徵兆(cardiac signal),我們可以把它挑出來,因為青少年的(患有心臟病)概率很低,干擾因素非常小,很容易看到(這是因為接種疫苗而出現的)徵兆。
在年齡較大的群體中,干擾因素比較多,要找到徵兆就比較困難。但很多心臟病專家和其他人,都報告了一些讓人不安的事情。
因此,對於RNA疫苗來說,它的功效水平是顯著的。這種技術潛力巨大,但也有這些副作用。而且有點奇怪的是,醫生們開始談論COVID長期後遺症,就是人們急性感染後出現的慢性疾病症狀。順便說一下,你不一定要有嚴重的疾病,才有長期的COVID症狀。
涉及疫苗不良反應 應做更多數據收集型試驗
楊傑凱:理所當然地,我現在大概有15個問題要問你,但讓我們先從這個問題開始。你舉的例子是,當涉及到疫苗的不良反應時,(既然)這可能只是正常現象,(那麽)圍繞這一點進行一些嚴格的數據收集,難道不會有助於說明問題嗎?
馬龍:如果我們從一開始就做得更嚴格,在讓公眾消除恐懼方面,我們的情況會完全不同。
楊傑凱:我們可以現在就開始(做嚴格的數據收集)嗎?
馬龍:這樣做是可能的。我已向一些慈善家建議,他們可以建立(臨床)試驗註冊系統(trial registry structure)。基本上,有一些人已經開始朝著這個方向摸索。
楊傑凱:那(試驗註冊系統)到底是怎麼回事?
馬龍:(臨床)試驗註冊(trial registry)是臨床試驗(clinical trial,指對上市、未上市藥物、裝置和設備等,在人體上實現對照試驗和臨床研究)的一種類型,是一種雙盲、隨機、對照的前瞻性試驗。你也可以做更多的數據收集型試驗。
理想的情況是,你要求人們在接受藥劑的時候就註冊,然後執行一個系統。可以採取不同的方式,可以是一個呼叫中心(call center),可以是電子式的,或者可以放在你的手機上。有很多不同類型的系統,來追蹤這些人,詢問他們是否有某種症狀等等之類。
因此,與純粹的自願提供信息相反,(自願提供信息往往是)「我經歷過這種反應,或者我的病人經歷過那種反應,或者瑪麗阿姨說過有這個反應,」這是我們目前的情況。(現在有了臨床試驗註冊系統之後)你有一些更有組織性的東西,人們(更容易)被識別,他們被放入某種數據收集工具之中,然後被長期跟蹤。
這(建立一個臨床試驗註冊系統)是可能的。基本上,這就是北歐國家的做法,因為他們有社會化的醫療結構。通常,在這種情況下,我們最終的最好數據來自芬蘭、挪威和斯堪的納維亞半島,因為他們的社會化醫療系統,對數據進行了嚴格的記錄。
我們曾希望從以色列獲得嚴格的數據。美國疾病控制與預防中心(CDC)和美國食品和藥物管理局(FDA)對以色列數據感到非常滿意,因為他們認為,以色列數據很嚴謹,以色列政府相關的流行病學監測人員對數據庫進行挖掘和識別症狀的能力很強。
青少年群體中的心臟不良反應,實際上是由甲骨文(生命科學)公司(Oracle Life Sciences)的生物統計學家首先確定的,他與美國食品和藥物管理局(FDA)的人一起工作,而這些人不是(疫苗研究)圈子裡的人。這是從各種公開可用的數據庫中進行數據挖掘,他發現了它,並通知了美國疾病控制與預防中心(CDC)。
他們發現了它,然後跟蹤它。他們通知了以色列人,然後以色列人能夠證實他們在他們的數據庫中,也看到了這個(青少年心臟不良反應)信號。而這又是如何發生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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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責任編輯:李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