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唐人北京時間2021年07月10日訊】前蘇聯赤化世界所收獲的最大果實無疑是文明古國:中國,中心之國。
這文明古國被赤化後,發展出具有中國特色的社會主義,並野心勃勃地把它輻射出去。
在這裡,我們一起來回溯數十年來它如何一步步輸出紅色意識形態,滲透、占領世界。
(接上文)
紅色計謀:蠶食世界 紅色意識形態輸出大國
成立初期,紅色中國是蘇聯傀儡國,對斯大林唯命是從。然而從一開始,這個新成立的共產極權對自己的未來有一個少為人知的想像。它夢想在中國共產黨成立一百年後成為世界最強大國家,領導世界。也就是說,超英趕美超越蘇聯是它一直暗藏的藍圖。朝著這個藍圖,它一步步前行。
在1950年大飢荒中,周恩來不顧餓殍遍地,斥巨資從海外購買黃金,並硬是從農民手中奪去救命的萬噸大米去救濟幾内亞,都是意識形態輸出先行的政策。這些政策屠殺了千百萬中華民族,卻為「新中國」贏得海外的聲威。中華民族不過是被一個外來極權俘虜、奴役的奴隸,不是什麼人民,這早已不是祕密。
中共自成立以來汲汲於輸出革命。它不僅支援大量武器、物資鼓動各民族赤化,並招收大量外軍學員培訓軍事技能。1957年以來,它為100多個國家培訓了上萬名高級指揮軍官,官網上稱僅南京陸軍指揮學院就培訓出了5個總統、1個副總統、100多個國防部長、三軍總司令、總參謀長等高級將領,自稱是「第三世界軍隊指揮官的搖籃」。
同時,從農業技術培訓開始,中共逐步滲透非洲,占有其港口、礦產、石油,並如主子一般壓榨、鞭打非洲工人,儼然成為21世紀殖民帝國。近年來,中共在非洲滲透媒體、文化、教育,擴大其影響力,已威脅到非洲國家的政治生態。在培訓非洲領袖的同時,中共對非洲人的歧視、凌虐引起了非洲人的反華心理。
70年代,毛澤東提出了「三個世界理論」,企圖成為發展中國家、第三世界國家的領導人。紅色中國躍升世界舞台之後,對意識形態的輸出更是加大手筆,勾勒出巨大的野心,為未來稱霸世界鋪路。
2010年《留學中國計畫》進一步布局意識形態的輸出。其目標是造就出一大批來華留學教育,「友華」的師資,透過具有中國特色的學位課程提高國際影響力。從這裡開始,紅色中國悄悄把手掌深入文化、教育各界,企圖從深層,更廣更全面地改變世界。
共產主義陣營垮台後,紅色中國卯足了勁延續社會主義命脈。為了推展中共模式的社會主義,它為發展中國家官員做培訓,包括非洲、南美多國執政黨官員。2012年到2017年,中共與160多國,600多個政治組織建起脈絡,並與國家政黨領袖進行線上簡報會。在2012年到2017年之間,這些高層會議每年超過230場。捷克智庫馬定和(Martin Hala)將這一現象喻為「新共產國際」。
隨著極權中國的蛻變,它的培訓目標也經歷了巨大的變化。從輸出革命、輸出管理人民的技術到大外宣,再到輸出人臉識別器等各種高科技產品,極權中國對世界的影響不可低估。而隨著它在經濟上的躍升,其培訓對象囊括了第一世界歐美國家。美國在2009年提出10萬美國學生去紅色中國留學計畫,把自由世界第一強國置入極權中國的囊中。中共更定下在2020年接收50萬留學生,進一步通過教育拓展軟實力。
二度輸出革命
