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唐人北京時間2021年03月20日訊】自從週二(16日)喬治亞州亞特蘭大市發生按摩院槍擊案件後,美國上下一通炒作,硬生生把其叫做「亞裔仇恨」事件,各級政要、民選官員以及各組織一齊發聲譴責。
這件事情也成了華人社區熱議的話題,一家老小茶餘飯後都在討論有關自己有沒有「被歧視」的問題。有年輕人跟著媒體跑,把人與人之間的個案當作種族上的對立,對「亞裔仇恨」憤憤不平;也有老年人互相叮囑:「沒事別上街」。一時間似乎大街上的亞裔到了「人人喊打」的地步了。
實際情況是怎樣呢?記者為此採訪了幾位在美國生活了幾十年的華裔美國人。他們均認為,亞特蘭大的殺人案和「仇視亞裔」一點關係都沒有,純粹是「貓肉硬往狗肉上貼」的「無中生有、別有用心」;美國政界以及媒體將一個「隨機的偶然的」刑事案件炒作成種族事件,這才是「造成族群分裂、仇視,挑起種族矛盾」的「種族歧視」行為。
人們甚至還討論了這種「挑起一部份人對另一部份人爭鬥」的背後的原因。
亞城案件和「仇視亞裔」沒有關係
華人們現在對亞特蘭大事件已經非常清楚了,讓他們奇怪的是,如果非要看種族的話,殺人者並沒有專對亞裔,何談「亞裔仇恨」?
紐約市華裔書法家何哲表示,他聽亞城警方說,21歲的白人殺人犯承認,他的殺人動機是「對性誘惑進行報復」。所以他在喬州殺了8人之後,他還要去佛羅里達去殺那裏的色情店人員。
「雖然現在知道他殺了四個韓裔,但他還殺了兩個白人婦女,也打傷了西語裔的人,這和種族歧視沒有半毛錢關係。」他說。
長島華人企業家譚露西(Lucy Tan)表示,這就是一起刑事案件,跟種族和膚色沒有關係。
「因為凶手除殺了亞裔外,也殺了兩個白人,硬往種族上扯是沒事找事,別有用心;把正常的公共治安事件描繪成仇視亞裔,是把貓肉往狗肉上貼,想挑起亞裔和其它族群的矛盾。」她說。
據何哲觀察,亞特蘭大的警方很明智,馬上增強警力,加強巡邏。
「匪強警弱,社會一定要動亂;警強匪弱,社會的案件就一定少。這就是規律和常識。」他說。「現在美國又是給罪犯下跪,又是譴責警察,削減警察經費,讓警察失業,警察不敢到街上執法,那壞人自然跑出來。就是這麼回事。」
「美國沒有系統性的種族歧視」
那麼到底美國有沒有人們常說的所謂「系統性的」或者叫「制度上的」種族歧視呢?這些在美國生活十幾年到三十年的華人從自己的親身經歷中異口同聲的總結道:「美國沒有制度上的種族歧視」。
28年前來美國的企業家樓新躍(Daniel Lou)表示,他不但在近三十年的經歷中沒有遇到過因為中國人這個身份遭到歧視的事件,而且就在他去年的一段特殊經歷中也沒有遇到過任何麻煩。
樓新躍曾經在2020年美國人口普查辦公室工作過,他在人們居家避疫的時候去新澤西、史坦頓島以及布碌崙等地區敲門,催人家填寫人口普查問卷。
「你想想,如果美國人因為川普(特朗普)把瘟疫叫成『中國病毒』就仇恨我們中國人的話,我就是一個華人,我是去敲門的,大家都在家躲避瘟疫,這種情況下我卻沒有碰到過一例歧視,而且我是工作人員中成功率最高的人之一。」
他說,「所以我說美國沒有種族歧視,沒有仇恨;而且美國有全世界所有的民族,大家大體上都是相安無事、以禮待人、平安共處的。我生活這麼多年從來沒有碰到過種族歧視的事情。經過多年的民權運動後,美國在民族和諧方面是一個最好的國家之一了。」
至於說個人的仇恨問題,那是「小比例」事件,「不能代表美國」。「別的族裔也好,我們亞裔也好,口頭和行為上的仇恨和歧視在任何社會都有,但不能去渲染成族裔間仇恨。」他說。
何哲在去年疫情期間曾義務為居民樓的門把手和走廊消毒,全樓700名居民不管什麼族裔的,見到他都感謝他。
「美國人對其它族裔相當的友好,都是一片善心。在我26年的生活當中,我的社會接觸面是相當廣泛的,我天天上街,根本沒有任何人歧視我,所以我說:美國不存在系統性的、制度性的種族歧視。」
他也說,說到「歧視」本身,在任何國家、任何民族中都存在歧視問題。
「我們中國人不是也罵黑人、罵白人嗎,但這只是偶發事件,不能代表中國人或者美國人;美國主流社會根本沒有種族歧視,你把一個社會治安問題往種族上扯,你就是無中生有,這本身就是種族歧視,種族仇恨。」
譚露西來美國十多年,也沒有遇到作為華人受到歧視的事情。雖然遇到過有人衝她吐口水或者怎麼樣,她認為這在哪個社會都有,一點不影響美國的美好。
她說:「如果美國不好,我為什麼選擇移民這裏?我為什麼不去非洲、中東和拉丁美洲國家呢?」她說,將心比心,人心都是一樣的,不能昧著良心說話。
