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氛穢亂宮廷 聖德播揚西土
詩曰:
紂王無道殺忠賢,酷慘奇冤觸上天。
俠烈盡隨灰燼滅,妖氛偏向禁宮旋。
朝歌豔曲飛檀板,暮宿龍涎吐碧煙。
取次催殘黃耇散,孤魂無計返家園。
「紂王無道殺忠賢」,殺人就是罪惡的,動用手段殺人就更罪惡了。
「俠烈盡隨灰燼滅」,俠、妖是對應的,人戰勝不了魔鬼,無論在人中你多厲害,當人心不正的時候,鬼一定把人吞噬掉,這是生命之間的差距,但一但鬼上了人身,進了人的環境之後,那就是改朝換代。
在妲己進宮之前跟進宮之後,紂王是兩人,我這麼說的意思就是:在習近平10月1號招鬼上身之前,跟他招鬼上身之後,兩回事。招鬼上身之後,很多事就沒招了,招鬼上身之前還是有機會的。
就像雲中子似的,他從慈悲的角度去幫紂王,幫助一分是一分,幫得成、幫不成無所謂,他注重的是過程。因為他不思前、不思後、不思左、不思右、不思榮、不思辱、不要錢、不要賭。不就是生命過程。
但看不懂的人,希望在利益角度有所結果的人,就得衡量這事值得不值得幹了。
在有關生命的角度來講,就要慈悲。
所以這首詩就講述了紂王遇到妖怪之後變得殘忍,殘而不道,非常殘暴。
後面「朝歌豔曲飛檀板,暮宿龍涎吐碧煙。」我能理解到的是:紂王的淫蕩。這種晝夜不分的淫蕩,最終催人老去。
「孤魂無計返家園」,人的魂魄是有家的。
瀕死經驗,是指人的肉身死了,魂魄出去了,然後自己看見自己肉身了,你說他眼睛還在那臉上長著呢!閉著眼。那他怎麼看見自己肉身了?那些瀕死經驗的人都沒有能力去解釋這個問題。
因為他只是一個過程,只是一個客觀存在的感受。但這些人都講,他怎麼自個兒飄到房間上去了?拿繩提了?沒有,他就自個兒上去了,我怎麼(從身體裡)就出來了,然後就走了,就去了某種氛圍、某種環境、一種白色的光。那光,一點都不刺眼,而且非常明亮。都是那麼寫的。
就是人的魂魄在歸回自己的家園。所以他講「孤魂無計返家園」,造惡者、淫蕩之人,必下地獄……(人家講得很文明)
話說紂王見驚壞了妲己,慌忙無措,即傳旨命侍御官,將此寶劍立刻焚毀。不知此劍莫非松樹削成,經不得火,立時焚盡。
雲中子他拿那個老樹枝削了把劍,放在他的水火花籃,他就能掙錢。大家聽懂我說這意思,真正靈性的東西,都是超脫這一層你以為的物質層面的。我們說那把劍就得淬火啦、那把劍得鋒利啦,那是人的東西,那不是神的東西,神的東西往往在人這一面是弱的。所以都是反的。
雲中子講他的境界時說:我不思考,我不這、我不那,我不去鑽研、我不去努力。人不是,人就是:我必須努力、必須下工夫、必須要研究……
真正好的東西是一個生命的自然表現,隨著他境界的提升,他生命中好的東西、善的東西從他身體裡展現出來的時候,人們自然就會有所感悟……
為什麼講人身難得,神、佛造了人的身體,這個身體去依託著不死的靈魂,而這個身體,是神按照自己的模樣造的,造了他的形狀,甚至按照自己的概念造了他的結構,那靈魂進入我們的天靈蓋,然後藉助這個身體修行,這是一個生命完整的淨化過程,所以極其珍貴,又極其無能,因為相生相剋——一個破松樹枝,什麼用都沒有,但當它今天是被雲中子削的放在水火花籃裡的時候,他就能除妖怪,因為它代表「生」氣,它是一個活的生命。
人的珍貴是:人說了算。要好、要惡、要壞,自己說了算!紂王把木劍燒了,留下的是妖精。為什麼留妖精?在紂王眼裡那女人有用、我要女人……
那狐狸知道他要女人,我就給他。我給他的過程是殺死他的過程。很多朋友在這樣的道理中、在中共體制之下對人傷害的過程中,理解不了。所以人只要一有貪欲,一有貪婪,他即刻迷失自己,紂王又何嘗不是呢!他心中一有淫蕩之念,沒看見妲己的時候他什麼都聽得懂,一看見妲己的時候,任何良言善語都變成:敢情他是要害我老婆?……
侍御官回旨。妲己見焚了此劍,妖光復長,依舊精神。正是,有詩為證,詩曰:
火焚寶劍智何庸,妖氣依然透九重。
可惜商都成畫餅,五更殘月曉霜濃。
妲己依舊侍君,擺宴在宮中歡飲。
「五更殘月曉霜濃」,天快亮了,月亮快消失了,早晨的霜露無論多濃,太陽一出就完蛋。這是講整個商朝完蛋了。妲己依舊和君王在宮中擺宴狂歡……
且說此時雲中子尚不曾回終南山,還在朝歌,忽見妖光復起,衝照宮闈。雲中子點首嘆曰:「我只欲以此劍鎮減妖氛,稍延成湯脈絡,孰知大數已去,將我此劍焚毀。一則是成湯合滅;二則是周國當興;三則神仙遭逢大劫;四則姜子牙合受人間富貴;五則有諸神欲討封號。罷,罷,罷,也是貧道下山一場,留下二十四字,以驗後人。」
雲中子這事兒白幹了。
大數已去,定數已到,商朝必亡,就像人們在講「天滅中共」,透過人們的口講出來的時候,其實就在吻合著天意。一個人,他看不著天,他也看不著神,但是他從「與神同行」到「萬劫不復」再到「天滅中共」這個過程中,也是他自我執著失去的過程。
在客觀的角度來講,與神同行就是「我思」——我要與神同行。
萬劫不復:不是我想幹嘛就幹嘛。
天滅中共——我只是個與神同行的人,共產黨如何亡,必由神出手。
雲中子秉承善意去朝歌勸紂王,他出手了——他想去改變一點點天意都改變不了。他知道殺不了妖精,只是鎮減妖氛、稍延成湯脈絡——各自生命是有使命的,這是雲中子修行、學習的過程。他留下這一份修行的文化(寫在了《封神演義》裡面),告誡著今天所有修行的人,不要自以為是的說要幹嘛!不要以為自己道行有多深。
雲中子進劍除妖,紂王做到這份上(將劍焚毀)的原因,有五個:
一、成湯必然滅亡。
二、周國當興——改朝換代是必然的。
三、神仙遭逢大劫——神仙那兒有問題。
改朝換代也叫「改天換地」。人這邊「成湯合滅」與神仙那邊「遭逢大劫」是一體的,只是在不同的層面上。
四、姜子牙合受人間富貴。
這時候元始天尊還沒有說出封神,雲中子已經知道「姜子牙合受人間富貴」,他知道(1)姜子牙修不成。(2)一定是姜子牙主理封神。(3)姜子牙沒有被哪個王殺了。所以我才說雲中子來得境界高。
五、有諸神欲討封號。
元始天尊還沒有把封神榜拿出來,雲中子卻全都知道了。所以商朝完結的一件事情,卻牽動著這天地間五件事情。那是立體的、上下(層次)的,可以說:牽一髮而動全身。對今天的借鑑就是:看到共產黨的邪惡。比如說:共產黨崇尚人之初性本惡,你就一定要(相信):人之初性本善。在這過程中,得以在此大劫難中淨化、昇華生命。
「貧道下山一場」到底成或不成,其實就是他修行的過程,不是我們人中以為的成功與失敗的過程。這沒有浪不浪費時間的概念。說浪費時間的人,大多是希望求得「結果」的人。一個懂得生命過程的人,他知道如何把握生命的境界,而不是在人中「失」與「得」!