進入21世紀,透過大外宣,紅色中國的意識形態輸出進入另一階段。無論從資金(450億美元),涵蓋的地域到覆蓋面(國際各大媒體、企業、科技巨頭、好萊塢、一流大學全部一網打盡),都與前此的「培訓」不可同日而語。這是把長鞭探入世界,直接進入各國客廳,甚至各民族的腦中進行洗腦。此時,其輸出的紅色意識形態也有了更複雜狡猾的包裝。
中共輸出的意識形態核心是社會主義。1949年,紅色中國剛剛建政,毛澤東在北京召開世界工聯亞澳國際會議,宣揚中國社會主義革命成功,要在各國推展社會主義,建立社會主義國家。這是輸出革命的開始。改革開放之初,紅色中國大力宣揚「中國特色社會主義」,妄圖把自己的模式擴散出去。近年來更造新詞:「人類命運共同體」,要「為解決人類問題提供中國方案和中國智慧」,企圖改變世界秩序和規則。紅色中國大力對世界輸出社會主義意識,猶如把毒氣四散。
半個世紀多以來,紅色中國向自己的百年大夢邁步前進,它的宣傳詞彙與宣傳工具與時俱進,以更為繁複的手段,把社會主義因素探向世界。由於教育及文化界被嚴重滲透,在下一代的意識中,傳統和倫理觀念淡泊,卻對社會主義和種種變異的現代意識、文化馬克思主義中種種時髦風潮熟如掌心。
在紅色中國輸出的「中國製造」中,出現了具有中共特色的社會主義。社會主義(包括民主社會主義)是通向共產主義的道路,而共產主義的終極目的是摧毀人類。今天,在上一世紀末共產陣營垮台後,共產主義的幽靈依然統治著世界,並且透過各種黨派組織(如美國共產黨、黑命貴),以各種偽裝(各國的民主社會主義黨),悄悄推動社會主義革命。
世界陷入深淵
半個多世紀以來,猶如其在國共内戰、韓戰戰場上施展的人海戰術,又如孫子不戰而勝的兵法,中共從全方位蠶食世界。以龐大的特務軍團為先鋒(地下特工、五毛、孔子學院),以14億被奴役的人民為後盾(被迫偷竊情報的專家、學者、留學生;勾引構陷各國商要政要墮入迷宮,各省取之不盡的女色),依恃著肥厚的人民幣及它數十年來收買的國際巨型媒體、企業,中共展開沒有道德底線的藍金黃戰略,全面向世界進軍。
對於數十年來在現代意識帶動下道德早已下滑的現代人,極權中國設下的權錢色陷阱難以抵禦。各大媒體巨頭、科技巨鱷被吸入資金雄厚的紅色經濟機器,成為人民幣的囊中物。在我們沒有意識到的時候,這世界已無聲無息地淪陷。通過輻射一般射出的社會主義意識,魔鬼逐步占領了天下。
老牌主流媒體如紐時、華盛頓郵報、美聯、CNN、ABC,以及谷歌、臉書、亞馬遜、油管等科技巨鱷一個不落地與中共商業合作獲取暴利,從而淪為中共附庸(《聯邦黨人文集》The Federalist,2020年5月)。這是大外宣出人意表的震撼式效應。主流媒體和IT界集體淪陷的後果超出人們想像。
到了2020年美國大選,這一集體淪陷的災難全幅展現。媒體大墮落意味著人們失去了真相。失去了生活在真實中的權利。意味著與在中國大陸生活的14億人一樣,世人生活在由中共操控的主流媒體巨大謊言織成的網羅中。
這是一個危險的徵兆。自由世界已不自由。
2009年10月,第一屆世界媒體峰會在北京人民大會堂舉辦,新華社承辦。世界媒體峰會主席團由15家機構組成,包括美聯社、路透社、新聞集團、新華社、俄塔社、日本共同社、英國廣播公司BBC、CNN所屬的時代華納特納廣播集團、谷歌、《紐約時報》、美國全國廣播公司NBC。主席團主席是新華社社長。中共隱然成為國際媒體的領導人,各大媒體以其意志為意志,俯首稱臣。
