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言真語】梁家傑:港人不與中共暴政和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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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唐人北京時間2020年09月02日訊】近日,香港警察抓捕了包括許智峯和林卓廷在內的十多位民主派人士,而且倒打一耙,被暴徒毆打的人反被污衊為暴動罪。對此,公民黨的主席、資深大律師梁家傑在接受《珍言真語》節目中表示,中共想篡改歷史,但是這一套在香港行不通。香港人有自己的公論,不會與中共暴政和解。

洗白惡棍 港警想推翻事實

梁家傑認為,香港的反送中運動在2019年的「7·21」黑夜是一個分水嶺。該晚,一群惡棍在元朗輕鐵站無分別地虐打市民,之後引發了香港追求自由的運動。很多人從原本支持港府的「淺藍」,變成了支持反送中運動的「淺黃」,甚至「深黃」。

「那你知道其實『7·21』在香港人的心目中,其實是一個烙印,就像拿一個火燒了一個印打進那個皮裡,是不會忘記的!你也可以說是有條刺刺著你,為什麼會這樣呢?就是因爲我們看到有大不公、大不義的事。你怎麼可能你是那些惡煞,穿著白衣服,拿著藤條水喉通,見到人就打?!我們看到有些鏡頭,有些市民在元朗輕鉄站,甚至是跪地求饒,他都照樣打下去!其實這些已經符合了聯合國的反恐那個概念裡面,叫做恐怖主義襲擊。」

他說,當時那群惡棍見人就打,沒有一個特別的目標,無論男女老幼,不管是什麼年紀、立場、膚色,見人就打。現場的慘烈景象通過多個不同的媒體都得到立體的呈現,而且還有現場的人出來講述自己的經歷。而現在,香港所謂的高級警司卻去洗白那群惡警的故事。

當時的林卓廷議員也在被暴打的人當中,是一個「無分別、無差別恐怖襲擊的受害人」。林卓廷突然被抓,他在被警察抓之前幾天,還收到警務處長一封感謝信,感謝他去做好市民,幫他們去認人、去協助調查,現在突然間變成了被告。被抓的人士甚至被冠以「暴動罪」的污名。

「暴動罪?!那個所謂的高級警司出來講,我覺得是什麼事呢?因為自從去年的『7.21』,警方就很不爽。所謂的不爽、很不過癮,就是因為很多人認為有警、鄉、黑勾結。他就整天覺得自己面目無光,好像整體挨打那樣。那現在就厲害了,可能覺得自己可以橫行,或者現在做了警察城市,那就索性惱羞成怒,就用假的話語、假的一個故事來為自己洗脫這樣一個污跡。」

梁家傑認為,香港高級警司這樣做很愚蠢。如果香港人沒有人在現場親身經歷過此事,或者香港人民沒有在電視報紙等媒體中看過聽過這個慘案,在資料封鎖的情況下,中共說什麼無從去印證。「但是當天在元朗西鐵站,其實是很多人在場的,而且我們每個人那天那個晚上看完畫面後,很多人都睡不著,這些東西全部在我們的腦海裡,我們有自己的一個印象。」

梁家傑推測那位高級警司也是個傀儡,被記者問得無話可說。他認為很多香港的高級警司是在前臺被中共扯線的公仔(傀儡)。他表示,該高級警司說的有兩點需要駁斥。

第一點要駁斥的警司謬論,是該高級警司說發生在元朗的暴力打人事件不是恐怖主義襲擊,不是警方在縱容黑社會,而是兩幫勢均力敵的人在打架。梁家傑以香港電臺剛拍完的《鏗鏘集》為例,其中很多畫面是實時拍攝的。在發生惡性大人事件之前的五個小時,那裡已經集結了白衣人,慢慢地越來越多,然後拿著凶器,有水喉通、大藤條等。

「那個時候林卓廷可能還在立法會開會也說不定,你怎麼解釋你說他們不是預謀、不是預先安排白衣人在那裡打人呢?」

第二點要駁斥的警司謬論,是該高級警司連之前律師出的調查報告都否定了。香港監警會主席、資深大律師梁定邦曾做了一個所謂的調查報告,裡面說從第一個市民在元朗西鐵站被打到第一個警察到場,中間有35分鐘,被公認為其實在包庇港警。但現在該高級警司卻聲稱「18分鐘就到了」,連原先政府都同意、採納的梁定邦所謂的報告都給推翻了。

