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星期前,本專欄專門探討過,為什麼那些對我國政治和司法系統狀況不滿的公民必須表達他們的想法。
我寫道,如果你保持沉默,你的意見是不算數的。或者正如我的一位讀者所說,「我們現在的政府是我們應得的,但是我們孩子應該有更好的。」
冷漠的主流選民讓少數直言不諱的維權人士主導了全國的無數話題:減少警察資金、移民、選擇性起訴、聯邦支出,以及更多分裂性問題。我促請市民與民選官員聯絡,以便讓所有意見都得到考慮。
嗯,從我收到的郵件數量來看,公民們確實在聯繫他們的代表。那麼還有什麼問題嗎?問題在於,政客們忽視了他們。
薩拉‧卡爾(Sara Karl)寫道:「我經常給我的美國參議員發電子郵件,鼓勵他們,或者至少讓他們意識到還有其它的觀點。」「我已經一年多沒有得到答覆,甚至連公式化的信都沒有。」卡爾認為,她的民選官員太專注於連任,而不關心她的想法。
「在新澤西州也一樣」,格雷斯(L. Grace)寫道,「我確實得到了回應,但這是一個隱蔽的精英政治演講,它所讚頌的無聊東西正是我寫信反對的。」
北卡羅來納州的史蒂夫‧羅貝爾(Steve Robel)認為,選民絕對必須「在他們執政期間追究他們的責任」。羅貝爾支持任期時間限制。
Gregstocks2005發郵件說:「我們的政府官員,無論是地方的還是聯邦的,只不過是回聲室,他們只能聽見他們相互之間自己的聲音。他們對選民的聲音或普通民眾的聲音不感興趣。」
讀者托馬斯‧斯賓塞(Thomas Spencer)似乎準備放棄聯繫他的代表。
「他們很少或根本沒有回應,我知道他們只做他們喜歡做的事。」他說,「大多數時候,我都會收到一封電子郵件,試圖為他們的所作所為辯護。但是隱藏在信裡的是看不見的惡毒的詛咒。」何其傷人啊。
那麼,當公民們自己的國會議員不聽或不回應時,他們應該怎麼做呢?讀者薩莉‧格雷夫說(Sally Grave),她直接寫信給眾議院議長。
她說:「我試圖聯繫佩洛西(註:美國聯邦眾議院院長,來自加州選區),抱怨她的行為,但因為我不是加州居民,所以我沒法這樣做。」
嗯,這似乎不對勁,不是嗎?如果佩洛西控制了眾議院,難道她不應該對所有美國人負責嗎?
警告各地的政客:當心。冷漠的浪潮正在掀起。在選舉日,選民的腦海里會浮現他們所受到的輕蔑的待遇。
來自俄克拉荷馬州的帕特‧維托夫(Pat Wittorf)說:「至於聯繫我的代表,我經常有規律地這樣做。我甚至可以想像,那些政客的祕書們看到我的電子郵件地址就會喃喃自語,『怎麼又是她』!」
深受挫折的辛迪‧美林(Cindy Merrill)似乎已經放棄了試圖讓別人聽聽她的意見。
「我們不能辯論」,她寫道,「如果我們試著辯論,我們就會被稱為種族主義者。」
一位加托(Gato)先生發郵件說:「他們知道我們想要什麼。他們中的太多人太腐敗了,只顧著自己的權力和自我形象,而不在乎我們的意見。我們必須繼續發聲!」
卡爾‧莫里斯(Carl Morris)提出了一個耐人尋味的觀點:我們中的許多人是「學會接受無助」的受害者。他寫道,「公眾正在接受訓練,也逐漸開始自我懷疑,感覺無論他們做什麼,他們都錯了,並將受到懲罰,所以還不如把控制權完全交給別人。」我說,這絕對不是個好主意。
政治不滿的信息來自美國各地。然而,許多人表示決心讓政客們專注實幹。來自俄亥俄州的羅伯特‧倫克爾(Robert Runkle)建議道,「即使他們不理睬你,也要繼續寫信、打電話和發電子郵件。用電話和郵件淹沒他們的辦公室!」
德克薩斯愛國者加爾(Patriot Gal)寫道:「我們不是在一兩個選舉周期內陷入這個爛攤子的。所以,要使其回到正軌需要時間和努力。但美利堅合眾國的自由值得我們去戰鬥,我們能夠做出必要的改變。」
如果你對美國採取的方向不滿意,請參與進來。寫信,打電話,要求透明度和回應。讓你的政客知道你是一個積極主動的選民。
原文:Readers to Politicians: You』re Not Listening!刊登於英文《大紀元時報》
作者簡介:
黛安‧戴蒙德(Diane Dimond)是一位作家和調查記者。她的新書是《在犯罪和司法框架之外思考》(Thinking Outside the Crime and Justice Box)。
本文只代表作者的觀點和陳述。
(轉自大紀元/責任編輯:浩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