這一現象意味著自由世界的挫敗。共產主義不但沒有消失,反而挾帶著更巨大的能量,主宰著世人的意識,操控著世人所能知道的真實。通向共產主義的社會主義掌握了世界主流媒體;換言之,它主宰了塑造人類意識形態的重磅宣傳機器。
早已垮台的共產主義陣營偷天換日,透過各類社會文化風潮、運動悄悄壯大,更通過共產陣營最後一個極權大國:紅色中國,偷偷左右了人類的意識,從而主導人類前進的方向。
2020年美國大選,中共與民主黨聯手,製造了一場前所未有的選舉大舞弊,並操縱美國主流媒體掩蓋真相,左右民意。左派所掌控的深層政府、法院護航舞弊,集體竊取了大選,更竊取了自由世界的領軍:美國。
到了這裡,中共蠶食美國、蠶食世界的陰謀圖窮匕見,人類的命運再度危險的落入社會主義與共產主義黨派的掌中。共產主義的根源是撒旦,它把人類獻在撒旦的祭壇上。如果媒體的集體沉淪不及時扭轉過來,人類將面臨滅頂之災。
從最早的輸出革命開始,一路走來,中共的初衷沒有動搖絲毫。無論是農業培訓、技術訓練,還是以全世界各大劇院、媒體為宣講課室的大外宣,中共居心叵測的終極目的(也就是共產主義的終極目的)是摧毀人類,占領世界。
遺忘:斯德哥爾摩症
在這被遺忘的百年歷史中,有一件十分重要的事被忘記了。忘了這件事,使我們像是失去了所有的坐標。忘了這件事,使得我們的生存變得容易了。然而忘了這件事,我們就失去了那一條返家的途徑,成為永遠迷失的人。
我們忘了自己是誰,忘了自己光榮的歷史。在半個多世紀的洗腦之後,生活在PRC的古國人民患上了嚴重的心理疾病:斯德哥爾摩症。
在半世紀的謊言之後,中華民族忘了共產黨是當年從蘇聯一手移植入中國的,是一個舶來品。就連中共的酷刑,它推行的簡體字,一直到後來慘絕人寰的活摘器官(器官移植),其根源都是來自於蘇聯KGB、專家、科學家的發明設計或首創。忘了半世紀以來它進行的反右、「大躍進」、大飢荒、「文革」造成的巨大傷害,甚至忘了「六四」。或者應該說,很多人根本不知道「六四」。共產黨善於讓人們遺忘歷史,善於改造歷史,切除歷史。於是,在中華民族的記憶中出現了斷層。
我們忘了自己是誰。這是共產黨處心積慮要達到的。它把我們囚禁起來,把百年來的歷史扭曲、消音,一刀切斷。
忘了「六四」那一場轟轟烈烈的運動,我們跌入物質和欲望的陷阱中,變得冷漠、麻木。而忘了文革,那恐怖的十年彷佛不存在。忘了這恐怖的十年,也就忘了共產黨的本質,它對民族犯下的滔天罪孽。在黨的綁架和欺騙下,黨的一點恩惠使人感激涕零,在心理上向這綁架自己的匪徒暴君傾斜,認賊作父,所謂的「有奶就是娘」,卻忘了黨把自己囚禁在一座看不見的囚籠中,洗腦奴役,任割任宰。
共產黨是一匹披著羊皮的狼。然而在長期的暴力威脅和禁錮下,我們寧願只看見那頭羊,而把那頭狼忘記。在黨的監控下,我們成了沉默的大多數。長此下來,我們忘了自己說話的權利。半世紀的沉默後,有著光榮歷史的古國人民忘了自己的根源,忘了自己的祖先,忘了中華民族有著五千年悠久的文明,而這西來幽靈只有70年的歷史。我們深信不疑「沒有共產黨就沒有新中國」,甚至以為黨是鐵打的江山,無法想像沒有黨的日子。為了生存,我們充當黨的監視器,仇視、報告反黨行為,背叛自己的手足。
