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言真語】何俊仁:願付代價換港人發聲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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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唐人北京時間2021年04月14日訊】為爭取港人民主自由而發聲的壹傳媒集團主席黎智英、民主黨創黨主席兼資深大律師李柱銘、民主黨前主席、支聯會常委何俊仁等7人, 4月1日被裁定組織和參與2019年8月18日組織及參與未經批准集結兩罪罪成,案件押後至本月16日求情及判刑。民主黨前主席、支聯會常委何俊仁表示,是為了一件正義的事情去做,付出這個代價是爲了更多人能夠表達自由。但他最大的感慨是,本應有機會管理香港的異見人士卻被坐牢,「這不是個人的不幸,是整個社會的不幸、整個中國的不幸。」

9名被告中,梁耀宗和區諾軒兩人早前認罪,黎智英、李柱銘、李卓人、吳靄儀、梁國雄、何俊仁、何秀蘭7人均不認罪。除了梁國雄,黎智英及區諾軒,因參與初選被控違反「港版國安法」遭還押,其餘6人獲准保釋,期間不得離港。除了梁耀忠,其他人都要交出旅遊證件包括BNO護照。

反對極權專制等於反對中共 反對中共等於反對人民

民主黨前主席、支聯會常委何俊仁4月9日接受本報「珍言真語」專訪時指出:「它(中共)可以因為你反對極權、反對專制,它(中共)就說你反對中共、反對執政者、執政的政權、反對政府,反對政府就是反對『一國兩制』、反對人民,這就夠了,如果它真是要把你入罪的話,是沒的講的。」

何俊仁說,要恐懼的時候,就只能夠回家,或者是只能夠不說話,當什麼都看不見。但他直言,這樣做等於失去做人的尊嚴,他無法做到。

抓捕異見者非個人的不幸 是整個社會的不幸 整個中國的不幸

他說,最大的感慨是,20多年後,很清楚泛民在社會上一定是多數的,「但是竟然到了不是我們可以有機會管理香港,因爲我們是多數,而是走向牢獄,去坐牢,20多年之後,這個我有些感慨。因爲這不是個人的不幸,是整個社會的不幸、整個中國的不幸。」

為集會人士安全及社會秩序 「流水式」集會智慧疏散人群

何俊仁說,當時香港人很需要,也有一個很強烈的意願要表達他們抗議港府、抗議警察暴力,但警察持續不批准公眾集會和遊行。到了2019年8月18日警方只批准維園集會,不准遊行,但維園只能容納8萬人參與,當時主辦方估計有30到50萬人參與,因此採取「流水式」的集會疏散人群,「否則的話,8萬人在裡面,外面有20萬,30萬人,甚至40萬人在外面,怎麼弄呢?一定會亂的。所以我們為了集會的人的安全,也都是為了社會的秩序,我們一定要遊行,就算我們被判犯法,入獄都好,我都願意付這個代價。」

接著2019年10月1日的遊行及2020年,六·四的燭光晚會都不獲批准,六·四當晚,「我們呼籲那些人可以自己拿著燭光進去。其實那天也都是沒一個大台,只是告訴大家,我們有一個集會。但無論怎麼都好,如果你說非法集會,那你就告我們吧。我是覺得我不會與之糾纏很多法律的技術的問題。」

何俊仁說:「如果是一個這麼和平,這麼有秩序的集會,給這麼多人能夠表達他們的抗議,表達他們的心聲,而最後需要我們幾個帶頭的人負上這個責任,我是義無反顧,我願意付出我的自由,換取大家可以能夠發聲,能夠表達。」

連坐牢都不怕時就不會有太多恐懼

因此,何俊仁等參與者都表示很坦然,他強調:「最重要的就是不要怕,當我們連坐牢都不怕的時候,就不會太多不必要的恐懼,反而我們需要做的事,就是要有我們的原則,有我們做事所堅持的精神。不是我人多我就會惡,我人多就會欺凌別人,我們不是這樣的人,但是我們覺得群眾需要表達。」

付出代價是爲讓更多人能表達自由 無需羞愧

「但是起碼有一件事情我是不需要羞愧。就是很多人說我戴著個手銬,覺得很羞愧,但我不覺得羞愧,就算拍照我戴著個手銬,被人鎖著上車,我不羞愧,我不需要說自己光榮但是我不會感到羞愧,我是面對社會、面對整個公衆、面對下一代,我是完全覺得我是爲了一件正義的事情去做,我付出這個代價是爲了更多人能夠表達自由。」

公民抗命是一種可敬的精神

公民抗命,在終審庭裡亦有案例,法官都表示,公民抗命有一個悠久的傳統,是一種可敬的精神,而承擔責任的人是值得尊敬的。何俊仁說:「因為公民抗命,他們要負上法律的責任。所以呢,我就不會需要講到什麼光榮啊,不需要別人去怎樣讚賞,但我最低限度可以講,我不會使法律界的人感到羞愧。」

打壓異見者一定會受到歷史裁判

中共為壓制人民的自由,甚至使用法律工具來打壓異見人士,何俊仁指,一定會受到歷史的裁判,「歷史一定會有公道的,是非是很清楚的。」

與受盡苦難的維權律師高智晟相比微不足道

何俊仁一直關心中國大陸,被中共迫害受盡苦難的大陸維權律師高智晟坐牢8年,至今下落不明。何俊仁說,他是一個很正義的人,他是當時的十大律師,他在北京可以賺很多錢,但後來當他幫助勞工、維權者伸張正義,後來為法輪功去做調查,甚至上書胡錦濤,要他調查法輪功案件,以致被停牌,最終被告顛覆國家罪,受盡苦難。

「我跟高智晟先生沒得比,其實我是微不足道的,高智晟律師受的苦比我多很多倍。你看他的書寫道,被關押的時候受到的酷刑,他受的痛苦,當他大叫的時候他都不知道原來叫的那個人是自己。你說多痛苦!人好像離開了肉體那樣痛苦,並且長期這樣單獨精神和肉體的囚禁,這些是極其殘酷的政權之下才能發生這樣違反人道的行爲。我跟他沒得比,而且他的時間很長,從2006年到現在,還在受苦,我最近看到他的照片,出獄之後牙齒都沒有了。」

最黑暗之時可能就是黎明快要來了

中共在大陸對維權人士的迫害目前正在香港上演,香港黑雲密布。不過,何俊仁表示,有時候他有一些逆向思維,「最壞的時候我們就要想好的,最好的時候,好像華叔一樣,我們就要想壞的。所以這個最壞的時候我覺得是有生機的,就不要覺得沒生機,是不是。」

這個世界到了最黑暗的時候可能就是黎明快要來了,何俊仁說:「我覺得歷史是不會在一個極權,或者一個領袖的布置下行使,我們中國是有希望的。我覺得無論如何,我仍然是充滿希望的。我現在如果放棄希望,就沒有意思了,那一定註定失敗。所以我仍然是,就算坐牢我也會懷著希望,覺得這個環境一定會改變的。」

(轉自大紀元/責任編輯:浩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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