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唐人北京時間2021年03月31日訊】蘭州市七里河區法輪功學員康茜華女士,因信仰曾遭非法勞教和酷刑,把她雙手拉到背後銬起來,再從房子的窗戶上吊下一根繩子把銬子拴上,往上一拉,把她就吊銬起來。黑房子門一關,不知道被吊銬多久,才把她放下來緩一緩,又把她吊銬起來。這樣反反復復不知道被吊銬了多少次,也不知道被吊銬了多少天。
據明慧網報導,康茜華女士曾在甘肅省第一勞教所遭吊銬等殘忍迫害,二零一九年四月二十八日乘坐去上海的火車,被七里河區「610」人員夥同鐵路公安警察在車廂門口攔截、非法搜身,隨後被非法拘留十五天。在晏家坪北院社區、晏家坪派出所不法人員長期的監控、騷擾等迫害下,56歲的康茜華於二零二一年三月十二日離世。
康茜華,女,一九六四年出生。一九九七年四月修煉法輪大法後,獲得身心健康,睏乏、走不動路的狀態不翼而飛。康茜華說:「修大法後,我知道了做人一定要重德行善,人真正的幸福不是自己爭搶來的。自私只會使自己的心胸越來越狹窄,法輪功教我凡事要以真、善、忍為標準要求自己,對每一個人要善,對家人、對朋友都要善。」
自一九九九年七月中共惡黨開始迫害法輪功以來,康茜華被非法關押在西果園看守所兩次,被非法勞教一次,非法拘禁在洗腦班一次。轄區派出所和社區不法人員多次上門騷擾。
以下是康茜華女士被迫害的部份事實:
在甘肅省第一勞教所遭吊銬等殘忍迫害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以後,電視、媒體誹謗大法,很多世人被謊言毒害。康茜華在七里河建工大院發放真相資料時,被不明真相的人舉報,康茜華被警察綁架到小西湖派出所,非法關押到派出所小鐵房子裏一晚上。第二天,又被非法關押到西果園看守所四個月。在看守所,康茜華被逼迫撿正寧大板瓜子,從早幹到晚,任務非常繁重。因為康茜華眼睛近視,幹起來更困難。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份,康茜華被非法關押在甘肅省第一勞教所(平安台勞教所)一年兩個月。一進去就被搜身、檢查。還給康茜華安排了一個包夾,跟包夾擠一個單人床。康茜華的東西都在床鋪下壓著,康茜華吃的、穿的都由包夾管著。
康茜華每天早上早早起床,被強迫勞動。中午休息一會,下午繼續幹。除星期天外,每天都得到外面幹農活,鋤草、翻地等。伙食極差,水煮菜,沒一點油。吃的麵經常是又焦又稠夾帶生麵疙瘩。
熱水很少,喝的是涼水。冬天在院子水龍頭邊洗衣服,盆子和地面很快就凍在一起,水裏都是冰碴子。洗頭、洗澡多數用涼水。晚上吃完飯,就讓法輪功學員背給犯人定的守則,康茜華認為自己不是犯人,不背。晚上就被獄警罰站,有時候被罰站到凌晨。在勞教所裏,康茜華幾乎天天被罰站。
有一次,為了康茜華寫「轉化」書,把她關到小黑房子裏,雙手拉到背後銬起來,再從房子的窗戶上吊下一根繩子把銬子直接拴上,往上一拉,把她就吊銬起來,腳尖點地。康茜華感到鑽心的痛苦,包夾還在一旁唸誣蔑大法的書。
黑房子的窗戶是用報紙糊上的,門上沒有窗戶。黑房子的門一關,裏面發生甚麼事情,外面的任何人,包括勞教人員根本無法知道。在那裏,由於酷刑折磨,康茜華的精神和肉體處於全面疲軟,那種感受沒有文字可以準確的表達出來。
康茜華被折磨得神志不清,不知道被吊銬多久,才把她放下來,緩一緩,又把她銬起來。這樣反反復復,也不知被吊銬了多少次,也不知道被吊銬了多少天。康茜華從黑房子出來後,兩個肩膀都不能動了。就這樣,還被強迫幹超強度的奴役。康茜華沒辦法幹,獄警就罵她。康茜華還被迫編草蓆,挖樹根。
勞教所還強迫法輪功學員上誹謗大法的課,康茜華不記筆記,獄警指使勞教人員對她拳打腳踢。
在勞教所裏,給康茜華抽過血。當時只給法輪功學員抽血,還被其他勞教人員議論:為甚麼只給法輪功檢查身體?我們想檢查,卻從不給檢查。
康茜華當時被關在平安台第一勞教所七大隊二中隊,女法輪功學員全被非法關押在七大隊。當時大隊長是戴文琴,指導員是敬雪峰,一中隊指導員是谷豔玲,二中隊指導員是胡瑞梅,三中隊指導員是李小靜。在迫害法輪功學員上,她們都表現的非常賣力。