梁家傑認為,中共這番操作是想篡改歷史。但是這一套在香港是行不通的。

「整件事你都看到了,現在它想將歷史改寫。其實中共在它1949年在內地建政以來,這些篡改歷史屢見不爽。在中共的心目中,其實歷史也是為政治服務的,尤其是它有權寫歷史。你看一下那個時候袁木『89六四』,袁木說沒有死人,後來講講就說最多死三個。是這樣的!因為它(中共)覺得那個歷史是服務於政治的,是要為那個黨去駕馭群眾去服務的。所謂的為歷史而歷史,就是這樣。但是這套東西在香港行不通的!」

為什麼行不通呢?梁家傑解釋,香港因為我們在過去這一段時間,仍然享有新聞自由,資訊流通的自由,人們是可以實時地看到發生的事情。就像人們都看到了發生在元朗西鐵站的惡棍打人事件。這個時候警方要把這個事件篡改為林卓廷議員帶隊去和惡棍對打,怎麼會有人相信呢?

「所以我覺得,為什麼說這個高級警司,或者背後指使他的人是很蠢的。因為如果你打算可以將香港人心中的這根刺,或者說這個烙印,憑謊言來除掉,這是妄想。你這樣做,只會使到香港人更加認清楚,現在這個政權的真面目,就是沒有可能和這個政權有任何的妥協,或者有任何的和解。不可能的!」

梁家傑解釋,在任何地方和國家,如果有一件事情對於當地群眾來說是一根刺,或者是一個烙印,那麼最終一定要討回公道。

「譬如你說台灣的『228』美麗島事件,或者你說南韓的時候,全斗煥那個時候的軍政府做的那些壞事、那些暴政。你都是要經過一個法律的程序。或者你說二次世界大戰也是,德國那些戰犯,都要去紐倫堡受審的。」

然而,港府不僅不去處理惡棍惡行,不肯成立獨立調查委員會,現在連高級警司都把梁定邦的調查報告不當回事。「這個時候,你只是想著用謊言來扭曲事實,顛倒黑白,指鹿為馬,而希望香港人接受這個遲了13個月的所謂真相,簡直是妄想!必定是徒勞無功。」

香港人想走出困境 需要講真相

梁家傑認為,現在香港人面對這個暴政和愚蠢的警察,應該從前蘇聯那些東歐加盟國在民主化過程中的經歷吸取經驗。以捷克為例,捷克第一個民選總統哈維爾在1979年出版過一本書叫做《無權者的權力》。哈維爾說,凡是這種獨裁的政權,這種專權的政體。它都是依靠欺騙,欺騙之後就是恐嚇,嚇到全部的人民不斷地重復它的謊言。「這個時候,那些謊言說著說著,它就以為,說了一萬次就變成真理,人人都這麼說,就自我催眠,那就沒有人可以指出究竟這個真相是什麼。」

哈維爾建議,如果身處一個這樣的極權,獨裁的政權底下,人們唯一的對策就是要講真話,要堅持活在真相之中。

他說,香港人目前能做的就是講真相。香港人是有一個公論的,因為大家都經歷過同一件事,那十多個小時是大家全部都看過的,所以不是那個所謂的高級警司說什麼就是什麼。「如果你是在現場的,那你就說出真相,或者你是現場的記者,你就可以將採訪的經歷說出來。」

他表示,無論香港警方出來怎麼說,香港人對「7.21」元朗事件有一個公論,這個事件屬於恐怖主義襲擊事件。「那個公論是很清楚,那個是一個無識別的恐怖主義性質的襲擊,無辜的香港市民,在元朗西鐵站,受到一些鄉黑勾結的勢力,見人就打,打到全身都是藤條的痕跡,打到頭破血流。而且警方是遲了39分鐘才到場,這就是公論。」

梁家傑認為香港警察和特區政府的作法很愚蠢,對於他們搞亂香港的作法很通信,他表示如果香港人心裡這根刺不拔掉,那麼社會無法求和。

「像PK鄧(警務處長),林鄭月娥(香港特首),都是香港土生土長的。他們都明白,去年的『7·21』,根本就是一個運動,現在這個運動的一個分水嶺,是很多人心中的一個烙印,心中的一根刺。如果你不是適時適當地拔了這根刺,或者平復了這個烙印,其實我們是沒有可能尋求社會的修和。我覺得他們起碼都應該有這個認知。」