當把自己標榜成一個勝利者的時候,本身就是一個貪得無厭的人。修行的人他知道生命的「來」與「去」,也就知道自己應不應該「出手」和出手時所站的位置,這是「境界」,不是得、失的問題。
所以雲中子沒走……大家看到《封神演義》是立體的,從鴻鈞道人到元始天尊、老子、通天教主,然後到廣成子、雲中子、燃燈道人。還有在整個系統之外的西方教主(西方極樂世界)。然後才到了人。
首先出現的人是姜子牙。姜子牙跟紂王是對等的。紂王是人中的王,叫天子;姜子牙他雖也在人中,可是修不成,但他師父給了他寶貝:杏黃旗、打神鞭、四不像。這三家寶貝廣成子可拿不著,他的十二門人都拿不著,雲中子也拿不著。
那能證明姜子牙功夫比廣成子高嗎?不可能!姜子牙是修不成的,但他為什麼拿了這些寶貝?
他擁有寶貝是因為他有使命的。而這使命可不代表他修行的高低。這意思是,在我們現實環境中人看待問題的時候,都是站在利益的角度,所以是錯的。姜子牙是不是元始天尊最得意的門徒(所以拿得到寶貝)呢?我相信稍微明白的人都不敢這麼說。這是利益之人在揣摩神、仙、道、佛境界所想的角度。
雲中子在朝歌等著,他看見宮廷妖氣又起來了,妖氣一起他才說了:孰知大數已去,將我此劍焚毀。就是說,他想稍微延長點成湯之脈絡都做不成。就是講,很多事情的命運完全是定死的。
有些非常有本事的生命出於善念想去幫助那命裡註定的生命,還要仰仗著命裡註定的生命有所感悟並落實在行為上。所以我們講新版的《封神演義》你就可以把紂王比喻成習近平,習近平也曾經遇到過絕好的機會,他自己也完全能接受也承認,但他就是因為極度的自卑,而把中共走向滅亡定格了、栓在他身上。
因為共產黨的命栓在他身上,他又仰仗著共產黨來維持著自己的權力。這是利益上的相互依存、所需,然後相互胡說、相互欺騙。
那習近平自己何嘗不知道中共的邪惡呢?他正是因為中共的邪惡才給他帶來了絕對的傷害——他自己的姐姐因為共產黨文化大革命的迫害自殺了。他從姊姊自殺的角度感悟到共產黨的力量無盡,他要借重共產黨的力量,以一種極端自卑的心理報復社會。他的出手相當陰邪狠毒,而這一份陰邪、狠毒又迎合著王滬寧的人之初性本惡。
他達到極端的惡,但他不輕易傷人,但是他讓你活受罪(新疆就是)!他懂得相生相剋的道理。他在正定縣待了這幾年沒白待。「正定」是佛教裡說的「八大定」之一,他沒白待,但是反過來顯得:他更陰邪。
那雲中子苦口婆心對紂王說了一番話,紂王都答應了,也把劍掛在分宮樓上了,事都辦完了,紂王又回去了(把劍燒了),所以雲中子說罷,罷,罷,也是貧道下山一場,留下二十四字,以驗後人。讓後人看看我雲中子是誰。
雲中子取文房四寶,留筆跡在司天臺杜太師照牆上。
照牆,有的地方叫:照壁(編註:大門前的一道類似屏風的牆)。司天臺(編註:官名),那是上知天文、下知地理的人,夜觀天象給紂王做為建議,這樣的官本身有特殊功能,他不跟世俗打交道,他是跟天意打交道。恰恰雲中子留下的東西是留給他的。
雲中子沒留給黃飛虎,黃飛虎是帶兵打仗的,不是夜觀天象的。夜觀天象的都被稱為太師,這裡他就叫杜太師。這樣的人有特殊的本事。
雲中子知道他寫的東西,在朝廷中,也就只有杜太師有可能知道他寫的是什麼——你明明知道對方跟你不對口,你幹嘛要跟人說這話啊!就說這意思。話不投機半句多,驢、馬對不上。所以寫書的人同樣在表現生命不同的層面。
詩曰:
妖氛穢亂宮廷,聖德播揚西土。
要知血染朝歌,戊午歲中甲子。
宮廷,指紂王。聖德,講的是周文王。那個時候的周文王還沒出場呢!雲中子就已經知道下一個朝代是他們。一切,不都是有序的被安排好了的嗎?就像我們現在趕上了黑死病在北京的出現……時間,對應得非常「完美」。
「戊午歲中甲子」,戊午年,年中時日。指出紂王亡朝的時間。
雲中子題罷,逕回終南山去了。
且言朝歌百姓見道人在照牆上吟詩,俱來看念,不解其意。人煙擁擠,聚積不散。正看之間,只見太師杜元銑回朝。只見許多人圍遶府前,兩邊侍從人喝開。
太師問:「什麼事?」管府門役稟:「老爺,有一道人在照牆上吟詩,故此眾人來看。」杜太師在馬上看見,是二十四字,其意頗深,一時難解;命門役將水洗了。
太師杜元銑是觀天象的。雲中子留二十四字在司天臺的照牆上,為什麼?司天臺杜太師能夠知道宮廷有妖怪,在他觀天象的星雲中就能展現妖氣(陰氣太重)。雲中子是希望透過杜太師,有機會多少理解他善意的告誡。這是他善良的品質,盡其可能的表達。有用、沒用?(這事沒用,你就不做了?!那是利益)。
你不盡善意,那就是惡!
