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微信為代表的中國各大網路平台正在助紂為虐,全面絞殺公民信仰自由,這些邪惡的平台爭先恐後下架關於基督教的音視頻內容,以及諸多關於基督教APP,經營多年的微信公共賬號大部分也被微信絞殺了,基督教信仰在中國正在面臨科技和傳媒的十字架刑罰。雖然中國這些平台把基督教信仰又重新釘上十字架,但是它們同時也被釘在了歷史恥辱柱上,它們正在犯下滔天大罪。微信等科技傳媒平台完全成了官方的信仰打手,靠著封殺言論來打擊正當的信仰,它們本身已然成了邪教組織。
封殺言論本質上來說也是一種暴力,就是靈魂暴力,微信等科技傳媒平台的做法相當於把人的嘴用鐵絲縫上,把人的耳用鐵水塞住,把人的眼用鐵罩蒙住,這是對人的靈魂施加的極強大的暴力。所以在當今的中國,人的信仰不僅僅要被官方管控,還要被這些邪惡的科技傳媒公司管控,它們成了中國人靈魂的主宰者,它們為中國人的信仰建造了無數座無形監獄。因為微信等科技傳媒平台對信仰不斷絞殺,中國基督徒為了躲避這種殘酷的絞殺,很多人只能只用諧音、拼音、縮寫等等來表達自己的言論,這種詭異的表達方式已經很大程度上表明了中國人的靈魂已經被它們強暴了,它們加重了中國人靈魂的殘缺程度,這種靈魂缺胳膊少腿的慘狀我們俯拾即是。
由於中國的防火墻和行政壟斷,微信這些科技傳媒平台早已成了寡頭壟斷企業,它們完全可以不顧用戶的感受而胡作非為,它們並非如正常市場經濟體制公司一樣必須依靠市場來生存,它們真正的生存來源其實是政府。政府權力作為微信等平台的靠山,它們就可以完全不顧及用戶的反應而任意絞殺信仰和言論。中國人現如今已經沒有正常的發聲渠道,而有關基督教信仰的言論更是沒有公共平台了,基督徒必須閉嘴也只能閉嘴了。微信等平台自信它們如此作惡不會遭受審判,相反它們還以如此作惡來獲得豐厚的回報,其實它們的如意算盤是打錯了,它們在政府眼裡也只不過是絞殺信仰自由和言論自由的鐵絲網,用過一段時間生鏽之後就會被丟進垃圾堆裡,或者被送進熔化爐中。
全世界的投資者基本不會因為微信等平台作惡多端絞殺信仰自由和言論自由而放棄對它們的投資,以騰訊為例,它在股票市場上依然備受投資者青睞,它的股價不會因為它的種種惡行而受挫下降。這些投資者對罪惡無感,他們也分享了騰訊等公司的罪惡賬目,所以凡是投資騰訊的股東其實也是在助紂為虐,他們也必然會遭受到審判。微信作為目前中國最大最受歡迎的社交傳媒平台,跟眾多投資者強力支持是分不開的,從全世界各地來的資金支撐了微信今日可以肆無忌憚絞殺信仰和言論的局面。雖然那些股東並沒有直接參與微信等平台絞殺信仰和言論的行動,但是他們卻間接參與這項行動,所以他們每個人也都是邪惡帝國的一員,他們是靈魂絞肉機上的零部件。
微信等網路平台已經遠遠超越了一家公司應有的權利界限,它們充當了中國人的靈魂特務,比秦始皇焚書坑儒的信仰和言論管控有過之而無不及。現如今中國人的靈魂動態都被微信等平台監管了,它們無時無刻不在跟蹤著中國人的靈魂活動,中國人所思所想都要先向它們打報告,這是何等恐怖而荒唐的局面。在漢朝太史公司馬遷寫了一部不被當時的皇帝漢武帝劉徹喜悅的《史記》,他為了保全整部書可以將書稿藏之深山,可是如果太史公司馬遷是在微信上寫就的,這部書都沒有藏身之處,微信可以在一秒鐘之內將這部書毀於無形。微信這種平台的職責是服務內容提供者和內容需求者,這兩者是微信的客戶,可是微信卻成了它客戶靈魂的威脅者,它也在剝奪在微信平台上辛苦耕耘的信息勞動者的勞動果實。
上面我們說了騰訊的股東實際上是在作惡,而那些在一線作惡的是騰訊的員工,每一項絞殺任務都是由他們具體完成的,他們充分體現了漢娜·鄂蘭所提出的平庸的邪惡。這些員工以作惡為生存手段,實際上是在吃喝自己的罪惡,他們的糧食就是罪惡,這是多麼可怕的工作體制。這些公司的員工沒有任何理由可以推脫自己的惡行,對於絞殺信仰和言論自由他們是實實在在的幫兇。如果一家公司的員工生存的方法就是作惡,那麼他的生存本身就是邪惡,這樣的員工也必然會遭受到審判。在做絞殺任務的所有員工,現在他們在絞殺別人,有朝一日他們就會被他們所在的公司絞殺,到時候他們同樣失去了發聲平台。
中國政府利用科技傳媒平台絞殺信仰自由,是把自己的權力滲透進了這些科技傳媒公司,這些公司成了政府的附屬機構,也就喪失了市場主體的地位。一旦一家公司依附上政府,那麼這家公司的財產和人員也就不屬於自己的了,政府可以隨時絞殺這家公司,正如微信絞殺那些有關基督教的公眾號一樣。政府通過這些網絡平台把自己權力造成的恐怖無形中植入了中國人的內心,使用這些平台的用戶無一不生活在恐懼之中,微信對於言論自由的絞殺致使人的靈魂出現幻滅,失去靈魂自由的人只可能做奴隸。
信仰自由被絞殺,必然帶來更加嚴重的集權專制,失去信仰自由的人不可能不做集權專制的奴隸。我們從微信等網路平台絞殺有關基督教的言論行動可以充分看出,無論是公司還是個人,都無意且無力抵抗政府的任何命令,沒有任何對政府的作為表示否定的公司和個人出現,政府的權力根本得不到任何克制。集權專制愈演愈烈,每一家公司都有可能助紂為虐,每一個人也都有可能成為幫兇,現如今已經到達了道路以目敢怒不敢言的地步了。
有兩種東西,我對它們的思考越是深沉和持久,他們在我心靈中喚起的讚嘆和敬畏就會越來越歷久彌新,一是我們頭頂浩瀚燦爛的星空,一是我們心中崇高的的道德法則。
本文只代表作者的觀點和陳述。
(作者提供/責任編輯:劉明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