關於這個古國人民悲慘的現狀,可以這樣描述:我們被西來幽靈劫持了半個多世紀,卻忘了自己被綁架這件事。忘了自己的祖宗。我們把黨等同於國家,誤以為反黨就是叛國;誤以為沒有了共產黨就沒有「新中國」,卻不知道所謂的「新中國」是如何誕生的。不知道當年共軍是如何乘著蘇聯搭建的跨滿洲鐵路,開著投降日軍繳交給蘇聯的坦克,把幾千門投降日軍繳交給蘇聯的凶猛野炮對準抗日戰爭瀝血八年,百孔千瘡的國軍,竊據了神州大地。
14億忘了自己是誰的人就是這樣生活的。不能呼吸的人就把謊言當作空氣,一口口小心翼翼的呼吸著,把過去忘記。為了活下去。
在極為深刻的意義上,我們患了心理學現象中的斯德哥爾摩症候群。為了生存下去,和綁匪認同,甚至在心理上與其合而為一,綁匪稍微施以恩惠就感恩不已。甚至在有人攻破圍牆來營救自己的時候把這些人視為敵人,而把囚禁、奴役自己的敵人視為恩人,對他感恩戴德。
古國人民忘了自己是誰,忘了民族的歷史,忘了自己的祖國是如何淪陷的,卻把竊國賊當作了君父。不但如此,我們為這所謂「崛起了的中國」而自豪,誤以為自己的一切都是黨的恩賜。忘了在整座國土上,黨打造了一座無牆的監獄,把14億中華民族囚禁在謊言、暴力和貪腐中。不知道有一個無遠弗屆、厲害的金盾工程,其中那座21世紀的萬里長城把我們囚禁,把許許多多發生在國土上和國土之外的事消音。
半個多世紀以來,對傳統的摧殘生出來假大空的黨文化,深入骨髓的腐朽習氣侵蝕著人。人們學會了說謊不眨眼,以謊言代替真實,放棄了生活在真實中的權利。生活在謊言當中太久,我們失去了抵抗力,也失去了抗體。在這情況下,戳破謊言反而是一件危險的事。叫人面對自己被捆綁俘虜,被洗腦了一輩子這一殘忍的事實,是一件危險的事。叫人面對自己不是什麼公民,更不是什麼共和國的人民,而是生活在一座看不見的監獄中,被侵略者閹割大腦,以養豬政策來豢養這個事實,是一件殘酷的事。
對於集體患了斯德哥爾摩症,寧可認同自己的仇人,寧可相信自己生活在真實和幸福當中的古國人民,這個事實將撕破半世紀以來的保護膜,迫使人看到自己長久以來悲慘的處境。看到自己其實是被集體綁架的14億人中的一個,而所謂的黨,所謂的「娘」,不是什麼恩人,都是凶惡的綁匪,是殺害自己親生父母,戕害自己靈魂的仇人。對於一輩子生活在謊言中的人來說,那等於是撕碎多年來自己賴以生存的謊言,剩下自己孤獨的和赤裸裸的殘忍真實對峙。
這些年來我們還忘了另外一件事。忘了這件事,我們可以更輕鬆的面對自己。在豐盛的物質和各種誘惑下,我們忘了自己被洗腦這回事。五、六年前,我們還時常調侃自己被洗腦,可現在人不太提洗腦了,彷彿它不存在。至少,我們假裝它並不存在。必須承認,黨的洗腦十分成功。我們在國家機器允許的範圍之内生活,遺忘洗腦的同時,忘了掙扎和反抗。
遺忘是共產極權下一個致命的慢性病,它使我們心安理得地活下去。而當一些人——吹哨人、發真相帖子的人、維權人士、拍紀錄片的人、上訪者、正義律師——拒絕謊言,當一群公民記者在中共病毒的謊言面前拒絕被欺騙,拒絕洗腦,他們就成了英雄。時常,這些英雄成了犧牲品。(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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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載自《新紀元》/責任編輯:李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