太師進府,將二十四字細細推詳,窮究幽微,終是莫解。暗想:「此必是前日進朝獻劍道人,說妖氣旋繞宮闈,此事倒有些著落。連日我夜觀天象,見妖氣日盛,旋繞禁闥,定有不祥,故留此鈐記。目今天子荒淫,不理朝政;權奸蠹惑,天愁民怨,眼見興衰。我等受先帝重恩,安忍坐視?見朝中文武,個個憂思,人人危懼,不若乘此具一本章,力諫天子,盡其臣節,非是買直沽名,實為國家治亂。」
杜太師身在朝歌為官,怎麼會想到西伯侯是聖祖,他也不敢那麼想。
杜元銑當夜修成疏章,次日至文書房,不知是何人看本。今日卻是首相商容。元銑大喜,上前見禮,叫曰:「老丞相,昨夜元銑觀司天臺,妖氣纍貫深宮,災殃立見,天下事可知矣。主上國政不修,朝綱不理,朝歡暮樂,荒淫酒色,宗廟社稷所關,治亂所繫,非同小可,豈得坐視。今特具諫章,上於天子。敢勞丞相將此本轉達天庭。丞相意下如何?」
商容聽言,曰:「太師既有本章,老夫豈有坐視之理。只連日天子不御殿庭,難於面奏。今日老夫與太師進內庭見駕面奏,何如?」
內庭是外臣不能進去的,那是大王的寢室,外人哪能進臥室啊!禁闥,是指宮廷門。外臣不能進內廷,內廷全是家眷,全是女的,那些女人都是伺候天子的,外臣哪能見大王的女人,就這麼回事。
後來沒招了,必須得見紂王,先見宦官。其實宦官、弄臣同樣反映了一個關鍵問題:男人做了宦官,無論出於什麼樣的原因會極度自卑的。現今中共官員害人也出於自卑心理,從而把人害成這樣。
他們一進臥室就出事了!
商容進九間大殿,過龍德殿、顯慶殿、嘉善殿,再過分宮樓。商容見奉御官。
奉御官口稱:「老丞相,壽仙宮乃禁闥所在,聖躬寢室,外臣不得進此!」商容曰:「我豈不知?你與我啟奏:商容候旨。」奉御官進宮啟奏:「首相商容候旨。」王曰:「商容何事進內見朕?但他雖是外官,乃三世之老臣也,可以進見。」命:「宣!」
分宮樓室是最近內宮的,而當時為什麼雲中子讓劍掛在分宮樓呢?就是最靠近妲己住的地方。
有朋友說妲己那麼有本事還在乎遠、近嗎?
這就是生命境界、層面相互尊重的原因。鬼,白天不能出來,晚上才出來,那是鬼受生命約束的形式,同樣是對人的尊重。而人死的時候又是鬼過來拉。神到人間一定以人的方式出現,如果神到人間以神的方式出現,那不叫人的環境,那叫神的環境。
很多人不是不理解而是太利益,說:神在哪兒?你給我看看。
你算什麼?神要給你看看!無知者,不怪!但無知者不知恥、必勇猛,他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幹嘛!
商容進宮,口稱「陛下」,俯伏階前。王曰:「丞相有甚緊急奏章,特進宮中見朕?」商容啟奏:「執掌司天臺首官杜元銑,昨夜觀天象,見妖氣照籠金闕,災殃立見。元銑乃三世之老臣,陛下之股肱,不忍坐視。且陛下何事,日不設朝,不理國事,端坐深宮,使百宮日夜憂思。今臣等不避斧鉞之誅,干冒天威,非為沽直,乞垂天聽。」將本獻上,兩邊侍御宮接本在案。
乞求天子聽臣一段話。古人說的話都是那樣。
現在人講的是大白話,而語言講得越繁雜,其實越麻煩。
臣正君邪 國患難治
紂王接過商容的奏本,奏本就寫得很文化。
「具疏臣執掌司天臺官杜元銑奏,為保國安民,靖魅除妖,以隆宗社事:臣聞國家將興,禎祥必現;國家將亡,妖孽必生。臣元銑夜觀天象,見怪霧不祥,妖光遶於內殿,慘氣籠罩深宮。陛下前日躬臨大殿,有終南山雲中子見妖氣貫於宮闈,特進木劍,鎮壓妖魅。聞陛下火焚木劍,不聽大賢之言,致使妖氛復成,日盛一日,衝霄貫斗,禍患不小。
隆宗,興隆祖宗宗社。
妖怪,是指妲己在與紂王的狂歡中,它的妖力,也叫法力,它的法力日盛一日。
臣切思:自蘇護進貴人之後,陛下朝綱無紀,御案生塵。丹墀下百草生芽,御階前苔痕長綠。朝政紊亂,百官失望。臣等難近天顏。陛下貪戀美色,日夕歡娛。君臣不會,如雲蔽日。何日得睹賡歌喜起之隆,再見太平天日也?臣不避斧鉞,冒死上言,稍盡臣節。如果臣言不謬,望陛下早下御音,速賜施行。臣等不勝惶悚待命之至!謹具疏以聞。」
連著案頭上全是塵土,百草叢生,御階殿前都是青苔。紂王根本不理朝政,百官很難見到大王,都在家休長假,當然沒人打掃了。
整天跟女人鬼混,不理朝綱,君臣之間相互都不見面了,何見太平之日?商容說:冒死上言,只是盡臣節而已。
紂王看畢,自思:「言之甚善。只因本中具有雲中子除妖之事,前日幾乎把蘇美人險喪性命,托天庇祐,焚劍方安;今日又言妖氛在宮闈之地!」
這裡他提到一個關鍵的問題,作為紂王本身來講,他們君臣之間完全可以交往的,而且紂王是能夠聽杜元銑的話,無論杜元銑怎麼嚴厲,他都善解其意,麻煩就是他邊上有狐狸。
其實裡頭很多事都是商容壞的事。去給女媧進香,就是商容幹的,現在又是商容幹的。保舉紂王稱太子,還是商容幹的。杜元銑寫完奏本,商容可以找機會再說,不就完了嘛!杜元銑也是:這事得抓緊辦!?
