據大陸中央氣象台發布的預警,從7月11日14時至12日14時,山西、河北、北京、天津、山東、河南等地將有8至10級雷暴大風或冰雹天氣,多地將有短暫強降水天氣。預報發布後,北京人終於在11日晚迎來了三十年來最大暴雨侵襲,平均降雨量超過50毫米,其中房山區房山新村為超110毫米雨量;在河北武安市,暴雨致街道成河,多名市民被沖走,有市民抱樹自救。伴隨著強降雨的是不間歇的電閃雷鳴。暴雨造成北京取消700架航班,多趟高鐵延誤,中小學聽課和戶外體育活動取消。
北京等地區遭受的暴雨侵襲,不久前剛剛在上海、南京等多地上演,南北方多條河流水位增高。除了暴雨、洪水,下雪、地震、瘟疫亦在各地頻繁出現。如7月10日重慶3級地震,6月18日青海5.8級地震,6月12日雲南5級地震,5月22日青海7.4級地震,5月21日雲南6.4級地震,等地。至於新冠病毒亦從不曾消失,此起彼伏。值得注意的是,各類災害,不僅僅是在今年頻繁出現,且密度高、範圍廣,在近十幾年來,都有愈演愈烈的趨勢。
如果將其視為自然的反應,不願加以思考,那麼就錯過了上天藉此給世人的警告和預示。其實,以史為鑑就知,這絕非偶然,因為華夏歷史上的歷代王朝,在走向滅亡之際,天災都較其前期和中期為多,而且有的十分頻繁,持續時間很長。
夏朝末年,發生過兩次大地震。西週末年,都城和附近涇水、渭水、洛水三條河的地區都發生了地震。而且還出現了一些異常氣候和自然現象。
秦朝末年,出現了罕見的水災。當時山東、安徽等地方因久雨成災,成了水鄉澤國。西漢後期,從元帝起,災禍就連年不斷,一直持續到西漢滅亡,災禍包括水災、旱災、蟲災等。東漢後期,更是多次暴發大疫。東漢滅亡前三年,全國發生了一次非常嚴重的疫情,處處都呈現出「出門無所見,白骨蔽平原」,「白骨露於野,千里無雞鳴」的景象。
而處於變動歷史時期的三國兩晉時期,共發生旱災六十次,水災五十六次,風災五十四次,地震五十三次,雨雹之災三十五次,疫災十七次,蝗災十四次,歉飢十三次,霜雪、「地沸」各兩次。
隋唐兩朝後期到滅亡,都出現了大疫,造成軍隊人員和百姓的大量死亡。南宋末年,浙江永嘉地區大疫,死者眾多。這一疫情持續時間很長。在南宋王朝被滅之際,瘟疫再次降臨都城杭州,城內「疫氣蒸蒸,人之病死者不可以數計」。
元朝最後一個皇帝順帝時,共發生12次疫病,平均每三年就有一次瘟疫發生,死人無數。一次京師大疫長達兩年之久。明朝末年,尤其在崇禎年間,各地的瘟疫是一場連一場。崇禎十七年(1644),也就是明朝滅亡那一年,多地發生瘟疫,如吳江瘟疫持續了一個多月,奪走了大量吳江人的性命;京師鼠疫大作,造成「十室九空,甚至戶丁盡絕,無人收斂者」的慘狀。
清朝末年疫病流行同樣十分頻繁。光緒帝34年統治中19年有疫病,宣統帝3年中2年有疫病。當時主要疾病是霍亂、鼠疫和瘧疾。如1910年鼠疫在東北流行,關內一些地區也被傳染到,死亡的人數非常多。
顯然,歷史上的王朝末年無一不發生慘烈災禍。按照古人的天人感應學說,歷史一再呈現,其實就是在告訴人們一個道理:天災與人禍是緊密相連的,如果君王不修德政,社會道德淪喪,民眾道德下滑,就要受到上天的懲罰,包括瘟疫在內的各種天災就會降臨。查閱歷代史書,都會找到相對應的證據。這也是為何一個王朝滅亡後,新王朝的開創者或打造者都能聆聽上天降下的警示,並對自己的所作所為進行反省,進而修正自己的錯誤。
既然發現了王朝末年多天災這個規律,那麼再看當下中國大陸出現的各種異象,看看這十幾年來在大陸出現的乾旱、水災、地震、蝗災、沙塵暴、高溫、赤潮、雪災、流行病、瘟疫等種種災禍,一個結論呼之欲出,那就是:禍國殃民、殘害百姓且從不知悔改的中共正走入倒計時。
或許內心並不自信的習近平在7月6日全球政黨峰會講話時出的小狀況,就在預示著中共不久後的結局。當時,習在念稿念到最後時,忽然重複前面已經念過的講稿,並數次低頭翻閱稿件,還低聲詢問身邊的人:「我這說完了嗎?」旁邊人提醒「說完了」後,才重新跳回結尾段落恢復致辭。
彼時的習近平到底因為什麼心不在焉,我們不得而知,但習之問和身邊人的答覆都是不祥之兆。清朝末代皇帝溥儀在其自傳《我的前半生》中曾記述,說當年3歲的自己在登基大典上哭個不停,他的父親攝政王載灃為了讓典禮順利完成,就安慰他道:「別哭別哭,快完了。」一句「快完了」冥冥中昭示了清朝的結局,四年後中國最後一個王朝退出歷史的舞台。而習之問與之有著異曲同工之妙,或同樣一語成讖。也許當歷史真實發生,待回頭重新審視這段歷史時,才會體會其中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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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自大紀元/責任編輯:劉明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