他希望港府和港警不要做不順從民意的蠢事。如果去年「7·21」是一個分水嶺,昨天這個所謂的高級警司為警察這個洗脫警鄉黑勾結的這個印象的作法,就是第二個分水嶺。

「因為我們完全想像不到,一個政府可以這麼猖狂,將一個原來很明顯,明明白白,是一個受害人,變成一個暴動罪的被告人。」梁家傑說。

「林卓廷,聽說他和助理去過警署,做認人手續都做了幾次,突然間可以這樣變成一個被告。這個就可能是一些頭腦簡單、非常愚蠢、對於香港完全沒有認識的人,為了要篡改歷史、以服務政治為目的,就覺得要配合整件事情,去創造條件去改寫歷史。」

他補充說,傳聞中共內部的鬥爭複雜,然而香港人並不知道其中是哪股勢力在操作。「但是香港人的無奈,就是因爲它整個的政治是黑箱操作的,我們不知道誰和誰在鬥,怎麼樣去鬥,誰在出招,這些招是虛招,還是實招,是對付香港人,還是對付習近平,還是習近平對付江澤民,還是江澤民對付誰?完全不知道的。你知道坊間很多這樣的陰謀論。」

中共搞亂香港 國際良好形象無存

梁家傑認為,香港的國際形象,一年前和現在已經是天壤之別。香港一年前是一個國際金融中心,雖然是有居心不良替中共做白手套,但是很多人都重視和希望守住整個制度。然而現在制度被搞得這麼差,出去都不敢說,怕被人家恥笑。

「首先,最近我們剛剛說的一件事,就是這個,警方去抓捕了林卓廷,原告變成被告。另外一件事情,就是許智峯議員,他是做私人檢控,他做了那個西灣河警長開槍事件,還有那個的士司機,開車撞了一些抗爭者。這兩件事情,鄭若驊就插手,她自己說接手去做。然後轉手就終止了這個刑事檢控。這件事情,我覺得也是做得非常的不像話,令到香港人對於法治的信心,又再進一步削弱了。」

他解釋說,1986年之前其實根本都很多是私人檢控的,40多年前的英國的普通法裡,沒有公訴人,後來成立了公訴人。「就是我們擔心掌握權力的人會因為一些政治理由也好,或者是私人的考量也好,會包庇或者縱容某一些應該繩之以法,它又不願意公訴的案件,就讓受害者保留了一個有相當大的淵源,歷史的淵源都存在的私人檢控的權力。」

他認為,鄭若驊坐著律政司司長和刑事檢控專員這個之前沒有的位置,擁有公訴的權力,做出的撤控的行為令人譁然。鄭若驊漏掉了兩點:第一,鄭若驊講撤控是因為許智峯議員的證據不足,這個說法很弱。應該指示警察去做一些更廣泛、更深入的搜證、取證的過程,再看是不是真的沒有證據。第二,至少一半的香港人懷疑鄭若驊在包庇傷人的司機和警長,作為律政司司長不去尋求一個律政司以外的法律意見,卻輕輕地放過他們。

他強調,鄭若驊插手一個私人的檢控,明知道兩宗案件爭議性很大,沒有叫警察去做深入調查,沒有尋求獨立的法律意見,是破壞了法治。「就因為我們相信法律之下人人平等,所謂天子犯法與庶民同罪」。

疫情回落 港府應恢復選舉

梁家傑表示,香港的病毒新增案例已經回落,以疫情為藉口不給投票的理由已經無存。既然很多公眾場合都已經開放,兩週內還能做全民病毒檢測。那麼就沒有理由不能投票。

他舉例說,新加坡在七月初做大選,有兩百多萬人參加,把投票的日期、時間分散開,然後增加投票站就可以保持這個社交距離了,做完以後也沒有發現投票感染群組。更何況香港疫情感染的數字比新加坡要低,南韓也是。再如新西蘭選舉也延期,但只是延期了兩個多月。既然其它地方能夠做到,那麼香港也可以做到。

他覺得關鍵是民主派的去留,是一個人民授權的問題。如果你盡快有一個換屆的選舉,市民可以投票,那就解決問題了。還可以避免民主派的分裂,現在是空前的團結,所謂「兄弟爬山,各自努力」,和勇不分,這是很難得的一個機會。

完整採訪請觀看《珍言真語》節目視頻。

(轉自香港大紀元/責任編輯:李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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