各自有使命,商容一心為了保皇帝,一心為了保商朝,結果,事都是他引出來的,這就是命運了。
紂王回首問妲己曰:「杜元銑上書,又提妖魅相侵,此言果是何故?」
結果紂王回首問妲己頭上。紂王他能聽得懂杜元銑說的是好話,他一切都能接受。杜元銑直接講說,就是蘇護女兒妲己進來之後,你出這個事(只是杜元銑沒說妲己就是妖怪)。
紂王什麼都明白,一見美人他就糊塗。他什麼都聽得懂,關鍵問題他又不懂。其實這事很有借鑑之意了。就是,一個人如果你做事情都是從自我角度出發——「我」為衡量的基點(我的利益、我認為),必出禍亂。
紂王什麼都聽得懂,他就沒把妖怪跟妲己給連上,他也不否認有妖怪,他也能接受宮裡有妖怪,他就沒把妲己跟妖怪連上,原因就是「我要妲己」,他就這麼點事,就毀在這一念頭上(天下之間有多少人不是這麼看問題),我覺得這是借鑑之處。
妲己上前跪而奏曰:「前日雲中子乃方外術士,假捏妖言,蔽惑聖聰,搖亂萬民,此是妖言亂國;今杜元銑又假此為題,皆是朋黨惑眾,駕言生事。百姓至愚,一轉此妖言,不慌者自慌,不亂者自亂,致使百姓皇皇,莫能自安,自然生亂。究其始,皆自此無稽之言惑之也。故凡妖言惑眾者,殺無赦!」
妖怪永遠以妖言惑眾者之名殺忠臣,跟今天共產黨用的詞一模一樣,網上傳遞任何消息叫妖言惑眾、擾亂社會治安、引起社會的動盪,跟妲己的說法是一樣的。所以中共封殺民眾的言論,它的根本之源是妖怪。
紂王曰:「美人言之極當!傳朕旨意:把杜元銑梟首示眾,以戒妖言!」
杜絕妖言,那時候就講這個,可不是現在共產黨講的。而妖怪說,凡是揭穿它是妖怪的人,叫做妖言惑眾。
什麼叫惑眾?什麼叫真正的國家將亡,必妖怪盛行?原因就在這。原因就是當權者自己對生命角色的定位。反過來,又是個定數,所以歷史是重複的,只不過作為觀看者,你觀看的角度在哪裡?
首相商容曰:「陛下,此事不可!元銑乃三世老巨,素秉忠良,真心為國,瀝血披肝,無非朝懷報主之恩,暮思酬君之德,一片苦心,不得已而言之。況且職受司天,驗照吉凶,若按而不奏,恐有司參論。今以直諫,陛下反賜其死,元銑雖死不辭,以命報君,就歸冥下,自分得其死所。只恐四百文武之中,各有不平元銑無辜受戮。望陛下原其忠心,憐而赦之。」
王曰:「丞相不知,若不斬元銑,誣言終無已時,致令百姓皇皇,無有寧宇矣。」
你看,那時候就叫安定、穩定、團結,那時候就是以「穩定」之說來殺人,以穩定為藉口、以社會安定為藉口、以發展為藉口,來殺掉真正的忠臣、真正的良臣、真正的建言者。
所以權力之人以「妖言惑眾」之說,來殺掉忠臣,就是朝廷滅亡的過程。
商容欲待再諫,怎奈紂王不從,令奉御官送商容出宮。奉御官逼令而行,商容不得已,只得出來。及到文書房,見杜太師俟候命下,不知有殺身之禍。旨意已下:「杜元銑妖言惑眾,拿下梟首,以正國法。」奉御官宣讀駕帖畢,不由分說,將杜元銑摘去衣服,繩纏索綁,拿出午門。
方至九龍橋,只見一位大夫,身穿大紅袍,乃梅伯也。見杜太師綁縛而來,向前問曰:「太師得何罪如此?」元銑曰:「天子失政,吾等上本內庭,言妖氣纍貫於宮中,災星立變於天下。首相轉達,有犯天顏。君賜臣死,不敢違旨。梅先生,『功名』二字,化作灰塵;數載丹心,竟成冰冷!」
「災星立變於天下」,其實現在,就是災星的概念。現在有這麼個說法,講:習近平有大難,從11月份開始。
當初,是梅伯、商容推舉紂王作太子(當時紂王叫壽王)。
梅伯一上來,就把這個「圈」給畫圓了。
梅伯聽言:「兩邊的,且住了。」竟至九龍橋邊,適逢首相商容。
梅伯曰:「請問丞相,杜太師有何罪犯君,特賜其死?」
商容曰:「元銑本章實為朝廷,因妖氛遶於禁闕,怪氣照於宮闈。當今聽蘇美人之言,坐以『妖言惑眾,驚慌萬民』之罪。老夫苦諫,天子不從。如之奈何!」
因為大家都是三世老臣了,所以彼此還是相互關照。
梅伯聽罷,只氣得「五靈神暴躁,三昧火燒胸」:「老丞相燮理陰陽,調和鼎鼐,奸者即斬,佞者即誅,賢者即薦,能者即褒,君正而首相無言,君不正以直言諫主。今天子無辜而殺大臣,似丞相這等鉗口不言,委之無奈,是重一己之功名,輕朝內之股肱,怕死貪生,愛血肉之微軀,懼君王之刑典,皆非丞相之所為也!」
「五靈神暴躁,三昧火燒胸」,也就是說,梅伯整個人憤怒之極。三昧真火:天、地、人。五靈神,凡所有的物質都是金、木、水、火、土促成的。
梅伯就把商容給罵了(很多事其實是壞在商容身上)。
叫:「兩邊,且!待我與丞相面君!」梅伯攜商容過大殿,逕進內庭。伯乃外官,及至壽仙宮門首,便自俯伏。奉御官啟奏:「商容、梅伯候旨。」王曰:「商容乃三世之老臣,進內可赦;梅伯擅進內廷,不遵國法。」傳旨:「宣!」
商容在前,梅伯隨後,進宮俯伏。王問曰:「二卿有何奏章?」梅伯口稱:「陛下!臣梅伯具疏,杜元銑何事干犯國法,致於賜死?」
王曰:「杜元銑與方士通謀,架捏妖言,搖惑軍民,播亂朝政,污衊朝廷。身為大臣,不思報本酬恩,而反詐言妖魅,蒙蔽欺君,律法當誅,除奸勦佞,不為過耳。」
紂王他聽狐狸的話殺杜元銑,卻把人的話當成妖言惑眾,所以我們跟大家解釋,你不能說中共的人為什麼沒有人性?他們為什麼不憑藉良知?我們一直在講,這是錯誤的說法。它是動物、它是妖。動物和妖,你怎麼能說它有人性呢?