「我不競選公職,我敢於說這樣的話:如果美國存在歧視的話,那麼就是民主黨利用種族名義在歧視我們華人,那些在大學考試中指定種族配額、取消天才班和特殊高中考試的左派政客們,才真正是『歧視亞裔』的人。」
和「黑命貴」運動一樣的「政治需要」
那麼為什麼美國主流社會把一個惡性刑事案件或者說治安案件炒作成一個「種族仇恨」案件呢?受訪的華人都認為這是一種「搞政治」、「身份政治」,確切的說是一種「共產主義革命者」的「挑起一部份人讓群眾斗群眾」的典型套路。
樓新躍認為,這種「打種族牌」就是一種「身份政治」,是政客們「製造話題、有事可做」的機會。
「我認為民主黨最會玩這一套,把這個話題來炒作,實際上就是製造種族間的緊張、對立和分裂——這和去年的『黑命貴』運動一樣,玩『身份政治』。」他說。「他們說黑人的命貴,也就是說說而已,實際上他們為黑人做了什麼呢?他們通過的法律反而把很多黑人抓起來了;所以他們從來都是說一套做一套的。現在的『亞裔仇恨』也是一樣,都是玩政治,做文章。」
何哲對「亞裔仇恨」的炒作現象一針見血的指出,這是美國左派政客的「共產主義思維模式」。
「就是共產黨的伎倆:沒有階級矛盾,它怎麼能搞起『革命』呢?共產主義革命者的基本套路:利用一批人去斗另一批人;先把一群人挑起來,去干另一批人,搶了人家財產;然後再把另一批人分化成兩三群,再繼續斗,沒完沒了,永遠如此……這就是它們的基本套路,沒有了『斗』,它們怎麼能得利呢?」
他說,對共產主義者這一套,中國人是「過來人」,都「司空見慣」了,「你一撅屁股我就知道你拉什麼屎」,只可惜這種藉口還真就迷惑了在美國左派學校中受到共產主義洗腦的幾代人。
真是「中國病毒」惹的禍?
對於目前在川普下台幾個月以後,社會上的輿論還把這種吵起來的「亞裔仇恨」往川普頭上賴,華人認為,這是「缺乏常識」。也有人說,如果說真的華人因為這場瘟疫而遭人反感的話,罪魁禍首也是那個放毒的中共,和川普沒有關係。
「這也是政治話題,民主黨政客為了爭取亞裔選民,就找替罪羊,拿川普的『中國病毒』製造事端,讓選民們遠離共和黨和川普。」樓新躍說。
譚露西認為,把這次瘟疫叫做「中國病毒」或者「武漢病毒」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是一種常識認識。
「因為病毒就是從中國來的啊,『香港腳』是從香港來的,『德國麻疹』是從德國來的,『西班牙流感』是從西班牙來的,『埃博拉病毒』是從非洲埃博拉河來的……用病源地來命名病毒,這是流行病界的常識。」
她說,對於很多美國人來說,現在他們最缺乏的就是「常識」。「就像男和女的就是有區別的;1+1就等於2;你總不能把『武漢肺炎』叫做『巴西肺炎』吧?」
譚露西對於將目前發生在各地的針對亞裔的刑事犯罪歸咎於川普這一說法,更感到匪夷所思。
「川普說『中國病毒』你就仇恨中國人?!你們怎麼又這麼聽川普的話了?不是川普說什麼你們反對什麼嗎?」
她說,「我從媒體的新聞上看,打亞裔社區老人的犯罪份子黑人居多,但是人人卻都說美國『白人至上』,這把我弄得有些精神錯亂了……我認為是背後的左派民主黨豢養罪犯、姑息養奸,挑起民族矛盾。」
「唯一的自救之道就是堅決和中共劃清界線」
樓新躍認為,如果說華人因為這場瘟疫受到什麼「歧視」或者「仇恨」的話,那麼罪魁禍首也是中國共產黨,而不能怨其他任何人。
「不管你是人為的,還是因為疏忽,但是病毒是從武漢出來的,蔓延到全世界,這是不可否認的——你中共不是故意放毒,就是完全的無能,你把全人類害得這麼慘,造成這麼巨大的災難,你們還吹噓靠救災物資發了全世界的財,太厚顏無恥了。如果說世界上的人因為疫情瞧不起華人、仇恨華人,那也是中共害我們的!」
樓新躍說,雖然現在大多數美國人都已經認識到了:不能把中國、中國人和中國共產黨混為一談,但是中國人自己也要清醒啊。
「我們唯一的自救之道就是堅決和中共劃清界線。」他說。「只有堅決反共才能給自己洗刷清白、討回顏面——中共製造了這麼大的災難,你還為了只是要回國就不敢承認事實、連一句公道話都不敢說,還為中共辯解的話,說真的,就是人家仇恨你都是應該的了。」
另一個熟悉中共操作的華裔媒體人劉女士(Stephanie Liu)表示,她同意前面幾位華人的認識,而且她認為,「每次美國社會渲染『歧視華人』事件的背後都有中共的影子」,「其實就是故意挑起矛盾」──美國社會亂起來,誰高興?
(轉自大紀元/責任編輯:何雅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