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家專欄】不懂共產主義危害的美高級將領

大紀元專欄記者Lee Smith撰文/雲川編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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參謀長聯席會議主席馬克‧米利(Gen. Mark Milley)將軍說他對理論感興趣。上週,他為在美國軍事院校教授「批判性種族理論」(Critical Race Theory)辯護,因為他認為我們的軍隊應該理解「白人的憤怒」。他說,他自己也想了解那些把孩子送到他手下服役的美國家庭為什麼會憤怒。

因此米利認為,閱讀羅賓‧迪安傑羅(Robin DiAngelo,美國作家,顧問,批判性話語分析和白人研究領域的引導師)和伊布拉姆‧肯迪(Ibram X. Kendi,美國作家,教授,反種族主義活動家,美國種族和歧視政策的歷史學家)等作家的書是件好事,他們稱美國白人是種族主義者。他說這(批判性種族理論)對軍隊和國家有益,但事實上,這只對米利以及和他一樣準備退休的軍方高級官員有益。

米利告訴國會的一個委員會,他也讀過馬克思的書,但這並不意味著他就是一個共產主義者。他是對的,但這表明了他的志向。沒有人在美國大學的教職員工休息室外讀馬克思的書,因為晦澀難懂。一個小牢房就可以裝下所有讀過馬克思《資本論》(Capital)三卷的人。

米利說,他讀書是為了理解別人的想法,但那些吹噓讀過馬克思著作的人其實是想影響別人對他們的看法。他這裡是指那種認為閱讀馬克思是全面教育基礎部分的人。在美國,這些建制左派的男男女女,他們占據大公司的董事會席位並非巧合,也不是隨隨便便就讓坐在旁邊的人領百萬美元的薪水。你說讀過馬克思著作,這就說明你還行,即使你一生都在肩扛大旗為國效力。

米利說,他讀書是想了解激勵人們的因素。但在共產主義國家,無論是在政治局還是無產階級中間,都沒有人受到馬克思的鼓動,不管他們在回憶錄中寫了什麼或在牢房牆上留下什麼文字。

讀懂馬克思主義學說無助於解釋冷戰期間蘇聯領導人的行動。美國的知識精英階層卻說搞清楚這一點很重要,因為他們想靠閱讀和寫作從聯邦政府那裡領薪水,所以他們說自己站在思想戰爭的前線。

如果冷戰真的演變成一場思想戰,美國一定會輸。對比共產主義產生的所有社會現實主義垃圾——像迪安傑羅和肯迪之流以及其它作品,既智商低下又道德庸俗,而這些正是米利想要取悅的階層所欣賞的——蘇聯也創造了偉大的藝術,如俄羅斯世界聞名的芭蕾舞團和安德烈‧塔爾科夫斯基(Andrei Tarkovsky,俄羅斯,電影製作人、導演、電影理論家)等電影製作人。

而在西方,同時代的大多數頂級作家和思想家都加入了另一陣營。例如,20世紀最著名的知識分子讓-保羅‧薩特(Jean-Paul Sartre,法國哲學家、劇作家、小說家、編劇、政治活動家、傳記作家和文學評論家,他是存在主義哲學和現象學的核心人物之一,也是20世紀法國哲學和馬克思主義的領軍人物之一),他支持共產主義、革命暴力,並一度支持約瑟夫‧斯大林(Joseph Stalin)。

薩特嘲笑那些駐守在富爾達峽谷(Fulda Gap,冷戰期間為東德和西德的邊界,位於德國中部黑森州和圖林根州的交界)的來自中西部農場的士兵,而正是這些士兵的保護,他和他的朋友才能在巴黎咖啡館悠閒地喝咖啡。

但美國仍然贏得了冷戰的勝利,因為冷戰不是思想戰。相反,這是因為那些駐紮歐洲的士兵的家庭構成了中產階級的核心,他們始終是生產性經濟的引擎。蘇聯之所以失敗,是因為和所有共產主義政權一樣,它掠奪了中產階級創造的財富。

簡而言之,那些讀過馬克思書的人其實最不了解共產主義本質。另一方面,那些被米利所討好的精英們劫掠的美國人,比任何大學教授都更看透共產主義。事實上,我們在過去幾年中對共產主義的了解需要我們重新解讀歷史。

共產主義與意識形態毫無關係。意識形態(讓群眾脫貧,人人平等等)只是階級戰爭的幌子。但階級戰爭並不像馬克思主義者描述的那樣,是無產階級群眾和資產階級之間的戰爭。相反,無產階級只是寡頭精英——例如在蘇聯被稱為黨政要員(nomenklatura)——在竊取中產階級財富的時候,用來壓制中產階級的工具。

目睹了摧毀倡導「美國優先」(America First)的唐納德‧川普(特朗普)領導地位的一系列行動後——從「通俄門」到二次彈劾,COVID-19(中共病毒)造成的封城,喬治‧弗洛伊德(George Floyde)騷亂,以及現在費盡心思將支持川普的選民歸類為國內恐怖分子,我們無需理論知識,就能看清歷史上所稱的「共產主義」,其本質就是掩蓋一個事實,即共產主義就是寡頭精英對權力的攫取。我們正生活在其中。

米利將軍也不需要批判性種族理論來理解為什麼那些把孩子送到他手下服役的美國中產階級,會對他大力宣傳而追捧的精英們感到憤怒。他只是沒有問對以下這些問題:

為什麼他們對我們把他們的工作外包到中國感到憤怒?

為什麼他們對我們把他們的孩子派到只符合我們的利益、卻毫無戰略意義的境外戰爭中殺人和送死感到憤怒?

為什麼他們對我們詆毀他們的象徵、他們的紀念碑、他們的英雄和他們的歷史感到憤怒?

為什麼他們對我們摧毀他們的企業,不讓他們的孩子上學感到憤怒?

為什麼他們對我們不讓他們去養老院和醫院看望他們臨終的親人,任由他們躺在那裡等死感到憤怒?

為什麼我們說他們是種族主義者,他們的國家將按照那些我們鼓勵非法越境的人,和我們派到街上去消滅他們的罪犯的形象來重塑,他們會感到憤怒?

為什麼當我們告訴他們,他們在新國家裡沒有容身之地,除非他們承認所犯的惡行時,他們會感到憤怒?

原文America’s Top General Read Marx, but Doesn』t Understand How It’s Destroying America刊登於英文《大紀元時報》

作者簡介:

李‧史密斯(Lee Smith)是「美國未來」機構(America’s Future)的高級研究員,最近出版新書《持久的政變——國外和國內的勢力如何攻擊美國總統》(The Permanent Coup: How Enemies Foreign and Domestic Targeted the American President)。

本文只代表作者的觀點和陳述。

(轉自大紀元/責任編輯:浩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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