能感化人,哪能感化鬼呢?你想感化妲己,你怎麼感化呢?不可能!
可是,為什麼蒙蔽了聖聰?情人眼裡出西施?其實不是,就像被附體了一樣,那個時候,當他跟妲己有了直接的身體接觸之後,他根本就擺脫不了。換句話說,妲己作為狐狸、妖怪,就是在抽紂王之精華。
梅伯聽紂王之言,不覺厲聲奏曰:「臣聞堯王治天下,應天而順人;言聽於文官,計從於武將,一日一朝,共談安民治國之道;去讒遠色,共樂太平。今陛下半載不朝,樂於深宮,朝朝飲宴,夜夜歡娛,不理朝政,不容諫章。臣聞『君如腹心,臣如手足』,心正則手足正,心不正則手足歪邪。古語有云:『臣正君邪,國患難治。』杜元銑乃治世之忠良。陛下若斬元銑而廢先王之大臣,聽豔妃之言,有傷國家之梁棟,臣願主公赦杜元銑毫末之生,使文武仰聖君之大德。」
梅伯聽紂王之語,就罵紂王:「堯王治天下,應天而順人。」那杜元銑是司天臺的首席長官,他懂得天象,所以紂王本該聽他的,而不是他聽紂王的,所以杜元銑被稱為杜太師。
作個比喻,馬雲為什麼聽王林的?馬雲有多少錢?他拿那個錢買不了那個穿著褲衩變蛇的王林他的本事,那個本事不是花錢買來的。我跟你講,王林也不知道怎麼變出來的,你以為他知道,他不知道!
被狐狸附體的、被妖怪附體的,他知道嗎?那個女人弄成蛇精臉,她就這麼看著你,她覺得我應該是這麼看的,像不像?像,她知道那蛇怎麼看嗎?她也不知道。道理是一樣的!
所以紂王要聽觀天象的,這叫「應天」。梅伯的這段話是這個意思:「你做王的人,你不是什麼都懂。」
今天,不是習近平什麼都懂。治國聽文官,打仗聽武官,而不是都聽你習近平的——所以今天是新版的《封神演義》,他就是紂王。
臣如手足,也就是,你君王心正的話,你能夠接觸到同樣是好的良臣,如果你心不正的話,一定是接受那些拍馬屁的壞官。
「臣正君邪,國患難治。」這句話就厲害了。好的臣子,但是天子是壞的,那就完了。杜元銑他是前朝之大臣,紂王聽妖怪豔妃之語,傷國家之梁棟……
民間咱有句話,叫「勸賭不勸嫖」。再好的朋友,勸賭不勸嫖,你只要一勸嫖,完蛋!哥兩翻臉。
杜元銑剁首 梅伯炮烙 商容辭官
朋友之間勸賭不勸嫖,這是原來我們在大陸的時候,大家就這麼開玩笑的,但這是真情實意。
紂王聽言:「梅伯與元銑一黨,違法進宮,不分內外,本當與元銑一例典刑,奈前侍朕有勞,姑免其罪,削其上大夫,永不敘用!」
紂王聽言,就罵他們「結黨營私」。你看,在習近平的話裡也有「結黨營私」。
梅伯厲聲大言曰:「昏君聽妲己之言,失君臣之義,今斬元銑,豈是斬元銑,寔斬朝歌萬民!今罷梅伯之職,輕如灰塵。這何足惜!但不忍成湯數百年基業喪於昏君之手!今聞太師北征,朝綱無統,百事混淆。昏君日聽讒佞之臣,左右蔽惑,與妲己在深宮,日夜荒淫,眼見天下變亂,臣無面見先帝於黃壤也!」
在杜元銑沒去罵妲己的時候,紂王聽得進他的話,但當他罵妲己的時候,紂王就不幹了,妲己也不幹了。
這個時候商容一直沒有說話,商容只勸大王別殺杜元銑,後來商容就沒有再發表意見。關鍵就是說,商容沒有直接了當針對紂王的做法去說,他態度非常曖昧。這裡,我們就要往前再跟大家重複一下當時雲中子勸紂王的心態。
雲中子進宮講了宮中有妖氣,但雲中子隻字不提妲己,他不提狐狸。他所有的概念只是說:希望紂王能夠從中醒悟過來——勸善。雲中子不求結果,他留給了紂王餘地,一切決定由紂王自己做。杜元銑不是,那梅伯也不是。所以他們只是人中的人。
雲中子不在人中留下任何因他所為而出現的某種固定的結果,所以在他的身上大家能看到「時間是個神」,一切生命的展現只是過程而不是結果。更深的含意是什麼?商朝一定亡在紂王手裡頭。
所以雲中子啟悟紂王,是讓紂王自己改變自己的命運,憑藉自己被啟悟的善念,任何其他人不能干涉。但杜元銑去罵紂王,點名妲己; 梅伯去罵紂王,點名妲己。他們的一份赤誠,卻是為了保住商朝。
而保住商朝卻與天意作對、與命運作對——他們要求得一種結果,改變結果,所以當他們去那麼做的時候,一定是要致妲己於死地。
這個時候妲己不幹了!你可以看到,整個書中的描繪,都不是妲己先出手,妲己大多後出手。裡面包含了什麼意思呢?就是:妲己是女媧派來的,她是擁有使命的,也就是,無論梅伯還是杜元銑,都不可能戰勝妲己。
大家聽起來可能會覺得比較殘酷,這是真的。他們不可能戰勝妲己,是因為妲己要來人中完成自己的使命,而他們兩個人在這個過程中,是求得人中的結果,他們的生命來處、境界,低過了這隻狐狸。
所以為什麼朋友們經常說:好人不長命!