被關洗腦班、看守所迫害
因為康茜華不「轉化」,勞教期滿後,勞教所直接把康茜華送到華林山洗腦班非法關押了幾個月,逼寫「轉化」書。
二零零三年三月二號,從洗腦班出來後不久,康茜華被小西湖派出所警察,從家裏綁架到西果園看守所非法關押。在看守所,讓康茜華報數,她不報,獄警就給她戴上手銬腳鐐。康茜華當時在十四中隊,合併到十五中隊後,才將手銬腳鐐去掉。
二零零四年三月一日,蘭州市小西湖派出所警察連剛,將康茜華綁架到蘭州市西果園監獄十四隊。
持續的騷擾威脅
二零一五年七月九號下午三點多鐘,蘭州市建工社區兩個女工作人員到康茜華家中騷擾,當時只有康茜華的媽媽在家。第二天早晨十點左右,來了兩男一女,說是派出所(應該是小西湖派出所)和建工社區的,當時只有康茜華的外甥女在家。來人說:讓康茜華或她媽媽去社區一趟,簽個甚麼東西。外甥女說:「你們怎麼又來了?你們以後再別來了,我們心臟受不了。」
二零一七年二月十五日,康茜華申請公租房,被七里河建工社區主任叫住,問她:「還煉不煉法輪功?」並做了記錄,要康茜華簽字,康茜華不簽。社區叫來小西湖派出所管段片警,將康茜華帶到派出所。
片警說他自己是新來的,姓郭。並詢問康茜華在哪兒住,家裏的情況,並作了筆錄。讓康茜華簽字,康茜華不簽字,派出所的另一個警察要給康茜華拍照,康茜華制止他不要拍,片警就將詢問康茜華的場面拍了下來。
二零一七年四月二十七日下午三點左右,小西湖派出所女警察打電話,要康茜華去派出所一趟。康茜華說沒空。女警察說:「有空就明天或者五一過後去一趟派出所。」康茜華說:「沒空。」
二零一八年年底,晏家坪派出所和社區等六、七個人到康茜華居住的公租房內,四處翻看。
二零一九年四月中旬,派出所警察在康茜華居住的公租房門口的日光燈處安裝了攝像頭,直對康茜華的家門。樓梯口頭頂的日光燈處也安裝了攝像頭,電梯內也安裝了攝像頭。
出門乘火車被綁架、關押、監控
二零一九年四月二十八日晚,康茜華在蘭州乘坐去上海的火車。在火車上,被七里河區「610」人員夥同鐵路公安警察劫持。他們派人在康茜華所乘坐的車廂門口攔截康茜華,鐵路公安警察非法搜查了康茜華的行李,非法扣押了康茜華隨身攜帶的手機、電腦、移動硬盤、U盤、播放器、大法書籍、電子書和七千元人民幣等私人物品。
之後,他們把康茜華關進鐵籠子裏,非法搜身。從下午兩點多,一直被非法關押到晚上十一點多。鐵路公安將康茜華移交給康茜華戶籍所在地的小西湖派出所。在小西湖派出所,康茜華被非法關押了一晚上。她的母親被康茜華的哥哥接走。
第二天,他們強行採集康茜華的DNA,滾手紋。再將康茜華帶到白銀路一個體檢的地方體檢(這是公安專門一個體檢的地方,只需填一個表,說明是哪個派出所送去的)。
康茜華在七里河拘留所被非法拘留十五天。五月十四日回家後,康茜華長期遭受晏家坪北院社區、晏家坪派出所不法人員的騷擾。
在康茜華回家三個月的時候,派出所警察共三人到康茜華的家裏做筆錄。康茜華從拘留所回家後,一直是出門就有人跟蹤,幾乎平均每個月都有人上門騷擾。多數是晏家坪派出所的警察,偶爾是晏家坪北院社區的工作人員。後來小區物業也開始參與在院子裏的監視。九月份,有不明身份的人,在康茜華住所地樓道裏安全出口的標識上安裝了微型監控攝像頭。
二零二零年十一月六日,康茜華的住所,在單元門口和一樓、二樓的安全標識上,又發現被安裝了攝像頭。
在中共邪黨迫害法輪功的二十年多年裏,康茜華長期受迫害,被剝奪一個公民應有的人格尊嚴和人身自由。二零一五年,康茜華向最高檢察院提起迫害法輪功的元凶江澤民的刑事控告。
她說:「在對法輪功學員的血腥迫害中,我的家人承受著無法言表的壓力和精神摧殘。我父親在警察給拘留證簽字的時候,老人無法壓制自己內心的痛苦和壓力、無法面對我被一次次迫害的事實,哭了。後來身體越來越差,心肺功能都不行了,最後鬱鬱而終,含冤離世。
「我母親因為我一次次的被非法關押,看到警察嚇的腿就發抖。每天看到警車,就要看是幹甚麼的。怕我被抓走。她每天在擔驚受怕中度過;我的女兒聽到我被非法關押的消息後,大哭不止。」
資料來源:明慧網
(文字整理:張信燕/責任編輯:劉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