好人不會活在人中享受榮華富貴。好人一定是淡泊於名利,淡泊於榮辱的……這個道理能夠讓我們感悟到現在的香港事情。有些事情是過程……
所以杜元銑跟梅伯必死無疑,是因為他們阻擋了天意。原因是他們的生命境界在人的層次,他們只是人。
其實朋友們如果你能夠體悟到這些的話,你會為眼前生命的失去而展現你的慈悲跟憐憫,但你不會悲傷、無奈,甚至你想左右什麼,沒有。只是在過程中展現你錘鍊自己和淨化自己的生命境界,而不去在乎要達到什麼目的。
生命是過程,而不是索得。
紂王大怒,著奉御官:「把梅伯拿下去,用金瓜擊頂!」兩邊纔待動手,妲己曰:「妾有奏章。」王曰:「美人有何奏朕?」──「妾啟主公:人臣立殿,張眉豎目,詈語侮君,大逆不道,亂倫反常,非一死可贖者也。且將梅伯權禁囹圄,妾治一刑,杜狡臣之瀆奏,除邪言之亂正。」
就是說:梅伯簡直太可恨了!其實是因為梅伯是第一個當著妲己的面,把妲己給罵了。說妲己誘惑紂王、淫亂紂王……
因為梅伯忿怒的語言,就會促成紂王要不然殺他,要不然就得殺掉妲己……但是梅伯不是不好,這個沒有好、壞……梅伯就是梅伯,他給我們展現了在人的現實環境中,正與邪的表現。但是表面上的邪(妲己表面上的邪惡)卻是受命於女媧——另有安排。
而梅伯必死,是因為他要保必將完結的商朝。就像現在習近平要保共產黨,習近平就死在這上,基本類似的。他原來在2014年、2015年那個時候,他是藉助國家力量要去有所作為的,他確實也是那麼做的。你看他現在也不提他跟馬英九見面的事,那是以一個國家的概念。所以當人被鬼附體,招鬼上身的時候,你看他就完全不行了。
所以妲己把自己本身的邪惡稱為正,她把人們對她直接的指責稱為邪,跟今天的中共是完全一樣。
紂王問曰:「此刑何樣?」妲己日:「此刑約高二丈,圓八尺,上、中、下用三火門,將銅造成,如銅柱一般;裡邊用炭火燒紅。卻將妖言惑眾、利口侮君、不尊法度、無事妄生諫章、與諸般違法者,跣剝官服,將鐵索纏身,裹圍銅柱之上,只炮烙四肢筋骨,不須臾,煙盡骨消,盡成灰燼。此刑名曰『炮烙』。若無此酷刑,奸猾之臣,沽名之輩,盡玩法紀,皆不知戒懼。」
你說她得有多大的恨!是因為梅伯當著她的面罵她,說她是真正誘惑聖聰,阻擋聖聰,毀了紂王的人。所以她同樣以這樣的恨去報復梅伯。
大家看到香港警察的惡、中共的邪,其實裡面有很大成分包含了恨。中國人的互動中包含了太多的恨,所以你看到中國人的衝突,總是侮辱人,跟這個是類似的。
你要記住:妲己是妖!而有些中國人卻拒絕了自己生命與生俱來的那一份善良。因為他以利益為先導,這是第一個原因。第二個,他不相信神,他不相信佛,他不相信自己的靈魂,他只相信自己的肉體,他只活在自己肉體感受上,那人自然就是貪婪的。貪婪、得不到,就產生恨。
因為肉身就是有肉慾來的,因情、色而生愛恨、情仇(不是不該有愛情,而是大家要知道,你的基點在哪裡)。而人的靈魂(本性)才是善的。所以當你看到有些人很恨的時候,你要能理解他。
你跟妲己去討論人性,她就覺得你很可笑,她會笑話你。
在香港出現了很多惡的警察,他去笑話那些勸阻他們的人。所以他們和有人性的人是兩回事。
紂王曰:「美人之法,可謂盡善盡美!」即命傳旨:「將杜元銑梟首示眾,以戒妖言;將梅伯禁於囹圄。」又傳旨意:「照樣造炮烙刑具,限作速完成。」
所以以權力之實,行法律之名,大多都是邪惡的。
在正常的社會中,司法是獨立的,司法必須與權力相剝離。
今天,在香港,你看到的就是:執法者把權力拿走,以權力之名執法。這就是邪惡的。
人、生命的環境就是這樣,沒有任何一個人能夠完全約束自己。只有神定的規矩才能使人在信仰的約束中自我約束。因為法律本身是外在的。
真正沽名釣譽的就是妲己,妲己在指責這些忠臣所指責的話當中,他所使用的一切就是沽名釣譽,所以他是反的。而紂王一見到妲己基本就慫了。
首相商容觀紂王將行無道,任信妲己,竟造炮烙,在壽仙宮前嘆曰:「今觀天下大事去矣!只是成湯懋敬厥德,一片小心,承天永命;豈知傳至當今天子,一旦無道。眼見七廟不守,社稷坵墟。我何忍見!」又聽妲己造炮烙之刑,商容俯伏奏曰:「臣啟陛下:天下大事已定,國家萬事康寧。老臣衰朽,不堪重任,恐失於顛倒,得罪於陛下,懇乞念臣侍君三世,數載揆席,實愧素餐,陛下雖不即賜罷斥,其如臣之庸老何。望陛下赦臣殘軀,放歸田裡,得含哺鼓腹於光天之下,皆陛下所賜之餘年也。」
紂王那是當著商容的面和妲己講的,可是商容卻一句話都沒說。他在壽仙宮前非常感嘆:他講他自己,一切都小心翼翼,侍奉成湯一生,結果本想說永遠萬歲,(成天永命),豈知傳到當今之天子,一旦無道——他用詞用得也滿絕的——旦夕之間是指,本來他不是不好,而是當他遇到妖精之後,當他的貪婪與動物相吻合,被動物所利用之後,他就變成無道了。
七廟是祖宗之廟,只有天子才能供奉七廟。比如說,紂王從他往上供他的父親,供七代,這叫七廟。大臣(比如說宰相),他只能供五廟,再低一層的,只能供三廟,再低的供一廟,老百姓不能供,只能有一個牌坊,大概是這意思。所以「眼見七廟不守」,他的意思就是:成湯完蛋了。
我不開玩笑,我說七的定數:七,在傳統的生命文化中都有含意的。那個時候還沒有原始七佛。就連釋迦牟尼、原始古佛都不在,燃燈還是個道人,還不是佛呢!就是說,定數的東西只有我們看不明白的,沒有他不存在的。
紂王見商容辭官,不居相位,王慰勞曰:「卿雖暮年,尚自矍鑠,無奈卿苦苦固辭,但卿朝綱勞苦,數載殷懃,朕甚不忍。」即命隨侍官:「傳朕旨意,點文官二員,四表禮,送卿榮歸故裡。仍著本地方官不時存問。」商容謝恩出朝。
商容辭官了。紂王還要讓地方官經常去看他。你說他是不是忠臣?反正他就不像梅伯、杜元銑。他騙紂王,他知道殿下已經勸不過來,他就說天下大事已定,國家萬事康寧。面對著妖精,面對這一切,他反著說。大王你什麼事都聽那女妖精的,我就是廢了、宰相都廢了,他講的是這意思。
從人的道理上講,他油滑,但是他可順著天意,紂王就讓他走了。杜元銑和梅伯是逆天意,所以被殺,但是妲己殺他又違背女媧的要求。所以正是生命的屬性給他定格在那裡,你可以講,是更高的神在利用著生命屬性。女媧又何嘗不知道狐狸肯定吃人,但女媧當初偏跟狐狸說你可不能傷人。那牠下來一定傷人,牠傷了誰,傷了所有想保住商朝的人。
大家可別聽混了,我想說的意思是:眼前世俗中的一切,都是過眼煙雲,你不要想留住它。所以人家雲中子,那個厲害啊!他不會留住眼前任何東西(十不思),而他卻完全能夠欣賞。
其實這裡邊有一個暗語。就是說,商容知道杜元銑和梅伯為什麼而死,那紂王再留著商容,永遠有麻煩,而梅伯罵妲己,也是當著商容的面,所以讓商容跑了,也就跑了。
朋友可能說,濤哥你這有點陰謀論。但商容跟他們兩個是三世老臣,他們都為此獻身了,商容卻自始至終一句責怪紂王的話都沒說!難道不是嗎?
不一時,百官俱知首相商榮致政榮歸,各來遠送。當有黃飛虎、比干、微子、箕子、微子啟、微子衍各官,俱在十里長亭餞別。商容見百官在長亭等候,只得下馬。只見七位親王,把手一舉:「老丞相今日固是榮歸,你為一國元老,如何下得這般毒意,就把成湯社稷拋棄一旁,揚鞭而去,於心安乎!」
「只見七位親王」,是指與紂王同輩分的兄弟。他有兩個親哥哥,叫微子啟、微子衍。還有數位兄弟,也是七個。他們也知道紂王出了什麼事情,只不過他們都不敢說而已。
商容泣而言曰:「列位殿下,眾位先生,商容縱粉骨碎身,難報國恩,這一死何足為惜,而偷安苟免。今天子信任妲己,無端造惡,製造炮烙酷刑,拒諫殺忠,商容力諫不聽,又不能挽回聖意。不日天愁民怨,禍亂自生,商容進不足以輔君,死適足以彰過,不得已讓位待罪,俟賢才俊彥,大展經綸,以救禍亂,此容本心,非敢遠君而先身謀也。列位殿下所賜,商容立飲一杯。此別料還有會期。」
大概的意思就是說,世道已經如此了,作為老臣商容我竭盡我之可能,但是今天勸賭不勸嫖,這大王現在就是落在了一個嫖上,那我也愛莫能助。不是我不想幹,不是哥兒們不扛,是當真扛不住了。請各位親王和各位大臣,能夠理解。
商容敢在十里長亭這地方點妲己的名,在宮裡面卻不敢說。同樣反映出文武百官都知道紂王死在了妲己手裡,但誰都不敢說。所以今天習近平也叫聖上,紂王也叫聖上……
乃持杯作詩一首,以誌後會之期:詩曰:
蒙君十里送歸程,把酒長亭淚已傾。
回首天顏成隔世,歸來畎韮神京。
丹心難化龍逄血;赤日空消夏桀名。
幾度話來多悒怏,何年重訴別離情?
「赤日空消夏桀名。」他把紂王等同夏朝的桀(不一定理解對)。這裡面有很多詩歌。其實《西遊記》、《三國演義》都有這樣的特點。
商容作詩已畢,百官無不灑淚而別。商容上馬前去,各官俱回朝歌。不表。
話言紂王在宮歡樂,朝政荒亂。不一日,監造炮烙官啟奏功完。紂王大悅,問妲己曰:「銅柱造完,如何處置?」妲己命取來過目。
監造官將炮烙銅柱推來:黃鄧鄧的高二丈,圓八尺,三層火門,下有二滾盤,推動好行。紂王觀之,指妲己而笑曰:「美人神傳,祕授奇法,真治世之寶!待朕明日臨朝,先將梅伯炮烙殿前,使百官知懼,自不敢阻撓新法,章牘煩擾。」一宿不題。
這裡他講的跟現在的概念是一樣的。凡是妖精、妖怪,它在殺人的過程中,它一定營造恐懼。共產黨一切手段都是在營造恐懼,而這裡他把妖精稱為「美人神傳,祕授奇法」就是反的。這完全對應到現在的中共政權。
次日,紂王設朝,鐘鼓齊鳴,聚兩班文武朝賀已畢。武成王黃飛虎見殿東二十根大銅柱,不知此物新設何用。王曰:「傳旨把梅伯拿出!」執殿官去拿梅伯。紂王命把炮烙銅柱推來,將三層火門用炭架起,又用巨扇搧那炭火,把一根銅柱火燒的通紅。眾官不知其故。午門官啟奏:「梅伯已至午門。」王曰:「拿來!」
做了二十根大銅柱,不是只做了一個,成排的擺在殿前。那意思就是說:你來一個,我炮烙你一個,你來十個,我炮烙你五雙。誰敢說話,我弄誰!
那自然就沒有人說了,為什麼要說呢?
在這過程中,紂王他會認為自己很有權勢,很霸!
兩班文武看梅伯垢面蓬頭,身穿縞素,上殿跪下,口稱:「臣梅伯參見陛下。」紂王曰:「匹夫!你看看此物是什麼東西?」梅大夫觀看,不知此物,對曰:「臣不知此物。」紂王笑曰:「你只知內殿侮君,仗你利口,誣言毀罵。朕躬治此新刑,名曰:『炮烙。』匹夫!今日九間殿前炮烙你,教你筋骨成灰!使狂妄之徒,如侮謗人君者,以梅伯為例耳。」
大殿叫「九間殿」,皇都是「九」的數,可是在他生命的另外一面,卻有著「七」的定數。
他說:我在九間殿前炮烙你!什麼叫炮烙,就是BBQ。我拿炭,一下活生生給你烤死。
梅伯聽言,大叫,罵曰:「昏君!梅伯死輕如鴻毛,有何惜哉!我梅伯官居上大夫,三朝舊臣,今得何罪,遭此慘刑?只是可憐成湯天下,喪於昏君之手!久以後將何面目見汝之先王耳!」
罵紂王等於是罵了紂王祖宗,因為罵他死的時候怎麼去見祖宗。
紂王大怒,將梅伯剝去衣服,赤身將鐵索綁縛其手足,抱住銅柱。可憐梅伯,大叫一聲,其氣已絕。只見九間殿上烙得皮膚筋骨,臭不可聞,不一時化為灰燼。可憐一片忠心,半生赤膽,直言諫君,遭此慘禍!正是:一點丹心歸大海,芳名留得萬年揚。
那個銅柱子已經燒紅了。銅的傳熱快。結果九間殿上燒得都是皮臭味,那四百個文武大臣都在大殿上,聞了這味,誰都嚇壞了。
「半生赤膽,直言諫君。」作為忠臣是應該盡忠,他就講人生命的這個層面。
人能盡忠,在人的角度來講是善良的。人中的善、惡、忠、奸就決定了你死後的定位。但如果你是修煉人,你的概念就又不同。梅伯是忠臣,也就選擇了他死後靈魂的歸屬處。
後人看此,有詩嘆曰:
血肉殘軀盡化灰,丹心耿耿燭三臺。
生平正直無偏黨,死後英魂亦壯哉。
烈焰俱隨亡國盡,芳名多傍史官裁。
可憐太白懸旗日,怎似先生歎雋才?
話說紂王將梅伯炮烙在九間大殿之前,阻塞忠良諫諍之口,以為新刑稀奇;但不知兩班文武觀見此刑,梅伯慘死,無不恐懼,人人有退縮之心,個個有不為官之意。紂王駕回壽仙宮。不表。
伴君如伴虎——其實可以形容今天的習近平,他的身邊很多人同樣都是如此心態。所以誰都不說話,就只聽習近平一個人的。
且言眾大臣俱至午門外,內有微子、箕子、比干對武成王黃飛虎曰:「天下荒荒,北海動搖,聞太帥為國遠征,不意天子任信妲己,造此炮烙之刑,殘害忠良,若使播揚四方,天下諸侯聞之,如之奈何!」
自古至今都是循環往復的,方得始終的。
黃飛虎聞言,將五柳長鬚撚在手內,大怒曰:「三位殿下,據我末將看將起來,此炮烙不是炮烙大臣,乃烙的是紂王江山,炮的是成湯社稷。古雲道得好:『君之視臣如手足,則臣視君如腹心;君之視臣如土芥,則臣視君如寇讎。』今主上不行仁政,以非刑加上大夫,不出數年,必有禍亂。我等豈忍坐視敗亡之理?」眾官俱各各嗟歎而散,各歸府宅。
如果君視臣如土芥,都是野草,那臣視君就如仇敵了。這就是一個相互對應的說法。所以,和今天習近平跟他身邊的人之間的關係是同樣的。
且言紂王回宮,妲己迎接聖駕。紂王下輦,攜妲己手而言曰:「美人妙策,朕今日殿前炮烙了梅伯,使眾臣俱不敢出頭強諫,鉗口結舌,唯唯而退。是此炮烙乃治國之奇寶也。」傳旨:「設宴與美人賀功。」其時笙簧雜奏,簫管齊鳴。
紂王與妲己在壽仙官,百般作樂,無限歡娛,不覺樵樓鼓角二更,樂聲不息。有陣風將此樂音送到中宮,姜皇后尚未寢,只聽樂聲聒耳,問左右宮人:「這時候那裡作樂?」兩邊宮人答:「娘娘,這是壽仙宮蘇美人與天子飲宴未散。」
陣風把此淫亂之聲送到中宮。中宮是皇后住的。姜皇后還沒有睡覺。
姜皇后嘆曰:「昨聞天子信妲己,造炮烙,殘害梅伯,慘不可言。我想這賤人,蠱惑聖聰,引誘人君,肆行不道。」即命乘輦:「待我往壽仙宮走一遭。」──看官,此一去,未免有娥眉見妒之意,只怕是非從此起,災禍目前生。不知後事如何,且聽下回分解。
我剛才跟大家解釋了,這個妲己也挺奇怪,都不是先出手,她只去誘惑紂王,是旁邊的人看不過眼,都要去試圖阻擋,過程中,都在罵妲己是妖怪,從而出的事情。我說不好朋友們能否從中品出什麼味道?◇(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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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自大紀元/責任編輯:李敏)